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谢过姐姐,姐姐可比我有福气,不说姐姐已经抱了孙子,就是宝玉,那么有灵气一个孩子,还是生来衔玉,将来定是有大造化。”
薛母这句话是真心好话,可是听王夫人耳中,却不是那么动听,她是抱了孙子,可是王夫人眼中,贾兰这个孙子和她那个成天一声都不吭娘却是克死自己优秀大儿子罪魁祸首,可是她表面却是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贾兰是珠儿留下唯一骨血,是继承珠儿香烟延续,但这并不能加重贾兰王夫人眼中地位,王夫人只要看到贾兰心中就恨恨,只好漠视他,当他不存,现听到薛母提到贾兰,王夫人心中是不痛极了,虽然刚刚薛母也赞了宝玉,可现王夫人一点也没有被人称赞喜悦,她不想薛母再这个话题上纠缠,心中原来想那些场面话也没有心思说了,而是直接把自己找薛母来意说了出来,“妹妹,姐姐也不拐弯抹角,你觉得宝玉怎样?”
薛母听到这,暗道一声来了,只是奇怪今天这姐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但也没多想,拉响警铃,“宝玉,自然是好,人长得俊俏。人机灵、有灵性,重要是孝顺,我可是听说了,这宝玉啊,是听姐姐话,比我家那两个臭小子不知好到哪里去。”
“宝玉这孩子就是孝顺,我记得我上次犯了风寒,宝玉可是见天跑到我这侍疾呢,我说不用,他还是跑了过来。我想好儿对你也是一样吧!都说女儿是娘小棉袄。”
“好儿是不错,可这女儿又能身边待多久呢?我们老爷说了等到今年科举出来了,好儿也要找人家啦!每次想到这,我心啊就疼得慌。”薛母听王夫人提到薛好,忙提到科举,她可是知道贾宝玉是讨厌科举,不过我这都已经明说,这好儿择婿条件是科举,薛母倒是要看看这王夫人怎么接招。
“今年科举吗是不是有点早,下一届不是好吗?”王夫人倒不是怕宝玉考不上科举,可是今年,宝玉明显是错过了。
薛母心中嗤笑,这个姐姐什么意思,难道她不知道好儿要比宝玉大三岁吗?这想结亲是你们贾家,不给个准信,让好儿这样等宝玉长大,她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啦!“好儿不小了,也有13岁,这个年纪正好,先看好人选,然后准备个一两年,正好那时好儿差不多及笄,不早了,如果不是我们进京才一年不到,这好儿早该相看人家啦!”
王夫人听薛母这话不高兴了,她可不觉得薛母没听懂自己话里意思,看样子她是想装傻,这可由不得她,王夫人索性也不试探,直接说出自己目,“对,好儿是不小了,你觉得把好儿说给我家宝玉怎么样?”
薛母没想到自己都那样差不多是明确拒绝了,这王夫人怎么还是提出了这个提议,薛母心中是极不愿意,但也知道不好这样明晃晃拒绝,故作为难说道,“好儿比宝玉还要大三岁呢?”
王夫人把话说出来后,接下来话就顺畅多了,“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我觉得他们两个很配啊!你想这好儿是我外甥女,我能不照顾她?还有宝玉是个会疼人,我敢保证好儿过来不会受任何委屈……”王夫人夸起宝玉和好儿,那是滔滔不绝,止都止不住。
薛母觉得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姐姐口才真正好,她都差点动摇了,但是她听出了一个很重要地方,她觉得王夫人这个姐姐是耍着她玩呢?薛母也顾不得失礼,“那姐姐意思是让我先不急着给薛好定亲,而是等宝玉大点,看看他们合不合适再来说这婚事?我说姐姐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过分了,凭什么我好儿要为你一句话就等个几年?”
王夫人头一次被人这样打脸,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不厚道,可是想到宝玉,王夫人底气又足了,她心里谁都比不上宝玉,“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你不也承认宝玉是好孩子吗好儿嫁给宝玉是好选择不是吗?”
