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先有继父,欺负姐姐;后有继母,欺负我,让我踏上一条青春不归路每日保底四更。等更的朋友不用急,爆发上演,可追看那根百万字完本热血之作《凶猛青春》:悬疑百万字《最强阴阳师》:《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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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仇人老婆成继母()
我七岁那年夏天,镇上杨老大喝醉了酒想强我妈。我爸探亲回家正碰上,失手打死了他,我爸随后成了在逃通缉犯。
杨老大老婆是镇上大姐大,叫一大帮人到我家把我和我妈又打又骂,非要我们用新修小洋房做赔偿。我妈没有办法,答应嫁给杨老大的亲弟弟杨老二,才平息了杨家寡妇的怒气。
杨老二和我妈迅速办结婚证,他户口上到我们家来,正准备择日办酒时,我妈喝老鼠药自杀了。杨老二气得破口大骂,说喜欢我妈好些年,到头来啥都没有,还多了个继子拖油瓶。但他我家的房子,还是葬了我妈,住进我家,成了我继父。
谁知没几天,杨老二就把他寡妇大嫂蔡绣春娶进门她成了我继母。
蔡绣春当时年轻漂亮又性感,凶狠、变态,是个打牌输钱不给、还拿刀满街追砍别人的女人。她结婚当天晚上,指着我鼻子狠声说就是我家小洋房、报复才嫁给杨老二的,然后用柳条把我一顿暴打,还不许我哭叫。
她说要哭要闹,就把我卖了人打折胳膊打折腿,丢街上帮人乞讨挣钱去。
杨老二在旁边帮着腔,对我也是连打带骂又恐吓。他是镇上老二,经常拿刀砍人。我满心恐惧,只能默默忍受。
他们打得我躺在地上像死狗才收手,把我丢在客厅里睡沙发,不准我回房睡,还不让吹风扇,不让点蚊香。
杨老二拉着蔡绣春,色兮兮的说:大嫂,咱这气也发了,应该进屋睡觉去了,洞房花烛夜哈!
蔡绣春横眉倒竖,转手给了他一柳条子,喊他滚我房间里去睡,别碰她,想要就到镇上找的去。
杨老二郁闷得又给了我两扫把头,怒气冲冲出了门。这个王八蛋,洞房夜也就这样了。
我恨死了他们,躺在客厅沙发上浑身痛。夏夜又闷又热,不停地流汗,想我爸,想我妈,泪水流不完。
没一会儿,蔡绣春穿着粉色大睡裙从卧室出来,晃着白长腿,光着白膀子,抓着我头发把我揪起来,骂你个小杂种还哭什么哭,不怕把老娘手气哭坏了吗,再哭,再哭老娘就把你丢出门去。
她力气大,拖着我,拉开门,将我往外面一扔,然后站在门外指着我,冷声问我还敢不敢哭了?
我家门口台阶一米多高,门外起风了,吹得她睡裙兜风飘,她捂都不捂。我摔在地上,看见她空空如也,白禁岛,大红嘴,好恐怖。
我吓得摇摇头,说不敢哭了,然后爬起来往家里走。
她让我滚去镇上,到可心姐家的商店给她拿盒蚊香回来。
我说我没有钱。她说老娘在她家拿东西什么时候给过钱,赶紧去!
