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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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岛- 第6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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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的柴火与野菜野味儿,烹调起来倍儿有感觉。没一会儿,我爸在吼:“冬子,老子想喝鱼汤。”

    凌叔说:“鱼汤里加点野葱,自己去采。”

    周二叔说:“鱼到外面沟潭里捉新鲜的。”

    好嘛,山娃厉害,飞奔出去,十分钟就回来了,野葱有了,肥美的山中大鲫鱼也有了。

    然后,我和山娃又忙活起来,为长辈做饭,心里就是安逸。当然,我们希望他们回归啊!外面,他们又吩咐烧十只白天打的野鸡,因为野物真多,我也是拿来就烤。

    当丰盛的山中晚餐备好后,我和山娃正准备和三位隐居大佬一起享用晚餐呢,我爸说想喝啤酒。周二叔说也成。凌叔说那就得不醉不行了。

    三个老家伙让我和山娃一人拿两只香喷喷的烤野鸡,滚到外面二十公里外的张沟镇去买啤酒两件,晚上纳凉喝。

    好嘛,我们又依他们的。二十公里不算远,我和山娃话下,边吃鸡边赶路。

    最后,我们一人背一件啤酒赶回来,晚上十点了。夜虫四鸣,山里清风悠凉。但那里木屋院子里,桌上碗筷与剩菜还有一点点,但三个长辈已然不知所踪。

    桌子上,我爸留了字条,是他刚劲的字迹,如此写道:

    “你两个牛包卵也真是能,这都能找到老子们。现在,我们已远走高飞,别再来找了。奋斗大半生了,老子们也想过一过安逸清闲日子,求你们放过。最后的碎玉在我这里,大可不必拿去十玉归一,没意思。利与权谋,一切都是空。D君说得对,世界到底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干吧,我们相信你们。至于我们回归的话,冬子,哪一天你妈醒了,发个像找许晴晴一样的广告,我就回来。但遗憾的是,她永远无法醒来了,这是老子的错,爱她却不能保护好她,还是凌黑子用心多了。人生不尽完美,总有缺失,世之常情,照顾好她,照顾好你身边的人即可!戒骄戒躁,谦虚低调,法治人治都要正身正气即可!保家卫国,威震四海,天下莫能犯,是你们毕生的事业。都注意身体,莫累垮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都记住了!从此,莫再找老子们了,烦!滚!老子——遁!”

    我和山娃相视无语,只能默认这样的事实。也许,在世界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三个年轻的老家伙,还会有更幽静的休闲木屋吧?还会斗地主决定采购跑腿做饭洗碗,他们有他们的乐趣和追求,作晚辈的,也只能满足他们吧?

    山娃还说,冬子兄弟,追吧,以我们的本事,一定能追到他们。

    我摇摇头,说长者心意如斯,归隐之心切切,追上了又如何呢?

    于是,我与山娃夜宿木屋,次日离去。

    我爸最后的留言,将一直鞭策着我们,这似乎是他留给我的最有价值遗产。

    ————————终!

    终,这个字,打出来轻松,五笔只打XTU,即可。但对于那根来说,瞬间的心痛产生。

    打出这一个字,是一种痛苦的决定。没有办法,情势使然,净网太伟大了,伟大得我想唱赞歌。

    从2016年6月20日开书,到今天,九个月零七天,320万字,想起来,感慨万端。

    两万多来了走了,留下来陪那根走到最后的,也都不容易。对着的兄弟朋友姐妹们,除了感谢,我还能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真不知能说什么了。

    我没有禁言的习惯,所以各种评论无论如何,我都是欢迎的,赞美批评催更都是爱,没有伤害。没有回复很多热心朋友的留言,因为需要回复的太多了。大家留言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激励我尽量写得让大家满意,不足之处,就只能请为见谅了。

    我也没有入群聊天的习惯,怠慢了人,连一些好友也没能加上,见谅。聊天不是主体,码字才是我应该为大家做的事情。

    九个多月,期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都已过去,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家父入院,还是脊髓神经的问题,最怕的是瘫痪,每天基本费用七百多。但哪怕倾尽一切,我也希望他能站起来,形如常人。我现在的经济,都只在为他考虑。

    连我将在七月份出生的儿子,我都来不及为他想什么,连唐氏畸形筛查都错过了。我害怕,因为码字,抽了太多太多的烟了,我怕我的孩子不健康。也许,我不算一个合格的准父亲吧?无创基因检测才做过,希望是个好结果。如果不太好,我也认了,这是我的性情,因为他是我的骨血。

    如果没有大家一直的不离不弃,只怕那根依旧是个废物般的存在,我的父亲也无法得到最好的治疗。这年头,医院进不起,这是个残酷的现实。所谓的医保,能报销几个卵!

