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对我有些冷嘲嘲的笑意,开口就说夏冬啊,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你一天到晚不是这的事,就是那的事啊,怎么就没有一个消停的时候,
对于他,我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和他发生冲突,他对可心姐有心,但却没那个胆,连勇气也拿不出来,
陈可以倒是呵呵一笑,没说什么,抽着烟,罗勋粗哈哈一笑,说恒哥,算了算了,不要这样说冬子兄弟了,他其实很了不起呢,
杨恒对我不屑一顾,说:“什么叫做了不起了,少小年纪,犯的事还不少,总在局子里呆着,杀人砍架,修罗刀呢破喉手,什么怒发光头天尊都出来了,这就叫了不起吗,我看是祸事无边,没个消停的时候了,这一次姚梓要是问题严重了,我看他拿什么来交代,”
陈可以嘿嘿一笑,说恒哥,大不了姚梓啥都没办法了,冬子顶了他呗,把染妹给娶了算了,
罗勋听得憨哈哈的又是大笑,
杨恒却是怒然道:“就他这德行,算了算了,染妹就是嫁不掉,也断然不会嫁他的,没看见吗,连染妹和他也不能联系什么了,只能说明他是个灾星,人们躲都还来不及呢,你看染妹,好端端的一个,跟着他,左手心伤了,右臂伤了,现在整容的效果刚出来了,没那么难看了,连男朋友也惨成这样了,”
陈可以冲我无奈的撇了一下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好像要说个什么时,我却一指杨恒,冷道:“杨恒,你别在那里说东道西了,你自我优越感强烈得很是不是,我没个消停,关你鸟事,我是个灾星,又关你鸟事,你成天给我一副哭丧装逼脸,给谁看呢,我一直没说话,你还得瑟起来了是不是啊,当我夏冬真的好欺负啊,”
“我靠,”陈可以和罗勋?声惊叹,瞪着眼睛看我,他们绝对没有想到我会对杨恒发飙,震惊了,眼神都似乎在说:冬子,你疯啦,
杨恒突然白晰英俊的脸红了一阵,眼里泛出杀机似的光芒,沉沉的一字字道:“夏冬,你竟敢对我如此口出狂言,”
我一看他,冷笑,淡道:“杨恒,你以为你是谁,你对我打击、侮辱、不屑,从你和可心姐见到我的那一天就开始了,我忍你很久了,今天跟你明着来一次,你说,你算个什么比,”
他一捏拳头,差点起身就往我这边冲,陈可以连起身拦住他,大叫道:“哎哎哎,恒哥恒哥,好歹一大家相识一场,看在心妹的份儿上,别跟冬子一般见识嘛,冬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可能也是清楚的,何必呢,”
罗勋赶紧也说是啊是啊,恒哥,冬子也是够苦的了,咱能不讽刺他么,
杨恒隔着陈可以,遥指着我,冷声叫嚣:“夏冬,老子今天给以帅、阿勋和心妹一个面子,不跟你计较,你这小杂碎,也就只能靠着以帅、阿勋和女人了,女人是谁,是被你害得现在都说话不利索的可心,可怜的可心,你知道吗,”
说着,他眼里竟然有泪的感觉,跟着又咆哮道:“下一次,你他妈再在老子面前狂,小心老子狠狠给你一点教训瞧瞧,别以为你十六七岁的小屁孩,天下江湖你就能横着走了,”
我冷冷一笑,说:“别在那里假惺惺落泪了,你喜欢可心姐是吗,你个怂包,你敢当着常远亭说吗,你别说下一次了,口口声声称老子,你有多老啊,别下一次了,就今天,划下道来,老子也看看你他妈是不是能在老子面前横着走,你他妈有种就给老子放马过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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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公平之点到即止()
最后一个字“来”,我已是咆哮般的吼了起来,指着杨恒,两手狂勾,
