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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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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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鄞家这么大的家族,乡勇家丁,有本事的护院都是不少,他们被鄞家喂饱了,这等时候也由不得他们松懈,因为他们的家人也居住在这个大宅院里。

    但所有战斗的勇气都在那声炮响中崩溃了,零星的战斗也有发生,颇为自负或者出自军中的一干护院却发现贼人也不是乌合之众,在单对单,不管是武技还是装备上都不逊色,少数的抵抗者也迅速的被抹平。

    夜间在宅院中听到杀声,鄞朗和妻妾们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鄞家是什么样的大族,在地方上是什么样的地位,怎么会有人冲进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十几名大汉冲进屋中,鄞朗在妻妾们的哭号尖叫声中瘫在了地上,只是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是鄞县豪右,我家是受朝廷封赐的先越王族。。。”

    没有人理会他报出这些,只是一人上前挥刀砍下。

    孙信并没有进去参与烧杀抢掠,他只是站在外面等待,十几名汉子站在他身后,却是有点蠢蠢欲动,孙信回头扫了一眼,开口说道:“你们在安城都有家有业了,钱也赚得不少,这样的事情就不要掺乎,免得乱了心性。不记得主公军令了!”

    “孙君说的是,俺们也就是心痒痒。”

    孙信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十一岁的时候家族有人闹起来,孙信可是拿着刀和他的师傅一起过去砍了十几个人,也是有威望的。

    “有几个和外洋海盗和化外番贼来往密切,在官府挂号的,受某豪强庇护,等下动手留下,丢进去!”

    孙信低声说道,这边有人答应,那边门中却有人提着东西出来,到了跟前,朝着地上一丢,粗声说道:“是那鄞朗的脑袋。”

    看着地上惊恐扭曲的首级,孙信扭头看一边的沙浪,他点了点头,孙信没有说话,沙浪却扬声说道:“再给兄弟们一炷香,要不然官兵就要来了!!”

    (本章完)

第333章 家和妻睦() 
鄞家夜间被盗贼突入,死伤狼籍,长房鄞朗和二房三房的男丁女眷都被杀了个干净,其余也是死的多,伤的少。

    如此清望贵家居然被破门灭族,江东轰动,京师轰动,京师自然要派出精干的查案人员,在此之前,历阳州府和会稽郡府已经派出人过来清点查办。

    现场没有太多的线索,但也有几具贼人的尸体留下,而且这些尸体居然不是陌生面孔,有人能认出来,这都是声名狼藉,在衙门挂名通缉的海盗,居然是这些人作案,会稽沿海一代的海盗颇多,这个大家都是知道。

    有这样的线索指向,自然就是扯到这海盗图财害命上了,不过案发第三天之后,官面上的消息和民间的舆论就开始转向。

    鄞家所做的侵占田地、欺行霸市的种种劣迹都被人揭露出来,秣陵那边审普渊观的那些道士,本来不少消息都含糊的指向鄞家,衙门中的人都是掩盖,这次也都是没什么必要遮掩,鄞家勾结盗匪强人,借他们的手做那些无良之事。

    除了这个之外,也有市井中的消息,说什么鄞家因为给江洋大盗窝赃,双方分赃不均,甚至鄞家吞没了许多,结果惹怒大盗们,作此行险一击。

    鄞家在算是在腹地之县,居然在入夜的时候被盗贼冲入,当地的驻军也有很大的责任,驻军只是说贼人势大,正在联系各方聚集,没想到贼人来去如风追之不及。

    案子整个江东都是知道,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些贼人连鄞家老家主在鄮县墓地都给掘了,掘墓挖坟,这是最为绝户的事情。

    众人虽然斥骂做的没有人性,可也想到一个问题,鄞家老家主当年依附梁冀,后又改换门庭是参与斗倒梁冀的“忠臣”,为何死后不敢葬在鄞县家乡,为何在外地还被人掘墓。

    当年梁冀声名狼藉,但是他的家乡人也对梁冀没什么恶言恶语,为何这鄞老家主在地方上就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居然还有人过去掘墓挖坟。