    赚钱养家,为父亲治病,也编辑葫芦娃对我的知遇之恩,我还是会这一份工作。新书,预计会在4月1日的样子发布,我乎那一天是愚人节,最迟也是4月5吧,要你好/br>;其实说来,当初我是在人生绝境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才开始了码字狗的生涯。一转眼,这都是第六个年头了,其间的辛酸苦累,只有写过才知道很容易,写起来,谁写谁知道。

    论及我的前半生,我都无法概述,大约像我们这种80后,活过了太坑的时代,经历的都特么太扯淡,说出来你都难以置信。而我自己,有时候只能用“垃圾是怎样炼成的”来形容自己。有人说我是个暖男大叔,但我其实是个渣。

    也许,只有以下的,才能让你明白什么叫郁闷的**丝人生,充斥着坑爹苦难逗比**迷失彷徨痛苦喜悦失落,就特么没有成功。曾经的那些她们,没有谁会想到我走到了今天。是的,曾经的她们,我的她们。驴行天下,并不是没有生活来源的,但这却是我的苦难。

    我妈小学二年级没毕业,比我爸小了14岁,这是事实,因为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爸是婚姻困难户。我妈在17岁那年生下了我。怀着我七八个月的时候,她还能到井边挑水,人们都担心我保不住,结果她怀了我足足11个月,多怀了一个月,这叫包胎。

    人说男娃包胎是块宝,但我觉得我的命运就是一个字:草!

    我的苦难起源于小学一年级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在村小,隔壁班的一个大姐姐小君,帮我做的话,语文我就搞了一百分,数学也是她帮我做了一些题,一百分,完美的双百。

    于是,我爸觉得我是读书的料,要求非常严格,甚至总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来洗我的脑。后来我发现,成绩好并没有什么卵用!

    小学,村小一个班里,他要求我第一;初中,镇上五个班,也要求我第一。我那时候也努力,不努力就挨打,于是我总有第一的时候。可以说,我没有输在起跑线上,而是快累死在起跑线上。去他娘的,在这个国度,分数就那么吗?反正,我的小外甥才一年级,作业多得我心疼,教材和教辅资料据说是教授编写,教授就是恶魔,懂个锤子!

    1997年,我初中毕业,真的太累了,深深的怨恶了读书。当时说要是考上了国家包分配工作的中等师范,我就上,考不上我就外出打工去了,死都不复读初中或者上高中。

    但人生就是日了狗,我以非常优异的成绩无情的碾压了学校的应届生复习生,考上了国家统一培养的中等师范,学费很少,不必交委培费六千块,每个月还有三十块的生活补助。

    那是我爸相当自豪的事情,腰杆都直了,因为他儿子三年后18岁就将是光荣的人民教师,端的是铁饭碗。那时候在村子里,我特么特招人恨啊!后来的事实证明,铁饭碗也没个卵用!

    原本以为以我的成绩,可以分配在市内的中等师范校上学,离家里近一点,谁知把我分到了离家三百里的边远小县城——营山,我那日狗的人生就开始了。

    那时候的营山师范,现在成了营山二中。进校之后,我就迷茫了。原来,上师范学校,成绩没什么用,学科成绩60分万岁,61分浪费,59分犯罪,及格就好了,反正毕业就是铁饭碗。能进这样学校的,都是初中一辈的优秀生,学习并话下,能过关就OK了。那时候,大多数初二的成绩中等的和差的才上高中!除非家长真的很有远见,优秀生才上高中。

    我那时候,市重点高中让我去上高中,我都是拒绝的。太累了,我不想读书,讨厌这样的事情。管他妈的,早参加工作也好,高中大学不知还要读多少书呢!

    我们学校里的风气就那样,谈恋爱的,打牌的,的的,男生就没多少正经学习的。所谓学的琴棋书画,都是扯淡的。远离了家,离开了我爸的严格要求,我一个青春少年,渐渐的就跟着坏掉了。连我们的班主任,也是个吃喝嫖赌抽,师娘都曾是他的学生,奸而得之。

    那时候,纸质盛行,古龙金庸梁羽生什么的都很便宜,三毛一天一本,还有超霸道的H书,得一块一本。有人租上一本H的,整个寝室能通宵有人还能用单放机制作出录音版来,真心骚气蓬勃得爆掉了。周末,五块钱的通宵录相,各种武侠科幻生活片子,应有尽有。

    这些课外生活,极大的刺激着我们那一代人,因为我们没有正确的杏启蒙。青春的荷尔蒙总是在爆炸的边缘,很多人是无条件的投降堕落了。男生宿舍的公共卫生间里,经常有人深夜假蹲坑,实际上就是个Lu…sir而已。经常进公共卫生间,都会闻到一股属于生Z细胞的味道。

    98年的夏天,我16岁,遇上了我生命的第一个女子胡晓华,我们真特么是相约98。

    我还是活泼好动的,在班上是足球队长。周末一场夏雨后,跟同学到碳渣足球场上发泄一下,被人一脚铲过来,向前摔了个狗吃屎,两只膝盖当场就烂得不像样子,起身时血流如注。

    校医当时不上班,同学们把我扶到学校外面街上的一家小诊所去。去不得医院,花钱多。

    那家小诊所当时只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在那里,一米六五的样子,真的挺好,白色连衣裙下,线条起伏,皮肤白,长发及腰有些像杨幂,只是鼻子没有杨幂那么难就是胡晓华。

    当时她的伤势,还笑说你们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踢什么球啊?

