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神医:鬼帝的腹黑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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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神医:鬼帝的腹黑狂妃- 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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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小白眼珠子咕噜转了几下,犹豫了好久,才终于下榻。

    他跳了几下,看着长了一截的袖子松了口气,好像找到了可以缓解气氛的借口。

    “欧阳,这是谁的衣服,怎么这么宽啊?”

    月倾城淡淡的说道:“西无缺的。”

    南君烨的衣服更大,他更穿不进。

    凤小白抓了下头发,华国那些不太熟的人他都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和西无缺不过见了一两面,他自然记不住。

    月倾城提醒道:“银发的那个。”

    “哦,是他啊”

    凤小白恍然大悟的样子,顺势坐到月倾城旁边。

    “欧阳,这半年,你过得还好吗?”

    月倾城挑眉,“挺好的,你过得不是很好吧?”

    凤小白唇角一僵,不过想到月倾城就是这样的性格,他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嗯”

    月倾城神色微动。

    当初凤小白是因为有他祖父在,自觉身份尴尬才不辞而别,既然如此,怎的现如今不见他祖父?

    死了么?

    她心有猜测,直接略过这个话题,问道:“你的发色和修为怎么回事?若我没有看错,你居然有绿灵的修为?”

    月倾城自身就不提了,各种金手指全开再加上有个鬼枭在身边提点,修炼自然神速。

    可花颜等人的天赋不见得比凤小白差,也一向不缺资源,竟然被凤小白反超了?

    最主要的是,凤小白的灵力波动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是什么?

    “唉。”

    想起这个,凤小白很沮丧,“我之前有一只灵宠,是冰倒山獠。有它相助,我修炼极快。这发色也是因为它的存在发生了变化。”

    月倾城一时意动,挑眉道:“冰倒山獠?在哪里发现的?”

    凤小白困惑,不过还是老实回答。

    “大荒西海。当时我们从大荒西海乘船来圣光大陆,它受了重伤,我们救了它,后来它就和我们待在一起了。”

    好巧!

    月倾城基本确定那是当初她和鬼枭遇到的那只冰倒山獠了!

    正是因为它,奠定了月倾城最先凝就的那团五行火,乃至后来发展成了冰属性。

    凤小白盯着她,“怎么了?”

    这事原也没什么,月倾城索性就告诉他了。

    凤小白笑得嘴超歪,“我们真有缘分!没想到隔那么远都能有这种牵扯!”

    月倾城道:“我看你身外身内都没有它的踪迹,莫非,正是你们遭遇大难,那冰倒山獠也出了事?”

    凤小白拳头一握,“对!我还不知道那贼人的身份,但听了几耳朵,好像是个什么圣使!他把我的冰倒山獠抢走了!”

第1888章 寻亲无果() 
嗯?

    月倾城屈指,敲了敲桌面。

    “有没有听清是第几个圣使?”

    凤小白摇头,“没有,他把我从大荒西海抓过来扔进此山间的时候,只听到那些下人尊称他为圣使。”

    月倾城点了点头。

    凤小白追问道:“欧阳,你知道圣使是什么吗?”

    月倾城自然知道,与他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凤小白石化了,原来圣使在圣光大陆有这么崇高的地位?那他怎么把冰倒山獠抢回来?

    他涨红脖子怒骂:“什么狗屁圣使,连别人的灵宠都要强抢!”

    月倾城说:“具体是哪一位圣使,我会帮你查出来的。”

    凤小白感动极了,又觉得不妥。

    “可以吗,欧阳,那是圣使啊,不好得罪吧?”

    月倾城抿唇一笑,“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的,谈不上得罪。”

    本来就是死敌。

    除非,其他圣使和罂琴儿一样对凰主不屑一顾。

    但人性素来抱团,不是每位圣使都和罂琴儿这般,也有抱凰主大腿的那类人。莫十方这些无冤无仇的人,还不是因为凰主随意一句话就来抓她?

    “啊?哦”

    凤小白讶异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镇定了。

    他这半年经了不少事,性子稳重了些,自不是当初那个追着月倾城跑的毛头小子。

    冰倒山獠的事暂且划过,月倾城问道:“你不是去找亲生父母么?可有消息?”

    凤小白闻言,神色有些寡淡。

    “算了,我当初想得太简单了。找不找,又有什么区别呢?找到了如何,找不到又如何,不过是有着血缘的陌生人罢了。”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宁愿带爷爷去深山老林隐居,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可惜,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任。

    月倾城心下微动,听那口气就是没有线索。

    她忽然说:“我曾遇到一个和你的血脉天赋很像的人。”

    凤小白讶异地说道:“呃你知道我的血脉天赋是什么吗?”

    “不就是嗅觉?”