    这些不过是发端,盖子被掀开,鄞家被灭门,许许多多的陈年旧事都被掀了出来,比如说鄞家当年兼并土地,走私私盐什么的;比如说很多被兼并的苦主,曾在陆续主政扬州的时候,在州府那边打过官司的苦主,到最后都是全家不知所踪。

    甚至连鄞家送给方翔万两黄金的传闻都要查查,不过这时候才发现,和鄞家来往颇近的方翔全家不知道去了何处,当曰只听说他回祖籍探亲。

    各种消息,真的假的都是纷纷传开,而且越传消息越多,鄞家的脸面声誉就越差,已经有扬州的言官上疏,请朝廷彻查鄞家恶事。

    传递这些消息的人未必是为了什么公义,鄞家一灭,他家的财物金银被人抢掠一空,可他们家在鄞县、鄮县、句章县、余姚县的几十万亩良田呢,遍布江东的商行店铺,那些织布的、制盐的作坊呢,泼天一样的财货现在无主,谁不想吃上一口。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鄞家的名声彻底搞臭,不让鄞家的远支族人有继承家业的机会,大家好将这块肥肉分掉。

    在历阳,在吴郡,在会稽的周家商行、袁家商行以及皇帝刘宏派来的内侍三方联手跟江东一些豪强大家银钱拆借,低价卖出手里的货物,凑齐了大批的银钱,已经开始在江东各郡县购买鄞家的店铺田地,要知道有不少产业明面上不是鄞家的,鄞家这一灭,他们就成了无主之物。

    周仓将这个消息告诉周澈的时候,他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反倒是一干轻侠侍从都有痛快的神色,周澈只是点头说道:

    “鄞家的田地店铺颇多,鄮县的那个盐坊又是一个金山银海的勾当,写信去孙信,让他去看看,或许有些好处,姚茂和朱治会暗中帮忙,就是这个意思,文书写了信之后,抓紧送过去吧!”

    有人答应了急忙出门去办,周澈对周仓说道:“你现在就快马赶往京师,带我的信给袁本初,信上都有说明,一定要将王甫的干儿子王吉搞倒定罪,让他声名狼藉,永不得用!!能杀了最好。”

    很少看到周澈说这样斩钉截铁的话,不过那王甫在周澈查办江东的时候所遇到的一干凶险中,在背后颇有些表演,周仓也是了解,在那里行了个军礼接过周澈的信,急忙的去了。

    周澈说完这个,心想,王甫亲儿子已经让小肃安排去刺杀,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旋即坐在榻上喝了口茶,沉吟了一会吩咐说道:“你们知会下去,这段时间地方上和朝廷来人,一定要提前知会,对外都说本官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虚弱的很。”

    下面轰然答应,汝南距离京城一带不远,消息传递也是便利,周澈在这边已经很及时的了解到京城那边的动向和消息。

    。。。。。。

    “青梅妹妹,你说周君多大年纪啊!”

    相比于外面的繁忙,黄莺儿和卢青梅这两名女子就清闲了很多,尽管在外人眼中,她们两个已经是周澈此次去江东的“收获”,周澈后宅的两名姬妾了。

    闲来无事,女孩子之间叽叽喳喳的聊天自然是免不了的,但卢青梅情绪并不高,大多是黄莺儿在说,黄莺儿帮了卢青梅许多忙,也给了不少指点,卢青梅即便情绪不高,可还是强打着性子回答说道:“周君今年二十六七岁,姐姐应该知道吧!”

    黄莺儿在那里点点头,却放低了声音说道:“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可看着就像是顾家家主那些老头子一样,做事好像四五十岁的人。”

    她说这话是为了逗卢青梅开心,不过卢青梅只是笑了下,脸色还是淡了下来,这时却听到外面有人拍了下窗棂,开口说道:“主公让小的传个消息给卢姑娘,江东鄞家遭了海盗,全家都是身死。”

    “活该!”

