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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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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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此时摘掉带有珊瑚顶的大缨帽,连朝珠一并递给穆里玛,又脱去仙鹤补服和九蟒五爪的袍子,只穿一件实地纱府绸衣,也不盘辫子,就站在哪里。

这四十二人团团把鳌拜围住,鳌拜这厮不愧是杀场大将,丝毫不以为意,等众人站定,方大笑一声“来吧”。

众人齐齐朝鳌拜扑去,鳌拜待众人扑近,身体如狂风一般动起来,只间凡是靠近他的人或跌倒,或被扔出,一会功夫,场中之余几人。

张天宝,魏东亭二人看鳌拜如此厉害,对视一眼,同时挥拳打向鳌拜,张天宝不敢运用内力,怕以后擒拿鳌拜时让鳌拜有所提防,拳头刚接近鳌拜绸衣,便觉的一股力道把自己的拳头引向一边,身体重心顿时把握不住,连忙闪身退后,那魏东亭此时已被击打出去,场中只余鳌拜和张天宝二人。

康熙这边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鳌拜这厮真是厉害之极。

怕张天宝也有闪失,忙大笑道“熬少保果然厉害之极,以后还要多多进宫指点他们,哈哈”。

鳌拜也大笑回到“微臣领命,以后微臣常来指点他们一番就是,如无事,微臣就告退了”。

“鳌少保你去忙吧,我在此看他们练习,国家大事有劳鳌少保操心了”。康熙微笑道。

“臣领旨,告退”。说完就带着2走狗出去了。

魏东亭站起来,走到康熙边上道“奴才有罪,请皇上处罚”。

“东亭不必如此,鳌拜那厮果然厉害”。康熙安抚魏东亭。

“武功厉害不算什么,看他跋扈的神情,我们大可放心”。张天宝走过来插嘴道。

“恩,天宝说的有理”。康熙笑笑赞同。

几人正说话,却见太皇太后宫里的大太监张万强进来,请了安道:“太皇太后己启驾过来了!”

康熙忙赶出门来迎接,众人站在康熙身后迎驾。

太皇太后颤巍巍地扶着两个宫女肩头进得园内坐下。康熙施礼道:“请皇祖母安!——皇祖母有何吩咐,只管传叫孙子,何必亲自走来?”

太皇太后笑道:“听的皇帝传唤鳌拜,心里不安,特来看看”。

康熙挥退无关众人,道“孙儿只是试试鳌拜的底,没想鳌拜那厮厉害的紧”。

“呵呵,一个人在厉害也是有限,你现在是要拉拢一些愤恨鳌拜作为的人,还有一人可以重用,拉拢过来,皇上可知道”。太皇太后笑呵呵的道。

“请皇祖母明示”。康熙心中一动,陪笑道。

太皇太后说:“你怎么就没想到重用九门提督吴六一呢?”

一边的张天宝听的此话一愣,心中道,那吴六一不是天地会的人吗,为何会是九门提督,难道这不是我知道的哪个历史了?随即陷入胡思乱想之中。

“吴六一!”康熙一听这个名字。心中豁然开朗。

在京城,九门提督只是个从三品,秩位并不高,但这个职务,统辖着德胜、安定、正阳、崇文、宣武、朝阳、阜成、东直和西直门的防务,最是紧要不过。吴六一自号“铁丐”,素称京华“怪人”,一般的王公大臣都不敢招惹——这人如能笼在袖中,擒鳌拜便添了五成把握。

康熙不禁说道:“好!”又迟疑道:“只是如今局面如此纷乱,万一他与鳌拜……”

“那不会!”太皇太后收敛了笑容,“这人不会轻易膛混水。他恩怨心重得很,鳌拜和他同列入关,只因占了个满籍,名分比他高出了一大截子,他心能服?讷谟上回犯夜,叫他拿住打了二十板子才放,这件事轰动了北京城,怎么你这做皇帝的竟一点也不知道?”

听太皇太后责备下来,康熙忙躬身答道。”皇祖母教训极是。不过——”

“你给他恩典,他自然听你的!”不等康熙说完,太皇太后便截住说,“你父皇以前压他官秩、就是留着叫你用的!”

“是!”康熙恍然大悟,随即又茫然道“那怎么去拉拢他呢?”

