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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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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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回头也已经再也回不去了,紧握着一丁点的打工钱,想在这寻找些什么的大都市,真正的我根本就不在这里。

    手里拿着公交卡冲进平常上班乘坐的BUS,早已看惯的昔日的风景向后飞奔而去,久久的望着映在窗户上自己的脸。到站下车,人群中放下自己的目光,置身于人群中漫步。

    一直紧紧抱着的那盏灯就快熄灭了。

    房间里散乱着曾装着啤酒的空易拉罐,每天醉酒度日。邮箱里根本就没有开封的老家的信,成堆的积攒起来。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什么的,已经全部无所谓了。那时的我抓住我的手喊着“想起来”而我使劲的甩开。

    我失去了多少?从今往后还有什么?

    没有任何希望的风景不禁让人厌恶,就算回头也再也回不去了。仰望一颗星星都没有的夜空,想着什么的大都市,真正的我根本就不在这里。

    怀抱愚蠢的梦想的那段时间仿佛是一场梦,打开那扇门的瞬间,现在的我还是伸出了手。

    尽是失败的那些日子,但人生只有正确的道路,所以说再见!这才是我选择正确的选择。

    吴庸此时回忆杀太伤感,酒劲涌上来了,举着酒爵道:“诸君举杯共饮!!!”

    。。。。。。。。。。。

    酒宴之后,有人又说要赌钱助兴。这会儿,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将要薄暮了。吴庸本欲待推辞,想要在天黑前赶回季家,但正要开口说话时,注意到了他族兄正在冲着他挤眉弄眼的。他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族兄的意思,暗自大喜,想道:“说是赌钱,但看我这族兄的意思,分明是给我送钱!”他在季家,虽然地位很高,但每个月拿到的钱不多,眼下有别人送钱的机会,哪里能推脱不要呢?

    随他同来的还有两个季家的宾客。吴庸略微想了想,又想道:“三人同吃,不如一人独食。若他两个也留下,虽然大头还是我的,但少不了要分给他俩一些。”当即作出决定,自己留下,把那两个同来的伙伴打发走,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说让那两人回去给季亮、季墨报个讯,便说他今夜不回去了,明天一早再走。

    将那两个人打发走后,他兴致勃勃坐上了赌台。

    对吴庸来说,从他来到横路亭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还非常顺利,他所见、所闻、所目睹的一切都是让人满意高兴的,然而,就在半个时辰后,当裴元绍、韦强、庆锋诸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后,这一切就都改变了。

    裴元绍、韦强、庆锋、严伟是破门而入的。他们冲进来时,吴庸正满面笑容地将席上的百十个铜钱拢到自己的面前,听到声响,抬头看去,笑容凝结在脸上,变得愕然起来。

    裴元绍头裹赤帻,手拿木版、绳索,腰上插刀,便是不认识的人也知是本亭的亭长了,后头的韦强则是一身求盗的袍服,庆锋、严伟皆亭卒的打扮。裴元绍进来就叫道:“尔等大胆!聚众私赌。难道不知道这是违反律法的么?依律:‘聚众私赌相夺钱财,若为平者,夺爵各一级,戍二岁’!”凡是参加赌博和做裁判的都要受到严惩。

    吴庸下意识地去看他的族兄和同坐的南凌、高家兄弟、苏家昆仲诸人,却见他们都一声不吭。他还没有意识到是中了计,上了圈套,只以为裴元绍是听到了风声,想来分些油水,把手里的钱放下,笑道:“裴君,早知你升任为了本亭的亭长,一直不得闲暇,没能前去拜见。不想今日在此相见。”作为季家的得力干将,吴庸认得本乡的每一个亭长和每一个求盗。

    裴元绍面寒如冰,黑着脸,不搭理他,命令韦强和庆锋、严伟:“把他索了!”

    闻令三人执刀上前,拿了裴元绍手里的绳子,不由分说,就往吴庸的身上去捆。吴庸跳起躲开,把席上的钱往前踢了踢,打供作揖,笑道:“裴君,规矩我懂。你们来一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回。席上的这些钱就算是我对你的孝敬,只当是我请诸位喝酒了!”