薛母觉得她要气炸了,王夫人这是什么话,她深吸一口气,“那老太太怎么说?我仿佛听谁提起过这老太太是想着把林家姑娘说给宝玉,怎么到姐姐口中却是姐姐能做得了宝玉婚事主?”
王夫人听薛母提起这,是不忿,“老太太是有这个意思,可是说道底我才是宝玉亲娘,不过也是因此我才说要让好儿等几年,我诚意相信你也看到了。”
薛母听到真是这样,觉得真是自己脑门子都要冒火,勉力压下想要骂人话,“姐姐,这事我还是要听老爷,你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向来是说一不二,所以我是做不了主。这事我估计是不成了,真对不住姐姐。”
王夫人听到薛母提到薛父,知道这是拒绝了,这可不是像开头那样婉转顾左右而言他,而是实打实拒绝,王夫人听到薛母这样拒绝自己,也没好气了,“妹妹这样说,这事是不成,既然这样,妹妹不是很忙吗?还是早点回去,要知道这娶个郡主做媳妇,还不知道这以后家里是谁做主呢?来人,送客。”
薛母看王夫人这样说,知道这事吹了,和贾家关系也僵了,不知道对老爷有没有影响,对于王夫人话,她不是没有担心,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露怯,“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妹妹这就告辞了。”
不说王夫人看着薛母走出贾家是如何生气,就是薛母也是气得不轻。薛母自来到京城后,就想着和贾家打好关系,想着这自家儿女好歹贾家住了差不多半年,给贾家礼也是送一等,可没想到王夫人这个姐姐竟然会这么打着自家主意,看她这样想让薛母相信薛好嫁过去会有好日子,薛母觉得她是第一个不相信。
薛母回到家后就愤愤和薛父说了王夫人提起把薛好嫁到贾家事,薛父也是觉得这个王夫人莫不是病了,自家女儿现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就贾宝玉那样小屁孩要什么没什么,只是小小五品官次子,就想肖想自己宝贝女儿,还不给个准话,真是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咯!薛父看到薛母一旁生气样子,忙安慰了几句,不过却是把这记到了心里,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就推一把,看贾宝玉也不是什么安稳人,小辫子是一抓一大把。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薛母和王夫人闹崩了;但是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面子情。这天是贾政生辰;宁荣两府人丁都齐聚庆贺,热闹非常,薛家也派了薛螭为代表来给贾政拜寿。
薛父自从知道王夫人那不靠谱建议;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疏远贾家;因此这次贾政生日;薛父就派薛螭当代表去贾家,一是现薛螭是小辈;又曾借住贾家一段时间;于情于理;薛螭都要去贾家给贾政贺寿,要不然别人会说薛螭无情无义;这样对薛螭将来没有好处。二是,薛螭现身份,也是合适,他马上要娶郡主,说来也是现薛家身份高,他当代表,别人都说不了嘴。
薛螭来到贾家,和贾家一干子弟围一起玩闹着,薛螭看着周围人都恭喜自己,说起话也不似以前那样随便,薛螭觉得他是怎么听怎么有股谄媚味道。
对于周遭人胡吹乱捧,薛螭一律是笑脸相向,接到赐婚圣旨后,程公和薛父就已经叮嘱了再叮嘱他一定要表现得亲和,绝不可以一个不高兴就不理人,薛螭贾家宴席上耐着性子,时不时附和几句。
正当大家都吃喝得热闹时,忽然门吏报道:“有六宫都太监夏太监来降旨。”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香案接旨。很夏太监就来宣旨,说是传贾政进宫。