我想穿凉鞋去,她说穿什么鞋,以后都没鞋穿了,说完转身往屋里走。
我家门槛有点高,她刚来不太熟悉,一脚踢在上面,一跟头摔扑进门里,拖鞋都摔飞了。风吹起裙子,一片
可恶的死婆娘,活该!我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她爬起来拾起拖鞋给我一顿打我赶紧滚去拿蚊香回来,拿不到蚊香就别回去了。
然后她把门拴死了,我只能带着一身伤,光着脚朝镇上走去。
我家在嘉陵江边,是单独户,离镇上还有一里多路。
一个人走在路上,风吹得猛,天空黑得像锅底,我很害怕。要下大暴雨了,拼命往镇上跑。无依无靠,我只想快点见到可心姐和刘叔。
可心姐比我大五岁,长得很漂亮,是镇里出名的小美人儿。她妈过逝早,跟着她爸过日子。我叫她爸刘叔。
刘叔当过兵,和我爸同一年入伍,可他刚去没几天就伤残退伍回来了,而我爸在部队干了好些年。我家出事那阵,刘叔还站出来说过话,可是顶不过杨家人霸道,人家扬言要拆他商店,要他女儿的命他们父女俩滚出长庆镇。刘叔是外来的上门女婿,人微言轻,也爱莫能助。
我跟可心姐很要好,她特别疼我,总给我在商店里拿好吃的,还不要钱,可我妈硬要给。她总背我、抱我,教我唱歌、写字、数数,有时候我在镇上玩得晚了,都在她家和她睡的。
那时想起她和刘叔,我一边跑一边流泪。没跑多远,电闪雷鸣,吓得我大声哭叫,豆大雨点砸下来,转眼就像瓢泼。
我像只落汤鸡,头都被雨打得昏昏沉沉的,深一脚浅一跳,不知摔了多少跟头,要累死了才跑到镇上。
镇上停电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街道像条河。可心姐家的商店在正街中间,关门了,洪水就从店门口滚滚流过。
站在风雨里,委屈涌上心头,我疯狂打门,哭叫着刘叔,叫着可心姐。
过了好久,可心姐才穿着小白裙来给我开门。她像天使一样,拿着手电一照是我,惊得心疼地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她心疼地流着泪问我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啊,是不是母老虎和杨二疯子欺负你啦?
可心姐把我抱得紧紧的,怀里暖暖幽香我哭得更伤心,一边哭一边讲,听得她跟我抱头痛哭,骂蔡绣春真是母老虎,没良心,跟杨二疯子都不得好死啊!她叫我要长大,长大了要报仇;她说杨大疯子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死得真活该,早就该死了!
可心姐疼我,嫉恶如仇,她是我唯一的支柱、安慰。
那一夜雨太大了,我没有回家,可心姐也不让我回去,说我会让雨淋死的,母老虎不敢把我吃了。刘叔半下午到城里去了,那时都没有回来。
可心姐烧水给我洗了澡,带我上二楼,抱着我躺在她香喷喷的床上睡。她的房间有我熟悉的香味,就像我另一个家。
到第二天早上,雨还是没有停,我先醒来。可心姐抱着我,睡得很香。我的小手被她腿夹着,感觉有些湿,拿起来借着窗外光线一看,把我惊呆了,手上有血。低头一看,可心姐裙子那里也是血。
我吓哭了,大叫着可心姐,用力摇醒她,指着她下面,说你怎么了,流血了。
可心姐低头一看,惊呼了一声,脸上顿时通红。她什么也没说,跳下床,抓了衣服就跑楼下商店里去了。
我以为她拿创可贴去了,连忙爬起来跟着去。可她说我羞不羞啊,快回床上睡觉去。然后她在货架上拿了一包东西,自己往厕所去了。
我不懂,回了楼上,睡不着,站在她卧室窗户边,傻傻看雨,好担心可心姐,她流血了啊!我甚至以为是睡觉时,我手抓伤了她。以前和她睡,我还梦见跟人打架,真打了她,但她乎。也许吧,我从小也比较调皮,她一直喜欢夹着我的手睡觉。
窗户那边是家小发廊,和这边挨着屋檐。发廊一楼的窗户开着,我看见了杨老二光着,正在玩一只没毛的白母鸡,热烈得很。
他们在一楼,看不见我。我好奇,低头看着他们。
没一会儿,可心姐上楼来,凑我旁边一看,顿时哇了一声,马上把窗户关了,骂他们真不要脸,叫我不要看。
我哦了声,回头时,可心姐红着脸拿起一件红色连衣裙,背对着我换起来。
她一头青幽幽的长发,苗条,腿笔直纤长,皮肤好白,光滑得反光。
我问她怎么流血了,要不要紧啊?
她红着小脸说你不懂啦,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流血的,过几天就没啦。
我想了想,问她蔡寡妇会不会流?
