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会意过来,抱着郑家志的肩膀,撒起了娇来,说爸爸呀,我也很看好华阳铁矿的发展前景啊,都注资二百万进去啦,你赶紧想办法啊,不就是一千万吗,你堂堂一个大市长,还搞不定吗?这要是把这事情搞定了,岳总还能亏待了我们郑家么?你要搞不定,我二百万打了水漂,你可要补我四百万!
郑家志听得有些郁闷的看了郑文娟一眼,而我马上说:“郑市,我私人都向秦总的一个朋友贷了两千万注资进去了,还是秦总担的保呢!我们秦阿姨一高兴,恐怕郑市高升一步也不是没有更快的可能啊!”
这个家伙脑子转得快,一听秦青都敢作担保,而且多看我两眼,知道我他妈现在不是省油的灯,他马上呵呵一笑,拍板同意,说看来华阳铁矿真是受到多方的帮助,真是颇有发展潜力了,而我要是不为发展地方经济做点事,也真是不像话,这样子,岳总,明天上午,我亲自陪你去一趟银行,正好这边也有些关系,你要一千万是吧,我给你搞两千万,两年免息,税收可以降五个百分点,够意思吧?
岳阳一听,喜上眉梢,连忙表示感谢。我们也是高兴,一起举了个杯。郑文娟说爸,这事情你可不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啊,你刚过这边来啊,可不能让人说三道四的啊!
郑家志倒也爽快,说怎么可能呢,只要以后岳总不亏我家文娟就行啦!这话说得明明白白的人倒也安心。
这事情也就这以谈妥了,大家共同举了一杯,也就算搞定。岳阳说开车送郑市回去,也就随他。郑家志也说明天还有得忙,要先回去,就不陪我们上山去看日出了,还祝我们玩得开心,临走时那是跟我和秦青都紧紧的握了握手的。
秦青说有些醉,要先休息,就不送郑家志了,他也没话说,还让秦青好好休息,吃好玩好,一切都由他来买单,都不给岳阳机会,说明天他秘书亲自过来办这事。其实秦青呢,身份高,用不着送这么一个官的。
到最后,是我和郑文娟送岳阳和郑家志的。郑家志坐岳阳的进口雪铁龙走了,我对郑文娟淡道:“恐怕我这老哥半路上还是要给你爸表示一下吧?”
她会意一笑,说那看他咯。
我轻声说你爸要是要得超过了一百万,老子弄得你哭爹叫娘,走路都痛。
她脸色微变,知道我厉害,说不会啦,顶多一百万吧,但是银行那边肯定也会有一百万的好处费返回去的,都是规则了,岳阳不可能不懂。
当天晚上呢,下起了雨,我们也没法去看日出第二天也是暴雨,但郑文娟还是冒雨开车去银行,给岳阳转了款郑家志也迅速,真的给岳阳把两千万搞到了手。
第二天晚上,月朗风清,本来是要请郑家志再吃个饭的,但他说市里有应酬,实在走不开了,便没有来。岳阳也是资金充足,雄心壮志上马,矿上事情忙起来,给我了短信,说好处费支了二百万出去,一半给了郑家志,一半是银行那边的,果然是被郑文娟给言中了。
那就是实情,但也没办法的事,希望我没看走眼这个老哥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郑文娟也给我说,这个岳阳不简单啊,能来事,精明果断。
我说别看他最开始是高考落榜卖水果的,但人家的经管、工商自学文凭也拿得杠杠的呢!