    他自认为这番话说得很得体,说完后,睥睨跪坐左右的南凌众人,对他们不由有些小看,想道:“不过一个小亭长,就把你们吓得不敢出声!”对自己的表现甚是自得和骄傲。只可惜,他的这份自得和骄傲只维持了不到一瞬,随着南凌为首的轻侠,诸人纷纷起身,合拢包围上来,看着他们这些人的眼中露出的戏谑、嘲笑,他终於感觉到了不对。

    “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南凌笑道:“不想干什么,裴君想请你走去亭舍中走一遭、在亭狱里住上几天而已。”

    吴庸被他们逼到墙角,到处乱找他的族兄,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族兄已经出去,不在室内了。他也是懂几分法律的,情急之下,高声大叫:“裴元绍!依律:‘禁吏毋夜入人庐舍捕人。犯者,其室殴伤之,以毋故入人室律从事’!我虽赌钱,犯了了律法,但你也不能晚上闯入民宅捕人!就算我打死了你,可也是不犯法的。你是亭长,不知道这条律法么?”

    南凌诸人哈哈大笑。韦强晃了晃手中的刀,轻笑说道:“你若能将我等杀了,便来杀就是。”

    吴庸再蠢,此时也猜到了这次所谓的赴宴实际上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了。那么,这个陷阱是谁设的呢?从眼前的裴元绍、韦强,他不难想到周澈。裴元绍当上亭长可不就是周澈举荐的么?那么,周澈又为何设下这陷阱对付他这个小人物呢?很明显,定是为了收拾季氏!

    他绝望之极,再也顾不得什么斯文外表,文雅形象,破口大骂:“周澈小儿!这般阴险设计,便是拿了我入狱,你又能奈我主人家如何?”

    南凌、韦强诸人听他辱骂周澈,都沉下了脸,一拥而上,把他打倒在地,拳头如雨下,连踢带踹,直打得他痛叫连连,先还嘴硬大骂不止,没多久就改为求饶了,正在想今夜会不会就此命丧乱拳之下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别打了,不要坏了主公的大事。先把他送进亭狱再说。”

    这句话如同佛音入耳,吴庸对说话之人感激涕零,他鼻青脸肿地透过人缝往说话处看去,见是一个才进来的蒙面男子。在被韦强、庆锋捆上,往门外带时,他经过了这个男子,带着感激,挣扎着问道:“请教足下姓名?”

    “我是姜枫。”

    吴庸的感激消失不见,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姜枫?那。。。姜枫不是已经死了么?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如今站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讳地告诉了他自己就是姜枫,岂不是说明根本不怕他将来出去乱说,岂不是说明他死定了么?

    吴庸回忆杀之歌是赵雷《理想》,日本九州男《大都会》。

    (本章完)

第131章 连夜审讯() 
吴庸被带到亭狱里边,他一路上问了很多遍:“你们捕我作甚?我只是赌钱博彩而已,又非杀人重罪。你们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奉了周澈的命令?周澈想干什么?”裴元绍和韦强等人都不理他。这让他越发的忐忑不安,越发的失魂落魄。他被带入亭狱时,夜已降临,狱中没有窗户,潮湿冰冷,黑暗阴森。

    严伟拿火把,将狱内映亮。火把的光闪烁不定,时而映照到墙壁上的血迹斑斑;时而映照到临墙而放的一个矮案,案上放了好多种刑具,刑具上也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渍;时而映照到挂在房梁上的一个铁环,这个玩意儿是用来悬挂犯人的。

    除了案几、刑具、处处可见的血迹之外,墙边还有个火盆,不过此时虽然深冬腊月,火盆里却并没有生火。吴庸又是害怕、又是冷,上下两排牙齿不住地打架,“咯咯咯”直响。

    裴元绍、韦强架住他,把他扔到墙角。姜枫、南凌等人也跟过来了,高佳波笑道:“瞧他这一副窝囊样,刚才吃酒、赌钱时多么威风,这会儿却连站都站不稳了,眼泪、鼻涕也都出来了。老裴、阿强,你们就算现在问他,怕也审不出什么来。以我看来,不如先把他先丢这儿冻上一晚。等他被冻清楚、冻明白了,明儿再来审也不迟。”

