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听到了两人接吻的声音,太催人了啊!然后,我的天啊娘啊,他们就在藤椅上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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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我也是崩溃的啊()
这也太让人痛苦了,两个混蛋大人竟就在这样的楼顶花园里无耻,偏偏还在我和许晴晴的上方。
他们也真会挑地方,花园里呢,也算树木密实,周围高楼也没人能看见。活藤条椅子柔韧又结实,还挺宽敞,可下面却有些挤啊!
只听得黄蕾低声喃喃,透着一股子的魅力,嗓音好磁性又雌性极了,说:上回让你去买的药,你用了吗?
张祺祎低声说:你吩咐的事情,我怎么不可能去做啊,用了,感觉效果不错,要不试一试?
黄蕾说:你怎么感觉效果不错呢,你老婆说的吗?
张祺祎笑笑,说哪里呢,我和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是自我感觉。
黄蕾说你得了吧,我信了你就怪了。
张祺祎呵呵笑了笑,说了句你知道啊我对你才是真心的,然后藤椅就摇晃了起来。
随后,高跟鞋、皮鞋、衬衣什么的都往地上掉,凌凌乱乱,不规则的散落,显得一对人儿多么急切。
不多时,藤椅摇晃了起来,吱吱作响。
黄蕾浅吟低唱,优雅婉转,像一只夜里欢闹的莺鸟。
张祺祎低沉呼啸,冲锋陷阵,像一只夜行霸气的猛兽。
空气热烈,带着花的香,清凉的夜风也变得热烈起来。
花园都像在摇晃着,我们眼前的藤椅缝隙上,一片片的白色,间或有月色和星光,稀疏到可怜,仿佛整个星空也渐渐在摇晃。
我和许晴晴躲在狭窄的空间里,夜风带来的不是清凉,是灼热,是腥气人呼吸都不畅一样。
藤椅不时下陷,妈呀妈呀,我是侧身,很多时候肩膀都被压着了,难受死了。
更要命的,天空竟然有滚烫的泉水和汗水,透过缝隙浇下来,落在我和许晴晴身上,湿了我们好大一片片,也湿了我们的心,湿了我们的青春。
最要命的是,我们痛苦万端,深受感染,无法抑制青春火焰的燃烧和心脏的激跳。
许晴晴在我怀里轻轻的颤抖着,抱着我,闭着眼,红唇送上……
这种陶治太可怕了,成人世界太恐怖了,我们无法阻止。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出声音,悄悄的。
许晴晴最终咬着牙,享受着她的幸福,奉献着她的年华。
我沉浸在一种奇特的心境之中,除了美好之外,是无奈,太坑爹了。
我依旧是可怜的放驴娃,驴儿欢跳,吃得了草,喝得了水,却吃不了花。
美丽的大花园里,开着很多的鲜花,玫瑰、月季等等,但那夜还有两朵极美的花,一朵在藤椅上,一朵在椅子下。
上方的鲜花我不知道形状,只能闻到一种让人沸腾的花香气息。
面我身边的那朵鲜花,我完全可以感知,是一朵爆蕾却还未盛开的半夏之花,优美,润泽,也印记在我的心坎上。百度“半夏”,著名中草药,花形优美动人。
驴儿边缘行走,不能太快了,要慢些个,看看风景,不惊叫,不狂吼,静静的,只有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许晴晴的旅途也变得非常愉快,我在,她的一切都是愉快的。
藤椅之下,空气也是燃烧的,像灼热的飓风,扫过青春的时光,袭卷我们整个青春。
可没过多久,顶了天五分钟的样子,我依稀能感觉只有那样的时间,情况突然生变故。
张祺祎大叫了一声“哦豁”,然后真的哦豁了。
黄蕾不满的尖叫着:你是怎么搞的啊,怎么又他妈这样?
