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田应道,低着头急急得走去。
直到看不见真田的身影,离殇才单脚得蹦到花坛边坐下,挽起裤腿,露出擦一截白色的绷带,透着点点血红,“一定是又撑裂了!还真不是一般的痛呀!”
“司徒!”
“啊,柳!”离殇抬起头眯着眼看着逆光而站的柳,“你站在那好耀眼呀,我都看不清了。”
“没事吧?”柳指着她的膝盖问道,“这个有活血化淤的功效。”说着递上了一盒药肓。
“噢,谢谢呀!不过,我没想到擦伤得这么严重了,而且正好在关节这,一走路就会痛了!真是的,乾那家伙居然打出那么刁钻的球来!”离殇边说边把袖子挽起,白净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淤青。
构微皱眉,“怎么弄得像被人打过似的!”
“哎呀,条件反射了,谁让球向脸上飞过来了,下意识得有手挡了!我这张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脸可不能被打伤了!”离殇一时不夸夸自己还真感到浑身不舒服呢!
“结果还是伤到脸了!”说着离殇头上的帽子被摘了下来,额头有一个像鸡蛋一样大小的包,微微有些发青。
“真田!”
“弦一郎!”
“怎么搞成这样?你参加黑社会火拼呀!”真田愁着眉,看着一身是伤的离殇问道。就说这家伙不对劲嘛,搞得像被人虐待过了一样,浑身是伤。
“什么嘛,黑社会火拼那么低层次的游戏我才不去呢!不小心摔了一跤!”离殇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
“摔的?那你再摔一次给我看看,还能不能摔出这种效果来!”真田说道,还死鸭子嘴硬。
“司徒,这是我给你制定的训练方案!”乾拿着笔计兴匆匆得说道。
“贞治!”柳喊道。
“啊,真、真田?!”乾微愣,有一张纸从笔计中掉到了真田的面前——
“每天挥拍500下,发球200个……”
柳和乾急忙交换了个眼色——溜!现在不走,一会恐怕就要被秧及池鱼了。
“你打网球搞成这样?”真田嘴角微动,她还真是个白痴呀,打网球居然能把自己打成像是被人揍了一样,到底是她打球还是球打她?
“呃……是呀!”离殇挠挠头,这下可真是糗大了,一定会被他笑话死了。
“唉——”真田无奈得叹口气,“为什么?”
“呐?我要学会打网球呀,因为我说过,我一定要让你重新打网球的!”离殇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对你很重要吗?”
“是对真田很重要!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你还是喜欢网球的对吗?那就不要放弃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应该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哼,白痴!”说着真田用手里的纸打了下离殇的头上的包。
“哎呀,痛呀!”离殇喊道。
“好了,你不用再学打网球了。”真田说道。
“咦?不行!我说过的,只要你继续打网球,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离殇猛得站起身来坚定得说道。
“告诉你不用再学就不用学了!哪来那么多话!”真田皱着眉,“世界四大绅士运动之一的网球,居然被你搞成了暴力运动!真是太松懈了!”
“可是,总有一天我学会的!”
“喂,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呀!我的意思是说,你学不学会网球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不会放弃网球的!真是的,居然和你这个白痴讲这么多,真是太松懈了!”真田说道,脸上却没有一丝怒色。
“真的?哇噢,太好了!!啊——”离殇兴奋得喊道,刚跳起来就马上脸上变色,“痛痛!”
“你真的没有脑子!”说着真田拉住她的胳膊,“去保健室。”
“痛痛,松手,痛呀!”离殇惨叫着。
“喂,叫那么惨干什么?我又没用力!”
“松手呀,好痛呀!”离殇一脸痛苦的样子,眼泪竟快要掉了出来。
“呃?”真田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急忙松手,改拉她的手腕,将袖子挽上,一看一片大大的淤青,有的地方还擦破了皮,“这也是打网球弄的?”
离殇急忙把手拉回来,“啊,昨天和乾做对打练习时,摔了一跤而已!”其实是在场上做了个小滑行。
“咦,真田,你是在心痛我吗?”离殇看到真田不语紧皱眉头问道,“嘻嘻,心疼人家就直说嘛!不用不好意思了!你送我去保健室吧!”说着离殇像八爪鱼一样挂上了真田,没想到她一只脚居然也跳得这么灵巧。
“喂,松手!!”真田喊道,伸手去瓣缠在脖子上的手。
“不嘛!人家现在是伤员呀!我这种温柔如水,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受伤了,你应该怜香惜玉嘛!”离殇又恢复了常态。
层层黑线在真田的额角隐隐跳动,刚才真的不应该一时心软,规根到底,这家伙就是个胶皮糖。
“给你我下来!”真田几乎是咬牙切齿得说道,待会没被她气死倒先被她掐死了!
