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帅想要说点场面话,但还是觉得护花重要,于是释释然跟在了MM的后面,伸手想要搂着MM的小蛮腰,却换来了个生硬的闪躲。
楚天舒在身后叹了一口气,这么人色厉内茬的东西,还想泡那个小妖精,唉,悲剧,真是悲剧。
正感叹着,走廊里又过来两个身影,都是稚气未脱的年纪,却染着一模一样的一头屎色头发,带着屎色的狗链子,大热天穿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皮裤,裸露的小鸡腿上,纹着一条屎色的长脚大蛇,活脱脱是山鸡大哥的扮像,旁若无人的叨着咽卷,走进了厕所,眼见男厕门口正在清扫的牌子挡倒,想也不想,便一脚将牌子踢开,走了进去。
妈的,这两个小杂碎,楚天舒正在气头上,忍不住想要冲进去,给这两个有人生,没人教的小屁孩一点教训。
这时,却听见两个小屁孩在里面大声的讨论着:“虎哥,今天来的人可真不少,所有玺战里的高手都到齐了,妈的,有不少美眉呢,害的我小弟差点没爆炸!”
另一个便叫虎哥道:“呸,没出息,小五,咱们是来见学高手操作的,不是泡妞的,你搞清楚!”
“那是,那是。”
沉默了一阵,声音又响了起来:“虎哥,你说今天的邀请赛,那支队会夺冠呢?”
虎哥沉吟了一阵,道:“鼎剑阁吧,他们在《玺战》里就是第一战队,世锦赛亚军,虽然没有派出全部主力,但实力还是高出其他战队许多的!”
小五哦了一声,又道:“我倒是觉得灭神倒是有希望,虽然吴建仁是个草包,但他身后有盛世集团的支撑,手底下又有灭神五煞这样的超一流高手,实力不容小视!”
虎哥冷笑道:“你就是没脑子,没看见么,灭神五煞只来了四个,实力最强的冰煞可没来,换上一个狗屁不是的吴建仁来替补,那不是拖后腿么,我看啊,若是吴建仁不上,灭神以四敌五,胜算倒还更高些!”
听到这里,楚天舒突然心中一动,灭神五煞,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急忙掏出那张海报来,海报上方,八个血红的大字“灭神五煞,剑指天下”,而在她的头顶,清楚的写着两个小字“冰煞”。楚天舒一直不知道这灭神五煞是什么东西,此时才突然明白,原来她就是那个什么灭神五煞之一。
这时,只听小五又道:“就是啊,冰煞不是吴建仁的女人么,怎么敢不来,不怕吴建仁这个王八蛋弄死她!”
楚天舒猛然间心里一阵刺痛,吴建仁的女人,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三年的时光,当真会中淡一切么?
这时,冲水的声音一响,两个小混混走了出来,前面一个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冰煞的肚子又被吴建仁搞大了,听说被吴建仁他老爹逼着去做人流,你想想,她还能来么?”
小五脸上荡起一股淫邪之色,啧啧称道:“妈的,吴建仁这个畜生,怎么好女人全归她了,冰煞那个小妖精,我可在现实里见过一面,啧啧,那脸蛋,那身材,那皮肤,妈的,要是怀上了老子的种,我可舍不得让她去打胎,听说以前就打过两次了!”
话未说完,小五只觉后背突然一阵剧痛,一头撞在了对面的强上,只撞的七晕八素,满脸是血。紧接着,一个肘击重重砸在自己后脑,直将他咂得几乎昏死过去。
003 暴怒的保洁员()
咧着牙,小五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着保洁服的男子,面目狰狞地像条恶狼,一手叉在虎哥的咽喉,将虎可凌空提了起来,怒喝道:“你他妈的刚才在说什么?”
这人是谁?小五纳闷着,莫不成又是虎哥又嫖了人家的老婆,被找上门来了,看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身穿银河集团的工作服躲在厕所里,显然是预谋以久了。
妈的,早就让虎哥别老勾引人家老婆,女人么,野鸡多的是,可他偏偏不听。害的老子也被揍。
小五虽然暗暗咒骂着,但被楚天舒死死叉着的虎哥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使劲挣扎了一下,只觉得自己是被铁钳夹着一般,动态不得半分,只得嘎声道:“你,你是谁?”
楚天舒狂怒道:“TMD,回答我,你刚才说什么?冰儿怎么了?”
虎哥挣扎道:“冰儿是谁,我,我不认识!”
楚天舒手上不住的使劲,道:“你不说是不是,老子捏死你!”
便在这时,不远处的宴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楚天舒突然脑子一清,想起了一个名字:吴建仁。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在宴会厅里。
手一松,一个重肘挥在虎哥脸上,虎哥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便已经软倒在地。
楚天舒大步冲向了宴会厅。
厅里,摆开了十余张桌子,围坐着近百人。周围则是数不清的摄像机、照相机,正对着厅内狂拍个不停。
最前方的主桌上,一个中年男子,正手拿麦克风,满脸堆着笑意,不知道在啰索些什么。
楚天舒见过这个人,正是银河集团上海分部的副总裁,但这个时候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抢过了麦克风,大声道:“谁是吴建仁?”