杨恒也是彻底被激怒了,一把掀开陈可以,吼道:“夏冬,你个小杂种,你他妈今天就是想找死是不是,”
陈可以身手本来很可以,但也被掀了个飞出去三米多才稳定身形,足见杨恒力量之猛,还真他妈看不出来,这厮修长,力量如此之好,灵活性之高,爆发力之强,
陈可以大叫道:“恒哥,别这样子,都是果城人,”
罗勋也从旁边扑起来,挡到了我的面前,吼道:“恒哥,果城人不要为难果城人,冬子是条汉子,罗勋敬他,你是我的好兄弟,罗勋也敬你你们别打了,行吗,兄弟很为难,”
杨恒横手一指陈可以,甩手再指罗勋,喝道:“以子,阿勋,你们别拦着我,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他妈的今天他狂,老子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狂,免得他还翻了天了,你们别动啊,否则我不认兄弟了,”
陈可以一脸的无奈,说恒哥,这真他妈何必呢,冬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哪里又有仇和怨啊,
罗勋也道:“就是啊恒哥,果城后起之秀没两个,佼佼者更少,冬子确实不容易啊,都是果城人,相煎何太急啊,”
杨恒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淡道:“以帅,勋哥,多谢了,你们让开吧,这其实没什么的,我与杨恒之间,来一场公平决斗,点到即止吧,”
陈可以回头看我一眼,罗勋也回头看我,两人又一起看向杨恒,杨恒点点头,说可以,点到即止,
于是,陈、罗二人才让开,我和杨恒就在不到二十平米的等候室里,摆下了对决台,
杨恒冷冷一笑,对我一伸手,说你年少你先,
我淡道:“其实我们之间本没有仇恨,所谓仇恨都是你自视清高,瞧不起我,自以为可心姐的不幸都是因为我,可你错了,那是因为常远亭,他是个变态,爱得变态,”
杨恒一摆手,道:“不必说这些了,小子,我认定的事情,是不会变的,来吧,你放手一攻,”
我当下不客气,一点头,踏步欺身而上,抬拳便攻,他一躲闪,避开,顿时我们便打成一团,
拳来脚往,啪啪到肉,声声有力,招招爆发,呼呼有声,这一战干得痛快,除常远亭外,这是我遇到的第二个最强劲的对手,完全激发了我的斗志、豪情,
他大老子好些岁,吃的米都比老子多得多,训练时间也久,但我坚持了下来,顶住了他的疯狂攻击,但全身骨头在对攻之间都被打得要断了似的,他的速度、力量稍胜一筹,但他耐力不如我,我能绵战下去,
刚开始,我被打了好多拳,踢了好多脚,?青脸肿身上痛,但渐渐的,我已体力占了上风,很快拉平,然后处于优势,最终,十来分钟后,我一脚将杨恒踹飞了出去,
他砸倒了自己坐的软皮椅子,陈可以和罗勋惊呆了,跑过去拉他,他却猛的一挥手,吼道:不要拉我,我没输,
话音落,他又扑了过来,但没两下,又被我干倒了,他又站了起来,如此三番五次,终于还是被陈可以和罗勋给拦下了,
杨恒头发散乱,衣物不整,不少的地方都打破了,一把推开陈可以和罗勋,大骂他们:为什么你们也要向着这兔崽子啊,为什么啊,我们多年的兄弟情就比不过这小子吗,你们滚,滚,滚,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
可是呢,陈可以和罗勋不滚,反倒是他自己失魂落魄的走了,摇摇晃晃,不让陈、罗二人拉他,叫他们滚,全都滚外面一些经过的医患人员都惊讶的看着他,像看一个失心疯般的家伙,
罗勋有些着急的看着杨恒的背影,说以子,这可怎么办,恒哥会不会出什么事,
陈可以无奈的摇摇头,说他不会出事的,只是心里难受而已,这么多年,他的身手一直在我二人之上,果城本土来说,年轻一辈他是第一啊,可输给了冬子,心理受的打击也不小,
说完,陈可以对我苦涩一笑,说冬子你个小锤子还真J8牛啊,怎么那么经打,还那么有绵韧之劲,
