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江里游出离岸五十米的样子,回头狂叫道:“七星帮是吧,陶天华是吧,黑豹是吧,等老子忙完期末考试,老子给你们灭帮!”
吼完,我变身仰泳,顺江水东漂,一直向下游漂去。妈比的,左右上不了岸,还能让这些货把老子堵死不成?大不了老子回家了!
陶天华见状,气得不得了,大吼着赶紧赶紧顺江往下追,然后又联系黑豹他在嘉西区那边也要顺江追。这两帮子人,不他妈追死我不心服。
结果,我在冰冷的水里漂着,体力倒是省,两边呢,七星帮派出十来个精锐,在这边顺江走,其余人都在陶天华的带领下,先回去朱凤寺那边。
那边呢,黑豹的人马很快杀到了,沿江边跟,打着手电,搞得阵仗大得很。两边人马还对我喊话呢,赶紧上来吧,只断一条腿就行啦!
这些杂种总他妈人多势众,气死老子了。拿着刀枪棍棒一路跟一路吼,还抽烟,悠闲得不行,老子在水里冷成球了,但我扛得住。
不过挺好,嘉陵江大东拐弯漂过之后,水流变急,左岸很快没路了,连我和周晓蓉五公里也只跑到那里,是刀削高崖,前面无法通过,七星帮的人叫骂连天,无功而返。
右岸,黑豹的人马追过我和邱素波互虐的那个废弃小村庄,江边山势也陡起来,江岸的滩涂上芦苇丛生,根本就没路可走。一伙人用刀枪棍棒开路而行,没多久就放弃了,骂骂咧咧往回去。
那时我在江里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躲过一劫了。周晓蓉那边的情况,只能上岸打电话问了。周二叔和周老院长来的时候,给她买了的。而我进水,是没法用了,回家用座机打也行。
那时水流很急,我根本上不了岸,只能努力保持平衡,漂过两道拐,就能到长庆镇,离杜鹃谷不远水势很缓,可以上岸,回家也就近多了。
就那么漂了最后大约一公里的急流江面,绕过两道拐,过了牛角大山对面的高山,水势真的缓了很多。晚上居然还天气不错,天空冷蓝、干净,星斗不多,但能见度很好。
我看了看,便选了地方上岸来。上岸走了不到百米,便是杜鹃谷。
站在那谷口,看着幽深的大山谷,到处黑幽幽的,林子里有着野菊的香气随风而来,我思绪万千,不禁想可心姐,想我妈,我爸。可从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快乐与幸福只成了回忆,我还有一条漫长的路要走。
可恨的是杨老二那个杂种,当年我妈服毒自杀后,他说请的是最好的阴阳先生看了地,把我妈葬到了嘉陵江对岸,正对我家房子的山坳里,用船拉棺过河。
我想我妈了,站在楼上看不见那座孤零零的坟,还得游过那一段江水挺急的嘉陵江水面。十岁的时候我就能横渡了。我妈逝后三年,我才第一次在她坟头哭得稀里哗啦,不断咒骂杨老二和蔡绣春等人,然后被蔡绣春游过江来,抓着一顿打,又抓着游回去,差点没被水呛死。这母老虎水性好,游得快得很。
我就站在杜鹃谷口,遥望出去,能看到母亲坟头的方向,但看不到坟,不禁潸然落泪。可没多久又捏捏拳头,心头暗念着,妈,小冬不会向世界低头的,小冬会让伤害我们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一身湿透,穿着带水的运动鞋,走一步脚就在鞋里扭晃一下,身上虽冷,但能抵抗,我准备沿江岸行走,大约三里旱路就能到家。
刚走没几步,我就听到嘉陵江里传来“哗唰唰”的水声,那好像是有人在江里抽打着水一样。要过年的腊月天,冷得要命,要不是逃命,我都不想跳进嘉陵江里,这谁呀这么疯?
