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啊,杀了我,你就没有郫县佬的消息啦,”
“后妈呀,你也是妈呀,为什么这么残忍呀,你受不了嘛,你就找郫县佬嘛,你追我干什么嘛,”
“我的天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追我,你滚开,你滚开啊,妈妈呀,救命呀,爸爸呀,救命呀……”
“神威无敌郫县佬啊,救命啊,救救我啊,蔡老虎要杀人了啊,你打闷棍,吊打她,然后火烧她,”
“哈哈……其实啊,见人啊,老子就是郫县佬啊,别追啦别追啦,我真的就是啊,我真的就是啊,你来追我啊……哈哈哈……”
“……”
我吓坏了,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还大笑,跟疯了一样,太痛快了,因为比我还疯的人是蔡绣春,她不断追我,又追不上,只能破口骂,
她骂我是混蛋,是流氓,不得好死;她说追上我,一定得打死我,叫我知道一切,叫我掉着下巴乱说,
然而,她怎么也追不上我,气得暴跳,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不到十分钟后,她自己都停下来,一坐在草地上,崩溃般的双拳打着草地,两脚后跟在草地上磕着,跟气急的少女一样,
她竟然泪水连连,说我简直不是人,居然那么欺负她,她说要杀了我,怎么都要杀了我,然而,她都没有什么力气了,除了哭和骂,还能干什么呢,
我却体力还有,离着她有七八米的样子,坐在石头上,说:“其实我认真给你讲啊,我真的是郫县佬呢,那一天晚上,老子在果城里被人干到水里了,不得顺着嘉陵江逃命,只能顺流游回老家,可谁知道,嘿嘿……老子游到杜鹃谷外的时候……”
说着,我声音一变,换回了当初郫县佬的声音,接着又说:“居然发现你在嘉陵江中训练,当然,你这训练办法来自我爸,我学会了,实力进步得好快呢,嘿嘿,当时老子喜上心来,眉头一皱,就生一计,直接藏在岸边,等你累得不行了,上岸的时候,老子就打你的闷棍……”
蔡绣春一听到我的声音,整个人都懵了,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我,越听越崩溃,越难受,浑身发颤,嘴巴张了又张,发不出声音,
她两手狠狠的抓着身下的草地,有怒火、有委屈、有惊狂、有耻辱,发不出来,十指入泥,终于在我说到杜鹃谷里放驴的时候,她崩溃了,
“啊,,,”她吼出来了,狂声大叫,摇头狂甩头发,就像疯了一样,双手抓起两把泥土来,翻身,朝着我再次扑过来,尖叫已然沙哑:“原来真的是你个王八犊子,原来真的是你,老娘要杀了你,,,”
没有人能理解和体会到她心中的崩溃感,被人闷棍打了捆了打了铳了,居然还远赴成都去寻找那个人,谁知那个人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她一直欺负、羞辱的夏家小杂种,她是何等的痛苦和疯狂,
好吧,她又扑过来了,先抛我两把泥,我躲过了,她又疯狂的向我挥拳出脚,爆发了一波又一波的力量,
可是,我只是几个躲闪之后,便一脚将她踹飞出去三米多,跌落在草地上,她流着泪,爬不起来,想爬,但放弃了,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仰天无助的狂叫道:“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夏天欺负我,他儿子也欺负我啊,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啊,”
她羞愤交加,几乎要晕厥了,我却淡淡道:“蔡绣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哭吗,你自己火烧了,怪谁,你手段毒辣、残忍,报复我爸,你把我折磨得那么惨,你就得付出代价来,别说你想死,这年头,日子好过了,谁都想活着,说死就是扯淡,”
说着,我走了过去,她瘫在地上,喘着大气,说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你走,你是个恶魔,
我淡淡一笑,说你好看看,老子是恶魔吗,这微笑,这样子,像恶魔吗,你不是喜欢郫县佬吗,你不是死了都值吗,今天晚上,老子就让你领教一下郫县佬的身手,
她想起身,却起不来,只有一转身,向着嘉陵江边爬去,拼命的爬,仿佛前方就是一座巨大的贞洁牌坊一样,
然而,我冷冷一笑,像一只遮天覆地的大鸟,腾空而起,向下扑击着猎物,是的,那只是一只绝望、崩溃的猎物,我不会给之的生机,
接下来的时光,我已无法描述,但不得不说,我收获到了意想不到的惊喜,谁知谁都喜,哈哈哈……
第265章 兢兢业业放牧人()
嘉陵江,我的母亲河,无私的养育着两岸的儿女,它的两岸有的山川和肥沃的原野,初秋的星月之夜更加,
就是那一片柔软密实的江岸野草地,是我最温床,也像是一片战场,也许有人们在那里放过牛羊,而我只是一个放驴娃,打的都是穷人翻身战,欢快的从事着畜牧业生产活动,
对于我的放牧事业,蔡绣春一开始其实是拒绝的,也许吧,我只是一个少年,应该去做一些别的事情,放牧的活儿就让大人们去干吧,比如郫县佬,