太皇太后换了口气,和颜悦色对康熙说道:“你下个诏儿,从天牢里放了那个查什么来着?”

“那个人叫查伊璜!”侍立在旁的苏麻喇姑早已喜形于色,脱口而出,“老佛爷真是点石成金!”

“对,查伊璜。”太皇太后笑道,“叫姓查的去说,比圣旨还灵呢!”

“傻孩子,你不明白其中原因。”见康熙如堕五里雾中,大皇太后又疼又爱他说,曼姐儿知道,叫曼姐儿办吧。”

康熙点头道:“成,就叫苏麻喇姑带上东亭去办这个差,天宝跟在我身边。”

“奴才领旨!”苏麻喇姑笑盈盈跪下叩了头,道:“依奴才看,明儿就叫小魏子去会查伊璜,人情做给小魏子,好么?”

康熙点头应允。

太皇太后又笑着对张天宝说“听说小宝子你今个大败布库房中的布库”。

张天宝闻言连忙恭声道“回太皇太后,只是运气好罢了”。

康熙高兴的插嘴道“皇祖母,您没看见,今天天宝可是厉害的紧呢”。

“呵呵,小宝子,现在你是皇上身边贴心之人,能文能武,皇上的安全你可要用心,这样我也会放心”。

张天宝忙跪倒“喳,奴才一定保护好皇上”。

太皇太后满意的点头微笑。

接着太皇太后又絮絮叨叨地安排了好一阵子,才启驾回慈宁宫去。

第八章暴风雨前的宁静借鉴原着)

见太皇太后离去,康熙对吴六一的事心里还是不踏实,笑问苏麻喇姑道:“哎,方才太皇太后说吴六一、查伊璜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麻喇姑笑道:“姓查的是吴六一的大恩人,万事都听他调遣!”

见康熙等人半信半疑,苏麻喇姑便慢慢讲了起来:“被关的这个查伊璜是福建海宁人,也是世家出身,在顺治爷时期当过孝廉,年轻时也是个眼高心大的。那年隆冬,海宁下了一场大雪,他带了四五个僮仆挑着酒食野游,到一个破观子里头看雪赏梅,却见大殿前头有一个石瓮大的古钟,旁边有一行脚印被雪盖了薄薄一层,钟上的雪也嫁被入撞动过……”

“大雪天,谁到钟跟前做什么?”康熙问道。

“难道钟内有人,是吴六一么?“张天宝道。

苏麻喇姑目光赞赏的看了一眼张天宝,接着道“是啊,查伊璜觉得奇怪,便到跟前俯身瞧钟底下,只见里头有个竹筐子,感到奇怪,就命那几个随从合力去掀。”

“不料掀了半天,几个人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就是掀不动,那钟恰如生根一般,查孝廉心里更觉奇怪,索性独自坐在廊下饮酒观雪,他想看看究竟是谁来取竹筐,”苏麻喇姑平静他说着,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

康熙等人也听得入神,“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雪地里来了个讨饭的,不过二十上下年纪,把要来的一堆干粮放在钟旁,一只手掀起钟来,另一手抓着干粮放进筐里,往往返返五六次才放完,然后扣起钟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这个乞丐又来了,旁若无人地坐在钟前雪地里,掀起钟拿块干粮就啃,吃完再掀再拿,像开箱子那么容易。”

“这真是奇人奇事。”康熙听呆了,惊叹他说。

“这人好高明的功夫,要恭喜皇上了,呵呵”。张天宝也开心的道。

“是啊!”苏麻喇姑道,“查伊璜大吃一惊,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大的神力呢,便亲自来到他的跟前,在背后冷丁说了一句‘这等一个好男儿,为何要行乞呢?’

“那乞丐回头看了一眼查孝廉,边吃边道:‘好男儿不做英雄,宁为乞丐!”

“说得好!”康熙惊叹道:“后来呢?”

“查孝廉猛然心动,长叹一声道:听得人言,海宁城有一乞丐,手不拖杖,口若衔板,破衣如钨,三餐不饱而无饥寒之色,人称‘铁丐’的,可是你么?”

康熙此时猛然醒悟道:“原来吴六一号称‘铁丐’,得之于此!”

“那人道:‘是,我就是铁丐吴六一。’孝廉又问:‘能饮酒吗?’”