“不嘛,不嘛!”离殇缠得更紧,这时好像忘记了手臂疼。
“你这家伙!”真田无奈,顺势将离殇抱起,扛在肩上。
“喂,不要每次都这个姿势了,人家要公主抱了,公主抱了!人家现在是伤员嘛!”离殇抗议道。
“再罗嗦,就让你自己爬去!!”真田狠狠得说道。
“好吧……”离殇扬起那张笑得可爱的小脸向身后阴影处的两个人做成功的手势。
“莲二,真田没问题吧?”乾扶了扶眼镜道。
“呃……50%吧”柳也一脸无奈得说道。
一阵微风吹,片片樱花瓣随风飘落,
今年的春天很温暖
柳看着前面那两个人,
嘴角不由得微翘
……
落花时节又逢君(网王同人 恋の三重奏 插曲: 出界
“もしもし?”
手冢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唤道:“若叶。”
“手冢君!”
手冢听到这愉快而欣喜欢的声音,眼前不禁浮现出那张笑得可爱至极的脸,心头感到有一股暖流过,突然觉得有时候想念一个人竟也会变得这么甜蜜。
“手冢君,怎么不说话呀?”若叶歪着头,和左肩一起夹着电话,两只手正在整理桌上的一大堆资料。
“呃,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呵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会讲话了?”若叶轻笑着,眼角和嘴角的喜悦泄露了心中的甜蜜,“找我有事吗?”
“呃,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
“当然了,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打呀!只是,手冢君今天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事情要说的样子呢!”即使见不面,若叶也可以想像出他现在的表情。
“有吗?”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皱眉了吧?”
“呃……”手冢微愣,刚刚……确实是皱了下眉,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吗?嘴角不由得又上翘了几分。真怕她不身边,自己会忘记怎么笑,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脸部的微笑细胞就好像全部活跃了起来,总是会忍不住得想笑。
“不要傻笑了!要告诉我什么事呀?”若叶轻笑着,眼前浮现出那张弯着嘴角,眼神温柔的脸。
“呃,这一年,我可能没有假期了。教练决定让我参加今年的法国网球公开赛。所以,假期会用做比赛或是训练。”
“噢,没关系了,手冢君,你要加油哟!但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受伤。”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但声音却还依旧是愉快的,但脸上却有一丝落莫的表情。
“你……真的不介意?”
“没关系了!这不是你的梦想吗,手冢君?我会支持你的!”
“噢,”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丝失落。
“呃?怎么了,手冢君?在担心比赛吗?”
“……不是……我们整整一年没有见面了,你……我……我想你,若叶!”虽然隔着电话,脸还是会感到有点红。
“咦?”若叶微愣,随即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我也想你,手冢君!”
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那你什么时候来德国?”
“呃,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哎呀,不要皱着眉头,露出一副怨妇一样的表情了。”轻笑着,不是不想,而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不能成为你的负担。
“哪有……”小声得抗议着,其实刚刚明明皱着眉。
“你也知道英国不是修学分制,必须乖乖得读完四年呢。但是实验可以自己安排了,今年临床实验的教授很棒的,所以我想今年把这些实验全部做完。对不起了,手冢君,今年可能不行了。”
“噢。”有丝失望。
“怎么没有精神呀,你应该高兴呀,因为这是我对你的充分信任哟!我答应你,一定会去德国陪你的,所以请待心等待吧,手冢君!”
“嗯,不过这可是一张远期支票呢!”
“呵呵,德国的风水真不错呀,居然把冰山化得可以讲笑话了呀!我呢,虽然不能现在去陪你,但不代表我不会去德国呀!说不定,哪天我会搞个突袭呢!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哟!”
“我才不怕你突袭呢!最好,你明天就来!”
“呵呵,想得美呢!我才不会提前告诉你呢,一定要给你个惊喜呢!”
“那我天天等着惊喜呢!”
“啊,手冢君,不能和你聊了,下午的实验我要迟到了!先挂了,拜拜!”
“拜拜,照顾好自己!”
“嗯嗯,你也一样,我挂了!”