    吴庸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有时候就会想得多,想得多难免就会恐骇忧惧。

    他缩坐到墙角,用手抱住腿,惊恐地仰头看着这些人,只觉火影憧憧中,他们这些人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一般,闻着狱中那特有的腐朽、血腥、恶臭之味,他哀求似的说道:“诸位君子,是小人的家主得罪了周君,不是小人得罪了周君啊!求你们饶了小人罢!”

    裴元绍问姜枫:“枫之,你看?”

    “阿波说得对,先把他丢这儿一晚,明天再来审。”

    周澈说了,诱捕、审问吴庸这件事由姜枫全权做主。众人听了,皆应诺,说笑着转身出去。吴庸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想要拦住,又不敢。火光渐渐远去,出了犴狱的门。众人尽数出去后,随手把门关上,狱中复又重归黑暗,如墨染也似,伸手不见五指。

    他绝望之极,自知今番怕是难逃劫数了,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就都被抽走了似的,手脚酥软,不由自主地往边儿上靠去,感觉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物体,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那东西外边似乎套了个布,摸着跟一条腿似的,随着他的触摸,那东西还动了一动,哼唧了一声。

    早在上古之时,国人就信巫、鬼。从前秦至今,神仙之说盛行。近数十年来,因朝政黑暗,民不聊生,加上疫病迭起,故而巫风更盛,鬼道愈炽,有许许多多的神鬼故事在民间流传。吴庸从小到大,也不知听了多少此类故事。他大叫一声,毛骨悚然,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出了许多亭狱、亭舍的鬼怪传说,狸怪?犬怪?冤魂索命?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翻身跃起,不要命地往门口冲,想要逃离这一条似腿的物体,途中因为室内黑暗,看不到东西,接连摔了两个跟斗。

    他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外逃,一边惊慌失措地叫道:“是什么?是什么?……,哪里来的腿?哪里来的腿?……,姜君、姜君!你们要问什么?快回来,快回来!我什么都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月色透进来。吴庸扑过去,也不管是谁,抱住了开门之人的脚,涕泪满面,叫道:“这狱中有鬼!这狱中有鬼!求你了,把我放出去,我什么都说!”听到一阵轻笑,模糊着眼抬头看去,见是韦强。韦强低着头,瞧着他,笑道:“哪里来的鬼?”

    吴庸抹了把鼻涕,伸手往后指,颤声说道:“墙角!墙角!”

    姜枫、裴元绍等人听到了他的叫声,也都转回来了,站在韦强的身后,闻言,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裴元绍说道:“这无胆竖子不会是把武柏当成鬼了吧?”

    吴庸莫名其妙:“武、武柏?”

    众人笑得更大声了,笑声传出后院,在夜色中传出甚远。

    ——这武柏自被关入狱后,到现在没得释放。周澈走得急,把他给忘了。裴元绍接任亭长后,倒是想过把他给放了,但一直不得闲去请示周澈,因此拖延至今。这大冷的天,想起来了,就丢给武柏半拉饼子,忘了也就算了,搞的武柏现在是勉强吊住一口气,奄奄一息了,也所以,吴庸摸他的时候,他只有力气动弹一下,哼唧一声,没料到吴庸这胆小的,竟就把他当成是鬼怪了。

    韦强笑道:“这武柏倒是周君的福将,先是给周君报告了一件大案子,虽然没能因此获功,但却也让咱们预先有了提防;继而又吓住了这吴庸,还没等咱们动刑,就什么都肯说了。”——他口中说的这个“大案子”,指的是早先武贵为了保命,曾告诉周澈说阳翟黄氏想要劫北来马商,最后证明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过没有发生在本地,黄氏将劫案的地点改到了外地。

