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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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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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城下一阵大乱,留在城上的乡绅们惊叫着,四散逃避,他们哪里能想得明白,转眼之间,这喜庆的祝捷便变成了一场祸事。早有士兵迎上来,两人一个,夹着这些乡绅下了城墙。

    一架架蹶张弩被推了上来,粗如儿棍的弩箭闪着寒光,对准了城下。张懿呆若木鸡如观里的大仙,都睁大眼睛看着城上密密麻麻的弓箭和蹶张弩。

    丁原毕竟是武将,短暂的震惊之后便反应了过来,中军营不愧是并州精锐,是丁原苦心经营多年的精兵,在城门关闭,城上出现士兵的时候,他们已行动起来,大盾兵上前,一排排巨大的盾牌立了起来,护住了丁原、张懿等人,连王海等一众迎出城去的乡绅也保护了起来。后侧的骑翼已打马向后,准备向后撤退。

    不过显然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随着号声,两侧卫堡上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士兵,更多的步兵从两座卫堡里涌出,推着一辆辆令人胆战心惊的战车,数息之间,便已排成了密集的战阵,战车之后,一座枪林瞬间立起,直接封闭了三角区的出口。

    丁原的中军营被包围了。

    (本章完)

第482章 兵不血刃() 
丁原这时才惊骇起来,周澈那里只有千余残军,现在围住自己的,足足便有数千人,而且还没有看到他的骑兵,这个天杀的周澈,到底是有多少兵力?回头看去,王智的骑兵开始缓缓向这边靠近,刚刚心胆欲裂的他胆气又壮了起来。

    “周皓粼,你想要干什么,造反么?”他戟指城上周澈,大骂道。

    周澈大笑道:“使君,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在今日除掉我,当我不知么,澈可不是傻子痴儿,当初便已料到今日,岂有不防之理。”

    “胡说八道!”丁原骂道:“周度辽!君今日此举,已与造反无异,劝君一句,速速自缚双手,出城请罪,我还可饶恕你的罪行,看在袁家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大军发处,你与你的部众皆成齑粉!”

    周澈冷笑:“大军?你是指你这三千兵马么?就凭他们也想拿住我?”

    丁原心里隐隐不安,但仍回指着正逼上来的王智部,厉声道:“看到了么,王别驾的万余铁骑之下,你可有一搏之力?”

    似乎在映证着丁原的话,他的话才刚刚落下,侧翼便响起如雷的骑蹄,一彪骑兵奔来,但却不是王智的骑营,领头一人,却是周澈的骑兵部将俞实和姜枫,看到俞、姜二部旁若无人般地纵马奔过王智的军阵之间,王智部却没有任何动作,丁原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给王别驾发令,让他进攻,剿灭这股骑兵。”丁原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带着颤音,他不敢想象那最坏的后果,传令兵显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于马上,双手挥舞令旗,发出一连串的旗语。

    王智的中军左右一分,十数骑马奔了过来,而俞实部也很配合地让开了一条道路,让这几匹马直接奔进了三角区之内,丁原的心彻底沉了下来,来人是万明和他的几名心腹将领,不过马上的他们却是被反翦双手,捆在马上。

    王智反了!丁原只觉得眼前发黑,人在马上一阵摇晃,卟嗵一声摔下马来。

    丁原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副阳城内,他的中军营在他昏倒之后,战意全无,王智的出现更是让他们绝望,在绝对的实力对比面前,没有人不会珍惜自己的性命,更何况这并不是与塞外草原蛮族的不死不休的战斗,而是自家内讧,每一个士兵都相信,只要自己放下武器,对面曾经的袍泽就不会再向自己举起刀枪,丁原的心腹军官们在此刻也毫无办法可想,除了跟随士兵们一齐投降,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周澈预想中的局部小烈度的战斗并没有爆发,事情解决的顺利程度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这是一种更好的局面,不死一人便解决这场并州军内部的争斗曾经是周澈梦想但不抱希望的盼望,当他真正出现在周澈的面前时,让他简直不敢置信。

    丁原是在副阳都尉府议事厅内醒来的,看到左右那一张张曾经熟悉的面孔,王智,吕布,周澈,很意外的,他并没有咆哮中怒骂王智的临阵背叛,没有怒骂周澈处心积虑,而是很镇定地在众人脸上一一地扫过,这里有他认识的,也有很多身着校尉服饰但他不认识的,想必是周澈的心腹手下。

    慢慢地从刚刚睡着的长椅上站起来,摸了摸腰里的剑,周澈身后的程普和韩当立即向前踏上一步,但周澈伸手挡住了二人,二人对视片刻,丁原忽地笑了起来,将剑解下,抛在地上。

    “你赢了,我小看了你。很感谢你没有让我做一个糊涂鬼,让我能在清醒中死去,这是对一个武将最大的尊重了,我得承认,如果我们两人易地而处,我肯定做不到这一点。我会立即将你一刀两断,永绝后患。”

    周澈摇头:“使君,你错了,你不会死,包括你的部将,你们都不会死,我不会杀你们,虽然现在你我是死敌,但毕竟你们曾在边关作战多年,于这并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在完全解决这件事情之后,我会礼送你们出并州。”

    “你说什么?”丁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不杀自己,这是什么道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周澈,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抑或是在用这种方法羞辱自己。半晌,他的目光转向王智。

    在他的目光中,王智走上前来,道:“使君请放心,周度辽的确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是这并州只能有一个主人,所以,你必须离开,周度辽的奏章已写好,我已联名上奏,使君为了这场战役,殚精竭虑,伤神过度,过去的老伤复发,请求回乡养病。”

    丁原目光闪烁,看了这个让他功败垂成在最后一刻的将军,终于将压在心里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告诉我,伯聪,我自问待你不错,为何你要背叛我?”

