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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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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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顺以头触地:“主公说得是,顺愿意受罚!”

    周澈淡淡地道:“兵练得不错,虽然有这样一个大失误,所幸没有引发什么大的后果,记过一次吧!马上动员所有士兵,凿开冰面,以后每天都要组织士兵凿冰,并安排人不间断地巡逻,一旦发现那里有结冰的迹角,立即凿开。”

    “是,主公!”高顺叩了一个头,爬了起来,飞快地跑去集合士兵。

    “主公,记过一次,高君三年之内都不能获得晋升,他是一个不错的将领,是不是处罚有些太重了?”沮授道。

    周澈摇摇头:“高君是一个不错的教官,但还算不上一个很不错的将领。军师,你没有发现现在我们并州军曰益骄傲起来了吗,与蛮子打了一年的仗,大都以大胜而告终,不论是士兵还是将领,骄心曰益滋生,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羌渠还没有发力呢,他现在的注意力还放在整合草原力量上,一旦让他完成这一壮举,那时他的注意力就会转向我们并州,只有到了那时,才是真正检验我们并州军实力的时候。高顺此事本也可大可小,但我要借此事件,让所有的将领们心中都明白,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错误,都可能让我们功亏一篑,甚至大败亏输。千里长堤,毁于蚁穴,我们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一席话说得沮授心旌神摇,“主公所虑甚是,是我没有想到。那这件事便要写成邸报,通传全军了?”

    “就这样办吧!”周澈道。

    从鸡鹿泽返回西安阳时,天已经黑了,周澈在雪地里逡巡半晌,终于没有再去那间仍然燃着灯光的小屋,回到旧将府,躺在床上半晌,终是无法入睡,召了方悦进来,道:“阿悦,明天你暂时不跟我走了,留下来替我办一件事情!”

    方悦点点头:“主公,不知是什么事?”

    周澈略微犹豫了一下:“刘曹令的妹妹长期住在这里也不行,但她又和刘曹令两人发生了一点矛盾,不愿意回到姐姐吧里去,这样吧,我在云中郊外有一个庄院,是别人送的,还算幽静,你将霁姑娘先送到那里住一段时间吧!”

    方悦答应了一声,又道:“主公,这件事让告诉刘军统么?”

    周澈想了一想,摇头道:“算了吧,暂时不要告诉,等霁姑娘的气消了,再让她们姐妹两见面吧。”

    “是,主公。可是霁姑娘的周围有几外军统司的暗探,似乎是刘军统留在这里保护霁姑娘的,要想不让刘军统知道?”

    周澈微微一笑:“这事不用来问我!”

    “明白了,主公!”

    云中城也是倒春寒逆袭,寒冷透骨,但暗底下却是风起云涌,各大地方势力的探子纷纷齐集并州,榖阳大捷,歼灭红部阙善近两万部众一役中出现的新式武器百发弩通过各种途径被各大势力知晓,震惊之余,便纷纷派出人马奔向并州,看能不能搞到这种新式武器的一点线索,当然,大家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这样的武器铁定是并州严密保护的对象。

    然而还没等这些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并州便传出一个让他们目瞪口呆地消息,这种最新式的武器百发弩,并州将向外发卖,由于制造工艺极其复杂,每年产量有限,除了装备并州军自己之外,每年向外发售的百发弩仅仅只有一百台。

    于是刚刚抵达的各大势力的探子们又纷纷快马狂奔回去报信,既然能通过银子买到,当然就不用去打其它的注意了,军统司这两年名声显赫,可不是吃干饭的。

    就在他们纷纷离去之际,军统司给周澈送了个情报………光和七年二月,冀州张角反了。

    (本章完)

第557章 张角起事乱天下 何进受命镇八关() 
“军统急报!让开!让开!”一名骑士在云中城的主干道上快马狂奔,当周澈从睡梦中惊醒时,发觉屋里很亮,原来院子已经灯火通明,光芒照了进来。莫非起火了?他披上衣服赶紧奔出门外。就见一亲兵举着火把跑到他身边:“大帅,出事儿了。八百里加急!”