大厅是上百的游戏高手们,正在恭恭敬敬的心不在焉的端坐着,整个现场都被热烈地、和谐的、盛大的气氛所向笼罩着,这时却突然发生了这么一出,大家不由得大惊失色,一时间宴会厅里鸦雀无言,面面相觑。
那银河集团的副总裁突然看到一名身着本公司马甲的员工居然敢胆抢自己的风头,不由得大怒,指着楚天舒,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门的!”
楚天舒一把扯下了马甲,狠狠的砸在了副总裁的头上,对着全场怒吼道:“TMD,谁是吴建仁,给老子站起来!”
众人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了楚天舒身侧。
楚天舒一低头,只见紧挨着自己的一个年轻公子哥,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甚有礼貌的道:“这位先生,我就是吴建仁,请问有何指……”
话还没有说完,楚天舒手中的麦克风已经狠狠的挥了过来,正砸在吴建仁的嘴上,顿时,两颗门牙飞崩而出,直落在身前的圆桌上。
吴建仁一声惨叫,捂住了嘴,向后便逃,但楚天舒那容他逃走,劈手揪住了吴建仁的衣领,狂喝道:“畜生,狗杂种,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说着,一拳打在吴建仁小腹。
吴建仁痛得直弯下了腰,却正迎上了楚天舒的膝盖。
蓬。
吴建仁整个身体在半空中来了一个华丽的垂直360°转体后,后腰重重的撞在了椅背上,随着椅子破碎的声音外,清清楚楚的传来了骨折的身音。
直到这时,宴会厅的人才醒悟过来,一时间,惊叫声响成一片,而周围的记者的闪光灯,也哪雷电般飞快的闪动了起来。
《血鼎》百日庆典,银河集团现场真人大PK,这样的内容,是记者们想了许久都不敢想的。
楚天舒还待再来一拳,直接要了吴建仁的小命,却被反应过来了游戏玩家们一哄拉开,这时,门外的保安们也已经听到了动静,直冲了进来。
而楚天舒已经失却了理智,满脸是吴建仁飞溅的鲜血,这血腥味让他更加发狂,连续两拳,将拉着他的现人打倒在地,再次冲向了吴建仁。
不过,冲上来的保安,已经抓住了楚天舒,将他死死按在了桌上。
楚天舒死命的挣扎着,嘴里只嚎号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一名保安冲上来,揪起了楚天舒的头发,狠狠一个耳光扇在楚天舒脸上,骂道:“妈的,给我老实点工!”
这一个耳光,让楚天舒稍稍有些清醒,看着吴建仁被人缓缓抬了起来,双目紧闭,血流满面,看样子,就算不死,也是重伤了。
这时,那名副总走了过来,一边着人拦住了狂拍的记者,一边吩咐旁边的工作人员,道:“打电话,报警!”
这时,吴建仁轻轻哼了一声,居然睁开了眼。
刚压住的怒火突然间如烈焰般窜了上来,楚天舒猛然死命一挣,那些保安们只道是已经制服了楚天舒,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楚天舒挣脱。
楚天舒一脱困,便立即扑向了吴建仁,不想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向侧面摔去,正撞在一个软绵绵的身上。
只听那人轻哼了一声,低声道:“笨蛋,还不赶紧逃,你杀不了他的,想等着警察来抓你么!”
楚天舒抬头一看,眼见这人,居然是在女厕里碰到的那个MM,MM脸上甚是焦急。
妈的,她居然替我担心。
楚天舒愣了一下,抬头见已经有大群人护在了吴建仁身前,想要杀他,已经是不可能了,当下一转头,撞开拦在自己身前的保安,直向大厅外冲去。
一口气直冲出银河集团,远远的,警车声已经呜呜乱响起来。
楚天舒不敢犹豫,直向边上的地铁口冲去,地铁下,人潮涌动,是取容易藏身的地方。
楚天舒一边狂奔,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衬衫,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于是,整个地下的人们都惊呆了,有人已经端起了手机。
地铁惊现青年男子裸奔,这样的素材,不正好上微信么?
楚天舒不敢上地铁,那样太招摇了,随时都可能被警察逮着。
一斜眼,地铁出口处,一排小商贩一字排开,各式的衣服堆成了小山,楚天舒也不管不顾,顺手拿起一件T恤便跑,远远的,身后一个老大妈大叫着“爬小偷,抓小偷!”
楚天舒一边跑,一边换上了T 恤,纵身跳过检票口,钻进了一列地铁,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没注意,地铁将要开往何处,但绝不是开往春天,正如楚天舒,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往何处。
直到终点站,已经无路可走,楚天舒这才下车,走出地铁口的时候,一股湿热扑面而来,午后的上海,火炉一般的难受。
楚天舒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上海只有一个多月,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何处,只不过,看着破旧的楼房和略显脏乱的污淖街道,大概快接近效区了吧!