    王智毫不退让地直视着丁原喷着火的目光,“使君,你将事情完全做错了,却不说其他什么,单是周度辽手下尚有八千精锐,就足以让我们并州的精锐在副阳城下流尽鲜血,那最后得利的将是谁,会是我们的敌人,是草原上的匈奴和鲜卑,如果真如此,我敢断言,羌渠将立起大兵叛汉,直扑并州,试问那是我们还守得住吗?”

    “你可以告诉我真相,我完全可以取消这一次行动!”丁原吼道。

    王智摇头:“使君,你还是没有想明白,我不愿意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这种勾心斗角中过日子,想要打败草原,一个团结的并州是必须的,你可以取消这一次的行动,但你一定会谋划下一次,第三次,直到你们一方胜出。”

    “那你为什么选择了他而不是我,我们曾在一起战斗过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的交情还比不过他吗?”

    “这不是交情与否的问题,而是为了以后的胜利,使君,恕我直言,你若主政并州,我们守成有余,进取不足,而周度辽虽然年轻,却让我看到了并州崛起,直捣龙城的希望,所以,我选择周度辽。”

    丁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坐倒在身后榻上,双手抱头,厅内众人都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也没有人去打扰他。

    终于,丁原抬起头:“我知道,你们还需要我的一封请辞奏章,拿纸笔来!”

    “还需要您给太原的成珐都尉一封命令,召唤他率他属下各营校尉一齐来副阳参与本次大捷庆典。”沮授冷冷地道。

    丁原惨然一笑:“果然是覆巢之下,焉有余卵,成珐虽是我的心腹,但他却是一员猛将,你会用得着他的。”

    周澈缓缓摇头:“我没有时间来慢慢调教感化他,使君,我曾与王别驾说过,在我度辽将军任期之内,我必须解决草原问题,所以,一个团结的并州是必须的,我不可能在我率军出征的时候,还必须时时担心有人背后给我一刀,所以成珐都尉的离去也是必然,相信使君也用得着他。”

    “任期之内?任期之内解决草原问题,周皓粼,你真是好大口气,但我却由衷地说一声佩服你,难怪王伯聪会选择你,鼎定草原是他一生的梦想。”丁原哼了一声,提起笔,片刻之间,已是书就了请辞奏章与给成珐的命令,啪的一声将笔甩在地上,道:“好吧,你们要我做的,我已做完了,现在便任由你们处置了。”

    周澈微笑着对韩当道:“请使君去休息,除了不允许使君踏出居所一步之外,其余不许慢待于他。”

    韩当躬身领命,向丁原一伸手:“使君,请!”丁原昂首挺胸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周澈道:“拿得起,放得下,倒也不亏他曾是并州的主人。”

    周仓不满地道:“将军,我真不明白,他明明落在我们手里做了俘虏,却还这般耻高气扬,真是让人气闷,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永绝后患,他在将军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让他活着回去,他岂肯干休,日后肯定会与我们为难。”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即便日后我们再一次兵戈相见,厮杀疆场,也不会后悔今天的做法。”周澈笑道。

    杀丁原当然容易,但是现在还不是彻底激化他和士族矛盾的时候,周澈需要时间来稳定并州,需要时间来解决草原问题,中原的事情能拖一时便拖一时。如果杀了丁原,那便彻底撕破了脸皮,丁原与自己不一样,丁原是朝廷和太原王氏共同推举的,而自己只是袁氏手下一个小人物,即便失败被杀,袁家也不会觉得会有多大的损失,也许丁家或者太原王氏给予一定的补偿这事便会抹平,但杀了他丁原,事可就大发了。是以周澈明知丁原是一个较为厉害的将军,而且以后肯定会为自己带来麻烦,但仍不得不放了他。

    “那将军,张懿那家伙呢?是不是也要放了他?”周仓嗡声嗡气地道,抓了两个大佬,既然放了一个,那另一个肯定也要放了。真是不甘心哦。

    “他?”周澈冷笑道:“他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他是太原王氏的代言人,王家偷卖生铁等战略物资给草原,已是犯了重罪,哪怕他能脱得了关系,这一次,不让他死也要让他脱一层皮去。”

    周澈着实有些恼恨王家,除了想要拿到铁矿外,这种几等于资敌的行为更是让他厌恶,因为他们,不知多死了多少大汉军人,这等眼里只有钱的人渣,岂能轻轻放过?

