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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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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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徐徐降临,雪下得稍稍大了些,安鹿部落里一堆接着一堆的篝火熊熊燃烧了起来,每家帐蓬都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美酒,整头的羊被剥去了皮毛正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一群群的牧民们正围着篝火跳着舞蹈,部落的祭祀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白月节快要正式开始了。

    营地里的黑暗之中,一群群被铁链锁着的奴隶脸色目然,空洞的眼光看着黑沉沉的天空,这个快乐的节日,对于他们,没有任何的意义。

    离安鹿部落驻扎地大约十里远的地方,一支军队正静静地耸立,没有一丝的声音,没有一点的骚动,雪花落在他们的盔甲上,再化成雨水流淌下来,在他们的前面,周澈静静地凝视着不远处那明亮的火光,在黑夜中,那火光便如同一个标靶,静静地昭示着他这一次攻击的目标。

    “将军,再等等吧,等他们尽兴而归,进入梦乡的时候,便是我们进攻的时刻。”沮授低声道。

    周澈点点头,这是一次偷袭,更是一次报复,让这些强盗尝尝他们被劫掠的滋味吧!

    这些该死的蛮子,居然连外围哨探也没有放上一个,想必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穿越几十里的死地来攻击他们吧!

    午夜,雪下得愈发大了,静静伏在草原上的猛兽身上都披上了一层雪衣,远处沸腾的营地开始渐渐安静了下来。

    周澈霍地站了起来:“老韩,你是第一波,攻击时勿作停留,只管放火,在营里造成混乱极可。”

    “公覆,你在韩猛之后,见营中乱起,立即进攻。我要你横扫一切,摧垮所有挡在你面前的抵抗。”

    “德谋,义公你们在外围游击,不能放走一个逃走的家伙。我要全歼!”

    周澈不容置疑地道:“沮先生,你却在这里静观我破敌吧!”

    沮授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见周澈如此安排,当下自嘲地道:“自古有言百无一用是书生,今日倒是见证了这句古话,也好,我便在这里,不给将将军添乱,静待将军获胜吧!”

    周澈嘿然一笑,拔出青冥剑,沉声道:“出发!”

    度辽营分成三个波次,如同雪中的精灵,从地上一跃而起,向着目标疾扑而去。

    安鹿部落,木栅寨门早已关闭,寨门前的哨楼上灯光昏然,上面的哨兵昏昏欲睡,他们是刚刚被换来的,先前的狂欢他们喝了太多的马奶酒,此时不能搂着女人钻被窝,却被赶到高高的哨楼上吹寒风,都是大为不满。

    “天寒地冻的,有什么需要警戒的?”哨兵嘟嘟啷啷地道,从怀里掏出一袋酒,仰头灌了一大口,递给身边的同伴。

    “来,喝一口,挡挡寒气!”同伴接过酒,喝了一口,忽地道:“不措,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被唤作不措的人迷胡地道:“什么声音,俺就听见他们和汉朝女人的声音!”接过酒,便又仰头向肚内灌去。

    他的同伴脸上忽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就是不措仰着喝酒的一瞬间,一支利箭呼啸而至,卟哧一声钻入了他的脖子,不措哼也没有哼一声,便倒了下去,马奶酒顺着哨楼沽沽流淌下去。

    “敌袭!”刚刚站起来,又是数支羽箭飞来,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张大嘴巴,无神地看着雪地里一个又一个地人疾扑而至,身体旋转了半圈,他看到另一侧的哨楼上,几名哨兵正从楼上摔落,从喉咙中喘出最后一口气,他沉重的身体从哨楼上摔下,重重地砸在雪地上。

    韩猛的六百人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哨兵,便如同一股洪流,直冲寨门,薄满的寨木在士兵们的合力冲击下,只晃了几下便轰然倒塌,士兵们一声纳喊,蜂涌而入,一个个从营地晨仍在燃烧的篝火中抽出一根根火把,一边向前冲击,一边将火把仍向帐蓬。