    然后,她帮我用酒精清洗了伤口,疼得我牙爆嘴歪,至今想想膝盖都疼。一番处理后,我给了钱,便被同学背回了学校。

    同学还说这个妞挺漂亮,真好,做医生的,估计经验丰富。我觉得也挺好的,第一次,确实是很让人动心。

    那一次真是摔得老惨了,后来我在胡晓华那里换了八次药,三四天一次,前后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月才好利索。

    那时候我也算是挺能吹,性子活跃的人,所以跟胡晓华还是谈得比较拢。她22岁,卫校毕业四年了,也没有工作分配,就在她大表哥的诊所里上班,也算是跟师学医。她大表哥是她大姑的儿子,离异的,爱打牌,每次我去换药,都是她帮我处理的,她大表哥就在旁边的麻将馆里打着牌。

    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真的挺喜欢她。她也比较活泼开朗,笑起来一口雪白牙,笑容很。有时候能逗她开心,我觉得自己也非常满足。那阵子有伤,但夜里也有遗的时候,对象赫然便是她。

    我也喜欢她弯腰在我面前细心处理伤口时的样子,及腰的长发不时还垂抚在我的腿上,痒痒酥酥的。她近身来,呼吸都带着淡淡的香,挠得人青春热炸。

    好些时候,我都想表白什么,但也特么紧张得不行。想像别的男生一样,给她写封信,那时候流行这个,但还是写了又扔,扔了又写,终究没送出去。有时候又想想我们之间的年纪差距,也只能算了。我们班上的男生,都知道我有些喜欢她,背地里还问我有没有那回事。青春羞涩,我拒绝回答。

    一转眼,我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次去拆纱布,是下了晚自习,下着雨。其实每次去,我都是晚自习过后,九点多去的。大约是因为她在灯光下,更显得吧!

    纱布拆开后,胡晓华微笑说不用换药了,好完全了,可以不来诊所了,以后踢球注意一点安全。

    我还有些舍不得的说,晓华姐,是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她笑着说我又不会死,怎么见不到,你要是感冒了什么的,还可以来诊所的啊,你们同学生病什么的都可以介绍过来的。

    我说我好想天天都感冒。

    她说你傻呀,哪有天天想生病的人?

    我硬着头皮啊,脸都有点憋红了,冒了句:天天生病,天天可以见到你啊!

    她当时眼里异彩闪现,似乎又是吃惊了,但脸马上就红了,说你说什么呢,以后要当老师的人啊,心里都想什么呢?

    那时我紧张得要命,口干舌燥的,只能抠抠脑袋,好想鼓起勇气说个什么。

    正好那个时候,她大表哥在外面跟人喝了酒回诊所来休息,因为他每天晚上还是守诊所的,家当也不算小。而胡晓华呢,是睡他家里的。

    那个大表哥叫陈国召,那天运气很不好,一不留神在路沿上踩滑了,后仰着倒下去,后脑勺重重的砸在水泥马路上,摔得“砰”的一声,听那声音都吓人。

    陈国召一倒地,胡晓华就吓哭了。我赶紧冲过去,背起陈国召就往三公里外的县中心医院送。这家伙脑后流血,很吓人。胡晓华跟在身后,哭哭啼啼的。那时候大雨,县城里连出租车也没有,人力三轮车也不知躲哪里去了。

    等我把陈国召送到医院里,累得腿都快断了,一身湿透了。

    陈国召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胡晓华才赶过来。我背着个人,跑得比她还快。她在路上摔了好几跤,身上也磕破了,全身湿透,长裙裹在身上,线条迷死人了。高跟凉鞋也不知甩到哪里去了,露着白生生的小脚,见到我,急得浑身发抖。

    我安慰她,她只是流泪说谢谢。

    没一会儿医院催我们交钱,那时她才想起没带钱在身上,钱都在她表哥家里。她要回去拿钱,并通知她大姑和大姑父。我雨大,说还是我跑一趟。

    结果,我在她那里拿了钥匙,跑了三公里多,在诊所后面方向她表哥家里取了两万块现金过去。她大姑和大姑父也闻讯与我一起往医院赶,路上还谢谢我。

    最终,那一夜折腾个没完了。县医院里说没办法,得往市中心医院送。陈家老两口是国企工人,当时就跟救护车一起将儿子送往两百里外的市中心医院。

    胡晓华留在了营山县城,还要守着诊所做生意。她跟着大表哥学了四年了,医术确实也不算差了。

    我们一起回了诊所里,她平静了一些,但也焦心,说表哥怕是大脑於血,问题很严重。

    我也只能安慰她,叫她放宽心一些,好好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她的伤倒也不打紧,只是膝盖和手臂摔出了擦伤。

    不过,等她处理完伤口,她请我帮着守一下诊所,就在诊所里睡,给我一晚上十块钱。她不想在那里守,因为街上混子多,她怕不安全,她还是要回大姑家睡。

    我家里也不富裕,父母都是农民,想着也不错,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她也谢谢我,说多亏了我,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笑着说踢球还是有好处,身体好呢!

    她很勉强的笑了笑。

    然后我说先送她回她大姑家,然后再回来睡。

    她有些矜持,但还是答应了。

    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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