我坐下来,缓口气,感觉浑身都痛得不行,说命运要如此捉弄我,我他妈只能奋起反击,死也不会向那些蔑视我、不屑于我、压迫于我的人低头,
罗勋双眼放着异彩似的,大声说:“冬子,你是罗勋的兄弟,一点也不错,我敬你,”
陈可以倒是眼神一邪,拍了罗勋肩膀一下子,说你行了啊罗二毛,你最敬重冬子的,还不是他让你成功上了你大嫂,嘿嘿,那滋味儿果然一流嘿,
罗勋脸上一红,说以子,不要说球话了,我那是真心喜欢三妹,真心想对她好的,她也知道我是真心的,一直很幸福,虽然我们偷偷摸摸,但还真的很赤激很有趣呢,这真是要谢谢冬子兄弟了,
唉,我特么听得心里有些酸不溜丢的,可能怎么办呢,其实感觉我自己对付杨三妹的手段很残忍,但只要罗勋是真的对她好,也就这么罢了吧,
陈可以呢,还呵呵邪笑,点头说是是是,你们是真爱,是真爱,老子信了你的邪了,
我只能说勋哥,既然如此,也愿你和杨三妹能一直幸福吧,如果有一天,能结婚成家就好了,前提可能得是罗小平完蛋,而你不会跟着完,
罗勋摇头无奈一笑,说他倒是希望那样呢,可自己做过的坏事也不少,恐怕想善终也很恼火的,
陈可以说那有什么,你做的哪有罗小平做的多呢,再说了,咱们那些业务也都是保密的,没更多人知道的,
我还是有些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业务呢,便问了问,两人相视一眼,陈可以还是低声说:黑白两道的业务都做,无非不就是什么恐吓、威胁、切胳膊切腿之类的,想详细了解么,
我有些兴趣,点了点头,但罗勋说算了,冬子,你还是别了解了,你还是个少年人呢,只怕以后恒哥会恨上你,这可又怎么办呢,唉,
陈可以想了想,说大不了恒哥又跟冬子打一架,打输了就撤,直到赢的那一天为止,不过冬子还小,恒哥一直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我呵呵一笑,还是有些好奇,问他们杨恒是什么背景啊,
陈可以很淡定的说:“恒哥是现在果城杨昌意的儿子,杨昌意你应该知道,果城白道最大的,书妓呢,”
我心里还是很震骇,难怪杨恒家里可以在马市铺那边圈地修房子,赚取赔款,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不禁道:“看起来,杨恒还算是果城第一公子了呢,”
罗勋说也算是吧,不过,杨昌意有另一个身份,一直不为外人所知的,
我道:“什么身份,”
罗勋说:“杨上京的第一个儿子,早年还是被遗弃的,当时杨上京还年轻,跟一个已婚女同事搞上了,也就生出了杨昌意来,也巧,杨昌意的养父也姓杨,冬子,这可是绝密中的绝密呢,关系一般的人我不告诉他,”
我听得心中触动,点了点头,但也是心底轩然波浪,道:“那杨老二他知道这回事吗,”
陈可以淡笑道:“冬子,你说呢,”
我暗暗感觉不妙了,点头不语,
而陈可以又道:“杨老爷子一直在着力培养着恒哥的,老爷子在整个川内的人脉关系网,恒哥都结交、认识,也许有一天,恒哥能成就一番不寻常的大事业,毕竟他才大学刚毕业,还没有分配工作,”
我想了想,问他们和杨恒这三人,怎么又和常远亭走那么近呢,看起来好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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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这消息很劲爆啊()
陈可以呵呵一笑,说他和罗勋是很铁的哥们儿,和杨恒也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杨恒和常远亭算是表兄弟,两个人的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俩,于是,这一切不是很正常吗冬子,