    腾腾地火光从一个个的帐蓬燃起,片刻便将营里照亮。许多不明所以的安鹿牧民光着身体刚刚跑出帐蓬,迎面看到的便是一股钢铁洪流,不容反应,雪亮的长刀,长矛已是砍扎过来。

    “猛子!干得漂亮!”第二波赶到的黄盖看到韩猛的动作,兴奋不已,大喝道:“列队,前进!”八百人的队伍迅速展开,长长的矛尖并举,大踏步地向前挺进。

    这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屠杀。经过白月节狂欢过后的安鹿部落压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袭击,丝毫没有准备的他们大都在刚刚奔出帐蓬的时候,便被砍死或刺死在雪地上。

    (本章完)

第434章 乘隙而击() 
“嘿,服了便好!”周澈一拍桌子,“潘凤,你为匪多年,滋扰乡里,杀人掠货,又袭杀官兵,可谓罪大恶极,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么?”

    潘凤身子一抖,原本的一点小想法在周澈的一声大喝中被击得粉碎,“只求速死!”他闭上了眼睛。

    周澈嘿嘿一笑:“只求速死?难道就不想活么?”

    潘凤霍地抬起头,看着上面周澈似笑非笑的神情,原本就有了缝隙的心志一下子被击得粉碎,周澈三言两语,让他从天下掉落地狱,又从地狱回到人间,七上八下,当真欲仙欲死。不知道周澈什么意思。

    “不想活么?”周澈又加强语气,问了一声。

    “主公!”一边的黄盖一听周澈的意思,不由急了,心想俺还准备割得畜产货几刀呢。

    周澈理也不理他,只是盯着潘凤。潘凤这个时候的精神却已被周澈完全击垮,只犹豫片刻,倒跪倒在地:“将军饶命,我想活。”

    周澈长舒一口气,这一下齐活了,这潘凤虽然是个土匪,但端地是个人才,个人战力不俗,看他在山里与黄盖游斗,也是颇有章法,虽然这家伙手上有人命,但这个世道,是个人物的,那个人身上没背着几条人物,如此凶悍的家伙,倒正是自己需要的。

    “很好!”周澈点点头:“你虽然罪大恶极,但眼下匈奴入寇,大敌当前,本将看你还算是个人物,却留你一条性命,干得好,以前的案底我尽数给你抹去,便是想当个军官也不是不可能,但若你三心二意,可知本将的手段?”

    潘凤意外逃得性命,已是大喜过望,何况上山当匪,又有几个不是被逼无奈,眼见山匪这勾当是一天比一天难当了,能洗白谁不想干?当下便叩下头去:“小人这一条命是将军给的,以后给将军当牛当马,赴汤蹈火,也不敢有二话。要是有二心,天打五雷轰,叫小人被乱箭穿心,断子绝孙。”

    “好了!”周澈一挥手,“我却是不耐听这些空口白话的,我只看你以后怎么做。德谋,你去告诉老韩,潘凤的那些手下先禁在他营中,不许殴打虐待。”

    “是!”程普眼看着将军三言两语便将一个悍匪说降,满心的佩服,而黄盖一张脸又涨得通红,一肚子的话被周澈憋在心里,难受得要死。

    “起来吧!”周澈淡淡地道。

    潘凤爬了起来,规规纪纪地站到周澈案前,“你先到韩猛帐下听用,以后立了功,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将军,小人明白。一定好好干。”

    “嗯!”周澈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道:“你逃进鸡鹿泽里,能活着出来,倒也很了不起,本将听说那是一片死地。”

    潘凤赶紧道:“不然,将军,我知道这鸡鹿泽里有一条路,可以越过鸡鹿塞直通到阴山那边,所以每次官兵来围剿时,便逃去哪里面,风头过后再出来。”

    果然有一条路,周澈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竟有这等事?如此说来,你们还经常跑去阴山蛮族那边?”