贾政跟着夏太监走了,留下人也是战战兢兢,不知是好是坏,这时候薛螭不好就这样走了,只好和众人一起留下来等着消息。贾家人不住使人出去探信,很就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就他们焦躁不安、要压抑不住恐慌时候,终于宫里有信传了出来,贾政派人来说,“叫老太太领着太太等进宫谢恩。”
史太君当然是不可能被这么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话打发,把小厮叫进来仔细询问才知道是大好事,原来是这贾政女儿贾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众人听到这个好消息后,都是纷纷好话不断,后来还是看贾家人要进宫谢恩才散去。
薛螭回到薛家把贾元春晋封贤德妃事告诉了薛父,薛父听了暗叹一声自己动作不够,让薛螭暂时不要动贾宝玉。薛父可是知道薛母从贾家回来后,薛螭这臭小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王夫人那个荒唐提议,这几天正想着怎么整贾宝玉一次呢?可现碰到这贾元春加封,薛父知道按照贾家那嘚瑟性子,肯定是会猖狂起来,而这个时候贾家威势也是会大涨,这个时候动贾家宝贝疙瘩,谁知会不会出什么事?薛父原来打算是疏远贾家,可现贾家后宫有一个贤德妃,这股能量可不小,薛父想着是不是要调整对贾家态度,薛父决定再看看。
薛螭听了薛父话,不情不愿停下了手中动作,他都已经找好了人要给贾宝玉难堪,他偶然发现宝玉小厮铭烟去偷偷买了《西厢记》这类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绝对是j□j话本,他可是知道铭烟是不识字,那么这是为谁买,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知道这是贾宝玉要,他正准备把这事捅到贾政那,可没想到碰到这码子事,薛螭心中虽然不愿,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下手好时机,只好罢手,反正薛螭心中过了一段时间,这个把柄可以继续用,只是有点遗憾不能马上报复罢了。
贾家果然是不负他们得瑟性子,自从贾元春封妃后,是宴席不断,贾家人也是重张狂起来。贾家酒席,薛螭也是去了几次,谈话间,薛螭完全能感受到贾家人态度转变,虽然对自己也是多有奉承,可是现他们语气却有着一种自高自大感觉。
薛螭一点也没受到贾元春封妃影响,对贾家早很久前他就决定了要远离思想,他也是一直如此做着。不管贾家是好是坏,他都不准备上贾家这条船,何况现薛家发展平稳,前景光明,薛螭是不会上贾家这艘注定会沉船。他就一边静静看着贾家肆意,他倒要看看这贾家还能风光多久。
本来薛螭对贾家也是准备就这样看着罢了,可是没想到是这王夫人贾元春封妃后,还特意找了薛母过去,极讽刺挖苦了几句,说薛家是商户出身,就是现薛父当官,还有个儿子马上是郡马爷也不顶事,还说什么这宝玉现是国舅爷,将来是要娶公主,看不上薛好什么。薛母当时听了这话是气得不轻,要不是顾忌着贾元春刚封妃,这贾家正是得势时候,薛母有所顾忌,要不然薛母真想把手中茶水往王夫人脸上泼。薛母带着一肚子气回了薛家,到了自己家,薛母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把茶杯是摔了一个又一个。
薛螭从程府回来时候就看到薛母那摔茶杯,而薛好一旁劝着场景。
“娘,谁惹你生气啦!告诉儿子,儿子给你出气。”
薛好也一旁劝道,“娘,你都把家里茶杯摔完了,再摔下去,我们家今天要用什么来喝茶呀!难道是用吃饭用碗吗?”
