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早就该死了!”一个男人冲出来,俨然是苏婆婆的儿子:“我说这两年做生意怎么老不顺,原来这个老不死的把我的照片贴在纸人身上,还设了灵位,这种咒自己孩子死的娘,早就该死!”
我靠在墙上,咬牙切齿地说:“你才该死!”
“你是什么人?”男人揪起我的衣领。
“我住对面。”
“赶紧给我滚!现在那个房子是我的了!”男人吼道。
“什么是你的!如果你要这间,那对门的应该是我的!”女人怒道。
于是,他们又继续争吵起来,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默默收拾了行李,走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想,如果我是苏婆婆,也一定会对别人说,自己的儿女都死了。
我搬了家,跟出版社道了歉,开始重新写结局,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新住处的缘故,灵感如泉水一般蜂拥而至,小说进展得很顺利。
夜深了,月亮已经没有中秋时那么圆,但依然很明亮。
我打了个呵欠,关好窗户,又拧了拧了煤气的阀门。
这些习惯,都是苏婆婆逼着我养成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