等他赚了大钱,第一个就要上了这宋家小娘子。
想着那纤腰丰乳,徐进越发心痒难耐,快步离开村子。
看着徐进的背影,宋励和宋光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恨意。
“走吧。”钱慕锦淡淡的吩咐了一声,一行人这才继续上路,钱慕锦不着痕迹的往边上山坡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片刻,便嘴角含笑的收回目光。
因着家里有钱,宋光又不想让媳妇和妹妹受累,破天荒的搭了马车去县城。
一路上宋怡为了摆脱看到徐进带来的不欢快气氛,一直说说笑笑。宋励自然是明白事理,跟着笑一笑算作应了,宋光看一眼钱慕锦,怎么都笑不出来。
锦娘的表情,有点可怕。
似笑非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励也不动声色的看一眼钱慕锦,俊美微蹙。
到了县城,小妹比上一次还要开心,可就在四个人还没商量好先买什么的时候,钱慕锦忽然道:“我有些累了,你们先买,我去……”
“大嫂你又想去喝酒了不是!”宋怡抢白,亮丽的小姑娘双手叉腰,一副“不许喝酒”的模样。
“我懒得走,来来去去几条街,东西一眼就看得完,要逛你们自己逛。”说着,人已经往酒肆熟门熟路的去了。
“锦娘,我陪你吧。”宋光抢着跟过来,却被钱慕锦叫停。
“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要小妹帮着提东西?滚过去逛街,我自己去坐坐。”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妹觉得大哥有点可怜:“大哥,要不你跟着大嫂吧,想想我也没啥要买的,我自己拿就成!”
什么叫没有什么要买的?今天要买肉买鸡,还有过冬的布匹棉花,哪是妹妹一个小姑娘拎的动的!?
宋光挠挠头:“没事儿,咱们去买吧,快点买完了去找锦娘。”
宋光和宋怡奔着铺子去了,宋励却迟疑了,他看着钱慕锦离开的方向,神情中的疑云总也不散。
而就在县城的酒肆中,钱慕锦面前的酒不知不觉就喝了一半,坐在她对面的梁忠微微垂着首。
梁忠看起来也就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当日他衣衫褴褛佝偻而行的模样看起来沧桑可怜,可今日衣着干净整齐,带着银色鬓发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竟比那日看起来要年轻了不少,更为神奇的是,钱慕锦隐隐觉得,他脸上的褶子好像都少了几条……
“锦娘!”老远的呼喊传了过来,钱慕锦伸手收了梁忠面前的酒杯,而梁忠也极其配合的起身离开,好像他只是偶然和钱慕锦拼了个桌子的客人。
三人进了酒肆,唯有宋励一人的目光随着梁忠而去,钱慕锦扫了宋励一眼,“这么快就来了?”
宋励收回目光,才发现钱慕景也看着自己。
宋光发现钱慕锦身边竟然有个小包袱:“锦娘,你去买东西了?”
现在宋家老大管钱,宋光宠着钱慕锦,加上这些钱是钱慕锦帮着赚来的,所以他大大方方的给了钱慕锦十两银子!
“别动!”宋光的手快伸过来了,被“啪”的一下打得缩了回去。钱慕锦自己拿起了小包袱,“都买完了?那就走吧。”
家里赚了大钱,又买了好多东西,回去的路上,气氛是真的笑开了,尤其是宋怡,开心得不得了,晚上回去,宋家做了自钱慕锦进门以来的第一顿肉!
可是这顿饭还没开始吃,一个惊天消息传开了!
徐进倒大霉了!命根子都被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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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接二连三,坐看好戏()
徐进断根的事情,整个怀山村都惊动了。听说徐进是被赌坊的人打成这样的,无一不拍手叫好!
村长夫人的哭声能把屋顶上的砖瓦都给捅破,村长更是气的不轻,当即就要告官,抓住那几个打人的打手,可徐进的一番话,差点把老两口气的一只脚进了棺材。
原因很简单,徐进这些日子去赌钱,到了日落黄昏,都是不进不出,收入差异不大的小局面,他觉得没意思,这会儿家里丰收了,村长夫人更是多给了几个钱,他就玩的大了。起先还是赢钱,最后一把全没了!
没了原本也是不打紧的,可是徐进被钱慕锦洗脑洗的厉害,一心想着,那么多厉害的人赌的穷途末路还能飞黄腾达,他也可以!又想着家里不让她纳妾也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妾浪费粮食,所以他觉得只要自己能赢,就是一本万利!
于是,大名一签,指头一按,高利贷就这么借了。
赌坊是个什么地方,稍微涉猎一些的人都晓得,人家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任你把钱都赢走?于是乎徐进越赌越大,输的越来越多,到了最后人都魔障了,银子从二十两欠到了两百两!
还不了钱还要闹腾着继续赌,赌坊的人以“不要让他继续闹事”为由,直接拖到没人的巷子打了一顿,并威胁一定要还钱。
你这会儿去告官,可以啊,赌坊把打人的给你找出来,你还两百两!