当天晚上天气晴好,月下的景区更,但秦青有事连夜驱车回成都,我和邱素波、郑文娟、郑文英陪着可心姐和刘叔,凌晨两点出发,向华蓥山第二高峰宝鼎峰爬去,准备在海拔1500米的地方看日出。
然而,我们走到半路上就出事了。。
。。。
第176章 突然情况遇劫杀()
爬了四分之一的时候,刘叔确实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他,前行。
因为我说过,要满足刘叔这样的心愿,哪怕是背,也要将他背到宝鼎上去,看一次华蓥日出。
暴雨后的华蓥山景色很美,后半夜了,风清凉,带着醉人的山野芳香,月亮很,星斗无数。
我们走得相对慢一点,但看那样的行进速度,估计也是赶不上。所以刘叔说走原来的老山道,虽然窄一点,僻静一点,但能够更快一点。
况且,走老山道的游客还真不少,因为更能领略到山川秀色。
行到了海拔大约六百米的地方,我有些累,便放下刘叔,大家聚在一起,休息一下,喝点水,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可心姐、郑文娟和邱素波相约去比较僻静的林子里小解,我们也在原地等着。这两天的相处呢,邱素波和两位大姐姐也算是合得来,但她更多的还是沉默、内敛。
她们走了大约有五十米的样子,才钻进林子里。我和郑文英、刘叔呢,也是有些尿急,当然就近也就解决了。
等我们完毕之时,可心姐她们才进林子里没一会儿,突然就响起郑文娟的尖叫声,说有蛇!
我和郑文英、刘叔一听,都是脸色一变。刘叔更是吓倒了,说不好,暴雨后在华蓥山半晚出没的蛇只怕是五步倒!
我和郑文英吓了一大跳,赶紧往那边奔去。而那时,邱素波、可心姐和郑文娟都从林子里奔出来了。好在她们都穿的是裙子,倒没有露什么光。
可心姐是白色及膝连衣裙,绝美圣洁郑文娟是红色吊带超短裙,性感,火一样的风情邱素波是黑丝短裙,性感冷艳的感觉。她们惊奔出来时,我们迎上去,我大叫道有没有被咬到啊?
那一问,情况有些糟糕,郑文娟吓得连腿都软了,摔了一跤,因为她怕蛇,说她上挨了一下。可心姐脸红红的,说**的地方好像被叮了一下。邱素波倒是没事,很安全,说蛇是青灰色的,一闪就过去了,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
刘叔老远就听到青灰色,顿时大叫道不好啊,是五步倒,赶紧把蛇毒吸出来啊,要不然晚了就没命啊!
郑文英那时表现还是很猛,直接叫郑文娟趴着,他扯掉了那红色小内,就在后墩子上吸了起来。
我只是惊心一瞥,便感觉情况好严重,郑文娟雪白的墩子看不到蛇牙印了,但只能看到青乌了一大片,蛇毒漫延得真快。
那时我几乎也算反应,一把抱起可心姐,往这边的林子里冲去。邱素波要跟来,我却拔出龙牙甩给她,大叫着做一副担架!
然后我抱着可心姐到了林子的草地上,放她下来,她闭紧了眼,小脸红润无比,我已顾不了那么多啊,赶紧撩起她的群子,退下那白色的小内,直面最美的风景,伏身下去,一阵阵狂吸。
我曾经知道
那是一片很美的地方,像冰雪的崖面上半吐红蕊的卷心梅,纹路清晰、优美,如玉质的雕琢,温润。
可那时,它已经因为蛇毒而发黑,漫延向两边。可恶的五步倒,它咬在了左唇之上,赫然的牙印我不得不疯狂的吸出毒血来。
那个地方,本来就是血液循环很疯狂的地方,更利于蛇毒的发散啊!相比郑文娟,可心姐的情况要严重得多,因为后墩子上的血管其实并不是很丰富。
我一口一口的吸,吸了吐,吐了吸,可心姐全身颤抖,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充满了恐惧、羞涩,无可奈何的发声动听的声音。
然而,没过多久,两边的青黑之色有些退去,我吐的都是芳香的鲜血了。但我嘴里有些发麻,舌头发木,而可心姐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赶紧穿好她,这没有办法了,只有最快的速度赶回山下,送到医院去了。我背上她,奔出了林子。
那边,邱素波已经用两根砍下的木棒子和一些藤条,做成了简易的担架,正和郑文英将郑文娟往担架上放。郑文娟情况要好一些,却是流着泪,小脸发青,问可心怎么样了?