我好奇,便急步往前走,想去看个究竟。走了约三百米,耳边的水响声越来越激烈,甚至伴随着阵阵女人的清亢吼叫。妈的,居然还是个女人?疯透了吧?
没多久,我在江边一大片柏树林子后面,终于看到相对狭窄而激流的江面上,赫然是蔡绣春那个贱人,头发用布包得紧紧的,上半身在星光下赤果着,线条优美极了。
她正浮在江心,双臂狂打着水面,溅起好高的白浪;用掌在水面推击水体,用拳轰水,腾起阵阵小潮头一样的浪花,嘴里声声清叫,颇为用力。
我靠,这贱人那么凶,原来是在江里裸练出来的?
我很震惊,但看着她那完美的上半身,水里真是活力无限,雪肤润泽,山颤花抖,腰细如柳,不自觉有点心弦异热。
我想了很多,一咬牙之后,狠下心来。贱人你练吧,你总有练累的时候,老子今天晚上不收拾死你才怪!
收拾人,染姐手段多,给我讲得多,我他妈脑子里迅速优化了一条方略,并行动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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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天赋异禀逢对手()
方略搞定心不慌,一步步来。
我就在那茂密的柏树林子后面,看着蔡绣春在嘉陵江里折腾。同时,撕下了我的内衣,扯成条子,搓成布绳。
觉得不够用,连裤子也撕了。母老虎不怕冷,我还怕么?复仇火焰一燃烧起来,你就什么不舒适都能挺过来的。这么好的机会,我会放过?
我也不得不服,可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上天给了蔡绣春太好的身体素质,算起来年长我一倍,但那耐力、爆发力、速度都相当霸道。
她在水里折腾了很久,甚至让你无法相信的,她能凫踩水的时候,突然在水中前空翻、后滚翻,几乎就是要离开水面那种,而且两手疯狂一划水面,整个身躯便破水而出,像一条绝美的大白人鱼,出离水面近米高,在水面上飞翔近两米才掉进水里。
这不是什么轻功武功,而是力量的极度表现,水也能产生反作用力,你跳进水里为什么会痛,就是这种原因。
这个变态的母老虎,真是变态到令人发指。偏偏这种人一身本事,却是长庆镇一混子,菜刀娘子,打牌、喝酒、抽烟、吃诈、砍人,无一不有她。恶霸是怎么炼成的?她有那种资本啊!
她的资本就是水中果练,在这一片两边没有人家户、深夜无人的江段上,拼了老命一样训练。我恨她,恨不得铳死她,但我也服她,确实厉害,而且她的训练让我深受启发,准备试一试。
她的训练到最后,就那样在嘉陵江两岸来回,划水飞翔之式,搞了四个来回,彻底累瘫了。
最后,她到了那边江岸上,歇了一下,便仰泳过来。仰泳的水平很高,整个身躯正面都高露出水面来,那看得人是热血沸腾的。
不能不承认她很白,很美,很诱人。但她这个夜晚要完蛋了,我已经潜伏过去,就在她要上岸的那地方伏着了。
她上岸的地方,沙滩上一丛丛干枯的野苇,很密实,旁边放着两把小椅子,上面有她的衣物和一条干净的大毛巾,鞋袜在地上放着。我就躲在背后,手中的紫棉棍已备好,只等一击。
没过多久,她游回来了,很快上岸。皮肤极为光滑,一上岸站在那干净的沙石滩上,身上的水像滚珠一样顺身滚下来。
她呼呼的喘着气,拿起毛巾来,擦了擦身上,擦得动作诱人。速度快,擦得皮肤白里泛红,她有种浑身热汽腾腾的美感。
然后背对着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拿起凶罩穿,接着套紧身的打底弹力粉t恤,高领的。就在她t恤领子套着脑袋下拉的时候,老子已悄悄到了身后,紫棉棍一扬,闪电般的闷棍抽下去。
击中后脑,她闷叫一声,身躯一僵,然后从椅子上软瘫在地。
那一瞬间,我兴奋得心脏都要炸了,好想狂笑,好想破口大骂。贱人,母老虎,死寡妇,变态女街霸,你他妈也有落到老子手里的一天啊,哈哈哈……
心里爽,嘴上没叫。染姐说过一句话很有意思:咬人的狗是不叫的,闷声发泄是王道。
我还是得瑟的吻了吻紫棉棍,好使!马上用布绳将蔡绣春给手脚反捆了,然后用她的包头帕将眼睛蒙了,拴死。
