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道修通后,不仅是韩、秦两国的重要的物资通道,还是秦同天下交往的要道。在收复河西时,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攻击魏河西军的要道。你的函谷关第八军,就是一支收复河西的主力军。”
赢驷一听,人的精气神顿时一振,充满喜气的回到:“谢大上造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第八军!我们一定不负重托,保证完成任务!”
公孙鞅脸一板,稳稳的说道:“你的胆子和任务都很重,还有你的兵员也要自己在秦南找赢桑解决。你先下去准备吧!十日内召集完一万二千军士,三十日内军出函谷关,仲秋开始修筑驿道。我希望你带着新八军,再次成为秦军的主力军。”
赢驷万万没有想到,严峻、冷酷、认真的大上造,竟然对自己寄予这样希望,栎阳与商邑,对自己对第八军,真是冰火两重天啦!这次来商邑来对了,不来自己将后悔终生。有了希望与动力的赢驷,激动和感动的含着泪水看着大上造,挺胸昂首的宏声回到:“是!大上造,职保证做到。第八军不仅按时修完驿道,确保驿道安全,还一会成为主力军的,不说超过科头军,但也不会比科头军差。到时请大上造用实战检查!”
赢桑看到自己的堂兄一激动,就把话说满了,赶紧出来打圆场:“三哥!话不能说满。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你一定能按时完成修路的任务,也会成为秦军的主力军;但是,你说要和科头军一样,是不是再想想?科头军可是军中第一军哦?”
赢驷哪里不晓得堂弟的好意,但自己好不容易取得了大上造的信任,并被大上造寄予了下午,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于是,就把头一昂,肯定的说道:“商邑令!我这是在大上造面前立下的军令状。军中无戏言,我在三年内,一定把新八军打造成能与科头军比美的强军。不然就算不上秦军新的的主力军。大上造也不会把收复河西的最重要的任务交给我。”
公孙鞅听到这里,微微笑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说了。赢桑你也要相信赢驷。反正我是相信他的。这样吧,赢将军你先去忙!我和商邑令还有点事商量。”
赢驷赶紧给公孙鞅行礼后告退。
126、鸡脚神立功()
公孙鞅听到这里,微微笑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说了。赢桑你也要相信赢驷。反正我是相信他的。这样吧,赢将军你先去忙!我和商邑令还有点事商量。”
赢驷赶紧给公孙鞅行礼后告退。
现在的大上造地专职向导、原商邑吏,看到自己居住了几十年的商邑,竟在短短的四个月时间里,涌来三、四万人,搭起了遍地的木棚,正在修筑比蓝田还要大的新城,就把大上造当成神了。他认为,自己能跟神当向导,自己不也是鸡脚神了吗?所以,当他的妻与家人看到了商邑令的垦土令后,眼睛就对能分到土地红了。一看到自己的丈夫,整天穿着身官府,不着调的在街上晃荡,而问也不问分地,就要他辞职。他一听竟然大怒,对他的妻子吼道:“我现在是鸡脚神了。你打哪儿听说有过有神种田的?”
妻子讲现实,就对他好言好语的劝说:“我不管你是什么神。可我要管全家的肚子啊?你看看这新令!心领说谁开田就是谁的。五年不纳赋,十年才半赋。你等钱用了还可卖出去。附近几十家早把家都搬到田里了。可你,整天穿套官服闲逛。咱一家十来口子总不能吃官服嘛?你说是不是?神也要吃饭不是?”
向导把眼睛一翻:“老子们祖祖辈辈还不如赋是啥,那是要外民干的,你起什么哄?”
“可,每开块田,每亩可从官府哪里领三斗安家粮,一斗种粮。粮是白送的。你若没农具,官府还可借给你,秋收后用粮折还。你跑一天腿,只油你自己嘴。把这些好便宜都让别人占了?那些不敌我们家的人,现在都过得比我们好。”妻子心不甘的继续劝说。
向导一听,还真是这个理。我嘿大上造当向导,风光是风光,可全家人也不能不吃饭啊?于是就找大上造辞职。
大上造一听,不仅没怪他贪财。反而每天发他一斗粮的工钱。不过还是要他将家里能劳作的人,弄去开田。向导一看:大上造这儿,发财还真是容易,就想起了他的一个土人朋友来,几经联系后前去禀报大上造:“大人?我跟你跑了几个月腿了,想借这个脸面,求大人一个事!不知大人肯不肯?”