我咆哮着,你看她的样子,能怎么样啊?
话音落时,我已疯狂的向山下跑去。身后,刘叔老泪纵横,无助的叫着造孽啊,造孽啊,可心啊,文娟啊,你们要坚持住啊,坚持住啊,都怪我要走老路,都怪我啊!他一瘸一瘸的跟在我身后,不知摔了多少跤。
在他的身后,邱素波和郑文英抬着郑文娟,一直下行。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听到郑文英在哭叫着姐姐,姐姐你要撑住,你要撑住!显然,郑文娟已经昏迷了。
我一边下行一边叫着刘叔,不要着急,我拼了命也要送可心姐下山的,你慢一点啊,别摔下去了啊!
下山的路上,还是有不少想上山看日出的游人,三五成群,热热闹闹。他们面对我们的情况,都好奇,问是怎么了。
我直接咆哮,都他妈滚开道,山上有毒蛇,别他妈在林子里方便!
人们听得吓倒了,全部让道,不少人居然是连滚带爬往山下走,更多的人也是退却之心,没一个再敢走偏僻老道上山。
但半路上我还是在土路上摔了好几跤,摔得我和可心姐身上脏透了,身上破了不少的皮。可心姐也划伤了手臂和双腿,鲜血直流。这都不打紧,每当摔的时候,我宁愿自己摔得严重,努力控制身形,也得保证她不摔伤严重。
下山倒是很快,不到十分钟,我们到达山下,但离停车场还有三百多米的自行车道,宽不到三米。我背着昏迷不醒的可心姐,沿着大道往停车场狂奔。
身后,担架垮了,郑文英背着郑文娟,也跟着我狂奔。后面,刘叔走得慢多了,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这个时候,我真的顾不上他老人家了啊!
然而,我们刚刚转过大道弯,迎面而来的,赫然是上百名男女,穿着各式各样的夏装,花花绿绿,手提着刀枪棍棒,头戴着露眼头罩,正朝我们走来。
他们本来是沿着大道边走,队伍很长,但前面的一个人看到我时,突然一扬砍刀,吼道:夏冬在那里,把他们往死里砍!!!
顿时,一伙离着我还有六七十米远的家伙,像潮水一样涌动,疯狂的扑了过来。
我不知道这一伙人是什么来历,但领头那人是成都口音,我知道这是要拼命了,马上将可心姐放到路边,狂叫着素波,保护好可心姐和文娟姐,郑文英,是他妈个男人就跟我来,杀出去!!!
话音落时,邱素波已到了我和可心姐身边。我从她手里抢过龙牙,带头往前冲出十米,站在路中间,狂啸道:“我这里有两位姐姐被毒蛇咬伤了,有什么冲我来她们去救医!求你们了!”
话音落时,我跪了下来。郑文英也冲到我身边,大叫着我是龙三哥的小舅子,我姐郑文娟被咬伤了,命在旦夕各位大哥大姐给条生路。
谁知对方领头者狂叫道:“管你妈的是谁是谁,跟着夏冬一路的,今晚都得死!杀!!!”
我咆哮道:横竖一死,素波,上来,郑文英,给你匕首,挡住他们,杀出去!
邱素波马上扑了上来,和郑文英一左一右,站在我的身边。郑文英对我吼叫着:“冬哥,你拿着吧,你拿着威力更大!!!”
“好!你们这一伙王八蛋,误我两位姐姐性命,今天晚上一个都别想活!”我杀性大起,狂啸着,领头向着对方狂冲。
两边,郑文英和邱素波也跑得飞起来。不到三米宽的道路,我们三人足以挡住对方的攻击面,能不能冲出去,看命了。。
。。。
第177章 热血飞扬正青春()
寂静的华蓥山宝鼎峰下,后半夜的夜色很美好,没有警察,没有帮手,背景也没有鸟用,我们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
为生存而战!
心中所爱,不惜一切!
热血在心中沸腾,力量在疯狂爆发!