这贱人也真美,就那,恐怕只有可心姐能压她一分,确实完美,肤无瑕疵。更要你命的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恐怕你在她身上找不到别的毫毛了。
接着,将她的衣物、毛巾什么的都收进她随身带的一个防水背包里。我背着包,将她扛在肩膀上,直接往杜鹃谷里扛去。
我没有裤子了,冷风割着双腿,不冷不冷,一点也不冷。稀落的星空,静静的山野,哗哗的嘉陵江,老子精神头好得很。
路上顺便在江边折了几根落了叶的柳条子,这东西也好使。到了杜鹃谷深处,将她吊起来,便是柳条子呼呼开抽。
她痛得醒来,惨叫声声,挣扎不停。
她看不见,却很狂,直骂着敢黑菜刀娘子,真他妈活腻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娘在长庆镇的地位,有种把眼睛给老娘弄开,老娘看看你是谁!
我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学着成都口音,很缓慢的说:我很丑,不想吓倒你。大美人,真有缘分。落在我摧花爷的手里,你很惨。不要叫嚣了,你越狂叫,爷心头越痛快,就喜欢这样慢慢享受如此的劳动成果,好好跟你耍一盘。
她居然说,你他妈是成都郫县的么?留下姓名,老娘他日找你算总帐!
我说:你算个jer的帐吗?死婆娘还嘴硬得不行啊?
然后,懒得跟她废话,柳条子挥得是呼呼直响。
七年来的委屈、耻辱和痛苦,统统爆发出来,一阵阵痛快。
她惨叫到最后都没声儿了,一身血痕,在夜光中显得太妖异了一点,晕过去了好几回。
晕没事儿啊,杜鹃谷里有的是山泉,冷冷的,我用衣物弄一点来,把她给弄醒,呗!
到最后,我都累得不行了,一坐下来,歇歇。她就吊在那里,披头散发,跟死了一样。
我休息好了之后,上前几手,又揪又掐她惨叫,骂我变态,说不会放过我的。
可又能怎么样呢?她看不见我,不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我是成都那边过来的呢!
我自己也燃烧得不行。任二狗说,恨一个女人,就得neng死她。
老子天赋异禀,燃起来就收不住,把她放下来,丢到枯草地上,稍稍解一下双脚,然后……
然后……
我的妈呀,奇葩呀,这也太神奇了!我他妈也快被吓死了!
海底有一种腔肠蠕虫,有着强大的吸盘嘴,被它吞进嘴里的乌贼身子在里面,触须在外面,无论触须怎么用力的挣扎,也都再也拔出来,
那时候的乌贼,触须乱舞,惊狂、慌乱,垂死的挣扎让人想想都头皮发麻。
蠕虫的肠状身体会收缩、伸长,不断的吸取乌贼身体的汁液、营养,直到将之吸成一张皮,只剩下触须为止。
这种蠕虫,便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猎手,海底的软体动物都逃不过它的猎杀。
没时间讲科普啊,我真遇上了那么一条蠕虫,其实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放驴娃。但我的驴被蠕虫咬死了驴头,被疯狂吸附,几乎快动不了。
我不服输,疯狂抵抗那要命的猎手,带着无穷无尽的恨意,带着燃烧的火。
蠕虫渐渐疯了,疯狂的吸榨着食物食物有些控制不住。
这是一种对手,异形一般。那是一种战场,谁也不想那么快败下阵来,我咬牙坚守,终于守住了疆土。
我没想到竟那么神奇,而且不败的局面让人特别痛快。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蠕虫有主人,主人会狂叫,那是一种声嘶力竭的狂叫,歇斯底里,像疯了一样。
那主人忘记了一切,一声声的狂嚎,在杜鹃谷里回荡,震人心魂人有无穷的动力。
有诗云:
嘉陵江边静夜深,幽谷无人人乱魂
寒星几点似天灯,往事酸楚泪纷纷
白玉小岛荒凉处,可怜幽草无处生
红花漫道大潮起,冬夜烈火暖那根
欲问少年心何往,热血奋战过五更
……
一水快,一柱香。
二水慢,半时辰。
三水,妈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蠕虫不是生物链上的绝对王者,我才是灵长类超级霸王,踏上了漫长的征程。
天赋异禀,棋逢对手,怎一个痛快二字了得?