我和许晴晴猛然停止了一切,大气不敢出。可怜的驴儿还在山谷里吃草喝水,却也受惊的驻足,然后缓缓垂耷下来。
头顶,张祺祎从椅子上滚了下来,似乎是被推下去的。人生本是一路风景,他却大煞了风景。
他就那么掉在漂亮的黄花岩铺就的小路上,仰面朝天,呼呼的喘着气,以出生时的姿态面对夜空。他的眼里竟然有泪水滚了出来,懊丧无比,两手狠拍着地面,不甘的咆哮:“我他妈怎么还会是这样?”
黄蕾在椅子上没起身,躺着,沉声冷斥道:“你嚎什么嚎?生怕别人听不见吗?”
张祺祎扭过头来,望着椅子,我们能望见他,但许晴晴不看他了。他是赤果,许晴晴不好意思,小脸扎在我怀里。
我却看到他那张郁闷、狂躁又可怜的带泪的脸,他说:“蕾,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是太激动了……”
“别说什么对不起了,我烦透你了。我黄玉蕾为你,还是操了不少心,你到头来还是这个样子,太让人失望了。你倒好,你还哦豁,哦豁个屁啊?”黄蕾声音好厉,低沉而好听,打断他的话。
哦,原来许晴晴妈妈的全名是黄玉蕾。
张祺祎说:“别生气啊蕾,我知道你对我好,为我付出了很多。我很感激,可是和你在一起,我就……”
“别说了,你给我马上滚蛋,住天佑大酒店去!”黄玉蕾极为不爽,又喝斥掉了张祺祎的话。
张祺祎可怜兮兮的道:“那你……要来天佑大酒店吗?我是说明天或者后天?”
“滚你的,烦都烦死了,我不去了,明天一早自己开车回果城。你赶紧起来,滚!”
张祺祎无奈的站起来,说:“还是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帮什么帮?收拾什么收拾?我没长手啊,我没生活自理能力啊?你滚你的,我在这里睡一夜,不要你管!”
黄蕾是极度的不耐烦,那种火焰腾起来还没有燃烧透的失落感她极为冷厉,声音好听却充满了压迫,如急风暴雨一样,听得人就心紧。
张祺祎很无助的穿了起来,几次想说话,都被吼断了。最后一次想说呢,黄蕾居然在椅子上拍手抽腿,搞得椅子都晃、响,骂他说老娘让你别说话,赶紧滚,你没听见吗,再他妈这样子,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张祺祎吓倒了,内心绝对是惶恐而崩溃的。可我他妈也崩溃啊,黄玉蕾这是疯了,要我和许晴晴的命啊!她在椅子上睡一晚上,我和许晴晴怎么办?藤椅还是被压得有些下塌,空间更紧,许晴晴能出去,而我则是没办法了,肩宽啊,身体大了许晴晴一啊!
最后,张祺祎收拾好了,似乎想开口说什么,黄玉蕾直接一句:别说了,快滚,看见你就烦!
张祺祎哦了一声,像丧家之犬,走得不快,但失魂落魄。这时候,老子心里倒是有些爽呢,他妈的你不是要找人把我弄残的心都有吗,现在咋样,被女人给收拾了吧?
黄玉蕾呢,没一会儿倒是在藤椅上坐起来,似乎坐那里静静的看了张祺祎的背影吧,最后长长的唉了一声,又倒下来了,压得我肩膀都有压迫感,不得不呼一口气出去肩宽樎一下。
楼顶花园里安静了,夜风又清凉了起来,在藤椅上睡着,实在是很舒适的事情。可我和许晴晴在下面挤着,确实是很痛苦的事情。
我被折腾得够呛了,唯一遗憾的是,空间太狭窄了,没法掏出来操作录个音,要不然帮助会相当之大。
可那时也只能等黄玉蕾睡着了,再作出去的打算了。我和许晴晴拥抱着,大气都不敢出,一身的汗水,紧张的着。时间变得那么难熬,真是煎心啊!
黄玉蕾也真是的,烧了一半的火,这水也是半开不冷的,估计心里也烦躁,就在那藤椅上翻来翻去的,不时哀声叹气,不时拍椅子,用脚后跟抽椅子,狂躁得很,完全就是不能入睡的节奏。
那个时候,我倒还是有点理解蔡绣春了,也懂了些为什么。也许吧,男人的成熟,少不了对女人的理解,也少不了对人性的理解吧?
