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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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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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送朱长史。”曹操作揖相送。

    这几句话还真把朱儁说美了,车行出去老远,他竟还伸手冲着曹操道别。直等到马车转弯而去,曹操才直起腰来,从马桩解下自己的坐骑,乐呵呵上了马。计谋得逞,一帆风顺,几句话就跟朱儁套上硬关系了,看来机会还是要自己争取啊!但是行出去不久,他想起何颙的事情,又一阵怅然。

    俗话说失意莫低头,曹操信马由缰低着脑袋往前走。

    无独有偶,恰好对面有一个行人抱着竹简也正失魂落魄似的低着脑袋。两人迎面走来,谁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竟撞在了一起。曹操和那人互道抱歉,闪身而去。恐怕曹操当时没有想到,与他相撞的这个人竟是引发天下大乱的始作俑者。

    他的名字叫唐周。

    (本章完)

第427章 国舅钻营() 
洛阳发生的一切,周澈都不知道,他要肃清驻地山贼。

    但是窝在鸡鹿泽里的座山凤很是郁闷,很是纠结,纵横西安阳这一带数年,何时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数十个弟兄折损大部,现在跟在身边的只不过十来余人了,连老窝都被人剿了,真不知道这个冬天怎么熬过去。

    “李麻子,你个狗婢畜产的,俺就说不能抢,你胡咧咧,说定然没事,现在俺们被赶小鸡一样赶到了这里,还陷了几十个弟兄!”座山凤挥手敲打李麻子怒骂道,手臂上一道寸来长的刀疤泛着红色,隐隐跳动着。

    “头领!”被座山凤点名大骂的李麻子哭丧着脸靠了近来,大名叫李仲,因为一脸的麻子,便一直被人称作李麻子,“谁想到这些官兵想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穷追不舍啊!以往官兵不是这样啊。”

    “你狗婢的!还啰嗦!”座山凤猛地一伸手拎起李麻子,座山凤身高臂长,拿现在的目光来看,起码有一米九以上,将仅仅一米六有余的李麻子悬空拎了起来,“一下子便弄死了他们好几个,能不急吗?现在几十个弟兄落在他们手里,还能活吗?”

    李麻了手舞足蹈,“头领,头领!放我下来,小心些,这里可不是山寨,不能随便乱扔啊,万一将我扔进了泽子里,那您就又要少一个弟兄了。”

    座山凤又好气又好笑,“你个畜产的,就一块滚刀肉。”将他狠狠地顿在地下,四仰入叉地躺在地上,虽说几十个弟兄落到了官兵手中,虽说有些伤心,但也不以为意,毕竟大家都是当山贼的,干上这个的那天起就没想过好死,这些年迎来送往,也不知有多少弟兄或死于官府,或死于匪寨内讧,对生死已是看得淡了,西安阳穷,很容易便能招到新的兄弟入伙。

    “该怎么过这个冬天呢?”座山凤在心里盘算着,南匈奴入寇,将西安阳抢得一干二净,啥也没给他们留下,残余的百姓现在都聚集到了县城附近,“死贱畜产的匈奴,当真是杀人绝户啊,刮得一干二净,这可让我们怎么过啊?”

    “头领!”李麻子凑了过来。

    “有屁快放!”座山凤不耐烦地道。

    “不如我们跑到对面去吧!”李麻子一指鸡鹿泽对面,道:“那里刚抢了我们,想必油水足得很,我们去抢他们。”

    座山凤大怒,劈面就是一巴掌:“你这个不长脑袋的夯货,对面是谁,是狗婢的蛮族,什么是蛮族,你知道不?”