    周澈接过急报仔细一看:“朝廷出乱子了…命令在云中的各部主官速来议事厅。”

    到底是何急报?原是那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相约信众在光和七年三月初五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苍天”是指东汉,“黄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象征要取代腐败的东汉。张角一面派人在政府机关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另一方面派马元义到荆州、扬州召集数万人到邺准备,又数次到洛阳勾结宦官封胥、徐奉,想要里应外合。

    可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的一名亲信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因为他们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就在周澈火急火燎的召集部将的时候,此刻的洛阳城也是火急火燎的。

    曹操也是夜里惊醒,听到院子里一阵乱哄哄的,只见阖府的家奴院公齐刷刷站立已毕,手中灯笼火把照如白昼。他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见秦宜禄举着火把跑到他身边:“大爷,出事儿了。您仔细听!”

    他抬起头仔细聆听,深夜寂静,只觉自西北方向传来悠扬的钟声:“这。。。这是玉堂殿的大钟。”

    自光武中兴以来,汉都由长安迁至洛阳。光武皇帝刘秀重造皇宫殿宇,在南宫朝会的玉堂殿外铸造两口大钟,皆有一丈有余,每逢紧急朝会或遭遇变故就要鸣钟示警,凡俸禄千石以上的官员必须马上入宫,片刻不能耽搁。

    就在这时,楼异捧着灯、引着一身朝服冠戴的曹嵩走了过来。老头见儿子还傻站着,催促道:“速速更衣,咱们一同入朝。”

    “什么?”曹操一愣,断没有六百石议郎也闻钟上殿的先例。

    “叫你换你就换,朝廷已经派人通告,凡在京四百石以上官员一律入宫议事。”曹嵩说罢转身而去,“我先去吩咐车马,你快点儿吧。”

    曹操赶紧回屋,由着秦宜禄替他梳头、更衣,忐忐忑忑都不清楚穿的哪套衣服了。此时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皇帝驾崩了。

    当今天子刘宏虽然才二十九岁,但自中兴三代以来天子尽皆早亡。先帝刘志算是最长寿的,也只有三十六岁。孝安帝终年三十二、孝章帝终年三十一、孝顺帝三十岁驾崩,孝和帝二十七,孝质皇帝八岁被梁冀毒死,孝冲帝仅仅三岁而亡,孝殇帝两岁就完了……

    曹操越想越觉得是皇帝死了,进而又意识到皇长子刘辩才十二岁,将来的朝局该何去何从呢?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只听父亲一声断喝:“你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是是是!”曹操缓过神来,赶紧随在父亲身后穿院出府。

    等他们迈出府门才发觉,事态绝非皇帝驾崩这么简单。只见永福巷里人来人往,各府都灯火灿灿,此乃达官云集之地,所有府门前都有兵丁持戟而立,也包括自己家。莫非朝会的命令已经下达到每一家了?曹操依稀记得自己十三岁那年先帝刘志驾崩时的情景,虽然也是深夜突变,乱过一两天,但绝没有兵丁把门,也没有连夜就把满朝文武都召入宫内。

    他们出来得有些晚了,远远近近的京官差不多都已经离开家门。本来挺宽敞的街道,无奈官车实在太多了,被塞得水泄不通。不少官员带着家人在后面喊嚷催促,闹得人声鼎沸。曹嵩回头看了眼儿子,提高嗓门道:“这可不行,为父身在列卿必须早到。此番阵仗一定宫里有大乱子,到这会儿不必管什么规矩,咱爷俩步行!”