这样也好,至少警察不至于很快的找上来,至于下一站要去哪里,楚天舒还没有想好呢!
004 车震的女人()
不远处是个小广场,支起了几排啤酒摊。( )只不过酷暑赶走了客人,摊主也只爬在一架大风扇前的冰柜边上打盹。
楚天舒不太能喝酒,但现在他很想喝,于是走上前去,寻个通风的座位坐下,回过头来,只见
老板靠在冰柜前,嘴角流着涎水,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他妈的,这老小子正在做春梦呢吧,楚天舒心里想着,提高了嗓门,大声道:“老板,来扎冰镇啤酒。”
那老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迷迷糊糊的爬将起来,抓起两扎啤酒就摆到了楚天舒面前。
妈的,这么多,你当是饮驴么?
楚天舒回过头来,正要跟老板说话,谁知道老板依旧靠在的冰柜前,想要续上未完的春梦呢。
楚天舒摇摇头,拿起一个大杯子,满满倒一杯,一仰头,全灌了下去。
一股冰凉从脚底直中上头顶。
妈的,舒服。
楚天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再来一杯。
继续,再喝。
“老板,再两来扎”
天空中不知道何时飘过一片黑云。
这是暴雨的前奏,不过管它呢,跟老子有屁的关系。
楚天舒喃喃道。
天色越来越暗,看起来,暴雨马上就要到了,狂风突起,卷起千堆纸。
啤酒摊的老板终于从春梦中惊醒,抬头看看天色,赶紧收拾摊吧。
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天舒已经醉倒了,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忙走过去,,瞅瞅桌上,我的乖乖,没注意,这小子居然喝了六扎了。捅捅楚天舒 ,道:“喂,小伙子,要下雨了,我要收摊了”
许是他这一捅,重了些,楚天舒突然从桌上窜了起来,怒喝道:“妈的,你干什么?”
老板一惊,发现这小子鬓角有淡淡的迹,脸色一变,忙指指天,道:“那个,你看,这天快要下雨了,我要收摊了!”
“哦”楚天舒嘟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向前撞去。
老板暗自心喜,天幸这小子喝醉了,不会闹事儿,至于酒钱,还是别想了。
大雨转眼即至,大街上的人群片刻间走了个精光,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时的鸣笛,甚至有人摇下了车窗,向楚天舒吼道:“妈的,找死啊,找死跳黄浦江去,别连累老子!”
楚天舒摇头晃脑,嘴角咧出一丝笑来,向骂人者竖起了中指,然后继续在马路中间跳舞。
雨越下越大,地上渐渐有了积水,来往的车辆也少了许多,楚天舒甩甩头,似乎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但突然间又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
集中些精力,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一辆黑色小轿车,居然在不住的颤动。
妈的,地震了,还是自己眼花了?
楚天舒下意识的走近轿车,雷雨声中,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惨叫声,可是那惨叫声中,偏偏透出些兴奋劲儿来。
奇怪,楚天舒忍不住凑上前去,想要看个究竟,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撞到了车窗上。
车内的声音立即停了下来。
楚天舒抓住了车把手,使劲一拉。
车门居然没锁。
然后,楚天舒便看到了一付狗血的镜头,一个又肥又短的老头,正爬在一女人身上急剧的运动着。
妈的,原来是车震,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车门突然被打开,老头不由得吓了一跳,待发现是个醉汉,便又忍不住骂道:“他妈的,干什么?”
楚天舒拍了拍脑袋,老头太肥,几乎占据了大半个车厢,那女人又太瘦,麻杆似得,被老头压着,看起来都快要断气了。
妈的,太惨无人道了,楚天舒急中生智,使出了气死诸葛村夫的绝技,大怒的指着那老头,道:“王八蛋,你敢动老子的女人,我他妈的废了你!”说着,作势便要去揪那老头。
老头一听,脸色立即大变,惊慌失措的抓起一身衣服,战战兢兢道:“那个,大哥,那个,我,我!”
我了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猛然冲下了车,也顾不得大雨倾盆,赤溜着身子,冲进了大雨之中。
于是,上海街头,又出现一付裸奔的壮观景象。
楚天舒哈哈大笑,大声叫道:“妈的,别跑,你他妈的给老子回来,我收拾你!”
回过头来,发现车内的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瞪着楚天舒呢。
楚天舒红着眼,嘻嘻一笑,向那女人扬了扬手,道:“HI,MM,不用怕,也不用谢,Goodbye。”
便在这时,突然胃里一阵抽搐,一股酒气直冲了上来,楚天舒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如庐山爆布一般,飞流直下。
然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耳边似乎有人在轻轻的唱着歌,楚天舒缓缓睁开了眼。
妈的,头痛的厉害,楚天舒摸摸额头,然后转过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到了这里。楚天舒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粉色的抹胸,就挂在头顶的一根细钢线上,距离楚天舒的鼻尖,只有不中两尺,甚至可以闻得到抹胸上的淡淡香味。
抹胸旁边的花式衣架上,七八条各式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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