她一提到我继母就不高兴,但还是说那个母老虎也会的。
我点点头,说蔡寡妇要流血流死了才好。
可心姐听得笑了,然后带我到楼下去洗脸。她笑起来真好看,大亮眼,红唇白齿浅酒窝。镇上的人也爱说可心这丫头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谁娶了谁有福。
外面雨一直在下,雷电交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那年1998年,长江特大洪水,支流嘉陵江也挨得不轻。
我就在可心姐家里和她作伴。饿了,她给我做饭,还让我商店里东西随便拿着吃,不要我钱,还说不要回家去了,她和刘叔养着我。
可我说不能让他们占了我们的房子,花了好多钱修的,我要回去。可心姐抱着我,直叹气,说我就是倔,以后要是挨打了、饿了,就跑她家去,她和刘叔保护我。
第四天中午,雨还在瓢泼似的。吃过饭后,可心姐让我上楼睡午觉,她在楼下看书。那时候她都要上初二了,成绩很好。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尖叫声惊醒了。外面雨居然停了,只听得楼下可心姐在哭叫着爸爸,在骂着臭流氓,跟着就是啪啪两耳光,打得她只能呜呜地哭。
杨老二坏兮兮的声音传来:“小秧子,老子看你越来越顺眼了。不听话杨二叔的话,我就弄死你和你爸,哼哼……”
第002章 男人流血不流泪()
是杨老二这个疯子欺负可心姐!我脑子里有团火炸开了,跳下床,光着脚冲到楼下。
商店里面隔间就是刘叔的卧室。杨老二正站在床边撕着可心姐的红裙子,可心姐在床上挣扎着,哭叫着。
我大叫着可心姐,挥着小拳头朝杨老二身后扑过去。可他扭头一把抓住我脖子,拎起我,啪啪两巴掌甩在我脸上,骂我小杂种,你他妈还翻了天了,居然跑到这里来了。你以为刘家就能罩你呀?你死妈比的,给老子看着,老子今天给你上成人课!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都肿了起来。
可心姐从床角扑过来,拽着杨老二粗壮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下去。
杨老二痛叫一声,一手将可心姐扯开甩到床角上,吼道:“小贱人,心疼小杂种了是不是?想我放开他也行,乖乖躺着,脱了!要不然,老子掐死他!”
他手上加力,掐得我额头都爆筋了,脖子偈要断了,完全没法呼吸。
可心姐含着泪,嘴里骂着疯子、禽兽、不得好死,但她我,还是躺在床上,伸手抓住破烂的裙子,然后……
雪白禁岛,稀落小草,红红的流血花朵。
她痛苦地闭着眼睛,耻辱的泪水滚滚。
杨老二突然把我往床上一甩我砸在可心姐身上,抓起血内库打我们,骂道:“去你妈的小月经婆,真是见了鬼了,要害老子霉三年,霉三年,霉三年!”
他就是一头恶狼。我们无力反抗,抱在一起,哭叫着往床里角躲去。
正在那时,商店门被踢开,刘叔回来了。他右腿有些瘸,怒气冲冲地扑过来,吼着:“杨二疯子,你想干啥?”
杨老二甩了内库,扭头狂叫着冲过去:“死瘸子,你问老子想干啥?老子想干你女子!”
可心姐大叫着爸爸,我叫着刘叔,中等个子的他,也是我们的保护神一样。
谁知杨老二牛高马大,一脸凶相,把刘叔一脚踢翻过去,砸倒了货架。
刘叔爬起来,顺手操起一把镰刀,狠狠地砍向杨老二,然后疯狂地砍着,狂叫着:“你们杨家欺人太甚,祸害人家爸妈还不够,还要欺负小娃儿,欺负我女儿,老子要跟你拼了……”
杨老二用手臂挡了几下,被刘叔砍得嗷嗷乱叫,身上鲜血长流,往后面厕所那里跑去,然后拖了一根扁担出来,几下子将刘叔戳翻在地,冲过去就是一阵狠踹。
刘叔疯了,拿着镰刀在地上乱砍,又砍到了杨老二右大腿。
杨老二痛得没办法,赶紧逃向门边,大叫着刘瘸子,你他妈等着,都给他妈给老子等着!
