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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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浪漫主义-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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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的灵魂,蕴含着难以计量的巨大能量。至恶之人的痛苦,是地狱统治者们赖以生存的食物!丧心病狂的诸神靠着恶人的痛苦为食,就必要以罪恶滋养这个世界!早在亚特兰蒂斯尚未沉没的远古时代,它们就把善与恶的分别植入人类的意识,站在审判者的立场收割食粮。它们沉迷于地狱深处用是无尽的痛苦,比瘾君子沉迷于毒品更甚。

    “然而,在地狱的最深处承受着极致痛苦的,并非最丑恶的灵魂,而是如实反射了世间一切丑恶总和的最纯洁的灵魂,没有一个丧心病狂者,能够承受那样的纯洁,这一点便注定了它们的灭亡!

    “所以,我最好的朋友!赤裸裸地绽放你们的本性吧!让它们无法自拔地吞噬你们,只有这样才能加速它们的毁灭!”

    随着几声巨响,数枚子弹打爆了陈费雪下半边的头颅。菲和婕也被相关人员迅速带离了现场。

    “我最后望停尸房里看的时候,费雪的无头尸已经不动了。但在我们一路往外退的过程中,还是接连不断地听见了好几声枪响。

    直到走出那栋建筑物,我们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的,已经沾上了许多血迹。因为我们两个都没有受伤,无论如何,只可能是陈费雪被爆头时溅出的血迹。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忙问。

    “只不过那血的颜色是红的,鲜红鲜红的。”

    婕说完这句话后,我们两个都陷入了沉默,也正是在那沉默中,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住地小幅颤抖,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

    在前一天关于萤七小说补完设想的谈话中,我兴口说起的反派种族的设定和陈费雪最后所说的“地狱支配者”的确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也许正是这样的相似,才令婕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可怕经历,才陷入情绪的低谷吧。

    但我可以保证,自己过去甚至连陈费雪这个名字也没有停过,菲也从未向我提起此事。或许,这一切不过是一次巧合,或许并不是。许多人相信,意识和意识之间的信息交流,并不仅仅只有语言一种传播途径。陈费雪在菲婕二人的公寓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有多少和两人都发生过亲密的接触,如果有某些残留在环境中的意识信息被的潜意识接收到了,并在不经意间以灵感的形式说了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起码,那些从事集体潜意识这类前沿研究领域的学者不会否认那样的可能性。

    不过,陈费雪事件又该如何解释呢?我很快迫使自己放弃了那样的尝试。

    这不是可以信口开河的科幻小说,也绝非在你带着一身冷汗走出电影院时,会让你觉得生活似乎更加美好了的恐怖电影;而是那种令现实看起来比一层丝袜还要更薄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现实。对于我这样的凡夫来说,继续当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白,才是最不坏的选择。

童年梦魇一(摘自涅法德姆疑似创始人R?李斯特自传)() 
从降生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人生似乎就注定要以各种戏剧化的形式,和那些美丽而邪恶的女性羁绊在一起。关于这一宿命的诸多默示,想必在我更早的年岁中早有显现,但至今我还能想起的最早的标示性事件,无疑是我在看到一部想不起名字了的动画片中一位女性反派角色香消玉殒时,身心所经历到的那种从未有过的神秘、羞愧却又无法释怀的体验。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部少女魔幻战斗动画在电视台播放的时间,是在我临近上小学前的那年。

    每一集情节都大同小异,女主手持一支可以发射金色光流的法杖消灭各种邪恶的使魔和怪物,顺带炸毁一整幢楼房或者在地面上炸出一个直径数里的大坑…;…;那个年代日本动画的标准套路,不是吗?

    女主的人设说实话我早就记不得了,但那出没在整部动画里的三个反派女魔我却至今记忆犹新。三人中有的两人还被女主用法力净化,可耻地变成了人畜无害的凡人,换句话说,她们之中真正以死亡收场的,只有我挚爱的流星公主一人,在她以万劫不复的毁灭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同时,也使我第一次体验到了那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欢愉!

    深蓝色的齐刘海长发,冰冷而锐利的眼神,还有那在翩翩长裙下时隐时现的高挑而突兀有致的躯体…;…;毫不过分地说,这个二次元世界的虚拟角色对于我的性审美取向,有着无可置疑的启蒙意义。

    而事实上,这种启蒙性还不止体现在外形一个方面。流星公主的战斗方式,与剧中清一色使用远程攻击的其他人形角色大为不同,说白了,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化为流星撞向目标,是我见她唯一使用过的招术,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和无所畏惧的信念。即便生命如流星一样稍纵即逝,也要冲破一切束缚,耀眼地绽放。那种尼采式的贵胄哲学和悲剧审美的基因,想必就是在她以自己娇媚的身躯,撞向女主法杖发射的万丈光流的那一刻,深深地植入了我的灵魂深处吧!