公孙鞅正闲着,有人聊聊也好,就点头同意:“说吧!只要不违背秦律,我就答应你。”
向导一听大上造竟然答应自己,满脸喜色的说道:“大人!依我看,咱若大个秦南,几百个坝子。光靠原来的万把多人和你大人带来的三、四万人,还是稀疏的很咧!要是能把满山旮旯儿的土人招来,那可得添几万人来帮大人盘田挖山。再说招了他们,咱黔首(黔首:百姓。战国的秦国,百姓用黑布包头,故俗称之为黔首。)也就不担心土人抢东西了。”
公孙鞅一听,是帮着找人的事,也就更感兴趣了,一脸带笑的说道:“嗬!这倒是个好主意,凭这主意就要给个官你。你求我就这事?”
向导没有想到:他求情还会求个官来,忙裂开嘴笑道:“就是这事啊,大人!咱这一带,常有土人过往。我就相识个族长。他是个大族,有二千多人。我见大人这里发财容易,就跑去招他。可他不相信我。说要个大官去保证他们:下山后住房子、盘泥巴、吃米粮、不杀头、穿布片。是呀,我就来求大人你,派个大官去!”
公孙鞅一听,还是两千多人,就问道:“这族人,住哪?有多远?”
向导回答:“不远。就在北边华阳邑西北的元扈山。骑马要三天多,走路七、八天。”
公孙鞅一想,这是第一两千来人的事,还是自己去放心些,就告诉向导:“我去。我还封个官给你。你就当专门招抚土人的官,当个土人头。你把他们招下来,教会他们盘田、植桑、盖房子。官就叫按抚令。你去商邑令那去报到,今后就归他管你。等你找商邑令报到了,我再派人来叫你,我们一起前往元扈山好不好?”
元扈山,在秦南东面的华阳邑的西北边。距华阳邑四十里。当公孙鞅一走到山前。就令卫队沿着山南,去仔细寻找刻着字的石壁。自己也兴头极高地爬山钻林。害得安抚令兼向导和卫队长两人,也不知他为什么要找有字的石壁,但又不敢问,只好在前面埋着头挥斧砍道。可整个山南,都被公孙鞅的五百卫队找遍了,也没找着上面刻有字的石壁。
公孙鞅一时大感失望,坐在石上,失神的望着满山的树丛。
卫队长、博士、舍人都立在旁边不敢作声。只有安抚令不知公孙鞅的个性与脾气,一看大人不高兴,就想帮大人开开心,于是问道:“大人!几块刻了字的石头很金贵吗?”
公孙鞅回过头来:看了看无知的安抚令,微微一叹后,说道:“这元扈山的南山壁下,是苍颉造字所在。他走时,还在这南山壁上留下二十八个字。据说‘兽蹄鸟迹’四个字刻的最有力,苍颉食指还破了块皮,挂在字边。所以,我既然有幸前来,就要观瞻观瞻。”
安抚令把大腿一拍,惊喜的说道:“大人!你早说嘛?早说了,我就上去凿几个字就是,何必劳烦大人们满山遍野的钻林爬找。”
公孙鞅一笑:“这倒也是,可你会刻吗?”
这安抚令一听大人带怀疑的口气问他,就有点恼怒。他把脑壳一扬,骄傲的回到:“我随身都带着石匠家伙,凿嘛象嘛。莫说二十八个古字,就是百八十个古字算啥!”