    潘凤道:“是,以前不打仗的时候,我们也经常带一些东西穿过鸡鹿泽去贩卖,弄些银钱。”

    周澈脸色一沉:“怕是在这边抢的吧?”

    潘凤脸一白:“将军恕罪。”

    周澈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本将惜你是个人才,以前的事就不说了,知道这条路的人多么?”

    潘凤被周澈跳跃性的说话方式弄得有些昏:“就只有小人一个人知道,便是小人的那些兄弟,也不知道,只能跟着小人一起走。”

    周澈满意地点点头,保密做得不错嘛。“临近鸡鹿泽附近哪里有蛮族?鲜卑还是南匈奴?”

    潘凤点头道:“战前是有一个,现在不知搬走没有。将军应该知晓部落都是些游牧者,原来在这里,过些日子指不定就搬到哪里去了。”

    “那以前在那里的是那个部落,有多少人?”

    潘凤仰着想了想:“好像叫什么安鹿部落,小人看他们的规模,大概有一千帐模样,有数千人口?”

    一千帐的部落,大概便能凑出一到两千士兵,周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好,你既已投入本将帐下,以后就不要小人小人的了,要叫职下,明白了么?”周澈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温言道。

    “是,小人,不,职下明白了!”潘凤鞠躬道。

    “嗯,你先去韩猛那里,安抚你的部下,还有先前被抓的那几十个人,都还给你,告诉他们,你们现在已不是山匪,是官兵了,是度辽营的兵,明白了么?”

    潘凤恍若梦中,先前还是山匪,转眼之间,便从良是官兵了,这反差有点大。当下在程普的引领下走向韩猛的营盘,脑子里却还是有些迷糊。

    看到潘凤走了,黄盖有些激动,大踏步走到周澈面前:“主公!”

    周澈摇摇头,道:“公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这个潘凤我有大用,而且他也是个人才,以后你们便是同僚了,我不许你去找他生事。”

    黄盖憋了半晌,才低声道:“末将明白了。”

    周澈正色道:“公覆,通过这一仗,你可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么?以前咱们是兵少将寡,只管冲锋再前,奋勇杀敌便行,但现在你却是一个军官了,堂堂的一部军司马,手下可有上千人马,像以前那样打仗,那断然是不行的。像这一次,那些兵本来是可以不死的。”

    黄盖低下头:“末将知道。”

    “知道便好,我已给沮先生说好了,每天你和各部主官必须抽一个时辰去他里听他授课,我有时间也会给你们讲,从现在起,你们要意识到自己是一名军官,一将无能,会连累三军的,知道么?”

    黄盖满脸差惭:“末将明白,今后一定努力学习为将之道。”

    周澈欣尉地点点头,“好,这一次死亡的人除了要厚葬外,有家属的还要重重地抚恤,所需银钱只管向沮先生要。”

    收了山匪潘凤,并没有在度辽营里激起多少浪花,毕竟比起穷凶极恶的蛮寇,潘凤等人已经可以算是良善有家了,除了一些好奇宝宝们连着几天到韩猛营外,偷偷瞧一眼鼎鼎大名的座山凤外,一切风平浪静。

    西安阳百姓的编营屯田有了李肃这位父母官的大力支持,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出于对李肃的信任,毕竟是带他们逃出生天的官老爷,再加上对周澈的敬畏,那是能让他们活下去的人,而且以后也要依靠他活下去,百姓们按照规划分成了不同的营。在周澈的计划中,眼下还是供给制,到以后能自给自足的时候,便将这些人散出去,以家庭为单位,青壮闲时为劳力,战时招来便能成为合格的战士,全民皆兵。

    打猎已停了下来,除了周仓的部下还在砍树造物,其余的青壮已开始了军事训练,本县残余四万余人口中,青壮有五千之数,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需要好好地操念,没有武器,便削木为枪,在度辽营老兵的带领下,开始整日操念,只是可惜粮食不够,不能大运动量地练习,否则以周澈在安成琢磨出来的练兵法,造就一个合格的士兵用不了几个月,但即便这样,这数千丁壮在短时间内,也是有模有样了。至少站得齐队列,晓得左右了,周仓自信这些人只要有了武器,拉出去便可以作战了。