“铁丐哈哈大笑道:‘不能饮酒,算什么大丈夫?’”

“于是孝廉就邀他到廊下,二人对座而饮。孝廉喝一杯,铁丐喝一碗,直饮了三十多回合,铁丐面不改色,查孝廉已大醉,只说了句:‘好一个铁丐,你真是海量!便扶醉而归。’”

“这查某也真豁达!”康熙赞道。

当晚酒醒,查孝廉忽然想道,天气如此严寒,怎么就没有邀铁丐来家避雪,赶紧命人把自己的狐裘和袍子送到观庙里去,那铁丐欣然接受,也不感谢。

“呵呵,我想那吴六一定是拿衣服去换酒吃去了”。张天宝闻言笑道。

“呵呵,天宝真是聪明,的确如此”。苏麻喇姑笑道。

“天宝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吴六一的事情”。康熙疑惑的道。

“回皇上,那吴六一既然叫‘铁丐’,定是奇人,区区几件衣服如何看的上眼”。张天宝解释道。

“恩,天宝说的不错”苏麻喇姑接口道,第二天下午查孝廉去拜访铁丐,见他依旧赤足露肘,便惊讶地问:‘我送你的袍子和狐裘呢?’

“‘换酒吃了’,那铁丐淡淡一笑,‘一个讨饭的要那么好的衣服有什么用处?’”

孝廉听了更觉此人不可等闲视之,仔细询他的出身,才知这铁丐原也是世家子弟,父亲吴道大是前明的观察,死后家道败落他便沦为乞丐,游遍天下。闲谈中,吴六一谈论起江南山隘河道形胜险阻、安营下寨,用兵布阵,头头是道。

查孝廉不禁大惊,道:‘吴贤弟,我错看了你!你是海内奇杰,拿你当酒友,真是失敬失敬!”

康熙等人听至此,觉得周身热血奔涌,兴奋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后来,查孝廉就把吴六奇请到家里,每日上宾相待,说:‘贤弟乃蚊龙,暂且在我这小池里待些时。方今天下大乱,不愁英雄无用武之地。’”

“查孝廉也算得上是一位英雄,没有英雄的慧眼哪能识得真正的英才!”康熙道:“后来又怎么样了?”

“我大清天兵入关,洪承畴打到浙江,查孝廉资助铁丐盘缠,让他投了洪承畴。他直从福建打到广州,血战百余阵,功劳并不次于鳌拜。先前听说做过一次州知府,后来才晋升为九门提督。”

听至此,廉熙才舒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姓查的怎地又入了狱呢?”

“吴六一发迹之后不忘查伊璜的大恩,派长差至海宁寻找查孝廉,才知道查伊璜家遭了兵灾,穷病潦倒,以卖字为生。吴六一当即赠金三千两,帮助查孝廉恢复家业。那查孝廉在铁丐花园游赏时,偶然夸了一句园中的假山,第二天铁丐就命人拆掉,用兵舰直送海宁。万岁爷想想,这是何等的情分!”

“他是一个知府哪来那么多钱?”康熙惊奇地问道。

苏麻喇姑笑道:“主子偏爱盘根问底儿——羊毛出在羊身上,打仗年头,哪个带兵将军不是金山银海!”

张天宝和魏东亭在旁也听的感慨不已。

康熙点头道:“你且说说姓查的入狱这件事。”

苏麻喇姑笑道:“‘也是命里该当,有个叫庄廷龙的人,闲着没事弄来一本前明的什么《朱相国史概》的书。写序的人想着查孝廉的名气大,不言声地把他的名字也署了进去,顺治爷查究这本书时,就将他抓了起来。”

“哦!”

“吴六一听说这事就慌了手脚,请了一个姓何的先生,是个大手笔,给他写奏折。一个月连上了七折,非要用自己的官职换查孝廉一命不可。瞧着洪老头的面子和这吴六一的功劳情分,顺治爷才免了查伊璜一死。”说至此,苏麻喇姑一笑,“万岁爷您若把查伊璜放出来,吴六一能不感激报恩么?”