    (本章完)

第483章 执掌并州() 
周仓咧开大嘴笑了:“就是,将军,这等人便要狠狠修理,狗婢的,等会儿我便去揍他一顿。”

    “打住吧你!”周澈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这个脑了缺根弦的家伙,“元福,不许你去找他,虽然我们要收拾他,也犯不着去揍他,再说了,你那等拳头,只怕一拳便要了他的命去。”

    “我轻轻地打还不行么?”周仓压低声音,随即看到周澈恶狠狠地目光,立马脚底抹油,“我去兵营了!”他边跑边喊,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一连几天,周澈忙得脚不点地,当然,这是胜利者的烦恼,便是有,也是欢喜多过恼火,像丁原,现在便闲得很,每天除了吃饭,喝酒,睡觉,啥事没有,却是闲得发慌,像他们这种人,没事可做便是最大的惩罚,几天下来,原本很精神,根本看不出已年过五十的丁原便憔悴了许多,往日不显眼的皱纹也特别明显了起来,更是平添了许多白发。

    忙了一天的周澈头昏脑涨,当然不可能了解丁原的痛苦,也没有必要去了解,如果两人换个位置,恐怕现在自己已经去和阎罗王打屁吹牛了。回到休息的地方,亲兵已经打来了洗澡水,装在一个大木桶中,热气腾腾,让周澈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痒痒了起来,一天的辛苦之后,泡一热水澡,那是多么美的事情啊!

    程普和韩当的位置随着周澈不断的升迁,也在不断地提高,而且重要性也越来越强,将自己泡在热水里的周澈舒服地伸个懒腰,从喉咙深处满意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身后的韩当拿起水瓢,舀起热水,替周澈浇在厚实的背上。

    “义公啊,你和德谋,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做了,换人吧,找几个亲兵之类的便可以了,过不了多久,你和德谋可就是校尉了,再做这些事不合适,让外人知道,会骂死我的。”周澈闭着眼,双手搭在澡桶边缘,对韩当说。

    换个人听到周澈这么封官许愿,只怕就欢喜得紧,但韩当却神色丝毫不变:“主公,对我来说,小兵一个也好,还是校尉也好,都是主公的亲卫,俺也就有膀子力气,也只能做做这些粗活,您要真让安闲下来,只怕闲不了几天便闷出病来。”

    周澈哈的一声笑出声来:“义公,话是这么说,但你要清楚,我们都在改变,原先的东西就要改变,不懂,就去学,就像你,难道一直在我身边当亲卫,你迟早会出去领兵,所以义公,你不要安于现状,要善于去学习,去学兵法,去学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将军。”

    韩当沉默片刻,“主公,领兵打仗,只怕我不是那块料,主公还是将我留在你身边做亲卫吧。”

    周澈佯怒道:“胡闹,我的话你都不听了么?谁天生便会领兵打仗,德谋、枫之以前会么,韩莒敢呢,潘无双呢,可现在他们一个个都能独挡一面了,义公,不要妄自菲薄,你性子沉稳,做事扎实,出去领兵打仗,或许不够灵动机变,但胜在扎实稳当。倒是元福,看来只能在我身边当亲卫了。”

    “是,主公,我会努力去学习。”

    “嗯,这才对,人要有向上的动力,这个世界还真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义公,如果我们不努力,那丁建阳的今日说不定就是我们的明天,你不想你家将军也落到他如今的田地吧?”周澈笑道。

    两人聊着些闲话,韩当难得的脸皮红了起来:“也是我和德谋命好,要不是碰上主公,换一个人来,只怕我们早就岁月蹉跎了。”

    “这是你们的命,也是我的运!”周澈低声道:“义公,你信命么?”

    “我信!”韩当毫不犹豫地道。“以前有个道长曾给我算过命,说我是当将军的料,当初还让乡邻们好一顿笑话,说我一个种地边民,居然也想当将军,当真是白日做梦,可我后来真的从了军,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我不信命了,认为那个道长真是胡说,没有他那翻话,也许我不会从军,但当我碰上将军,跟在将军身边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时候,我又信命了,将军,您刚刚也说,我快要当校尉了。”

    “是啊,命,真是一个玄妙的东西。”周澈喃喃地道,“但是义公,我告诉你,我不信命,我只信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这也是支撑我一路走来最大的动力。”

    “主公,您是天上星宿下凡,与我们自是不同,你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我们却要依靠您。”韩当恭敬地道。

    周澈哧的一声笑,星宿下凡,要是自己真把自己的穿越身份告诉韩当,这个沉稳的汉子会认为自己疯了在说胡话呢,还是马上拔脚飞奔?

    脑子里反复臆想着韩当可能的种种反应,周澈乐不可支。也罢,让下属对自己存有一份敬畏不是一件坏事。

    次日清晨,副阳将府议事厅,后堂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周澈在周仓和韩当的陪伴下,大步走了出来。

    大厅之内,右首第一人坐着沮授,第二个,便是王智,接着就是姜枫、黄盖一众部将。左首坐着的是以田丰为首的文官系统,便连李肃也被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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