    凤小白想起当年事,不由地清脆一笑。

    想当初,他就是靠着鼻子认出月倾城的,他记得她身上力量的味道。

    “是啊,你真是观察入微,我原不知血脉天赋是什么,后来彻底觉醒才明白的。你的灵力倒是不如原先纯净,染上了别的东西。”

    凤小白斟酌着口气。

    说得难听点,是染上了一些脏东西。纯是纯的,却不净,有些黑暗。

    他以前认识的月倾城,宛如高山雪莲,透着一股圣洁的清凉和淡淡的异香。

    现在,要复杂许多,也让人格外辨不清楚。

    月倾城挑眉,大约是魂晶是死魂之力凝结而成的缘故吧,而且元炉里还有数种血脉源,都有不同的味道。

    不过,靠嗅觉就能感受到这种变化,凤小白这血脉天赋还挺有意思。

    “那个人叫废魔,我们在石魂王朝遇到的。他展现的血脉之力和你的挺像,却不知是否和你的身世有关。”

    凤小白忽然想到什么,挤眉弄眼说:“他不会死了吧?”

    月倾城意外,摇了摇头,“跳楼自尽而死。”

    “我还以为是你杀的。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月倾城想了想,解释说:“说是我杀的也可以,他的死,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

    凤小白:“”

第1889章 或者是旧人?() 
凤小白虽说不再对身世执着,不过有线索,也开始追问废魔的事。

    月倾城尽量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

    两人正交流的时候,鬼枭无声无息地出现了。

    “小媳妇儿,你该休息了。”

    凤小白诧异地看着鬼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鬼枭,却有些惊疑不定。

    “他”

    他能嗅到鬼枭的味道,有些似曾相识,但那张面孔却极陌生。

    他确定没有见过鬼枭。

    毕竟,长成这样,别说女子,就是男的也难以忘怀啊。

    月倾城道:“他以前叫帝不孤,现在叫鬼枭。”

    帝不孤?

    凤小白恍然,那他还真是见过的。

    月倾城补充一句,“对了,我也不叫欧阳十三,而是月倾城。”

    凤小白再度凌乱,勉强才接受了。

    “欧阳,你都嫁人了吗?”

    月倾城正起身准备走,听到这话,诧异地说:“没有。”

    “哦。”

    他还想问什么,鬼枭已经牵过月倾城,直接走人了。

    凤小白:“”

    药宫外。

    华韩越奄奄一息道:“你们想把我带到哪里去!”

    方才,阿紫和来福将他带出药宫,就在角落里暴揍了他一顿。

    这时候的华韩越已没有昔日书生和将军融合的气质了,成了个青一块紫一块的猪头。

    来福冷笑道:“带去哪里?当然是相府!只有那里,才是华青莲藏身的地方!”

    华韩越忽然扯出一片冷笑。

    “莲儿我早就送走了!你以为,她还会回来吗?!”

    阿紫和来福都惊了一下。

    送走了?

    来福揪住他的衣襟,“你把那个小贱人送去哪里了?!”

    “呸!”

    华韩越一口血腥子喷在他脸上,“哈哈哈,蠢货!”

    阿紫看他这样子,渐渐冷静下来。

    以前的华韩越纵是再糟糕,又哪里做过这等粗鲁的事,看来他真的很心慌。

    心慌心慌好啊!

    阿紫淡淡地说道:“来福,别把人打死了。以我对华青莲的了解,她一定会偷偷跑回来的。”

    华韩越不屑地冷笑一声,“你比我了解我女儿?”

    阿紫看着他,笃定地说:“应该吧。”

    华韩越面色一僵。

    来福说:“那好,少爷,我们把他带去相府,找华青莲算账!”

    “你们胆子好大啊,难道你们两个人,就可以摆平整个天竺的相府吗?”

    忽的,一道声音从墙上传来。

    阿紫一惊,抬头,发现蹲在墙上的是那个才见过的小姑娘罂琴儿,眉眼才敛下来,抿着笑意说:“是你啊,罂姑娘。”

    罂琴儿从墙上跳下来,拍拍手说:“正好我也没事,和你们一块去啊。”

    阿紫很意外。

    不过有罂琴儿跟着更好,正如她所言,相府应该还有人在的。

    他又没有修为

    路上,他问道:“罂姑娘,你为什么帮我?”

    罂琴儿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歪了歪脑袋,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安鹦哥,你从前是不是去过圣城啊?”

    阿紫其实记不清了。

    他小时候记忆受过伤,后来记得的事,都是十岁以后了。

    听人家说,是练琴练伤的。

    但练琴为何能把人练伤,他至今也没想明白。

    “没有吧”

    来福却说:“去过的,少爷小的时候,夫人曾经带他去过。夫人老家就是圣城的。”

第1890章 报应终有时(1)() 
罂琴儿听到这里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阿紫则在脑中搜寻,却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不过,他娘亲是圣城的么?

    阿紫真不记得了。

    他娘过世挺早,府中怕他和他爹伤心,一概对他娘的事噤声。久而久之,所有事都掩埋在时光之下。他只知道自己娘的娘家没有人了。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相府。

    还是那个相府,华韩越阴毒就阴毒在,他成了相爷,竟然也不换个府邸。

    阿紫每次来,都要一身心伤回去。

    不过,今夜的相府竟无人点灯?