窄窄的自行车道上,我奋起当先,带着邱素波、郑文英与对方百多人拼死一战。
悍勇,冷血,干脆利索。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奋勇向前,力挡于道路之上。
三个人是一个团战,一支战队,用血肉之躯诠释我们的反抗、青春和爱用热血谱写我们的时代,换取我们的自由、活着。
龙牙锋芒映耀月华星辉,划出一道道闪电般的雪亮轨迹。在我之手,它彻底成为杀伐利器。我几乎从来不使用武器,但那一夜我被逼如此。
邱素波,我带出来的女子,我曾经的仇人,曾经的奴隶,一个我是冬叔的女子,她踹翻一人,夺到了武器,随我一起战斗。
郑文英,我曾经的仇人,两面三刀、屡降屡叛的混蛋,一个被我治得见我颤抖、吓尿的男生,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在那一夜疯狂爆发,也许是心中长久的压抑、挫败感,更他姐姐的生存。
混战,恶战,人潮汹涌,吼声如麻,热雪飞扬
对方抱着杀死之心,从车道上扑来,从外面的小坡上迂回,从里边靠崖的狭长林子里杀出,他们想包围,但我们力挡。
车道上,以郑文英和邱素波为主,硬生生阻击掉他们的进攻。两边,靠我一个人左右游斗,保证没人能伤害到我们身后三十多米外的可心姐、郑文娟。没办法,我速度快,爆发力强,出手精准。
有前往登山者,远远看着,吓得打哆嗦,还没到宝鼎峰下便是拔腿就跑。
只有十分钟的样子,对方终于崩溃,丢下死伤者,狼狈逃窜。遗憾的是,那个领头的活着,逃掉了。
郑文英倒下了,站不起来,流泪狂叫着:冬哥,救救我姐,她不能死啊!
我伤势并不严重,这就是实力的体现,狂叫道:“我知道你们是谁,今晚逃了,但以后一个也不会好过!!!”
随后龙牙回插腰间,我回身背起可心姐,向停车场狂奔。
身后,邱素波背着郑文娟,紧随着我,而她也是伤情颇重,但只能坚持到最后。
回到停车场,对方大约有十多辆车,全是成都牌照,很多都是灰尘扑扑,逃走了。甚至有慌不择路的,开到了路外的坡上,出事了,没人管。
停车场上,有新来的登山看日出者,好几位呢,看着我们,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将可心姐、郑文娟放进可心姐的沃尔沃里面,我跳进车里,开着向华蓥市医院奔去。而邱素波开着郑文英的奥迪,回去接他上医院。
到达医院,我来不及处理自己的伤势,守着可心姐和郑文娟。有医院人员叫我先去处理身上,我狂吼着别管我,我要她们平安,要她们活着。
我的形像太吓人,吓得他们不敢再对我说什么。没一会儿,邱素波背着郑文英冲进了医院,但倒在了急诊室的大门里面。我的女子,她也是尽力了,累透了,伤势也重,而郑文英已经重度昏迷。显然,苦训后的邱素波,实力比郑文英还高。
医护人员看到他们的情况,也惊呆了,但赶紧将他们俩送进抢救室。
可心姐和郑文娟除了被蛇咬的伤势以及轻微的摔伤之外,毫毛无损。华蓥市医院确实也有五步蛇解毒血清,紧急注射了之后,两位姐姐被打上点滴,在昏迷之中被送入了病房。
我一路跟着,就坐在病床前,左右守护着她们。医生和护士没一个敢上前跟我说什么,但我的伤确实也有些重,可我觉得不打紧。
只有一个医生大着胆子告诉我,叫我要有心理准备,郑文娟伤在臀部,那里血管并不丰富,又即时吸了毒素出来,虽然路上耽误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但还是有希望完全康复的,而可心姐,伤处血管太丰富了,虽然也吸了毒素出来,但醒来后很可能情况不乐观。
我心如刀绞,双拳捏得紧紧的,恨不得开车杀向成都,但也只能问医生,什么叫做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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