    李麻子被打麻了,看着头领,痴痴呆呆地点点头、

    “阴山对面的草原蛮族,家家都是上马便是兵,下马便是民,俺去抢他们,你两条腿去跟四个蹄子玩命,抢到了也跑不赢,俺还不想被他们掠去当奴隶。”座山凤一顿大骂。

    “那头领,我们去那里呢,又不能老呆在这鸡鹿泽里?”李麻子问道。

    座山凤长吁了一口气,这鸡鹿泽是所有人眼中的死地,但与他而言,却是一块福地,年轻时因为机缘巧合,知道了通过鸡鹿泽的唯一的一条生路,这些年他多次借助这个地方躲过了官兵的围剿,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便是心腹李麻子,没有他引路,走不出十里地,便也会泡也不冒一个地沉到泽底去。

    “先在泽里呆两天,那些官兵肯定用不了几天便撤走,到时我们再回去。”座山凤扯了一根草,在嘴里咀嚼着,与官兵打了多年交道的他,深知官兵的作风,没有那支官兵能在山里熬上几天的。“到时扯起旗子,西安阳现在鸟毛都没有,很容易便能拉起一票弟兄,这里不能混了,我们翻山,去五原、云中玩去。”

    “头领英明!”李麻子嘿嘿笑着,殷勤地在附近找来几根甜草,胡乱在身上擦了擦,递给座山凤。

    但这一次座山凤却失算了,失算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从黄盖那里知道座山凤等人只逃出了十余人到鸡鸣泽里,俞实领了周澈的命令后,和韩猛便选了四五十个精悍士卒赶到了鸡鹿泽外,好在知道这家伙逃进鸡鹿泽的地方,很明显那条不为人知的路便在这附近,否则几十里宽的鸡鹿泽,想要逮着比泥鳅还滑的座山凤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韩猛自己是干过绑匪勾当的,设套挖坑埋陷阱是门儿清,手下一批人也不乏好手,其中原本是猎手的就有十好几人,一行人赶到鸡鹿泽,便在座山凤必经这路上一层层地设下陷阱,然后抹去痕迹,悄无声息地藏了起来,便等着座山凤来吃钩了。

    也是座山凤太过大意,居然也不派人哨探,在鸡鹿泽了藏了四五天,料想官兵已是走得远了,居然大摇大摆,一行十余人有说有笑地从鸡鹿泽里走了出来,看得远处的俞实咬牙切齿,却又暗暗欢喜,对韩猛道:“韩君!这座山凤,名头恁大,却不是行家啊,比起韩君你以前可差远了,这下好,俺十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了。”

    为了逮住座山凤,在山里吹了四五天山风的俞实得意非凡:“俺这风不是白吹的,这西安阳,好冷的刀子风!”这几天虽说将自己裹得结实,但每到夜里,还是将俞实、韩猛冻得直哆嗦,又不敢点火,怕打草惊蛇啊。

    浑不知大难临头的座山凤一伙谈笑间便踏入了陷阱,两个走在最前面的家伙,嗖的一声便飞上了天,在座山凤等人惊愕的目光下,被头上脚下地倒吊在头顶的树上。

    “不好,有埋伏!”座山凤一声大叫,反应甚快的剩余盗伙立即四散分开,跳入一边的山林,但紧跟着便是惨叫声连连传来,跳到两边的几个哧地一声,便掉进了早已挖好的坑里,坑里倒插的矛尖可不是吃素的,虽说为了抓活的,没有放长的,但将脚板插个对穿却是丝毫没有问题。

    座山凤见机不对,便猛地转身,向来路跑去,反应迟了片刻的李麻子毫不迟疑,紧跟着头领冲向不远处的鸡鹿泽,但俞实守了这几天,岂会让他溜走,而且一看就是正点子。一场大网从原来的路上带起片片秋叶,网鱼一般将两个急速冲向前的人罩了个正着,两人一下子便翻倒在地,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倒是越缠越紧了。

    两边的林中一阵狂笑传来,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跳将出来,收获猎物。

    韩猛笑嘻嘻地走到被捆得粽子般躺在地上的座山凤,摇头道:“哎呀,不内行啊!你太不小心了,真是丢脸啊!丢了俺们们山贼土匪的脸啊!”

    不是官兵?座山凤看着一身硬皮的韩猛,有些迷糊。但却也有些惊喜,只要不是官兵,便有路子,“前辈混那个山头的,小弟潘凤。不知那里得罪了您?”

