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飞将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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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将之子-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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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其带兵三万渡河强攻济北、乐安,再命张郃将军自濮阳渡河攻打魏郡,曹操就算早有准备,彼时也只能驰援魏郡,青州二郡唾手可得!”

    “妙!”杨修、徐庶同时拍手叫好,连司马懿也忍不住侧目,这个与郭军师交好的丑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某家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被郭嘉一再催促,庞统只好起身道:“剩余事情,便交给诸位,主公见谅,某家告退!”

    “士元下去歇息吧,有劳郭军师送他一程,天色太晚,士元一人回府,我也不太放心。”吕霖看破不说破,反正这两个货屡教不改,索性做好人了!杨修、司马懿等人断然没有说走就走的勇气,依旧坐在席上。吕霖送贾诩出门回来,扭头问道:“士元虽然妙计,但计策不够详尽,三位说说,如何渡河才能出其不意。”

    “这”虽然寒冬腊月黄河结了冰,但是倘若骑兵经过,谁敢保证不会将冰面崩塌?但若采用步卒渡河,肯定会被曹军发展并提前准备!三人思虑良久,司马懿率先抬头眼前一亮,杨修与徐庶也同时开口:“启禀主公!”

    “呃那就先听听听听元直的妙计”

    “诺!”徐庶歉意的看了杨修一眼,得到对方微笑回应,才开口道:“河水结冰而不牢,庶以为,与其冒险一试,不如稳妥一些!”

    “元直的意思是,步卒?”吕霖虽然在问徐庶,目光却徘徊在司马懿与杨修二人身上。

    “非也!”徐庶摇摇头,微笑道:“虽然骑兵不能过河,但战马和将士们皆可乘船渡河,只要河水上的冰碎裂,丁奉将军驻于河边的五千水军皆可传送战马!”

    “德祖以为如何?”

    “臣附议!”杨修认同地点点头,略略思虑片刻,又开口道:“臣以为,若整个河段冰面破裂,恐怕曹军更加安心!”

    “嗯,德祖所言极是!”吕霖仔细思考一阵,才开口道:“仲达有何见解?”

    “司马懿惭愧,没想到什么妙计,主公见谅!”司马懿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露出些许羞愧的模样,若非吕霖方才注意到他灵光一闪,恐怕当真相信了他。吕霖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仲达的才智,本王是知道的,今日莫非是在藏拙?”

    “臣不敢!”司马懿寒蝉若禁,俯首在地,心中十分恐惧。就连杨修与徐庶,也感受到吕霖的愠怒,不禁正襟危坐。

    “罢了,仲达,你起来吧!”吕霖轻叹一声,微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们都先回去歇息吧,明日再议!”

    “诺!”三人同时起身,对视一眼,齐声恭谨道:“臣告退,主公早些休息!”

    门外,待徐庶告辞之后,杨修才开口问道:“仲达今日怎么犯浑惹怒了主公?”

    “我今日确实愚钝了,你为何不信?”

    “哼!”杨修转身上马,拱手道:“告辞!驾!”

    是日下午,乌丸使臣阿浪离开京都,大鸿胪荀衍送至京都北门。一路上,荀衍与阿浪相谈甚欢,哪怕出身荀氏家族的荀衍,都不禁钦佩阿浪的才识和对汉文化的了解。

    “特使可是第一次来我京都?”

    “正是!”阿浪恭谨回答:“久幕京都繁华,一直无缘得见,近日恰逢我王遣使入京都,私苦鉴大王,才有幸成为使臣入都城面见陛下,览人间繁华之境!”

    “特使严重了!洛阳乃大汉国都,天子脚下,自然不比其他地方。然我大汉疆域辽阔,又哪里尽如此等景象?”

    “大汉幅员辽阔,受自然环境影响,自然不能尽善尽美,然大汉二京、襄阳、徐州、邺城皆城池巨大,万民聚集,一城比之一国,也不妨多让!”

    “特使对我大汉真是了如指掌,若非特使易容服侍与我大汉不同,我倒以为特使也是汉人!”