我想想觉得也是,这是连带的人脉关系,但又不解道:“既然如此,为何06年春节前,常远亭带刘叔和可心姐回长庆镇,一点面子也不给杨家呢,”
陈可以说那很正常,远亭哥就是这样的脾气,又因为是部队将才,为爱人而发怒,不会给杨家面子,再说了,杨昌意杨伯和恒哥对于杨家都不太认的,毕竟杨伯是个私生子,估计心里面对杨上京老爷子的怨恨还是有的,
罗勋说:“说实话吧冬子,虽然恒哥他爷爷、父亲给了他很多,但他并不太买帐的,恒哥这个人和远亭哥一样,都有自己心里的想法、主张和原则,爱就一辈子,恨也一辈子,”
我点头淡笑,有些感慨,说这两样极端性的人物,要么好就好得很,要么坏也就坏得很,
两人听得相视一眼,苦笑着点点头,很赞同我的说法,陈可以居然眼里有些忧色,说冬子啊,很可能因为你的出现,会害得他们都会朝着坏的方面发展,到时候真让人为难,
我更无助的笑啊,说这真是让我冤枉受尽啊,怎么又要和我扯上关系啊,我哪有想过伤害他们,是他们伤害了我啊,
陈可以说是啊,我们知道,但你似乎成了改变很多人命运的关键先生,比如杨三妹和二毛都勾搭成奸了,嘿嘿,
他邪邪的笑,那是他的本性,罗勋也粗吼吼的笑,很得意、满足,透着幸福的味道,他还对我拱手作揖,一副感谢的样子,
关键先生,这个称呼我感觉还贴切,确实因为我,很多人的命运改变了,有人越来越好,有人越来越坏,以后会怎么样,谁知道呢,但我的路,我就要好好走下去,可能有人会说我正在坏的路上,但我无所谓,我要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随即,我又说:“以帅,你呢,你背景又什么情况,”
罗勋直接就帮他说了,说他爸是陈斌,是果城GA局的第一副局,主管刑侦的,这倒是把我惊了一跳,以帅来头也不小啊,居然也这么牛,
陈可以嘿嘿一笑,说小意思小意思,这个家庭背景呢,倒是没什么的,我不太爱利用,男人嘛,靠自己去拼,那才有意思呢,所以泡妞的时候,哥靠的就是这张脸和一腔豪情、满口生花的文采,脸和才华,哥都占了,混得还可以,还可以,
他臭屁得没办法,说着下唇往外一咧,一口气向上吹,吹得那额角的长发飞了飞,还特么很有个性,
我对他的印象一直是不错的,性情中人,是个青年邪棍,他能说男人靠自己,我还在心里赞他,
随后,我去洗手间洗了洗,整理了一下衣物,妈的,身上被杨恒打得真的很痛,估计还要恢复几天,可他也绝落不了好,然后我们三个人坐在那里喝水、聊天、抽烟,甚至聊格斗,交流经验,这感觉是在培养友情似的,还是蛮好的,
陈可以邪性、机灵,罗勋憨直粗犷,爱讲实话,都还真的不错,有他们在一起,我也感觉不那么孤单,最后呢,陈可以还悄悄把可心姐的地址给了我,说那是可心姐给他讲的,希望常远亭的时候,我能悄悄去看她,
这消息很劲爆,兴奋得我紧紧抱住陈可心,这家伙居然一刮我鼻子,邪声道:冬子,有没有想吻哥的冲动,
日……怎么可能啊,
当天晚上,我去了严清兰家里休息,因为我进去了,所以当初我的官司起诉工作也暂时搁置了下来,她和肖浩月早回了成都,回到三合律师事务所,着其他的工作,
我到的时候,严清兰还是很激动的,她知道我得罪了她和梁咏慧惹不起的人物,很同情和义愤我被关了半年的事,但无可奈何,只说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法制化啊,
和陈可以、罗勋一起待了差不多一天,后来杨恒也没来,我感觉心情不错,也很兴奋,于是和严清兰快活了好久,也许吧,男人也是男人的动力,
在这一方面来说,严清兰一直很珍惜,所以也很投入,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她的进步很大很大,律政佳人越发,在二人世界里那种奔放让人陶醉,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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