黎明前的黑暗时分,一切消停了下来,我用尽了一切的力量,终于赢得了最后的战斗。
有些技能,也是存在着天赋之说的,有人加以引导,便会在技能的巅峰怒放,长盛不衰。
我翻滚在枯草边,喘着,仰望着漆黑无比的夜空,感受着彻骨的寒冷,心还是热的,连泪也是热的。
我哭了,真没用。
没一会儿,耳边才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沙哑中也有些磁性:“大哥,你……是谁?成都哪的?怎么让人这么……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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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可怜的放驴娃子()
黎明前的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离得很近,我看不到她的样子。能闻到腥气,还有她身上的香气,还有一种我的驴气。
如此的环境,她竟然说出那种话,没有羞耻感,反而有一种深沉的感慨,好像她从来没有如此痛快一战过,反正把老子惊懵了。
当然,我也感觉到她累得不行了,整个人也是瘫了,对我没有半点威胁了。
我莫名飙了一句,声音还是控制着,慢而淡定:“你服不服?”
“服……真服……”
“服了就好。”
我回应了一句,脑子里有些回忆先前的情景。那种场面,感受,实在让人难忘,就像一场离奇的旅程人印象极深刻。
她居然又冒了句:“大哥,谢谢……”
我震了震,想狂笑,却忍住,道:“谢个jer呀?这有啥好谢谢的,你差点没把老子活吞了。”
她呵呵一笑,说:“哪个来都得活吞,何况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把我打得好惨,真这么变态吗?要不是你让我领略到有对手的滋味,我现在恨不得咬死你。”
奶奶的,她居然还有点幽怨起来了。
我暗骂着老子只恨精力耗尽,恨不得弄死你呢!但嘴上淡道:“看你训练很样子,不狠狠收拾你,能行?”
“可是大哥啊,你这也太狠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为啥要这样对人家?跟你有何冤保愁啊?”
她更幽怨。
我心里荡了荡,脑子里思维散开,说:“前阵子,我一个朋友在长庆镇被你抓了嫖,告诉了我情况。我很生气,忙完了之后,终于把你给找到了,打你一顿都是轻的,因为我还不想杀你。”
她沉默了一下,才哦了声,显然想起帮杨三妹筹款的事情了。她说是有那么回事,但都是一个最好的姐妹,又说:“现在呢,大哥,你舍不得打我了吧?没有哪个能让你这么感觉神奇吧?”
我暗暗冷笑,有机会的话,老子同样抽你个贱人。不过,她声声叫我大哥,搞得我很老一样,但我也乎,嘴上说:“神奇是神奇,但老子还不怕你!”
她呵呵一笑,仿佛很感慨一样说:“大哥,不瞒你说,很多年了,没这么痛快过。我的第一个恋人叫夏天,是个特种兵,风流潇洒,长得特像陈道明,特别有味道,身手也很厉害。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身手。可惜的是,少女时代,我的初次之后……呵呵……”
说着,她还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老子已经听得头要炸了,爹啊爹啊,你教的女人收拾你儿子,你要知道了,好受吗?
我心里也不好受,这个是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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