公孙鞅一听大喜,一把抓住安抚令说道:“我把二十八个古字给你,每个字你凿三尺个大。你要凿多久?”公孙鞅说完,就松开安抚令,拿出了刻刀。
“最多一天。凿出的字不跟大人你的一样,你就砍我的头!”安抚令拍起胸来保证。
公孙鞅笑道:“好。你今儿歇着!你们四处看看。”
127、收编土族()
“最多一天。凿出的字不跟大人你的一样,你就砍我的头!”安抚令拍起胸来保证。
公孙鞅笑道:“好。你今儿歇着!你们四处看看。”
安抚令这个鸡脚神还真不含糊,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带着卫士来到了南山绝壁的山顶山。他找了颗大树,把绳子系在数上后,再把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又拿出两根长绳,分别系在自己的胯间和工具包上,才递给了卫士们。他跟卫士们仔细交代了一遍后,就攀着绳子往绝壁下滑。卫士长和公孙鞅站在绝壁下,看着这个喜欢自称鸡脚神的安抚令,在绝壁上荡来荡去的,硬是捏了把汗。还好,不久鸡脚神就当到了一个落脚点后,停了下来。从吊下来的工具包里拿出一把铲子来,对着岩石就是一阵铲,把岩石表面的草、苔等铲干净后。公孙鞅就看到了绝壁的绿色植物上,就出现了一大块干净的白色。
鸡脚神用两根绳子将自己稳定好后,就从工具包里拿出工具,直接在石壁上,叮叮当当的凿起字来。卫士长和绝壁下的卫士们,都惊讶的看着鸡脚神!一个字就在他的手下,不到一刻时辰,就凿了出来,还凿的与大上造刻在竹简上的一模一样。不仅卫士们惊讶赞叹不已,就连公孙鞅自己也同样如此。这个鸡脚神大字不一个,根本就不认识他凿的是什么字,但是就只用眼睛看了看,就可以把自己悬在半空中,用把锤子和凿子,将这个字凿的和竹简上一模一样。真是太神奇了!公孙鞅不得不佩服匠人的心灵手巧。
这鸡脚神硬是厉害,就连公孙鞅几次喊他下来歇歇,喝口水,吃点东西,他都不下来。他只是喊卫士们,给他吊着水和食物下来,就在绝壁上,不时的喝点水,吃点东西,就在酉时,就把与公孙鞅刻的一模一样的二十八字凿上了石壁。
公孙鞅站在岩下,怎么看这么舒服,怎么看怎么高兴,这可是自己亲自刻的字呢?现在就活灵活现的凿在了高高的绝壁上,让人隔老远就看得清清楚楚。今后,后人们来凭吊苍颉造字所在地,不知道实情的人,还真要把自己的字,当成苍颉的字了。这让人一想就激动,就兴奋。一高兴,公孙鞅就令舍人捧出套三等爵簪的公服来,并亲自给安抚令穿戴好。
公孙鞅的这一举动,这不仅令安抚令这个鸡脚神激动,也令众人见主人如此待一个土官,也不由的羡慕不已,安抚令的地位,无形中的提高了数级。
元扈山的深处。一处溪水环抱着的一丛几里见方的竹林里。竹林里砍出的空地中,燃起着数十堆篝火。一群约百把名下体仅吊着一块兽皮的男、女土人,围着篝火舞而蹈之。竹林的南端。土人族长和安抚令正陪着秦国的大上造鞅,在观看这群人的舞蹈。他们一边观看者舞蹈,一边饮酒、吃兽肉,卫队长带着上十个卫士,威立他们身后。
族长腰围虎皮,浑身黄红。头戴木制园环。环上插数支野鸡翅毛。族长等安抚令说完情况后,一开口说话就跟老虎吼叫似的:“咱就想住坝子。可坝子人见咱就砍。只要大官长不准坝子上的人砍咱土人!让咱们土人跟坝子上的人一样,穿花布、黑布,在屋里吃喝、困母、拉屎,咱们啥都干。”
公孙鞅没想到这土人这么好说话,当即答应。答应后,趁族长高兴,就问:“你有没有法子,把所有土人都招下山?过上跟你想的一样的日子。”