    “大人过誉了,私不过对大汉倾慕之至,故而多加了解,倾心学习!”说到这里,阿浪轻叹一声:“可怜我乌丸困居北地,一年无四季,居无定所,哪怕大汉十分之一的富庶也及不上。”

    “特使忧国忧民,乃忠义之臣啊!”荀衍由衷赞叹:“然天时地利不可强求,只要乌丸王勤政爱民,贵国定然也能国泰民安!我大汉四百年来也偶有纷乱,只不过近年陛下亲政,又有贤臣辅佐,才使得国力蒸蒸日上!今日面见陛下,特使有何感受?”

    “大汉天子天子陛下确是一代英主!”阿浪斟酌片刻,还是直言道:“然陛下身旁握刀人,雄姿英发,亦非常人!私在鄙土,闻汉大将军吕霖德才兼备,既有张良、陈平之谋,又有卫青、霍去病之勇,然私入京以后未能得见,始终引以为憾,今日得见陛下身旁握刀人,不禁感到一股王者之气!”

    “哈哈不想特使还有识人之明”荀衍内心十分震惊,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只是微笑道:“此人不过陛下近侍而已,特使可是看走眼了!”

第274章 北国风光() 
建安九年腊月二十二,距离过大年还有八天,濮阳的两万精兵与五千大戟士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渡河,并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邺城南面二十里外。当日正午已经安营扎寨完毕,并且准备好了攻城器械,近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攻向邺城南门。

    邺城守城大将为名将曹仁,作为邺城的铁臂柱石,只要曹军看到城楼上安之若素的曹仁,便不会相信城门会破。

    曹仁确实如往常一样自信的站在城楼上指挥若定,但内心却并不平静,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年关将近,城下敌军竟然如此斗志昂扬,完全没有厌战之意,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除了擅长守城之外,曹仁最大的优点在于知人善任,此刻他的贴身护卫将牛金便被他派出城外,阻挡着两千攻城军,而年轻的小将李典,也被曹仁安排在城西五里外埋伏,准备在最恰当的时机突袭敌军大营,烧毁敌军粮草。作为一名擅守之将,曹仁深切的明白,城是守不住的,除非攻城的一方自己退出。那么要想让敌军退兵,最好的方法便是断其粮草。

    牛金的勇猛曹仁是知道的,但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牛金带出去的一千劲卒已经所剩无几,张郃的大戟士果然名不虚传!看着城下奋勇厮杀的张郃,曹仁便忍不住骂娘,若非当年吕霖快了一步,如今张郃应该为我家主公效力才是!

    城下守军已经不能力敌,正在准备突围撤离,但张郃并没有留活口的打算,反而令大戟士追击包围牛金,并下令攻城兵开始攻城。曹仁举目眺望,隐隐看到十里外张郃的大营,暗自想着:曼成此刻该是已经攻入张郃营寨了吧?

    曹仁收回目光,派出两千精兵接应牛金,能不能适时地拖住张郃半个时辰?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但年关将近,魏郡还没有下一场雪,虽然寒风呼啸,滴水成冰,却缺少诗一样的画面。幸好身旁有佳人相伴,否则吕霖来这里几天,还真有些不习惯。此次跟随吕霖北上的是甄宓,若非环儿怀上身孕行走不便,甄宓无论如何都不会听从吕霖这般胡闹,但考虑到军营之中夫君无人照料,甄宓才同意吕霖的要求换上男装。为了掩人耳目,甄宓同吕霖一同穿上盔甲,食宿同行。

    十里外厮杀声震天,此刻能在营帐内闲暇的也只有吕霖一人,甄宓没有闲着,一直照顾着锅里熬着的姜汤,不时扭头看看悉心看书的吕霖,终于开口道:“邺城得失,夫君好似完全不关心?”

    “关心!又何必表现在脸上?”吕霖放下书简,抬头微笑道:“就像我疼爱夫人,也不能一直搂在怀里吧?”