    黄莺儿轻啐了一口,想要看卢青梅的反应,却看到卢青梅呆在那里,泪流满面。

    在部下告诉周澈,卢青梅这个消息之后,他微微一笑:真是荒唐的正义。

    这是也算对卢青梅当曰求周澈报仇的一个回应。

    第二天按照丫鬟传递过来的消息,卢青梅在那里默默流泪了一个下午,晚上又是沉沉睡去,次日周澈见到了她,女孩子脸上有了笑容,气色好了很多。

    接着江东那边又有消息传过来,说是前扬州别驾陆续得知鄞家覆灭后,含笑而逝。卢青梅脸上有了笑容和陆续安然而逝是一个道理,纠缠他们多年的心愿了结,很多事情就没有必要继续坚持了。

    周澈归来,京师之中却有人传言,说什么江东鄞家是周澈派人去灭掉的,这个说法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让人不能相信,历阳州府和江东地方官府都说是海盗侵袭,还有鄞家的种种劣迹,周澈虽有酷吏之名,但毕竟是一个大汉名士、朝廷命官做这等狠辣惊世骇俗的事情,怎么可能。

    但对周澈的指责却是御史台言官的功课,也是表明立场的举动,其中也有袁家的暗示,以表公正。

    虽说江东之事告一段落,但是周澈的后宅却又起了波澜。

    当袁薇看到黄莺儿第一眼时,她心里很是吃醋。黄莺太漂亮了,如此的花容月貌,只要是男人恐没有不动心的;论容貌莫说是自己,就连那戚绣绣也比不了。再有一点,她是歌伎出身多才多艺,夫君本性风雅,而她精通音律又善唱曲,这更与夫君相得益彰。

    袁薇眼望着黄莺儿和卢青梅,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抚了抚茶盏。

    “莺儿,见过女君!敬奉女君一饮。”倒是黄莺儿先打破了尴尬,奉着茶敬道。

    “妹妹这厢有礼了。”袁薇稍微抬了一下眼睑,接过茶,呷了一口道。

    “谢女君!”

    “嗯。”袁薇本是通情达理的人,作为正妻,她要有气度。旋即便客气道:“妹子,夫君遇刺,听说你和那青梅妹妹在江东吃了好些苦,又要服侍夫君,又要舟车劳顿的。。。我听夫君说起,心中戚戚焉。”

    “嗐,姐姐说的哪里话来?服侍咱夫君还不是当然的?”黄莺儿侧身坐在她身边,“再说皓粼救过我和青梅的命,我这也是报答他,理所应当啊…姐姐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恐也难知道我这等人家的苦。”

    “妹妹既然已经进了门,就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袁薇这话里多少透着生分。

    这时戚绣绣抱着一婴儿进来:“这是隔壁老九家的娃,想请夫君取个名!是个女娃。”

    黄莺儿心思灵敏,见她这等态度,低头思索片刻笑道:“姐姐,这怀里大丫头实在是可人,能叫我抱抱她吗?”

    戚绣绣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婴儿轻轻交到了黄莺儿手里。黄莺儿抱过孩子,微微地摇了摇,轻声道:“大丫头真乖,长得真漂亮,又有爹娘疼,不像我…女君,一瞧大丫头我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哦?妹妹小时候一定也这么可人。”

    “我哪里比得上她。”黄莺儿这就顺势打开了话匣子,“我是吴郡娄县的人,家里就是种地的。我五岁那年…也就像大丫头这么大的时候,阿兄被亭长抓去打仗,一去就再没回来。

    (本章完)

第334章 诸事皆定() 
黄莺儿继续说道:“后来村里闹瘟疫,爹娘就都死了,当时我才两三岁,这没爹没妈可怎么活呀?好在我还有个叔,他也没个孩子,就把我收养了。我那婶子人特好,因为不能生养倒是把我们当亲生儿女般看待,一家三口虽不富裕但还算过得下去。

    可是好日子不长,转年瘟疫越闹越厉害,村里的人死了小一半儿,我那婶娘也没了。我叔后来又续娶了一个女人,人都道后娘狠,就更何况后婶娘了。成天不是打就是骂的,小小年纪就支使我缝缝连连,吃饭的时候就丢给我一块饼子,我那叔生性老实懦弱也做不了她的主,最多私下里塞我点儿吃。”