当然,蔡绣春就像一个农场主,不让我去她的领地放牧,是因为我早已强大,带给她的只是深入灵魂的打击、耻辱,也许,我会浪费一片肥美的水草地别人的羊啊牛啊吃不饱,因为我放的驴从来都是饥饿的,当然,这些年来,也没什么人去她家领地放牧,
但我又是一个兢兢业业的放牧人,这是人都知道的事情,干一件事情,总是有尽力做好,那才叫痛快吧,我有放牧经验,无论是高山还是河谷或者深涧中,哪一处草哪一处花哪一处水源可以食用,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又是一个犟性的放牧人,你不让我放的地方,我他妈还非放不可了,我就去那地方放牧,你能把我怎么样啊,你不够强大,你只能接受,
没多久,我的放牧效果很明显,蔡绣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之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朵奇葩,她无法不接受这一切,礼貌待客,充满热情,为我送来了雪白的馒头和甜美的山泉,因为我是一个饥饿的放牧人,吃饱喝足有力气,
人类的和谐来自于和平共处,相互理解、和包容,最的是你有一颗包容的心,包容的开始,便是愉快的旅途,谁说不是呢,
缓缓流淌的嘉陵江在我们身边流过,跌下巨坎,轰然而响,我们这边,一切也非常热烈,寂静无人的山野,你可以放声高歌,可以大声吼叫,没有城管来管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因为你身处大自然,那就自然吧,
洒脱一点,奔放一点,人生短暂,何必拘束,时间都变得欢快起来,和空气一样热烈,热烈的空气里,透着野草和山花的芳香,我们随着空气、天地、时光一起摇摆,月光和星光撒在水面上,碎银一般流动着,那样的环境实在太美好,
要想驴子跑得快,拉得磨芯子发热,就得给驴子吃草、喝水,这是干苦力的畜生,你就得伺候好它,要不然它就不听话,蔡绣春和我就懂这个道理,要不然她后院里种出的金菊就会被驴子吃掉,多可惜呀,
生命是洪流滚滚,我们搏击其间,奥妙无穷,不与时间比英雄,英雄自有天赋异禀,掌控着时间、空间和命运,
英雄分性别,阴阳双绝,棋逢对手,且火且珍惜,平分秋色,谁也别想战胜谁,但我笑到了最后,
月亮都挂在西边的山峰顶上了,星星也稀疏无比,我无水无悔,仰天狂笑,感慨多么痛快的一次放牧生涯,
蔡绣春第四次昏厥了过去,大约是嫌弃她家的园子被畜生败坏得不像样子了,
她骂我就是一个疯子,打不死的疯子,怎么那么疯啊,她骂我真是郫县佬,皮性极了,皮性,就是墨迹,慢炖火,人说慢工出细活,可咱这没什么出的,也不想出,
她不但骂我,还打我,咬我,抓我,我快被打死了似的,
但对于骂我、打我的人,我只能让她付出代价,谁也不想被欺负,除非孬种,可老子是良种,
当我躺在草地上,看着身边几乎奄奄一息的人,回想往事,没有悔恨,因为你做过帝王了,你骄傲过了,你疯狂的敌人倒在你的驴蹄之下,像奴仆、像狗一样任人宰割,无所不从不依,难道不痛快吗,
欺负你的人,你就得把他打服他投降、膝盖发软、头颅再也不能高昂起来,真到灵魂深处都颤抖、恐惧、晕厥,
我大获全胜,没一会儿跳到江水里,美美的洗个澡,完了之后,收拾一下,妈的,感觉皮肤很有弹性,我都快爱上自己了,
再抬头一看,蔡绣春坐在石头上,一身利整了,她默默的望着我,披头散发的,那神情显得好可怜,
我心里冷笑着,到了那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淡道:“服了吧,”
她仰头看着我,如望神灵,却冒了句:“夏冬,我恨你,我想去死了,”
我说:“就这么优秀的郫县佬、放牧人,你居然恨我,那我也恨你,你要想死,我不拦着,但你死后,你的名声也不会那么好听,我会让全世界知道,哦,原来你是那么样的一个人,当然,活着更美好啊,长庆镇啊,你们终于离开了,活得风光,人上人,有地位,有房有车,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放弃这样的生活呢,死真的就那么美好吗,”
她有些沉默,双手抱着膝盖,低着头,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
我抓起她头发来,淡道:“要真的想死,现在就可以去了,要不,我把刀借给你,放心,你死了,我会让你永垂不朽的,”
我取出了龙牙,递给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接过了龙牙,突然又将之扔在草地上,对我沙哑的叫道:“老娘凭什么为你去死,就让你这么打败了吗,”
我说事实上你已经败了,一败涂地,再也没有胜利的余地了,但你扔掉了我的龙牙,也就是想活,想活,就得听我的,
她一扭头,不爽道:“老娘凭什么听你的,”
我淡道:“你他妈也才二十九吧,一口一个老娘,也真是服了你了,你不听我的,那我就不管了,马上回果城去,我要写本书,记录下一切,”
“不要,你个小混蛋,”她惊叫道,
我说:“既然不想声名扫地,那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还好,你并黑岛上混,要不然你很惨,以后少跟我作对,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不止是你,连杨三妹那见人也早被老子收拾了,可笑的是,你们还一起去找郫县佬,”