好在那么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黄玉蕾总算是消停了,彻底安静了,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许晴晴一直紧张,流汗,一身湿透了。她终于轻轻在我耳边说:夏冬,我们悄悄出去吧,到我房间里去。
第149章 这特么也太坑了()
说实话,无论是从感情上讲还是外形来说,现在的许晴晴真的杀入了我的心底,占据了很的位置。
她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情不自禁,驴儿火烧跳跳的感觉。可我真是有些恐惧,不想第二天早上黄玉蕾一派母性的来到她的房间里,叫着晴晴吃早餐了,然后看到我们在一起。
许凌锋的狠,黄玉蕾对我的毒,给我曾经留下深刻的印象。许、夏两家的仇恨,更让我必须脑子里保持清明。
我摇了摇头,在她耳边用气流声轻道:“晴晴,下次吧,这也太危险了。”
她抱紧了我,轻声说:“不危险啊夏冬,进我房间去,我反锁了。反正妈妈明天一早自己开车回果城了啊!下一次,我都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了。”
她有些幽怨甚至凄然人无法拒绝,也不忍心去拒绝。然而,我只能轻轻的吻了她,说那也得等她妈妈走了之后再说。同时,我也轻声给她讲起第一次在圣玛利亚妇产医院的事情,就是我听到黄玉蕾和张祺祎密谈的事。
许晴晴听得吓住了,摸着我的脸,轻轻点头,说夏冬我知道,我们许家对不起你,伤害了你太多,永远也还不起,你不要恨我爸爸、妈妈,虽然我也恨他们,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万一你以后强大了,不招惹他们,不和他们冲突,好不好?
我心中暗伤,但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说我才不想招他们惹他们,所以你还是先出去,我想办法也出去,离开这里为好,如果可以,电话联系吧!
她很乖的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轻声说:夏冬,我妈妈和张叔的事情,千万不要讲出去啊,我爸爸会疯的,会杀人的,许家的人也丢大了啊,我求求你啦夏冬。
说着,泪水都出来了我心里揪疼。
我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她才吻了吻我,开始收拾自己。
唉,天知道刚才在大人们的影响下,我和许晴晴在狭窄的空间里又有多么迷失呢,反正我是伸手帮她把退到脚踝的小内给提了上来,还费了老大的劲,才将她的罩儿后扣给扣上了。
那一对曾经的小山丘,已然鼓囔囔的,像剥了壳的水晶荔枝,峭拔,实在让人都有些不舍了,但也感慨那什么按摩手法真的很有效果。不过,也可能是遗传吧?
然后帮她将捞了很高的群子也放下来,她就让我帮她收拾着,小脸透着一股子陶醉的幸福神色。
收拾好了之后,许晴晴忍不住紧紧的抱着我,狠狠的吻了吻我,仿佛是一吻之后我们就要永久离别一样。那种不舍的情绪浓极了我都不想松开自己的手臂了。
但我还是放开了她,说记得和我联系,说不定很快我就要离开成都了。
她点头应下来,但突然在我面前低下头,轻轻的说对不起,夏冬,我骗了你。
我觉得有些奇怪,淡笑,在她耳边说你骗我什么了,青春还是肉身?
她不禁小手轻轻的杵了一下我胸膛,才说没开玩笑啊夏冬,我其实、其实不知道晓蓉的码,只是想见你,才那么说的。
我摇摇头,大度的说没事的,我能理解你的心,也许吧,要等很久很久我们才能再见到她了。
她说你还想她,是吗?
我说我不想骗她。
她浅浅而笑,笑容还是那么,抚着我的脸,轻声说晓蓉把你拜托给我了,我会好好爱你的,一直,永远。
说完,她不等我回应什么,轻啄了我额头一下,然后转身准备出去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她是个大男人,而我才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小女人,呵呵!