    在我的挚爱与那闪耀着主角光环的正义之流相撞后,其强大的冲击力甚至把那注定无可匹敌的光流压了回去要知道,流星公主作为大恶魔boss也畏惧三分的心腹之一,靠着一次次毁天灭地的冲撞,夺走了过数以亿计的无辜生命,吸取了最大数量亡者临终前绝望和恐惧的能量,绝非普通的使魔可以比拟也正因罪孽太过深重,即便是妙龄美少女的设定,也必定会得到最悲惨的结局。

    对于这一点,我的潜意识似乎早已有所觉悟,在女主发射的光流几乎被流星公主压到近乎反噬自身,后得无数亡灵魂魄之力助,一点点扭转颓势即将反败为胜的时候,我的手似乎已经处于某种本能、不自觉地压到了两腿之间折腾了起来。

    很快,随着一阵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大爆炸。迅速扩散并覆盖了整个电视荧幕的白金光渐渐散去后,大地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在坑的底部,流星公主那两条伤痕累累的长腿膝盖以下部位朝上倒栽着,袜子也已经破了多处,身体的其他部分全都没入了地下。我发誓,我看见了,至少是在那一刻我看见了,自那流星公主深陷的坑洞里,涌出一股晶莹的、带着华彩之光的液体渗入地下,使整合在战斗中被炸出来的深坑里开满了鲜花,花海转眼就将死亡的耻辱淹没…;…;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激流感冲向了尿道口。起初我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却突然意识到,那冲出来的玩意儿和从流星公主铸成花海的精魄在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当时的我,尚且没有了解过任何相关知识的我,对这一点无比确信。

    那一段画面就和流星公主罪恶的生命一样稍纵即逝,却又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奇怪的是,多年后的我虽然多次在网上搜寻这部动画,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资源,非但如此,而且无论是在网上,还是身边的同学朋友圈子,似乎除了我以外,几乎没有人对那部动画片有什么印象。索性后来我认识了菲和婕,才借助两人的专业知识,重现了当年那段“遗失”了的珍贵画面。

    自从那次欢愉中夹杂着莫名罪恶感的体验后,我便染上了某种和手有关的恶习。上课的时候也时常幻想那美丽的恶人经历痛苦毁灭的过程,在那个时候,我的幻想对象并非完全是异性,那些日本动画中形容阴柔的反派男性,也不时成为我YY的对象。由于这种对于罪恶之美的执着一直充斥这我的脑海,可想而知我当时的学习成绩该有多糟糕了。那种终日为考试成绩是否及格而担惊受怕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上中学以前。

    可就是那样的我,却在二年级那年因为一次看似阴差阳错,却也命中注定的机缘,通过随机抽签,获得了代表年级参加一次国际间学生交流活动的机会。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活动的规格和规模,所耗费的人力和物力,是历来及往后多年在本市举办的同类活动中绝无仅有的。

    活动特意邀请了某位知名的儿歌作曲家,创作了一首日后广为传唱的主题歌《各国儿童心连心》,在电视宣传广告里反复播放了两个月。

    “东半球,西半球,连一起啦啦啦,啦啦啦…;…;”朗朗上口的合唱声至今还时常在耳畔回响,倒不是因为我觉得这旋律有多好听,而是因为它让我想起了萨拉和戴比,在那次国际儿童文化交流节上结识的外宾,实际上两人也就比我大一两岁,但或许是白人女孩比较早熟的缘故,两人都比我高出了半个头,第二性征也发育到了肉眼隐约可见的地步。

    与这两个意外来到我生命中的异国少女所共度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如今作为一个已经对各种世事的利害关系多少形成了固有评判体系的成年人回想时,所引发的感触和震撼反倒比身为一个不谙世事的八岁小男孩亲身体验之时还要更甚许多。

    我初见萨拉和戴比,是在文化交流节开幕后第二天,一场名为“中美儿童特意功能对抗赛”的活动现场。

    要知道那个时候,社会上的气功热潮还方兴未艾,特异功能四个字也不像现在那么叫人忌讳。

    我只是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上,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小观众,而她们则是代表美方参加对抗赛的选手。两人一个金发,一个黑发,就好像是从当时的外国电影录像带里直接走出来的角色一样,带给人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湛蓝的眼眸,白净的肤色,介于洋娃娃和雕塑之间的脸部轮廓,衣服色彩鲜艳…;…;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她俩简直就是我亲眼所见过的最美的人儿。

    尽管只看一眼,就被这两小妖女勾去了魂,表面上却还是不得不装得支持那两个带着得理不饶人的神气的国内选手,而我相信,抱持着类似心态的绝对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然而,就像当时许多在国内所举办的带有中外对抗性质的活动或体育比赛一样,外国选手通常会变成一败涂地的配角。这一点,在那次文化交流节的队列操,奥数,以及各类脑力知识竞赛等活动中,都得到了充分的证实。而可怜的萨拉和戴比也在现场百余名大人小孩刺耳的大呼小叫声中,成为了这一不成文铁律的牺牲品。