    韩猛大笑:“混你个狗婢,俺早从良了,现在是度辽军靖边营周将军手下军候。你小子有种,连周将军的部下也敢动手,就等着被点天灯吧!”

    座山凤脸色惨白,与他捆成一堆的李麻子更是魂不守舍:“头领,这一回听我的就好了,那怕是被逮去做奴隶,也比点天灯强啊!这位官长,能不能给个痛快,不要点天灯?”

    “我呸!”韩猛啐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还想要个痛快啊,得,我做主,换个凌尺咋样?割你三千六百刀!”

    李麻子打了个寒噤,比起点天灯,冒似这凌迟也不咋地:“官大哥,能不能再换一个?”

    韩猛和俞实大笑起来,这家伙倒也有趣,不怕死,却怕受苦。

    “弟兄们,收兵回营,给将军报喜,这座山凤我们给将军全须全尾的逮住了,可没少了一根毫毛!”韩猛站在路上,豪气干云,这一次黄盖吃了个憋。自己却是扬眉吐气了。下一次招兵自己可就理直气壮地能多要一些了。

    “点名要活捉自己?”饶是座山凤胆大包天不怕死,此时也不由有些胆战心惊,“不知这一回要遭些什么罪,看来想个痛快死都难了,还不如自己求个痛快。”动了这个心机,正待咬舌自尽,那边韩猛却已是瞧出了端倪,一刀鞘便敲在他头上,直接敲昏了事。

    “小样儿,想玩这出,俺的功劳不就生生的没了么,想也别想,弟兄们,将这些土匪的嘴都我堵上。”士兵们大笑着胡乱从地上扯起一团团的野草,捏开这些人的嘴,生生地塞了进去。

    俞实、韩猛将座山凤押回营地的时候,引起了轰动,西安阳大都听说过座山凤大名,眼见他被俞、韩捆得麻球一般地带了回来,都跑来看热闹。

    “这便是座山凤啊?”

    “瞧那凶悍样儿,怪不得纵横西安阳这么多年啊?”

    “是厉害,不过周将军更厉害,看见了么,周将军随便派了个手下,便将他生擒活捉回来了。”

    众人议论纷纷,韩猛昂首挺首,满面春风。恰在此时,得到消息的黄盖赶了过来,看到座山凤,眼睛便红了,举起钵大的拳头,迎头便要砸下去,俞实、韩猛慌忙拦住:“公覆,你可别,让你一拳砸坏了,我怎么向将军交差,你想揍他还不容易么,现在这小子便是毡板上的一条鱼,啥时不能揍,等我交了令,你想揍再来。”边说边指挥士兵押着座山凤走向周澈的大帐。

    (本章完)

第428章 党人翻案() 
座山凤此时也认出了这个大胡子军官便是那天追得自己上天无路,入地入门,不得不逃入鸡鹿泽的家伙,不由脸若死灰,自己可是杀了他不少手下,这下落在他手里算是完了,但眼下被捆得麻球一般,连嘴里也被塞进了一大团干草,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韩猛阻拦,黄盖脸涨得通红,亦步亦趋地跟着俞实、韩猛走向周澈的大帐,直等他们交令,便要狠揍这个犊子。

    走进周澈的大帐时,周澈正和沮授、李肃商量着事情,周澈准备将西安阳残余的所有人分营,效仿屯田制,全部纳入度辽营直辖,李肃却不同意,认为这不合体制。

    “伯懿,眼下不是平常,这许多人如果不分营,人尽其责的话,那么很难活下去。”周澈很耐心地对他解释。

    “而且,如果这些人不纳入军制之内,我有什么理由养活他们呢,理论上应当是这些人养活我度辽营才对吧?”

