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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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岛-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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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文娟那贱人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还和我握了一下手,妈的,手可真细嫩。

    不过,陈可以在旁边多了几句嘴,说郑文娟的弟弟叫郑文英,跟我是同过学。

    郑文娟马上装着大惊的样子,看着我,问是吗?

    她装逼,老子也装,也是大惊,说真的吗,哎呀,真是想不到啊!

    实际上,她狠不得宰了我吧,我恨不得铳死她算了。可这情况刘叔和可心姐倒还是蛮高兴的。刘叔马上让可心姐给我们倒酒,他要对大家表示一下感谢,说就用我送去了苔台喝,大家也没意见。

    可心姐呢,给我倒了半杯酒,还说我得少喝一点我心里暖暖的。

    酒倒好了,刘叔举杯表示了感谢,说虽然人不多,但都是果城家乡人,见到家乡人,就是亲切,特别又是小冬,快八年没见了,他特别高兴。

    随即大家碰了个杯,刘叔就让我们请菜,说这都是可心和文娟做的拿手菜,希望大家喜欢。

    吃着菜,感觉味道还真是不赖。可心姐做菜好吃,我知道,但没曾想郑文娟这贱人也厨艺不错。

    正吃着呢,居然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可心姐惊啊了一声,直接看着我。

    我心中一愣,突然就会意过来。而刘叔一看门,呵呵笑道:“哦,应该是远亭从部队赶回来了。这孩子也是,部队紧急任务呢,还非要回来一趟。”。。

    。。。

第154章 气氛已经不对了() 
刘叔在笑,我的心里却很苦。

    杨恒和陈可以、罗勋、郑文娟都站了起来,郑文娟还说刘叔呢,你这女婿还真是孝顺呢!

    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极不是滋味。常暴龙那个女婿吗,杏无能、丑陋、霸道,他不配可心姐!

    话音落时,可心姐已起身到了门边,常远亭也打开了门。

    这暴龙身着白色的短袖T恤和米白的紧身长裤,肌肉级为达,山一般的强壮,一米九的大个,白晰锃亮的大光头,巨大的墨镜,丑陋的露脸部分,透着无比强悍的气势。他低头进的门,左手拿钥匙,右手提着一个精致的木箱子。

    可心姐刚刚含笑叫了一声远亭,想和他拥抱一下,常远亭却是眼光一扫,脸色顿时一变。显然,他看到我了。

    可心姐那一声远亭,真的叫得我心头有些碎一样。常远亭只是象征性的抱了抱可心姐,可心姐那么高挑,在他怀里也只小鸟依人。

    然后,常远亭从刘叔开始,挨个打招呼。他直接都把刘叔叫的是爸了,还把那个精致的木盒送上,说里面是终于搞到了真虎骨,泡药酒,对刘叔的关节炎有好处,就当是生日礼物了。

    刘叔还是挺高兴的,说他习惯了关节炎疼痛了,没多大的事,忍忍就行了,常远亭这是弄什么呢,这么珍贵的东西啊!

    杨恒他们连说刘叔这女婿真是找得好,这么体贴、孝顺。杨恒还主动让了一下座位常远亭坐刘叔左边。郑文娟则是去替常远亭拿来餐具。

    刘叔还是蛮开心的,一脸笑眯眯。可心姐坐在他的右边,笑容都有些不自然,显然目光还是游移般的着我。

    杨恒、罗勋和陈可以都主动先后伸手,叫的是远亭哥,欢迎回来。常远亭也和他们握手,分别叫名字,简短的替刘叔、可心姐道了谢。

    郑文娟也和常远亭握手,叫的是常大校,她嘴也甜,又当着刘叔的面把常远亭夸了一番。

    常远亭这手一握完了,刘叔便指着我,想介绍呢,他对我一伸手,说夏冬你好!