    华韩越得意叫道:“哈,没有人,看到了吧,没有人!我不仅把莲儿也弄走了,就连下人都遣散了!”

    相府此时十分寂静,果是一盏灯都看不见。

    这座府邸,几十年都没有这么黑过。

    来福急了,“老王八!你把人藏那里去了!快说,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华韩越巴不得现在就死了呢。

    “好啊,你杀,你杀,我怕你不成啊?小贱人的奴仆,更贱!”

    忽的,罂琴儿笑了笑。

    “那个方向有声音。”

    循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片幽暗。再过去些,是一片假山,伸手不见五指。

    阿紫说:“那是华青莲住处的方向。”

    “哈哈哈!少爷,咱们快过去吧,华青莲一定就在那里!”

    华韩越直接懵了。

    不过,他才不信呢!

    “胡说八道,隔了那么远,你还能听到声音?你怎么不说莲儿在作甚呢?”

    罂琴儿还真就告诉他了。

    “她刚刚在甩了婢女两耳光,这时正脱衣沐浴呢!”

    来福说:“少爷,咱们过去!”

    华韩越还要叫,他就直接把华韩越丢在地上,扯着他的长发,直接拖地走。

    “啊啊啊!”

    华韩越哇哇大叫。

    罂琴儿识破他的诡计,“让他闭嘴,他在故意提醒华青莲。”

    “真是混蛋!”

    来福脱了靴子,把袜子往他嘴里塞去。

    “哼,我就光脚走!看你还叫不叫!”

    来福几个日夜奔走寻找阿紫,根本没时间洗簌的,那味道,可比花颜抹布抹灰要酸爽多了,差点没把华韩越熏死过去。

    少顷,穿过假山和小树林,果然看到光亮从华青莲屋子发出。

    来福将华韩越重重摔在地上,大叫道:“华青莲,你给我滚出来!”

    屋子里先跑出来几个侍女。

    她们不认得来福和罂琴儿,却认得阿紫。

    “阿紫公子”

    不过,在认出地上的那人后,她们吓得齐齐发抖。

    来福手中亮出一把刀。

    阿紫摇了摇头,“算了,来福,放她们走吧。我们的仇和她们没关系。”

    来福从仇恨中回神。

    他凶神恶煞地吼道:“还不快滚!”

    “啊!”

    几个侍女狂奔而去。

    刷!

    倏然的,十几个老者现身而出,怒目瞪着阿紫。

    “阿紫,你怎么敢这么对待相爷!不想活了么?!”

    罂琴儿不悦道:“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们。”

    刷!

    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古琴。

    那古琴没有实体,好似透明的能量体,浑身散发着一道道玄妙的力量虚雾。

    叮

    一圈力量荡漾而出!

第1891章 报应终有时(2)() 
不过几下功夫,十几个青灵老者纷纷倒在了地上。

    罂琴儿吐了口气。

    她的造诣远远不如她哥,不过好在她的琴魂足够厉害,这些人也不算太强。

    不然,她也不见得这么轻松就解决这些人。

    “你们”

    这时候,匆忙套上衣裳的华青莲仓惶跑出来。

    “阿紫哥哥?”

    “爹!!!”

    她一声尖叫,扑到华韩越身上,将他口中的污物扔了。

    “阿紫哥哥,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华韩越咳嗽几声,艰难地说道:“莲儿,快、快跑!”

    华青莲大惊失色,“爹!”

    来福冷笑道:“好一对父女骨肉!场面感人!”

    华青莲杏眼一瞪,“住口!来福,你不过一个下人,哪里轮到你说话?”

    啪!

    一道身影冲到她面前甩了一耳光,又退了回去。

    罂琴儿揉了揉手,“你还没看清现实么?”

    华青莲捂住火辣辣的面庞,“哪里来的小贱人!滚出我们家!”

    啪!

    罂琴儿又甩了她一耳光,她年纪虽小些,但华青莲的修为在她面前还不够看的。

    “阿紫哥哥,你就让一个外人这么打我?”

    华青莲不敢置信,阿紫怎么会和一个女子同行,还任由她打她!

    阿紫神色冷漠,这时不必虚以为蛇,自没有任何的表情了。

    “她说的对,华青莲,你应该认清现实了。”

    “阿紫哥哥!”

    华青莲痛苦地叫一声,阿紫却始终无动于衷。

    华韩越越来越急,“莲儿,还不快走!你想亲眼看着爹爹死么?”

    华青莲遍体凉透,“不,爹,我”

    华韩越无可奈何,只好说:“莲儿,杀了我吧!”

    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只求解脱。

    来福的怨气够恐怖了,阿紫的虽看不出来,但正说明他已能控制仇恨,那不动声色的怨恨更可怕!

    华青莲惊呆了。

    怎么可以!

    她自不答应,泪眼朦胧地看向阿紫,“阿紫哥哥,你不是说不怨我爹了吗,怎的出尔反尔!”

    阿紫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

    “杀父之仇、辱父之恨,你觉得,我能忘掉?”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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