    “将军真想动手?”沮授看着周澈,有些忧心忡忡。

    “只能动手!”周澈一挥手,断然道。“我们的粮食不够,怎么办,现在元皓不知消息,没有粮食,我们过不去这个坎,只有去抢,抢谁,只能去抢蛮族,我已派了韩猛带着潘凤去探查鸡鹿泽对面的蛮族部落。咱们等不起,万一元皓那里有什么意外,我们都没地方哭去,要下雪了,必须要在下雪前筹足足够的粮食。”周澈已下定了决心。

    “既然将军已下了决心,那便干了!”沮授也不是一味小心谨慎的人物,他也深知这个冬天便是周澈的一个劫,“既如此,那便要好好地谋划一翻。”

    “偷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是我们唯一的思路。”周澈一挥手,道:“否则正面对垒,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度辽营两千老卒被集中了起来,一天两干,还加上了肉食,每日的操练也分外严格了起来,在众多士兵不明所以,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些久细阵仗的老兵已是知道要打仗了,但不解的是去哪里打仗呢?

    度辽营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着韩猛与潘凤回来。

    五天后,韩猛与潘凤从鸡鹿泽返回,不顾两人的疲劳,周澈立即便招集了众人到他的大帐。

    “将军,对面的是我先前说过的安鹿部落,有一千帐,能招集二千骑兵,他们整个部落足足有一万两千余人。”潘凤道。

    “一千帐怎么有这么多人?”周澈奇道。

    “奴隶,大量的奴隶,这杀千刀的安鹿部落参于了这次的入寇,发了大财,足足掳掠了数千奴隶!”韩猛咬牙切齿地道。

    “打他狗婢养的!”黄盖一捶砸下去,将周澈面前的案桌击得一跳,看着周澈恼火的目光,不由讪讪地收回了手。

    “还有一个好消息。”潘凤道。

    “什么消息?”

    (本章完)

第435章 节日惊喜() 
“查干萨仁,草原的查干萨仁节。”潘凤笑道。

    “查干萨仁节?”众人大都不知这是什么节日。

    “查干萨仁节是草原最大的节日,也叫白月节。嗯,就和我们过年差不多吧。”潘凤解释道,“我们潜进安鹿部落后,我打听到蛮族此次要大庆白月节,是以所有部的首领都要到弹汉山龙城去,安鹿部落的酋长也会去。”

    周澈眼睛一亮:“这也就是说这家伙会带走不少兵?”

    “对,将军一语中的!”潘凤道:“至少这位酋长会带走最为精锐的大帐兵,这样我们干起来便轻松多了。”

    周澈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想必这安鹿部落也要过这劳什么子的查干萨仁节了,对了,距离此节还有几天?”

    潘凤道:“七天,想那酋长离开部落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好,白月节那天我们准时对安鹿部落发动袭击,这一仗,我们不仅要胜,还要胜得干脆利落,要将损失降到最低。诸君都下去准备吧。”周澈兴奋地道。

    将领们兴奋地走出帐去:“伯懿,我们这一次带走了两千的老卒,青壮也要带走一部分,这里的老营,就要麻烦你安抚了,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李肃点头道:“这个将军放心,有我在,便决不会出什么乱子,只是这些青壮以前都是些农夫,这一上战场,能顶用么?”

    周澈摇摇头:“这一次却不需他们上战场,我带上他们,其一是让他们见见血,看看战场是什么样子,其二却是要让他们搬东西,要知道,这一次安鹿部落抢了我们不少东西,想要搬回来,需要不少人手呢?”

    李肃不由笑起来:“那好,我先祝将军马到成功,大捷归来。”

    周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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