握着挂断的电话,在心里反复播放刚才的情形,若叶,你什么时候才能来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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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德国,海德堡大学。
海德堡大学位于历史源远流长的海德堡。早在遥远的洪荒时代,这里已是远古人类生活、栖息的所在。今天,海德堡还是德国乃至欧洲的一大科研基地,这里先后出过10位诺贝尔奖得主。除大学研究机构外,该市还设有马普协会的4个研究所(原子物理、医学、天文和外国法律),欧洲分子生物实验室,德国癌症研究中心等科研机构。其研究成果在世界上都享有一定声誉。
近年来,曼海姆康复中心研究所重点致力于对于世界网球手伤势的治疗工作,并取得显著成果,有很多网球手其中更不乏世界著名的运动员都在其的治疗下得以重返赛场。同时曼海姆也得到了这些球员的投桃报李,在球员的参与下,成立了专门的陪训学校,学校的一切规模比拟世界著名的网球学校——斯巴达体育俱乐部的“希里亚耶沃”网球学校来建立。但其教育方式比后者更正规严格,在此学习的学生,不仅仅能学到网球技术还可以学到系统的文化课。根据学员年龄,学校分为初等部,中等部,高等部。因其专业性,严格性,系统性,短短几年时间已经迅速成长为和美国尼克,莫斯科斯巴达俱乐部这些著名网球学校相比拟的名校。
由于学校对于学员的入学要求非常严格,因此只要能进入曼海姆网球学校,就相当于你已经一只脚迈进了优秀职业网球手的行列。尽管如此,这里依旧吸引了许多网球爱好者及网球手的到来。同时,学校也会向世界各地资质优秀的网球手抛出橄榄枝,受到邀请的学员,待遇优厚,而且进军世界网坛的路也相对平坦。手冢国光就是其中的幸运儿。他是曼海姆发出邀请的第一个亚洲人,更称他为“日本的天才球手”。
伤势全愈的手冢也以出色的球技向世人证明他的“日本天才球手”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短短的一年时间,他不仅成为德日两国网球界关注的网球手,更受到了世界网球界的关注,今年,他的导师便决定让他参加今年的法国网球公开赛。
消息一经批露,立刻受到全世界的观注。1989年的法国网球公开赛,17岁的亚裔选手张德培爆出了八十年代最大的冷门。他先后挫败了伦德尔?埃德博格,成为这个公开赛最年轻的单打冠军,也是第一位亚洲血统的选手获此殊荣。这一次世界的目光注焦在手冢的身上,他能否在法网上重写亚裔选手的传奇,成为此次法网的热点。
难得是手冢依旧保持着平静的心态有条不紊得进行训练,学习,使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静与沉着。就连学校资深的教练都说,手冢他一定会成为让世界网坛震惊的选手
“TEZUKA,有个女孩子找你呀!”一头银白色头发的少年跑进来冲手冢挤挤眼说道,他是和手冢同一个训练队的队友伊扎克,一个拥有波兰血统的美国人,开朗的乐天派。
“喂,长得漂亮吗?”有人打趣道。这里有个不成文的传统,就是海德堡大学的大学生与网球学校的学员约会,当然时时会有跑来向学员告白的女生。而手冢是今年学员里被指名最多的一个。
手冢秀眉微皱,他对于这些示爱的女生依旧采用在日本的那套方式——至置不理。但似乎是文化的差异,手冢越冷淡反而有越来越多的女生向他告白,直到他宣布自己有女朋友时,这一情况也没有好转。有时候人太出色也是一种烦恼。
“嗯嗯,这次是个很漂亮的日本美女哟!”伊扎克兴奋说道,“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呀……”
“她在哪?”手冢一听是日本女生,急忙问道,脑中闪过那天若叶说过会突袭的话,不由的一阵兴奋,她果然来了!
“门、门口。”伊扎克对于手冢的激动很惊奇,一年多来从来没见过这张冰山脸有什么变化,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手冢扔下句“谢谢!”,就急勿勿得向门口跑去,若叶是你吗?
大家看到手冢的反常也不由得好奇,跟着他身后跑了出去,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冰山动容?
手冢远远得看到大门处,初升的朝阳中,站着一个身影,长发飘飘,裙角飞扬,心不由得一阵悸动,若叶……
“呃?怎么是你?”
“不欢迎吗?手冢学长!”竹野文秀看到那张兴奋的脸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冷了一下来,心里不由得一阵刺痛,你以为是那个女人吗?为什么,是那个女人!我一定要让你忘掉那个女人!但脸上却还是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还要去训练。”手冢皱着眉,冷冷得说道。眼中难掩一丝失望,若叶,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呀!
“喂,手冢学长!”说着竹野伸手拉住手冢胳膊,面带笑容温暖得说着,“从今天开始,我就读海德堡大学医学院,我表哥说你会照顾我的呀!”
“不二?”手冢皱眉,“他自己会和我说的。”便转身就走。
“呐,恐怕表哥现在打英国的电话比较顺手吧。”竹野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手冢的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冷冷的问道:“什么意思?”
“哎呀,没什么呀,手冢学长,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呀!只是朋友间天天通通电话,讲讲彼此情况了,很正常了!表哥不会做抢人家女朋友这种事了!”竹野急忙解释道。
手冢深吸一口气,不语,径直走回去。话虽如此,可是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到了别扭,天天……朋友间的问候……
拿出电话,拨出了那一串熟得不能再熟的号码。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毫无感情的电脑录音,接着又是一遍英文。
“只是朋友间天天通通电话……”不知为什么这句话就这样硬生生得闯入自己的脑子里。摇了摇头,手冢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心底又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质问着,真的是胡思乱想吗?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已经20分钟了,是在和谁?为什么每次和自己讲话总是匆匆挂线,而和别人却……
“只是朋友间天天通通电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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