    刘叔还纳闷儿呢,估计是不相信常远亭知道我吧?我已是道了一声好,伸手握向常远亭的手。

    谁知常远亭一握我的手,突然加了一把力,捏得我手掌骨都要碎掉了似的,痛得我都想叫出声来,但却装着没那回事,强忍着。

    这个暴龙一样的巨无霸,力量确实太大了,汹涌得像潮水一样,我他妈真是不堪一击。可我坚信,要是他遇上我爸,未必是对手。我更渴望有一天,我能干倒他,哪怕他曾经说过不想再追我家的仇恨。

    好在他一握就松了,要不然我真的要出洋相。但我收回右手来,垂下去,感觉很不适应。旁边的陈可以倒不经意低头看了看我的右手,没说什么。

    而我却感觉受伤颇重,估计右手都拿不了筷子了。常远亭心胸窄,老子也是领教了。

    可刘叔还不知情一样,对我介绍道:“小冬,这是你可心姐的未婚夫常远亭,你得叫姐夫了。多亏了他,要不然我都被大火烧死了。看样子,可心应该也对远亭说起过小冬的吧?”

    常远亭点点头,而可心姐也配合着说:嗯,说起过的呢!

    我心里好憋屈,但还得叫了声姐夫。

    常远亭还点头回应我,问我家房子拆迁了,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吧?

    我脑子里转了转,说谢谢姐夫去年过年回来,惩治了杨老二他们一伙人,也替我给妈妈上了坟,不过姐夫和可心姐、刘叔走了之后,我的户口还是因为失踪被注销了,拆迁今年赔了下来,541万全归他们了,就连我母亲的坟墓赔偿,也不知给了谁。

    刘叔一听就愤怒了,一拍桌子,说这些人怎么这样无法无天啊,远亭,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为好?

    唉,我的刘叔啊,还是太倚重他的女婿了。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军中大校呢,有军方背景,身手又好,随便一个电话就调得动部队。

    可心姐也是气着了,说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摆着太欺负人了啊!

    杨恒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常远亭,陈可以也如此。罗勋没说话,低着头,估计是不好意思。不过,看情况,常远亭虽然把罗小平的势力收拾了个惨,但和罗勋倒是没什么冲突,也不知是为什么。

    郑文娟呢,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从眼里闪过,但也是附和,说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夏冬呢?

    常远亭呢,看了我一眼,说:“很抱歉了,夏冬的事情我已经做过一次了,尽力了,这次帮不了,也不想帮了。我身在部队,身份特殊,不能过多插手地方的事务。夏天很牛,希望他儿子也很牛吧,有一天可以有能力夺回一切吧!我当姐夫的,不能过分这么宠着一个不明不白的小舅子,你夏冬也别来求我。来吧,回来晚了,敬大家,敬爸,生日快乐。”

    说完,他自己给自己倒了酒,对着大家举了举。我还是举了杯,也喝了酒。

    本来,我说实情,是想打一下常远亭的脸。他那么牛,但走了之后,人家杨家还是不**他的。可谁知他乎,搞得我像求他一样。

    刘叔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可心姐也一样。杨恒和陈可以、罗勋倒没什么,都是喝了酒。郑文娟呢,眼里明显感觉到很开心的样子。

    总之,饭桌上的气氛已经不对了。

    正好,那时唐七给我来电话了。我拿起一看之后,马上起身说接个电话,然后就到那边客厅接听了。

    电话听完后,我马上回到饭厅里,给大家说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的一个同学有很的事情找我,我必须马上去一趟,回来肯定赶不上了大家吃好喝好,我先走了。

    然后还举了杯,总体敬了酒,我干了,大家随意。只有郑文娟和常远亭没干,只是端了杯子,几乎连酒都没沾上。

    刘叔还问我什么事情那么急。可心姐想问,但又没问。我说应该算是人命关天吧,不细说了,先告辞。

    刘叔还叫我以后有空到成都了,常去他家坐坐,吃个饭什么的。我只能点头答应下来,然后飞快的离开了。

    刘叔要来送我,我却推辞了,说他腿不好,要照顾好自己,不用出门送我。

    常远亭还是和可心姐把我送到了电梯处。可心姐就像一个可怜的生灵,挨在常远亭身边,想给我说话,却又不敢我心里好痛。

    常远亭呢,闪电般的出手,捏住我的脖子,我根本没有躲开。可心姐想喝斥他,他却扭头一瞪,说你别说话,要不然我能让他今晚死成都。

    **裸的威胁,视我命如草芥。常暴龙,老子记住你这样的狂傲了。

    可心姐心痛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就想回去,但常远亭却拉住了她,不让她回去,说你生气回屋去吧,走吧,我也会让他死这儿。