薛母被薛母一说,看了一地碎片,也不好意思,她也知道自己一生气就喜欢摔茶杯,这关系亲密都知道自己这一习惯,只要让自己摔够了也就没什么事,这也是为什么学好还有旁边人没有很劝原因,薛母并不想和孩子们说自己是被王夫人气得,孩子们还小,她怕他们冲动之下去找贾家麻烦,到时自己吃亏那就不好了,于是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只是一点小事。好了,我估摸着这蟠儿大概三天后就应该到了,好儿你帮我想想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你现去蟠儿院子再看看,还有什么缺,你给补上。”
薛好看了看,知道这是薛母不想让自己知道把自己支开,薛好不是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薛母明显不想让她知道,她想着已经派莺儿去问今天跟薛母去贾家刘嬷嬷,待会就能知道,于是点了点头,就带着人去薛蟠院子去看看有什么少。
薛母看薛好离开,转头吩咐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就带着薛螭去了另外房间,“螭儿你和郡主婚事蟠儿婚事后也要提上日程,你也要多注意注意,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那种楼子你还是不要去好。”
薛螭自然知道楼子是什么地方,薛螭涨红了一张脸,“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是谁你耳边乱说话。”
薛母对薛螭这个儿子品性还是了解,但是她不放心贾家人,现贾家薛母眼里就是没一个好人,“娘知道螭儿不会去,可是保不准别人不会拉着你去。近这贾家人不是经常拉着你去喝酒吗?你当心点,不要让他们拖着你去一些不该去地方。好,这贾家邀约你能推就推了,少和他们搅合一起。”
薛螭头一次这么明确从薛母嘴里听出疏远贾家话,心中肯定今天薛母定是贾家受了气,“娘,是贾家人让你不痛啦!您放心,儿子给您出气。”
薛母虽然心中欣喜儿子对自己重视,但是她不希望儿子对上现贾家,“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搞得像什么了不得大事似。螭儿,答应娘,不要去找贾家麻烦,远着他们就是。”
薛螭也知道现贾家威势日盛,确不是和贾家杠上好时机,“好,我会远着贾家。”薛螭嘴上是这样说着,但心里可是没那么痛,他现是不会去找贾家麻烦,但是以后吗……哼哼,走着瞧。
薛母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才放薛螭离开。
薛父回来后,自然是会有下人报告薛母今天生气事,薛父和薛母感情还算好,既然知道薛母生气自然不会不闻不问,但是他也不会当着孩子们面问,而是等到吃完饭,两人回房后才问出来。
薛母对着薛父自然不会隐瞒,不告诉孩子是怕他们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就不好了,可是王夫人话是真气到薛母,和别人不能说,但是对薛父,薛母可是一点隐瞒都没有。
听了薛父问,薛母是噼里啪啦把王夫人话叙述了一遍,然后对着王夫人是一通批,接着是对贾宝玉各种看不上,后是对贾家其他人张狂不看好。
薛父静静一旁听着薛母说着抱怨话,也不打断薛母,听了薛母转述王夫人话,薛父把自己前几天听到贾元春封妃消息时心中升起那份心思抛开,看来这贾家真是不能碰,得势就嘚瑟,一点也没有世家作态,这贾家好歹也传了好几代,怎么比薛家还暴发户呢?
终于薛母总算说够,喝了口水润润喉咙。
薛父看薛母终于停下,也是跟着说了几句贾家,也劝说薛母放宽心,说贾家既然这样,那也不能怪我们薛家远着他们。正好现贾家得势,我们远着他们,也不会有人说我们得势就瞧不起人,现这样正好。
薛母想了想也对,同意了薛父说法,又和薛父商量了些其它事才睡去。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薛家这回是彻底决定疏远贾家;以前说是远着贾家;可大多是薛螭叫得响,而薛父薛母则是当孩子闹脾气呢!可是现如今薛母是看清了王夫人真面目,而薛父也是通过近一年来观察得出这贾家绝对不会是薛家助力而是阻力结论;正好借着这个导火索;和贾家疏远;这样薛家也不会被别人说是攀附、身份高了就瞧不起人什么。
对于薛家疏远,贾家人大多是没有感觉;以前;薛家送到贾家三节年礼什么都是捡珍品送;可是这次元春封妃,薛家礼明显就轻了几分;虽然也是好,但和以前比就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就是和其它一些风闻贾元春封妃而来拍马屁人家相比,也是稍有不如。
王夫人看着礼单,对着周瑞家说,“这薛家和林家是不是不行啦!怎么他们两家到了京城后,这礼明显就没有以前好啊,还多是中看不中用,将将一千两银子样子,以前少也是可变现三千两。这精美瓷器什么,样式是不错,也是官窑出品,可是我们这样人家哪会缺这一套两套瓷器,就是拿出去典当,也是不值钱。”
周瑞家是不仅看过礼单,还是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