这族长大嘴巴一列,吼道:“撇脱。跟困觉那样撇脱。咱给每个族长送几个母的,就把那妈子大的送他们。再让他们的到咱住的坝子上来瞧瞧。你不让他们的来,他还哭着嚎着求你呢!哦,大官长!你是不晓得的地,咱族母人,没有哪族不想要的。咱送几个给你这个大官长好不好?”族长心直口快,想啥做啥,也不管大上造是什么人,答不答应,就手一招,几个纤腰、肥臀、丰奶,面容姣好的土族女子就从舞蹈中退了出来,走了过来,立在族长的身边。族长也不知道什么羞耻是什么,只是为了验证自己族的女子,如何优秀如何吸引人,就当着众人面,一把扯下身边的一个女子胯间的兽皮;再用手掰开这女子的大腿,揪住这土女子的阴毛,给公孙鞅看,边将这女子的大腿分开,边给公孙鞅介绍:“大官长!你看咱这个母人咋样?你看看这胯毛,跟茅草似的茂密,这……”
安抚令起初还色迷迷的想去动手,一见大上造脸色突变,卫队长又虎眼一瞪!忙劝住族长:“幺哥,这是大官长咧!不咋兴要母人的。你,你快让这几个母人走开!大官长还有大事,你还下不下坝子了?”安抚令赶紧连哄带唬的告诉族长,这事不能做。
族长这才觉得错了。手一拍这女人的肥臀,吼道:“滚下去!”又马上换上笑脸:“大官长,咱土人不懂。咱一听下坝子,能跟、跟安抚令官长住,就高兴!那咱送你老虎行不?”
公孙鞅和卫队长一听,吓得一跳,刚要拒绝,可一看是送来的一张老虎皮,才高兴的收下。公孙鞅结过老虎皮后,手一挥,一个舍人捧出套官服走到族长跟前站住。公孙鞅一笑:“族长,你今后就是秦国的官吏了。你穿上它为秦国忠心办事,听安抚令的吆喝,种好田。”
族长傻乎乎的一笑:“坝子人还抓咱不?还砍咱不?还赶不赶咱土人走?”
公孙鞅威严的说到:“这官服,就是秦国赐你给的凭证。你穿上他,坝子上的人就不敢抓、不敢打、不敢砍。他们没这官服穿的人,见到你还要跟你问好、行礼!”
族长一听这衣服如此厉害,高兴的接过官服后,说到:“好咧,大官长!既然这官服如此厉害,那你就给咱族人每人来一套,行不?”
128、变天之前的前奏()
族长一听这衣服如此厉害,高兴的接过官服后,说到:“好咧,大官长!既然这官服如此厉害,那你就给咱族人每人来一套,行不?”
“不行。这是官服。每个族的族长才有一套。每人一套,那你这个族长干嘛呢?你穿上,就是全族人都穿上啦。”公孙鞅也耐得烦,很是细心的给族长解释。
安抚令赶紧上去帮族长穿好他前天脱下来的二等爵服,边帮他穿戴边教他礼节。
穿上二等爵服的族长,果然面貌一新。今天,对这族土人而言,是有族以来大事,当然要庆贺。族长虎声一吼,近两千名族人汇集竹林,齐齐给大上造跪下;在族长的领头下膜拜公孙鞅!拜后,围着篝火群舞群蹈的欢庆起来……
等公孙鞅一行回到商邑。商邑令日夜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商邑快速的变化,竟令公孙鞅舍不得离开。他不仅自己不走,还把织娘娘也接了过来,象要在这里安家似的,一家人在这里一住就是一年,妮子还在商邑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一年,公孙鞅在秦桑的协助下,削掉商邑仅有的三个已封三百年的贵族封地。将商於十五邑改为商县、於县、华阳三县。由商邑作秦南首府,辖三县十五邑,听令中央。他雷他厉风行的推行完基层政权的建设后,又推行按户授田,按户赋税制。商於十五邑没有井田,也就省去开阡去陌这一事了。当少习关和商邑城落成时,当赢驷的韩国阴城到函谷关的驿道修通时,时已步入秦公十二年。
秦公渠梁十二年的仲夏(夏历,中国夏代历法,将孟春定一年之首,将春,夏、秋、冬四季分为:孟、仲、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