    曹操连连点头,心道:“毕竟姜是老的辣,爹爹阅历丰富、处乱若定,别看自己快三十了,还得跟老爷子学呀。”

    满街都是举着火把身挎利刃的兵卒,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光线强得刺眼,也用不着家人取灯笼引路了。爷俩在诸马车间穿来穿去,不多时就挤出了永福巷。哪知到了通往皇宫的平阳大街,眼前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一队一队的兵士刀枪林立,另有兵丁把住城内各家住户,平民一律不得迈出家门半步。看服色,洛阳北军射声、步兵、屯骑、越骑、长水五营兵丁尽皆出动弹压地面,执金吾调动指挥如临大敌一般。实在是太拥挤了,各条街巷堵着的官员都下了车,推推搡搡间,也不知有多少人丢了牙简。接着又听到钟鼓齐鸣,也辨不清方向了,洛阳城四周城门楼都在鸣钟,响声连绵不断,这是催促官员速行。

    曹操搀着父亲也融入到洪流之中,越往北走人越多,再见不到一辆车了。这会儿也分不出什么品级高低了,所有人倒都冠戴整齐不失朝仪,无奈心中慌乱步履仓促。皆是同朝为官熟识不少,大家边走边交头接耳议论:

    “怎么了?怎么了?”

    “北军造反了吗?”

    “不会是皇上他老人家…”

    “有贼人围城吗?”

    “宦官作乱!一定是张让那厮…”

    “皇上究竟在哪里?不会还在西园吧?”

    说话的人太多,嗡嗡的,后来也听不出什么了,加之连绵不断的钟声,敲得人心慌。虽说还是二月春寒之夜,这么多人在一起,却也觉不出冷来了。

    眼看至皇宫大门,奔走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有兵丁严格盘查。曹操大老远就见黄门蹇硕亲自带着兵卒,在前面挨个搜身,连获准带剑上殿之人这次都被禁止了,更有几个老臣的拐杖也被收了去。今夜是寸铁不得入宫。

    进了皇宫就得守规矩,顷刻间所有人都不出声了,渐渐地连钟声也停了。青黑的服色一眼望不到边,仿佛一大群奔向巢穴的乌鸦。入仪门,穿过高墙相夹的复道,万籁俱寂间木屐踏着青砖都能听见回声,更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出了复道豁然开朗,只见玉堂殿前开阔之地,黑压压的羽林军弓箭在手。五官中郎将、左中郎将、右中郎将、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羽林左监、羽林右监,这光禄勋七署将官和卫尉部属个个铠甲鲜明,闪出一条胡同,殿上灯火辉煌宛如蜃楼。

    百官已在行走间依照品级爵位渐渐分出先后位置,潮水般的人流蹬阶上殿。这会儿曹操才瞅见陈温、鲍鸿鲍信兄弟等人皆在其中,都是忧心忡忡低头瞧着路。这边崔钧扶着父亲崔烈上玉阶,还有杨彪、杨琦架着年迈苍苍的老杨赐一步一歇,那旁却是袁基左搀右扶袁逢、袁隗俩老头。早春的夜里,玉阶打了一层露水,对于年逾古稀之人实在困难。

    曹嵩挣脱儿子的手,指指袁基小声耳语道:“我腿脚灵便,你去帮帮他们爷们。”曹操赶忙过去,拉过袁隗的衣袖,架着老人家往上走。袁基点头以示感激,毕竟这里不是说闲话的地方。

    官员朝会是有等级制度的,虽然玉堂殿容纳二百人有余,但今天来得太多太全了,等公卿、列侯、侍中众官入内,就挤得差不多了。大夫以下官员就只有站在殿外了,再往身后看,佐丞、令史、掾属、谒者、冗从等小官挤挤插插,有的排在玉阶上,只能抻着脖子往里看,还有的才刚出复道就挤不动了。曹操本想与鲍信兄弟凑到一处,但根本挤不过去,就挨着袁基挤在了殿门口最前面的位置。

    这深夜朝会与往常大不相同,参拜之礼一概免去,本来尚书令、司隶校尉、御史中丞南列一排,号为“三独坐”,今夜也全撤去了,好让外面的人也看清楚。另外内廷的官员也在场听朝。