    “记得有一次,半夜三更的我实在是饿坏了,我就从缸里偷了一把生豆子拿火烀烀吃,也不知怎么就叫我那后婶娘知道了,一个巴掌打掉我一颗牙,过了好几年才长出新的。后来稍微大点儿了,我就跟着叔父种地,耕种锄刨什么活都干,可婶娘就是不给饱饭吃。又过了两年她怀了孩子,要是她有了亲生儿女那还能有我们的活路吗?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我就合计着逃出家门。正巧村里路过几个卖唱的,我就偷着求他们带我走。”

    “记得那是年底下的一个夜里,正是最冷的时节,我和穿了一件破衣服偷偷溜出来,就朝着叔的屋子磕了三个头就跑出来了…”她说着将大丫头放到床榻上,并为她垫好枕头盖好被,又接着说,“从叔父家逃出以后,我跟着师傅学唱曲,跟着这队艺人游遍豫、兖、青、徐、扬五州,走街串巷到处卖唱糊口。十四岁上我们过会稽郡,夜里无处投奔就夜宿荒山,正遇上一伙子山贼强盗,师傅一家子人都叫他们杀了,我正好去解手,捡了条命,后来跑路连鞋都跑丢了。其他人也都跑散了,我就沿街乞讨,好不容易凑了点儿钱,买了支笛子,我就接着卖唱为生,常遇到纨绔子弟泼皮,不过后来被一商贾大家看重做了歌伎。”

    “托夫君的福分,离了江东。唉…我没有办法报答夫君,只有在他身边伺候他,别说当小妾,就是做个使唤丫头那也是本分呀!青梅妹妹的身世,哎!都是苦命人啊。”说着说着黄莺儿已经眼泪汪汪。

    一旁的卢青梅亦是缀泣。

    “没想到妹妹们的身世这样苦……换了我是你们又能怎么样呢?细想起来,咱们女人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呢?”袁薇听了她们凄惨的身世也红了眼圈,这样一来三个女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袁薇释然不少,安慰道:“妹妹,以后咱姐三就是一家人了,咱好好跟皓粼过日子,过去的事不要多想了。赶上年节,你跟我们一块回娘家,咱们就做对亲姐妹吧!”

    “嗯。”黄莺儿和卢青梅扭身跪了下来,轻声细语道:“好姐姐,那真是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两位妹妹,起来起来。”袁薇赶紧低头相搀。

    可戚绣绣心里一阵不快:“姐姐也忒好心了,人家跟着夫君在外面当官太太,什么样的人不巴结她,还用得着您费心吗?”接着又一蹙娥眉冲黄莺儿嚷道,“你这人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家君在外面招呼客人,你也不去厨下里张罗,跑到这儿来向姐姐献巧,难道使坏光耍我一个人不成?”她嚷的嗓门不小,把大丫头都吓醒了,孩子小不省事,咧开嘴哇哇哭起来。

    袁薇赶忙抱起孩子拍着道:“大丫头,乖…不哭不哭,是姨娘说话呢……你也是的,怎么这么跟两位妹妹说话?赶紧的把这女娃抱还给隔壁老九。”

    “妹妹?奴家有您这个女君,不缺什么妹妹。”说着瞥了一眼黄莺儿,“走!随我去前面忙活去。青梅你就在里屋伺候女君吧。”

    黄莺儿见她这样,心里颇为不快,但毕竟人家是姐姐,自己是新来乍到,于是笑着脸说:“绣姐姐您别急!是奴家我的不好,难为您自己忙了这半天。这样吧,干脆你且歇息着,我自个儿去张罗就成了。”说着给俩人道万福,袅袅去了。

    “你看你,怎么这样挤对人家?”袁薇见她走了埋怨道。

    “姐姐忒好心了!她本是歌伎出身,天生的狐媚子,那眼睫毛会说话,最能迷惑人了,你千万不要信她的话。”戚绣绣说着拿出一块帕子俯身为那女娃擦拭眼泪。

    “唉…咱们都是女人家,你何必难为她?她也不容易,别的且不提。”袁薇方才听了黄莺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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