这个杂种逃出门后,跳上刘叔的三轮车,轰突突的开走了。刘叔回来得急,也来不及拔车钥匙,还正好让那王八蛋开着去医院了。
刘叔扔了镰刀,从地上爬起来,我和可心姐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他抱着我们,大骂着:“狗日的老天不长眼啊,这是造孽啊,造孽啊!”
他的声音听得我们好难过,哭得更凶。可他很快放开我们,冲到楼上去,给可心姐拿下来内库和裙子穿上,又从他床枕头下抽出一个黑钱夹子,塞给可心姐,说:“这里面有三千块钱,赶快带着小冬从后门走,他不能在这里遭罪了。你们有多远就走多远,没长大就不要回来!可心你是姐姐,一定要照顾好小冬!”
“爸,我们走了,你怎么办?”可心姐哭叫起来。
“我不能走,我一走你们就走不了了。”
“爸!我们不走,他们会打死你的!爸……”
我也哭叫起来,抱着刘叔的腿,哭叫:“刘叔,我们不走,我们要和你在一起……”
“你们能顶什么用啊?快走啊!”刘叔一脸血,双眼流泪,拾起镰刀,大吼着:“再不走,我一个一个砍死你们!快走!”
我和可心姐吓倒了,只能从床上下来,朝后门走去。一步一回头,可心姐叫着爸,我叫着刘叔。
刘叔挥着镰刀驱赶我们,一路狂吼,把我们推出了后门,狠狠地关了门。
我和可心姐摔在后门泥地上,爬起来,我叫着刘叔,推着门。刘叔背靠着门,抵死了,狂叫着:“再不滚,我就出来砍死你们,反正老天都不让人活了!”
可心姐咬着牙,流着泪,拉着我的手,尖叫着:“小冬,跟姐姐走,我们总有一天要回来报仇的!”
报仇!我点点头,和她深一脚浅一脚,含泪朝山里奔去。
没过多久,我们在镇后的山梁上看见了,杨老二的混子兄弟刀疤、马脸、猴子和猪头冲进商店里了。可心姐凄惨地叫了声爸爸,拉起我就一路疯跑。
那一天,刀疤说杨老二伤了大动脉,都送果城中心医院去抢救了,他们要来为他们的杨二哥报仇。刘叔拿着镰刀和他们拼命,却被打个半死,然后被关进了镇派出所。
那一天,我和可心姐逃了不到半个小时,刀疤和马脸把我们追上了。他们抢了我们的钱,居然用手铐把我们锁着,拖回镇上,丢在商店里,关了前后门,用铁链子锁死,走了。
我们被关了两天,整个事情有了结果。他们给我们开了手铐,把我们被赶出了商店。
刘叔瘦了好多好多,鼻青脸肿,一身的血迹,走路更瘸了。他家一楼一顶的房子,两开间,连同商店货物一起被抵了杨老二的医药费。他带着可心姐被逼离开长庆镇,唯一的财产是那辆货厢三轮车。
刘叔和可心姐要带走我,但他们不允许。
黄昏时分,刘叔咬着牙开着三轮车慢慢朝果城方向去,可心姐坐在货厢后口哭喊着我。
生命里最后的依靠和温暖也离开了,我流着泪在街上跟着车子跑,呼喊着刘叔,呼喊着可心姐,不知摔倒了多少次,又不知多少次爬起来,没命地跑着,追着。
长长的街道两边站满了男女老少,他们在看热闹,也有人看不下去,却因为胆小懦弱,不敢说什么,只有转身进屋。
我身后跟着刀疤、马脸等一大帮子混帐。他们骑着摩托车在驱逐刘叔和可心姐,不让可心姐下车来抱我,叫他们父女俩有多远滚多远。
到最后,我累趴倒在街口,刘叔终于含泪回头,狂叫着:“小冬,男人流血不流泪,不要哭着活,这是你爸的话!站起来,活下去!”
我强撑着站起来,捏着小拳头,咬着牙,狠狠地抹了抹泪,点了点头。
刘叔欣慰地笑了,轰油门,朝果城飙去。可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