    可心姐痛苦的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看到她的表情,我的心里依旧痛到极点。她越来越不幸福,因为常远亭似乎心理毛病越来越重了。

    常远亭只简单的对我说了几句话:夏冬,这里永远不欢迎你,知趣一点,不许再到这里来;不要想着找我什么麻烦,你永远不可能办到;我弄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自觉离开,也是识时务,现在可以滚了。

    说完,他指了指电梯,松开了我的脖子。

    我的心头充满了耻辱,却只能将之埋在心底,默默转身,面对电梯门。

    电梯门开了,我头也不回的走进去,可心姐在背后叫了一声小冬,然后便是啜泣的声音我心痛。我想回头,常远亭喝了声:不许回头,滚!

    他居然帮我按了“1楼键”,然后我就感觉到电梯门关上了,感觉我和可心姐就是身在永隔的不同世界一样。我忘记不了她啜泣的声音,她不幸福,我又要如何拯救她,何时才能够啊?

    心痛,如刀绞,又一次如同永别。和上一次唯一不同的是:我没有落泪,只苦苦承受着心痛。

    情绪有些失落,出了小区,我站在街边打车。没一会儿,脑后生风,当场警觉生起,却依旧没有躲过,后脑被人重重一击,我晕了过去……

第155章 心中最痛的疼痛() 
若不是我精神状态不好,怎么可能挨那么一闷棍,但事实是我挨了,打我的人出手相当之快。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太差了,应该是成都郊区的郊区,非常偏僻,能闻到一阵阵恶臭。

    我除了内裤之外,身无片物,被捆在一根柱子上,脖子、腰、脚踝处捆得很紧,双手背后,手铐锁着腕子。两脚虽然能动,但活动的范围并不大。后脑一阵阵闷痛,有些难受。

    更难受的是,苍蝇飞得嗡嗡直响,在身上爬来爬去,而蚊子更疯狂,附着在体表,不断的叮咬着,我的全身已经肿起来了,疙瘩一团团,到处都是,痛痒得难受。

    那是一处空房间,破旧,破窗外有月光,看月亮呢,应该是夜里十点多的样子。周围有别的一些老砖房、瓦房,除了夜虫的鸣叫,没有什么别的声音。遥远处,才能听到几声狗叫,叫过了又没有了。

    这是成都平原的乡村,而且是废弃的,说不定就是要拆迁待建的那种。

    身上蚊子苍蝇太多了人痛苦不堪,我只能声声狂吼,用音波来冲击这些可恶的东西自己不那么痛苦。

    谁打的我闷棍,谁把我绑到这里来?我脑子里还在思索着。在成都,我他妈得罪过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只能想起郑文英、英雄会、郑文娟,或者说还有龙立奇。

    而我就在离开可心姐家里不远的时候被干我直觉判断出很可能是郑家姐弟和龙立奇派了高手来干的我。至少,郑文娟可以有机会通风报信。

    妈的,想到这个嘴甜、心毒的贱人,下贱又无耻,老子真是恨死她了。除了他们一伙人,也大约没人会这么报复我了。

    这个贱人,居然把许凌锋的话当耳边风,还他妈来报复我,想帮弟弟拿回产业和钱吧?妈的,那一切都是赔偿好不好?

    我在吼着,也在想着可心姐家里的情况,心头涌起阵阵悲凉和无助。这不是命运,是人为的现实。我无法挣扎、抵抗,但我不会放弃的。常暴龙给我的耻辱,我哪怕再艰难,也得找回来。不幸福的可心姐和刘叔,我不要他们活在常暴龙的阴影下!