天杀的,哪里去找两百两啊!
村长夫人气性大,最终还是让媳妇搀扶着去了县衙告了那家赌坊,赌坊开门做生意,难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可是他们这会儿也奇怪了,这打手都是经过训练的,只会让人记住疼,万不会打死打伤的给自己家找麻烦。
于是赌坊的人也不干了——不是故意讹钱吧!当老子们傻啊!验伤!一定要验!
周亦琛觉得,自从自己上任后,这地方好像就没安宁过,他派人给徐进验伤,结果真的给打坏了,撸都撸不动了,徐进整个人跟缩了水的虾米,窝在那里,第一次让人看了生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可怜巴巴”的感觉。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赌坊不甘不愿的把那几天打人的找出来,徐进看了一眼,居然说最后那个踹他的好像不是这四个人,还觉得赌坊是有意窝藏真凶!
嘿,赌坊乐了!一口咬定当初就这四个人,多了没有,徐进肯定是自己回去的路上被别的仇家给削了,加上又还不起债,这才想了这个法子,要死要活的把这件事儿赖在赌坊身上!更具戏剧性的是,赌坊也上诉了,告的就是徐进欠钱不还,还诬告诽谤!
一时间,县衙鸡飞狗跳。
周亦琛怒了,抓着徐进就是一番审问,问出来的结果差点让周亦琛也恨不得给他一脚!
原来,当日赌坊的四个壮汉打了他一顿,他被打的缩成一团,正准备起来的时候,脑袋上忽然被罩了个破箩筐,紧接着就是那处要紧的地方被狠狠踹了一脚……
这才是真相,让人蛋疼的真相……
这件事情要怎么了呢?
自然是没完没了!
徐进做不了男人了,赌坊更不可能放过两百两的欠款,双方各执一词,叫旁边的人实实在在的看了个大笑话大热闹!
这件事情之后,小妹彻底的从险些被徐进侮辱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恶有恶报,他根都断了,看以后还有没有那个本事欺负女人!
宋大娘和宋老爹宽厚,想到的还是为人尚且不错的村长,只觉得村长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儿子却成了这个样子,未免有些可怜。
叹着叹着,复又觉得还好村长有两个儿子,只是如今,老大的责任就更重了,传宗接代,马虎不得!
这一番感慨后,宋家三兄妹都点点头,唯有钱慕锦抱着一杯热茶,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这个……可不一定。”
就见钱慕锦回房里取了一个小口袋,她是要去村长家还钱。
那五两银子,不对,确切来说,是十两银子。
宋家人都愣住了。
明明借的五两,为啥要还十两啊!五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钱慕锦淡淡道:“爹,娘,有些银子必须得花,你们放心,这银子花出去,说不定还有什么惊喜呢。”
宋家人想不出有什么惊喜,徐进能不再出来害人已经是惊喜了,宋励看着钱慕锦和宋光离去的背影,目光越发深沉。
然事情的转变着实太快,宋家很快就真的被惊了一惊,只是与其说是惊喜,不若说是惊吓。
就在徐进和赌坊那边的事情没完没了的时候,徐家老大徐士于某一晚上忽然暴走,整个人疯了一般,把杨婉和尚且躺在床上的徐进打了个半死!
不为别的,就因为徐士发现自己媳妇居然和自己的弟弟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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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下一章男主就该粗来惹
不用期待太多~此文慢热~o(gt;_lt;)o~
此致,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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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男主在此,有事烧纸()
嫂子和小叔有染,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要浸猪笼的!一时间,村子里热闹的像过年了。出门溜达一圈,全都是拿徐进和杨婉的事儿逼逼的声音。
只是在宋家三兄妹里面,除了宋怡终于一扫阴霾,宋光和宋励都明显有些沉默,而两人的目光在撞上钱慕锦的时候,越发的意味身长。
割完稻子之后,宋家开始忙着种油菜,只要撒了油菜籽,等着明年来收就成,所以并不会忙许久,趁着宋家一家去田里的空档,钱慕锦拿了五两银子独自一人出门。
梁忠就等在怀山村的后山,后山多是小块菜地又或是没开出来的荒地,此刻没什么人,钱慕锦见到他,爽快的丢过去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足够你们走出大齐。”钱慕锦淡淡的留下一句,转身就要走。
“姑娘留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钱慕锦的步子一滞。
熟悉,却又有不同。钱慕锦回过头,只见一丛翠竹后走出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自然,也是上一次那个气若游丝的男人。
钱慕锦甚少看错人,选什么人做什么,从来不会没有把握的去做。梁忠和他的主子应当是随着流民来到千穗县,面孔偏生,做事利落,身怀武功,急需用钱却选择行乞而非抢掠来过活,很适合用来削徐进。
完事付钱,应当没有任何牵绊才对,如今倘若真的要出什么错乱,也只可能是……
钱慕锦的目光落在了梁忠身后的男人身上。
男人长身玉立,一身普通的深蓝色直裰遮不住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唯有这张脸和整个人的气势……太不搭。
“公子有何指教?”如果她没记错,此人上次见到的时候,根本就是奄奄一息的鬼样子,几日过去,已经能精神奕奕的走动了?