她听得眼睛都瞪了起来,恨声说你把三妹怎么了,
我说还能怎么了呢,你们两个关系好到那种地步了,她还没告诉你吧,哼哼,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你个疯子,小疯子,你简直就不是人,
我笑说是不是人,那要看你什么表现了,你看看杨三妹,她就表现得很好嘛,很长时间了,居然连你也不知道,哼哼,
说完,我还真把杨三妹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得她气愤,但又无奈,只能骂我两声疯子、混蛋了事,
而我冷道:“事情就这么样子了,杨三妹比你幸福多了,也听话多了,而你,是打算听话呢,还是不听话呢,”
她看了我一眼,眼光居然还瞟基地,仰天叹了口气,说:“老娘输给你了,闹不好是人财两空,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呢,但那赔偿款你要是想全部要回去的话,你就是逼死我,我也没办法,我要是帮你说话,会引起怀疑的,那我可就真的毁了呀,都怪你这个小混蛋,小疯子,我恨死你了,”
说着,她泪水都出来了,那叫一个可怜兮兮呀,可我的心肠一硬就软不下来,我冷声说:“恨我也没有用,乖乖听老子话,说不定老子还能给你想要的生活,你懂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她听得居然脸上一红,说你个混蛋也就这点本事了,要不然老娘死也不会听你的,
我冷笑说:“行了你,老子就这点本事吗,哼哼,你们杨家会早晚一天让老子给铲了的,来吧,告诉老子,你和杨上京是什么关系,”
她脸上一红,大声怒吼道:“你少管,”
我点点头,说那行,我不管,我走了,你也最好别回果城了,哼哼,
她眼泪滚滚,居然说:“夏冬,你个混蛋,你别逼我,”
第266章 如此精彩之真相()
我看着她那难以启齿的样子,心里更是好奇,当即说:“别装那么没法说了,我逼你什么了?想想你们一伙人把我逼成什么样子了?你们是怎么虐待我的呢?老子问你这个,你还爱说不说的样子?”
她真的是流泪啊,声嘶力竭的吼道:“可你为什么偏偏就折磨和欺负我一个人?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啊?你个混蛋,你和你爸一样不得好死啊你!”
我一撇嘴,冷道:“欺负我的人都得付出代价来,你只是运气好,先碰到了而已。杨三妹完蛋了吧,你完蛋了吧?去年过年之前,杨老二他们和镇上一伙当老爷的集体屎尿裆了吧?刀疤和马脸被老子当狗牵着在街上遛了吧?刀疤以前的摩托车被炸了吧?后面还有,越来越。哼哼……”
她听得大惊失色,说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特别是杨老二他们团年的时候,醉酒不醒,大小便失禁的事竟然是你干的,你真他妈恶心!
我说恶心的是他们,关我什么事,见人,你赶紧说,你和杨上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老子必须知道,一定会很,不说的话,老子保证你以后也会很。
她气得跺脚,从石头上跳下来,冲到嘉陵江边,大声尖叫道:“我是他女儿,你知道了吧,你他妈心里舒服了吧?”
声音在嘉陵江两岸的山谷里回荡、传远,我特么都听傻掉了。大爷的,这也太刺激了吧?
她双手抱着头,无力的瘫倒在江边草地上,放声哭泣起来,凄惨得要命。
我怔怔的看着她抽耸的背影,心中的震撼也不言而喻了。原本以为就是老牛吃嫩草的节奏,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真相,也太吓人了。
我想了想,走到她身后,说:“你岂不是嫁了大哥,然后又二哥?可你爸不是原来长庆镇的镇长蔡佑庭吗?好像现在他当嘉西区的区长了吧?咋球是这样子的?同父异母?你啥时候知道的?”
她扭头看着我,悲愤欲绝的样子,说你个小王八蛋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确实很愤怒,说话间泪水都从嘴角喷弹了起来,一头凌乱的发长,着实显得有些可怜。
我也不想过分逼她了,淡声道:“行了行了,别哭了,老子还真的很少看见过你哭呢!这些事情,确实够让人痛苦的了。但又能怎么办呢,既然从你嘴里说出来,那必然就是事实了。你还生活在那样畸形的家庭里干什么呢?还跟他们沆瀣一气干什么呢?老子奉劝你,早点收手,还能得个善终。别到了某一天,落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那就真的可怜巴巴了。”
她看着我,惨笑呵呵,说:“我已经让你逼得人不人鬼不鬼了。你这个小王八蛋,我恨你,恨你,一辈子都恨你!”
我笑了笑,说随便你恨不恨了,反正老子无所谓的,你乖乖听话就行了,就这样吧,老子先回果城去了,你回不回去,随便你。
说完,我看了看路,从那里可以穿过一条沟,然后再绕回长庆镇,翻牛角大山就回果城了。
她还是站起来,说你等等我。
我说咋了,还想跟我一起回去呀,舍不得老子?
她白了我一眼,抹抹泪,自己先朝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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