    想到可心姐和常暴龙,妈的,老子心是撕裂的痛,驱赶蚊蝇的吼叫都大声得多。可心姐,她当我是娘家小弟弟,但她却已是我心里最痛的疼痛。

    没过多久,外面竟然响起了脚步声。我心里只觉得那不过是想收拾我的人来了而已,突然就不叫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但又停了,一个雷吼之声响起:“他妈个r嘞,是哪个在哪处房子里叫?”

    老子听得差点掉泪了,狂吼道:“唐七,是老子,你冬哥,在这边!”

    “冬哥!我靠!”唐七暴吼,飞快的寻声冲过来,猛的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我狂喜道:“唐七,怎么是你?”

    唐七眼珠子爆鼓,雷吼道:“冬哥,咋球个真的是你啊?你不是在可心姐家里吃晚饭吗?咋球个到这里喂蚊子了?他妈个r嘞,是哪个杂种把你绑在这的?”

    他一边吼着,一边冲过来,迅速的帮我解绑。

    老子心中那个感叹啊,他妈比的,敲老子闷棍,绑老子,这下子又来呀,你们选错地方了。成都那么多区,为何只选温江呢?哈哈哈!

    内心是狂喜的,甚至是得瑟无比,但表面上我还是很冷静。唐七将我解下来之后,说手铐没办法了,这他妈是有人用派出所的关系把你给绑了么?

    我说不一定,手铐这东西,很多混子都可以弄得到的。我问他怎么在这里?

    他说晚上他自己要加练长跑的,就在这附近搞越野跑,翻那边三百多米远的小岗子时,听到这边陈家坝子有人吼声,就跑过来看看,没想到是我。他问是谁下的手?

    我说不知道是谁,从可心姐家里吃饭出来,就他妈被敲闷棍子了。我爸说过,心中有疑惑,不必下定论,拿到真凭实据之后再说。

    唐七狂骂了一通,说要是找出来,非得把狗日的整安逸,要给我报仇。

    我说别骂了,老子身上这肿包疙瘩的难受死了,赶紧带我去附近的医院看一看,蚊子苍蝇也太脏了。

    唐七连忙带我出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一片要修工业园,很快就要动工了。而小女人那边的拆迁,恐怕还得明年,那里离这里还有他妈三公里的路程呢!

    我也真庆幸,有这样艰苦训练的兄弟,还真是蛮好的。

    结果,我忍着浑身的痛痒难受,跟他跑出了差不多一公里,才出了陈家坝子,来到他的车边。他开着车,将我往旁边小镇的卫生院拉,说没多远,就一里路。

    路上他说这手铐怎么搞?我淡淡一笑,问他车上有什么针形物之类的没?

    他想了想,呵呵一笑,说晚上小女人和他车震了,凶罩还在后座上,里面有钢圈,问行不行?

    我说你个混球现在日子过得越来滋润啊,车震都是常事了。

    说着扭头一看,后座上真的有一只红色的凶罩,于是叫他给我伸手拿过来。

    他呢,一边拿凶罩还一边说车震不球舒服,自己个子大,活动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那里抱着小女人,发不上力。小女人呢,打得买辆房车,他说到那时候震起来就安逸了。

    这个家伙,从穷小子到富鸭子,生洗质量越来越上档次了。

    我没再说什么,叫他停车,撕了凶罩,把钢圈取一根出来。他照做,说冬哥你是要用这玩意儿开手铐吗,你啥时候学会这门技术的,教我一下子撒?

    我淡淡一笑,说没点技术能在江湖漂么?说着,我把软钢圈对折合叠,两手拿着,闭上眼睛,在手铐里仔细的弄了几回,便将之打开了。

    唐七鼓着蒲扇大的巴掌,说冬哥就是牛比哇,这么神奇呀,教我教我嘛!

    我想了想,教起了他来。他听得头有点大,很快就摇头,说冬哥,我读书不行,脑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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