童年梦魇二() 
虽然在这场两国少年代表的特异功能较量开始前,我已经隐隐地预感到了结果,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双方的实力差会如此巨大两个小萝莉竭尽全力,才以念力让硬币在桌面上跳起不到一公分的高度,而她们的对手却在先后大幅度移动了硬币、乒乓球和铅笔盒之后,轻易地把一枚成年人都抱不动的大钢球“意提”到了半空之中…;…;

    当萨拉和戴比带着些许失落的神情退场后,我逃似地离开了群情激昂的现场。

    我感到沮丧极了,甚至在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厌世情节,为什么笑最后的总不是那些看起来更美好的一方?为什么我明明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却要整天担惊受怕?为什么流星公主非死不可?!

    我越想心情就越低落,一个人游弋到举办活动的市少年宫那厚重而四平八稳的、光荣伟大正确的苏式主楼天台上,来来回回地踱步来。

    与其被那些丑陋、凶恶、奸诈的人折磨一辈子,就这样跳下去也不错吧?这样一个糟糕透顶的世界,简直没法儿再呆了。

    就这么决定了吧!

    不过在那以前,我还想去一个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以满足我对于这个世界最后一点好奇心,说不定那里的空气对男人是有毒的,一进去就死了,那也省了不少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于是返回大楼内部,徘徊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间门外有粉色人形图案的厕所,小心翼翼地靠近,做了一口深呼吸,一步跨了进去。三秒过去了,没死。

    却迎面撞上了一个刚刚排便结束的穿着少年宫工作人员制服的阿姨,然而,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其实是男生。正当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庆幸的时候,又有人从便区推开门出来,而那正是金色头发的戴比,其惊世骇俗的美颜盛世当即就把我看愣在原地。

    她用完全听不懂的外语朝着另外一扇门后的某人说了些什么,回答她的也是一个操着外语的女声。很快,随着一阵抽水声,萨拉也从门后走了出来。她显出一副不适的模样扭了两下腰肢,用手指调整了一下格子短裙的位置,但似乎还觉得难受,嘴里抱怨着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而接下来就发生了那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只见萨拉一边抱怨,一边撩起了自己的花格裙裙,露出一条紧紧勒在两腿间的白色带状物。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那样的东西,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在冉冉升起。萨拉不断地扯动调整着那根不带子的位置,但不管怎么弄,却还是觉得不舒服。

    “你们怎么了,我能帮忙吗?”我这句话是未经意识就脱口而出的。

    直到这时,两个异国萝莉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双双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按理来说,她们绝对听不懂我的话,不料萨拉却以求助的眼神,用普通话虽然有些生硬,却十分清晰回了我一句:“这东西,我们那里和这里的不一样,这边的,很不舒服!”

    她说的这东西,无疑就是那个白色的带状物体。事实上,直到十年后,甚至更晚,我才真正知道那玩意儿叫什么。倒不是因为自己在日后长大的过程中,对于此类事情的了解真的懵懂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而是因为那玩意儿没几年以后,就被另一种更为轻便的新品种全面取代了。我敢打赌,很多我的同龄人,即使是女性,至今都不知道世上曾经存在过那样的东西。

    当然,不知道归不知道,也并未对“剧情”的发展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也正是因为我的一无所知,才能更加毫无顾忌地任着性子胡来。

    “觉得难受,是因为你系得还不够紧。”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一边走近两人,一股令人陶醉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盖过了厕所里的异味。

    “要把这两根带子拉紧,越紧越好。”我一边说一边亲手演示,完全不考虑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将会有什么结果,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我只是对那玩意儿紧得不能再紧地勒下去的时候,她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心存着无限的好奇心!

    事实证明,这恐怕是我这辈子所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之一。随着我两手不断用力拉紧,来回扯动那两条系带,萨拉喉咙里开始发出奇异却撩动人心的呻吟,俊俏的小脸涨得通红。

    “啊!啊!这样真的舒服了,感觉到了!”萨拉这样说道,表情颓靡而陶醉。

    果然不出所料!就和我想的一模一样!那东西就是这样用的!还好被我发现了!不然真是死不瞑目!

    当然,我也借此机会,看清了当年流星公主生成那片花海的露水源头,究竟是怎样一种形态,但说实话,在当时的我看来那地方有些丑,我宁可它永远被那抹纯洁的白色遮着,别让我看见。

    倘若我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可能是我当着而姐妹的面,从窗口一跃而下,故事也就到此为止了。索性的是,我正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家伙。

    在那颗恶念丛生的躁动的心的怂恿下,我向萨拉提出一个要求我也要那玩意儿。

    萨拉显然对我所带给她的快意心存感激,不假思索地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盒子,打开后我发现里面装着不止一条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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