她很快出去了,光着洁白的小脚,轻悄悄的,还弓着腰,墩子圆而突突的,很快绕过藤椅,钻到那边林子里,直接走楼梯下楼了。
看到她离去,我心里安稳了一些。身边没有那么拥挤,但感觉怀抱空了,心也似乎空了。我平躺下来,默默的望着眼前不到三厘米的椅子底面,看着那一抹由黄玉蕾背部形成的阴影,夜色中有着雪白的轮廓,很完美。
她确实也完美,仰躺着睡得正香。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是说遗传基因很好,可不希望许晴晴长大了像她妈妈这样,当然她是个善良、纯真、孝顺的女子,她一定不会的。
黄玉蕾呢,人前高傲,瞧不起我夏家人,实际上还是这么无耻,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要是让许凌锋知道,这个狠辣的果城第一高手恐怕真的是要疯了。
当然,我答应了许晴晴,手里又没有证据,自然不会去招这门子事,也就当个记忆吧!只是不禁想起张祺祎那货来,心里偷乐呢,心狠手辣之辈,你虽然用了什么药物,但依旧是头病驴,哈哈哈!
莫名的,脑子里浮想出先前那些激烈的情形,我特么驴儿也火烧火燎的感觉。燃烧的状态下我真的很想翻出去,一顿狂爆了再说。
那时那境那心理,与品质无关,只与人的动物性挂钩啊!
当然,我控制住了,仰面朝椅,慢慢移到藤椅的外缘下方。我缓了缓,想等天赋异禀落魄之后再出去。
谁知那时黄玉蕾在上面动了动,一条雪白修长的腿搭了下来,就特么从椅子边缘垂下来,脚落地,小腿挂在椅子中部的位置。
哦豁!这还怎么出去?我他妈出不去了,真想拿刀砍了她的腿。
而她又翻了个身,侧睡。腿倒是收上去了,谁知上方的椅面突然下塌,一下子砸我天赋异禀,疼啊!
老子那根真的要被压断了似的,痛得又不敢出声,张大了嘴,下巴虚合了好一阵,额头汗水都出来了,这才算是忍过去了。
可那一下子,我他妈真的是彻底出不去了。谁知道刚才张祺祎最后哦豁那几下子铳得多猛呢,椅子面有点散架,藤条裂开了很多,黄玉蕾那一翻身,外半边椅面塌得有些厉害,几乎是她压椅面,椅面压我,我如果一动,她说不定就会醒来。
我被压着,呼吸还有点不畅的感觉,还不能猛呼吸了。说起来,我觉得真是出门的日子不对,随时搞得人要崩溃,越想越不是滋味,唉,咋搞,只能心里下跪:黄玉蕾你个贱人赶紧换个姿势睡!
还好,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黄玉蕾终于翻了个身。我身上压力一轻,马上往外面移,谁知这贱人居然又一翻,坐了起来,一双脚落地,两条白小腿直接挡在外面,老子差点就撞上了,赶紧一缩。
这下好了,又走不掉,我还得在那下面仰躺着。却突然听得她又浅唱低吟了,我更郁闷啊!
那里藤条裂开一些挺大的缝,我特么就眼睁睁的看见白墩子了,看着她用手自杀,就在我天赋异禀之上。
我的天啊,那特么也太坑人了。她杀得是潮起潮落,红唇秀色翻飞,双脚不时狂踢空气,自顾热血青春似的,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可这也太让人蛋疼,天赋异禀隐隐生疼,更要命的是被浇了一头热水,把我也热血热肠得痛苦不堪,真可谓是:
天府之夜多惊扰,花园含香风烦恼。
美人不知椅下苦,自作魂销生趣妙。
少年受困心狂躁,天赋异禀多。
若问少年心何恨,一腔流泉照头浇。
唉!照头浇啊照头浇,我夏大驴子真是吃不消。
好在没过二十分钟,黄玉蕾惊叫着瘫掉了。她缓了一阵子,才长叹一口气,起身收拾。没一会儿,她下楼去了。
我被弄得一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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