听完这个故事,康熙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皇上,这个吴六一可以重用,但看他这般知恩,义气,当得重用”。张天看见康熙沉思,就急忙开口道,张天宝此时对吴六一可是佩服的很,如此人物以后可要多多接近交往。

康熙听的此话,对苏嘛道“那曼姐你速去办理此事,加封东亭为三等侍卫,协助此事”。

张天宝对着康熙道“皇上,还有一人可重用”。

“哦,天宝,快说说”。康熙性急道。

“索额图”。

“不错。此人与那鳌拜也是有仇,鳌拜抢了索额图旗内的田地,索额图却隐忍下来,这份城府当可堪重用”。苏麻喇姑道。

“好,这件事,天宝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办理”。康熙兴奋的道。

“这,皇上你的安全怎么办”。张天迟疑的道。

“哈哈,现在我安全的很,你们快去办事,我在此等你们的好消息”。康熙笑着摆摆手说道。

众人分头办事去了。

张天宝拿着康熙赐的牌子,有2个小太监引路,直朝索额图的府邸赶去。

索额图尚未回来,但门上的人掌着灯,显然在等候着,见张天宝拿着牌子深夜造访,都觉意外。门上领头的戈什哈连忙迎出来笑道:“公公,这个时候来!大人出去还没回来呢!”张天宝笑道:“没回来我就候着。”说着,便往里边走。

那领头的戈什哈嗫嚅道:“大人今夜说不定就不回来了。”张天宝心里暗笑,一边道:“未必回来,那你们等谁呀?”领头的戈什哈被问得无话可讲,忙笑着说:“公公既要等,就请到这边房里来,兄弟聊备水酒,以消长夜。”张天宝只好随他进了西门房。

刚坐下,便听大门外有了动静,只听得外头索额图吩咐门上:”今晚我要与熊大人长谈,除皇上宣旨外,一概不见!”

听完此话张天宝笑着对那领头的戈什哈说:“难为你遮掩了!今晚后堂宴会,却也有鄙人大名在内呢。”那领头的戈什哈不好意思地笑道:“小人不知,请多恕罪。”

索额图、熊赐履、张天宝三人互相认识一翻便落座在丰盛的筵席前,一边随意吃酒,一边开始了密议。

张天宝手按酒杯,压低嗓门道:“鳌拜恃功欺君,擅戮大臣,其心叵测!圣上百般抚慰,望其改恶从善而终不悔悟。我奉圣上密旨,来联络二位。”索,熊二人忙低声回答:“惟皇上旨意是从!”

索额图饮了一口酒,问道:“圣上何不明降谕旨,公布他的不赦之罪,将其明正典刑?”

熊赐履接口道道:“这不成。鳌拜此时权高势大,内外心腹密如罗网,即是南方统兵将士也多有他的门生故吏。明发诏谕,要是他不肯奉诏,激起事端,后果不堪设想……更可虑的——”说到这时便不言语。

索额图忙道:“东园,我等既图军国大事,便当以精诚相见,千万不能有所顾忌。”

张天宝也道“熊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熊赐履站起身来,以手指沾酒在桌上划了“吴、耿、尚”三个大字,又一挥抹掉,问道:“兄弟愚见,不知以为然否?”

索额图,张天宝连连点头,张天宝可是知道这三藩以后要叛乱的,对熊赐履的远瞩很是佩服,古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啊。

熊赐履说完夹起桌上鱼翅送入口中,慢慢嚼着,好一会才道:“鳌拜虽有司马昭之心,但要数说他叛逆的实迹却是甚少。如果不问缘由杀之,从眼下说,一定会弄乱朝纲,这就所失大多——还是要想法子在‘拿’字上下功夫,审明实据,诏告大下,明正典刑才是万全之策。”

这确是老成谋国之言。张天宝,索额图听得不住点头。寻思一阵,索额图问张天宝:“宝公公,圣上欲除鳌拜,这是定下了;鳌拜现对圣上究竟是怎样想的?知已而不知彼,非全胜之道啊!”

张天宝答道:“鳌拜视圣上如无知小儿,篡弑之心肯定是有的。”然后把当日在太皇太后宫中商量的计划也一一道出。

熊赐履,索额图二人听得如此精密计划出自如此年少的公公手中,不由对张天宝另眼相看,暗道,此子之计策端的厉害。

随即二人拊掌大笑“嗯,好。此计甚佳。”

熊赐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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