    “呸,光天化日,说这等话真不知羞!”甄宓俏脸微微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离火太近,还是由于吕霖情话露骨。“夫君要不去躺一会儿,昨夜与张郃将军议事到深夜,今日又起来这么早,不若稍微歇息片刻,待张郃将军归来,妾身唤你起来便是。”

    “将士们在外面厮杀,我哪里睡得着?”吕霖大言不惭地摇摇头,随即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继续道:“且战场情势瞬息万变,哪敢片刻不留意?我估摸着,曹仁不会让我闲着的!”

    “夫君与曹仁不过一面之缘,却对他评价如此之高?”

    “曹仁乃曹操手下第一名将,自然不凡!”吕霖放下书简起身,一边整理着盔甲,一边走向立在墙角的方天画戟,玩味儿道:“算算时间,也该来了!”

    “什么来了?”甄宓疑惑地抬起头,见吕霖拿起方天画戟,配上金袍银甲,宛若战神。“夫君是要亲自带兵攻城?张郃将军刚刚进兵不久,夫君若立即出现,恐怕有些不妥?”

    “报!”甄宓刚说完,营帐帘布被拉开,太史享急匆匆地跑进来,脸上虽然有些急迫却并不紧张,拱手叩拜道:“唐王神机妙算,曹仁果然派兵劫营!”

    “一切准备妥当?”

    “一切准备妥当,只能敌军入瓮!”

    “好!元复,随我迎敌!”

    “诺!”太史享欣喜若狂,人生第一次正式上战场,难免紧张刺激,遂摩拳擦掌走出大营。

    “夫人歇息片刻,别劳累了!”吕霖亲切的搂着甄宓,低头在美人俏脸上吻了一下,转身拿起方天画戟大步离开,走到门口扭头正色道:“暖好床等为夫回来!”

    “滚!”甄宓随手将手中木勺扔出去,正好砸在吕霖扯出来的挡箭牌金甲头上“咣当!”甄宓也不再羞恼,轻声道:“夫君一切小心”

    金乙三人同情地看着遭受无妄之灾非常委屈的金甲,正要跟着吕霖走向营寨大门,却听到吕霖转身道:“你四人守在帐外,不准任何人进入营帐!”

    “我们?”我们不随你一起出战么?四人纠结了半天,待吕霖走远才反应过来,夫人的安危才最为重要,只能叹息拱手道:“诺!”

    营寨大门口,两百守卒拿着兵器如临大敌手在门口,令人意外的是敌军并未冲进来,曹军突袭还没入营便戛然而止了?这太不符合剧情!

    “怎么回事儿?”

    “唐王!”太史享拱手回礼,回答道:“不知为何,敌军冲杀到大营门口,竟然突然止步没有冲进来,我们的部署都没用上!”

    “怎会如此?”吕霖暗自思索,对方如果有细作混入,断然不会派出这支骑兵!然对方到了大营门口却没有进来,难道是看破了对了!我营寨见到对方奇袭竟然没有丝毫慌乱,故而生疑!原来如此,看来对面将领是个奇人!不凡!

    “来者何人?”吕霖手持方天画戟,走到大营门口,左右分开一条道路。吕霖看着对面马上年轻将领,朗声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我大营喝一杯酒再走?堵在门口是何道理?”

    “吾乃李典是也!”对面青年将领长相儒雅,声音却非常洪亮。眼见对方年轻将军手持方天画戟,令左右有些望而生畏:“尔手持方天画戟,莫非是吕布转世,来吓唬我等的?”

    “原来是李曼成啊!”李典可是曹操麾下名将,今日见识了李典的勇略,吕霖顿时起了爱才之心,微笑道:“曼成来此,可是要率众归降本王?”

    “你是你是吕霖”

    “大胆!”太史享立即站出来,怒喝一声:“唐王殿下的名讳,也是你敢叫的?匹夫,还不快快前来受死,莫非要做缩头乌龟!”