    姜枫、裴元绍本来商量,这吴庸乃是季家的得力干将,怕不是个弱茬儿,要想掰开他的嘴,让他诬告季氏,恐怕不容易,少不了严刑拷打,俱都提足了劲儿,做好了攻坚的准备,却是没有想到,一个武柏就把这个麻烦解决了。两个人既觉得好笑,又都登时如释重负,暗暗松了一口气。

    姜枫往前走了两步,负手而立,偏着头看了看瘫软地上的吴庸,心道:“打铁趁热。”对裴元绍、韦强说道:“既然吴庸什么都愿说,今儿晚上也不必再冻他了。阿强,把他带去外堂,咱们连夜审问。”又对南凌等人说道,“你们这两天就别回去了,都住在舍中,以防万一。”南凌诸人按刀挺胸,大声应诺。

    将吴庸带入堂中后,按照周澈的吩咐,裴元绍什么都没问,直接开口就问道:“你在季家多少年了?”

    “七年了。”

    “那你必定知道他家的底细了?”

    “是。”

    “我听说季氏常有妖言,并经常假托神怪,以图谶惑乱人心,行巫蛊之法,且有杀不辜一家三人等诸般不道逆节绝理的恶罪,你给我一一讲来。”

    “妖言?图谶、巫蛊?杀不辜一家三人?”

    如果说吴庸此前只是惧怕个人的安危,但对周澈到底想干什么还不太清楚的话,那么,在听了裴元绍这句话后,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周澈的用意,彻底地面如土色了。——周澈不是想杀一两个人为自己报仇,而分明是想将整个的季氏全部族诛!

    妖言罪和诽谤罪常常连用。诽谤是诽谤国家朝政;妖言是指过失之语,即因不慎而说错的话,与后世的“诈为鬼神之语”的妖言不同,凡被加上此罪名者,必致极刑。

    假托神怪、图谶、巫蛊比妖言更厉害,凡是和它们牵连到一起的,十之八九就会被戴上“大逆”的帽子,一旦立案,轻则族诛,牵连再广一点的话,杀个成千上万人都不是问题。

    最有名的是汉武帝征和二年(公元前91年)的巫蛊之祸,皇后自尽、太子兵败、丞相被杀。

    “杀不辜一家三人”,指的是类似灭门的恶行,杀人一家三口。

    此三罪,皆为“逆节绝理,不道之罪。”如果确定下来,连三岁小孩儿也知,季氏定被灭族,而像吴庸这样的门下宾客,也会难逃一死。他跪在地上,口干舌燥,这么冷的天,汗流浃背。

    他嗫嚅地说道:“‘杀不辜一家三人’,季氏确有此罪,但是不是有妖言、图谶、巫蛊之罪,我不知道。”

    姜枫高坐在他的面前,伏下身子,盯着他,低声地慢慢说道:“依律:‘先自告除其罪’。又,‘造意者重惩,从者轻处’。你只是一个宾客,不是造意首恶,如果肯自告,周君必能使你脱罪,而如果不肯自告,……,你觉得你还能活过今晚么?”

    “造意”就是首犯的意思。两汉的律法强调故意和首恶,凡属此类,必从重处罚,而若非首恶,在犯下罪行后如果能“先自告”,也就是自首的话,可以“除其罪”。

    反正就是说,做污点证人你不用死。

    吴庸先在知道“姜枫”的名字后,已自知若不好好配合,必无活路,又在狱中被武柏吓了个半死,胆气早无,事到如今,他也不再存侥幸之心,不再抱任何幻想了。

    他瘫在地上楞了半晌,不知不觉想起了周澈任职亭部、乡长以来的一些作为,孤身登许家之门,折服许阳,胆气雄足;夜半击贼,尽显其雷霆手段。能做下这两件大事的,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懦弱的人呢?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受了侮辱不回击、不报复的人呢?

    他悲哀地想道:“季氏,你们全看错周澈了!”

    吴庸终于举起了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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