男子走到梁忠之前,负手而立:“在下姓容,名景之,不知姑娘芳名。”
钱慕锦:“事情了结,互不相干,拿钱办事,莫问莫言。”
“了结?”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笑,“徐进尚且死咬赌坊之人,而赌坊之人亦矢口否认,这件事情,如何能了结?”
两人静静地对立,有风从远处刮过来,将枝叶推搡的发出飒飒之声,犹如高手过招,杀气相互环绕,仿佛下一刻,任何一个松懈之人都会被一招毙命!
钱慕锦目光中有狠厉也有笑意,朱唇轻启,语透心凉:“威胁我?”
容景之似是咀嚼:“威胁你……”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钱慕锦,浅浅的滑过一丝嘲讽和戏谑,“又如何?”
钱慕锦的目光渐渐淡漠:“你觉得我会受你威胁?”
容景之看着她:“既然担心被威胁,何不打从开始便想一个更妙的法子?”
钱慕锦露出几分不屑的鄙夷之笑:“笑话,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心计好耍?”
容景之的目光变了变,他别开目光,浅笑颔首,似乎是对这一看法的认同。
对待流氓地痞,简单粗暴才是最好的办法,另一种说法,就叫做以暴制暴。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容景之觉得,他或许知道她为何敢买凶——她买一个凶去惩治徐进,自然就敢买另外一个在前一个威胁的时候继续使用**,比如他。他毫不怀疑,现在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想了一万种方法来对应他的纠缠。
五两银子,算多了。可容景之还是道了一句:“难道姑娘觉得,梁忠只值五两?”
钱慕锦冷眼望向梁忠,同样嘲讽:“给你五两已经是良心价,现在来跟我坐地起价?”
容景之微微垂眼似是谦逊,可眼下那一抹笑意唯有他一人得知,再抬眼,竟是无比温润和气,“姑娘误会了。”
容景之微微抬手,钱慕锦目光尖锐。
一双手保养甚好,皮肤白皙,与脸上的皮肤有极大色差,指甲修剪整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而在他抬手之时,梁忠把钱慕锦刚刚给的五两银子递给了容景之。
容景之在手中掂量片刻,忽然抛向钱慕锦。
钱慕锦眼疾手快,当即伸手接住,容景之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这钱,我可以还给姑娘。只是姑娘既然让在下的家奴做了一件事情,如今也为在下做一件事情,如何?”
“大嫂……”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钱慕锦立刻回头,见到的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宋励!
钱慕锦秀眉微蹙:“你怎么来了?”
宋励望着钱慕锦的目光,仿佛是蓄了千言万语,然此刻孰轻孰重他是分得清的。就见宋励忽然挺直了身子,大步走到钱慕锦身前,第一次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钱慕锦身前。
这样站着,宋励比高挑的钱慕锦还要高出半个头来,他肃穆道:“你们是何人?若是想要威胁敲诈,恕难从命。”
容景之并没有因为忽然多出来的一个男人而感到分毫惊讶,他只是勾了勾唇角:“上了公堂,徐进就该跟你们纠缠了,若是要你们补偿,将妹妹嫂嫂嫁过去,你猜县令是判好还是不判好?”
钱慕锦冷然:“即便是家奴,也是行乞为了你这个主子的忠仆,公子当真这般不在乎?左右行凶之人确然是他,徐进难道就会放过他?公子主仆二人连养济院都进不得,不晓得这公堂……进不进得?”
容景之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有了一丝裂痕,望向钱慕锦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很好,懂得相互制衡。
可她是怎么看出来,他们进不得养济院的?
就在局势看似僵持下来的时候,容景之重新恢复如常:“姑娘想多了,既然姑娘要公堂见,只管将梁忠绑了去,左右一个奴才而已,此事祸及不到我,在下就看看,县令该要如何判。”
钱慕锦神色一紧,宋励更是忍不住:“卑鄙!”
容景之丝毫不在意:“其实姑娘拒绝的也太干脆了不是?行走江湖,谁都会遇到个困难的时候,也许除开对簿公堂这种最坏的结果,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呢?”
钱慕锦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他。
容景之勾勾唇:“现在,姑娘愿意听在下好好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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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继续出场,赚足戏份()
“大嫂,你简直是在胡闹!徐进的确猪狗不如,可你的法子未免太过阴毒!没被发现尚好,若是被发现,那该如何?”
宋励已经快气疯了,整件事情发生的突然而又戏剧化,他原本就觉得有些奇怪,如今总算是弄清楚了,可偏偏钱慕锦不慌不忙,似是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一般,他怎么能不担心?
两人站在村子后面的山坡上,不时地有风吹过来。面对宋励的职责和焦急,钱慕锦由始至终沉默不语。宋励犹如一个人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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