    “哼,我岂会因你三言两语而失去理智?”李典虽然年轻,但却有儒将之风,自然不同等闲之辈。看到数十丈之外的吕霖,李典越发冷静,并未因为吕霖的威名而乱了阵脚。张郃麾下三万将士都在邺城之外,此刻营寨中将士必然不过数百人,即便对方早有准备,也不可能拦得住我军八百骑!若正面强攻,恐怕折损严重,若不攻入营寨,岂不是错过了活捉吕霖的机会?李典举目眺望,看着满脸笑容地吕霖,犹豫再三终究抬手下令:“撤!”

    “撤!撤!”副将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执行军令,传令所有骑兵后撤!走出十里外,副将才表露出不满的情绪:“方才敌军营寨不过数百人,将军却畏惧吕霖之名,错失良机,兄弟们此次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哈哈!”李典哈哈大笑,随即下令全军停止,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才开口道:“你只见我退兵,却不知何为以退为进!适才吕霖早有防备,我军突袭定然无效,反倒被吕霖算计。此时吕霖见我们撤兵,必然会掉以轻心,我军若再次突袭,定然能有出其不意之效!”

    “将军所言极是,是末将愚钝!”副将心悦诚服,随即请缨道:“末将愿带兵突袭吕霖,请将军恩准!”

    “好,既然你有此心,那便由你带兵至吕霖营寨东侧突袭入东门,烧毁粮草辎重,本将带兵佯攻正门。”

    “将军这是何故,为何兵分两路?”

    “适才我观敌军营寨,西侧有一山丘,可俯视全营,故而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见到,唯有东侧被树荫遮挡一部分,故而突袭东侧,定然急攻可下!为防万一,本将再带兵佯攻正门,吸引吕霖注意,汝定能顺利攻入营寨。另外”

    “将军果然智勇双全,末将绝不辜负将军期望!”副将抱拳行礼,随即调转马头带着五百骑往回冲,朗声喝道:“兄弟们,随我杀回去!”

    “剩下的兄弟们,随本将杀回去!”李典带着近二百骑返回,跟着前军的身后,再次冲向吕霖营寨。

    要从东侧突袭需要兜一个大圈,故而李典的兵马先到达营寨。待李典领着身后二百骑出现在营寨大门口,李典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以为吕霖会掉以轻心,没想到此刻门口竟然有一百多名金甲护卫严阵以待。吕霖果然厉害,竟然能想到我军会折返回击,竟然在此严阵以待。索幸李典兵分两路,致使吕霖顾此失彼,否则还真是白费功夫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拖住吕霖,给那五百骑赢得时间。

    李典暗自祈祷,牛将军啊,你可莫令本将失望!

    李典驻马停在营寨,既不攻入也没有撤兵的打算,就一直盯着吕霖,虽然目光没有吃人般凶狠,却也是非常戒备。

    “李典将军去而复返,可是留下了什么东西要回来取?”

    “吕将军果然才智过人,本将确实丢了些东西!”

    “将军莫非是把对曹操的忠心丢了吧?”吕霖哈哈大笑,询问道:“本王正好捡到此物,不知将军是否要拿回去?”

    “哼!本将并非丢了忠心,而是对曹仁将军承诺的敌军首级落在这里,本将这才回来采摘!”

    “既然李将军对我军将士首级喜爱的很,将军请自己进来拿!”

    “哼,本将自然不会中你的圈套,久闻将军武艺高强,可敢出营赐教?”

    然那位姓牛的将军如何能听得见李典心中的话,此时他刚刚抵达营寨东门外,五百骑被一千守军拦在营外百步之外。按理说五百骑兵是不会畏惧一百守卒的,但眼前这一千守军人人手持弓弩,只要牛金下令向前冲,便会有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飞过来。

    这五百骑是邺城的希望,倘若在此伤亡惨重,如何能够再在此战立功?但若不攻下吕霖营寨,那么邺城也守不住了!虽然没有听到李典的心声,但是用屁股想也明白,他身后这五百骑便是李典最后的希望,然而这最后的希望也被吕霖扼杀,牛金实在难以接受!

    “将军,该如何是好?”面对黑压压地箭矢,身后护军有些动摇,低声问道:“我们是冲还是撤?”

    “绝不能撤!”牛金本想说冲的,但眼下明摆着向前冲就是送死,这种无谓的牺牲是每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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