    说了半天,也没有说通李肃的周澈有些失去了耐心了,拿出杀手锏威胁。

    李肃脸涨得通红,别说养活度辽营,眼下如果没有度辽营,这些百姓连活下去都很难。

    “李君,这也是将军的权宜之计,不如此,难以提高效率,眼下我们是同船共渡,一个不好,便有翻船的危险,到时我们谁也逃不了。”沮授与周澈商量了很久,才拿出这个方案,但这个方案如果没有在西安阳威望甚高的李肃的同意,便很难实现,此时便也劝李肃。

    “可是将军,按照这个方案,西安阳所有的青壮都被编练进了军营,那明年春耕之时何来劳力?这些家里失去了壮劳力,顶梁柱,又如何生存?”李肃反问道。

    “伯懿,这些人虽被编进军营,但还不是实际意义上的兵,只是为了便于管理,眼下西安阳残破,许多家庭里只剩下老弱,明天春耕时你准备怎么办?将这些青壮编成组,便可以根据实际需要,临时调配人手,让所有家庭都可以按时春耕,如此才能确保明年我县能自食其力。”

    “那将老弱妇孺编成营又是什么意思,他们能做什么?”

    周澈摇摇头,道:“伯懿,眼下崇县如此境地,当然要人尽其责,也就是说,不能有人吃闲饭,老弱妇孺自然也有很多事情做,比如现在我们正在做的,将他们编成营,组织起系统的管理,这样可以提高他们的干活速度。”

    “而且编成营后,他们都将在为我度辽营的后勤人员,我度辽营将提供给他们食物和一切日常用品。”周澈加强语气。

    李肃有些郁闷,虽知周澈说得有理,但如果真得这样编下来,那西安阳便会成为一个大军营,每一个人都是这军营里的一份子,那自己这个县令还有什么用?

    “此事就这么定了!”周澈拍板道,“伯懿,你和沮先生就去办这事,要越快越好,等田君回来,有了粮食,我们这个冬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打发走了二人,周澈这才回过头来,俞实、韩猛、黄盖已是等了一段时间,黄盖站立不安,似乎一肚子的话要说,而韩猛满面春风,像头骄傲的孔雀,只差开屏了。扫了一眼跪在大帐当中,脸若死灰的座山凤,周澈淡淡地道:“好,办得不错,你们先下去。”

    三人不明所以,特别是期待表扬的韩猛:“主公,这家伙便是座山凤,俺们已经问出真名叫‘潘凤’全须全尾,一根毫毛也不少,我们给主公带来了。”

    周澈微微一笑:“我知道,所以说你们办得不错,先下去吧。”一抬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黄盖。三人不明所以,讪讪退下。

    帐里只剩下了周澈和程普、周仓、韩当,潘凤低着头,跪在当地。

    周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也不说话,接过韩当递过来的茶,慢条丝理地喝了下去:“这就是那个‘上将潘凤’?”

    僵持了片刻,潘凤心下恐惧,受不了这寂静,抬起头,正好迎上了周澈的眼睛,看到这个年轻的将军,他不由一愕,这个让自己栽了个万劫不复的跟头的将军,居然如此年轻,看年纪,只怕还不到四十岁吧?以往见到的将军都是白胡子啊。

    周澈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潘凤,心里却也赞道:“好一条大汉!”潘凤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这个时代的确可以算是一个巨人了。

    对视片刻,周澈淡淡地道:“原来你叫潘凤?”

    正想着心事的潘凤下意识地应道:“是。”刚一出口,便后悔了,反正自己已是死到临头,何必再丢人现眼,强项一点,也不枉了这些年闯出来的名头,当下头一挺,大声道:“落在将军手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求速死。”

    周澈不以为意,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这潘凤以为自己必死,这才做出这翻派头,倘若他知道可以不死,却不知是什么表情。

    “你数十名手下与我数百士兵对垒,居然不落下风,还能伤我数十军士,很不错。”周澈慢条斯理地道。

    “那便怎样?”潘凤破罐破摔,昂着头道:“你的那些兵窝囊得紧,收拾他们再容易不过了!”听到潘凤的话,程普和韩当都是大怒,呛啷一声便抽出了刀,潘凤却是一喜,被一刀砍了倒也爽快,要是真被弄去点天灯,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是么?”周澈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是他们暗设诡计,俺才上当被擒。”潘凤道。

    周澈哈哈一笑:“正面对垒,你被黄司马赶得跟兔子似的,玩心眼儿,你又玩不过俞、韩两位军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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