    只见皇帝刘宏早就坐于龙位之上,冠冕堂皇却是仓促间披着衣裳没有系好,脸色也显得十分苍白。在他身后不远处,张让、赵忠、段珪等十二常侍都是垂首而立,还有吕强、郭胜等大小黄门也密密麻麻挤在殿角,连身历五朝九十多岁的老阉人程璜都被搀来了,宫灯之后昏昏暗暗也瞧不清楚还有什么人。

    过了良久,窸窸窣窣整理衣冠的声音总算是停了。只见蹇硕箭步如飞奔上殿来:“回万岁,在京四百石以上官员绝大部分已经入宫。未到者皆由兵士拘禁在府,已不得出户。”

    刘宏没说话,抬了抬手。

    蹇硕会意,转身对着殿外高呼:“关闭宫门!”

    “关闭宫门…关闭宫门…关闭宫门……”宦官将圣命一层一层地传出去。百官面面相觑:关门做什么?

    “众位卿家!”刘宏站了起来,“此番不是朝会,是有骇人之事发生。今夜有人竟赴省中密报,太平道招兵买马聚众不下百万,将于下月五日造反。”此言一出尽皆哗然。

    “肃静!都肃静!”蹇硕扯着嗓门高喊。

    “想那张角狼子野心,托邪术于正道,朕必将其明正典刑!可更骇人的是,反贼已有一支人马深入河南之地,就在洛阳眼皮子底下。此贼名唤马元义,乃太平道贼首张角之心腹,他派弟子唐周入宫收买宦官行刺寡人!”大家都能从皇上眼睛里看出恐惧,“幸好那唐周临事而惧,赴省中出首伏法,已将太平道贼势上报。”

    说着他从御案上抓起一卷竹简掷于大殿之上,“此事若积薪于宅,不可不除!今夜必须将马元义一伙反贼剿灭。朕已经传诏,洛阳十一门同时戒备,京畿八关之地紧守御敌。”

    所谓八关,即函谷关、太谷关、广成关、伊阙关、辕关、旋门关、孟津、小平津,乃京畿河南的守备要塞,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八关一旦紧闭,河南之地便与外界隔绝,这伙反贼的势力再大,要想突出京畿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了。

    “将作大将何进!”刘宏高呼国舅出列。

    曹操看得分明,何进虽然是九卿之贵,名义上掌管宫院修筑的将作大匠,但恐怕这还是第一遭当众被皇帝唤出朝班。他趋着身子哆哆嗦嗦从位子上爬了出来:“臣在……”那声音颤颤巍巍的。

    “寡人命你立刻就任河南尹,接管京畿治安,并有权监管洛阳五军七署所有兵马,起兵捉拿马元义,剿灭反贼!”

    何进把大圆脑袋紧紧贴着地面,磕磕巴巴道:“臣、臣……臣实在是才力不及,恐、恐不能胜任。”

    百官听他这样说,无不侧目:这是个什么国舅呀!到这个时候还要推辞,真是一点儿为官之术都不通。五军七署中这么多精干的校尉司马,岂能真用你出谋划策冲锋作战?明摆着是军权太大,交给别人不放心,才特意给你这个皇亲国戚的。这点儿意思都不懂,还当什么官呀!

    刘宏也了解他这位舅爷是什么材料,但事到如今除了他也没什么人可以完全信赖了,便绕过御案亲自扶起何进:“何爱卿切莫推辞,五军校尉司马众多,定能辅佐你马到成功。”

    “这……好吧!”何进感觉皇上死死掐着他的腕子,料此事不可推脱,这才唯唯诺诺答应下来。

    刘宏也松了口气儿,回归龙位一拍御案:“把宫中内奸带上来!”

    随着这一声喊,早有蹇硕领着羽林军押上两个五花大绑的宦官。大伙抻着脖子一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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