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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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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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昆阳与他鲁阳又是及近,只怕他大军不日就会打到我这里来了。到时,我该怎么办?”贾诩不徐不疾的笑道:“将军难道忘了,将军的身后还有刘大人呢,你怕什么?再说,蔡瑁手上的十万之兵,在我看到。不过是十万草芥罢了,有何惧哉?”

张绣听他一说,心里大喜,脸上遂逐渐笑开了颜:“我就知道先生有办法,不知计将安出?”

冀州,袁绍府。

昔日讨伐袁术。袁绍派出二子袁熙会盟。只可惜,盟军一旦瓦解,他的二子袁熙直到如今下落不明。有人说已经战死了,有人说,他是投降了袁术了。说法莫衷一是。反正够袁绍郁闷一阵子。但过了一阵子后,他把痛失袁熙的悲伤化为爱的力量,全都给了如今的小儿子袁尚。反正他本来就对二儿子袁熙没有什么眷恋可言,不然也不会明明知道袁熙没有什么才能。却把他打发的远远的。如今失去了也就失去了,也不再想了。他把他的主要精力。当然还是放到了事业上。

如今的兖州形势很是微妙,曹操不在兖州,兖州上下一时无主。袁绍的冀州又是紧邻曹操的兖州,他如想向南扩张,那就必须对兖州下手。而如今的兖州,恰好给了他这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

袁绍于是召集众文武谋士,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跟大家分享分享。谁知他话刚一说完,立即就遭到别驾田丰的一顿海侃。

田丰拄杖而起,须发皆张,声势凛然的道:“将军之言差异!若我等只顾眼前,发兵兖州,一则于道义上有损,有趁人之危之嫌;二则若兖州失,则刘备北上,彼时我等尚未解决幽州公孙瓒、黑山张燕,则两面受敌,是不智也。兖州与我有唇亡齿寒之依,依某之见,不如我等联合兖州,以抗刘备。等来日曹操归来之时,必将感念将军今日之恩情。”

田丰一开口就把话说死,袁绍很是不开心的将眼睛闭上,哼哼两声,不再说话。

众文武是你一言我一句,小声嘀咕着。旁边谋士许攸尴尬的笑了两声,抖擞袖子,及时悠闲的站了起来,懒洋洋的拱手作揖,言道:“春秋无义战!我闻刘备素有仁义之名,他且趁曹操不在攻打兖州。他都做得,我等有何不可?更何况,相信田大人尚未听明白袁公的意思。袁公之所以提出要攻打兖州,并不是争兖州这一寸之土而已。袁公其意,乃是趁兖州空虚,出兵吞之,等拿下兖州后,再灭刘备!至于田大人考虑的幽州公孙瓒、黑山张燕,哈哈,相信我们只要不去打他们,他们焉有敢我们的道理?”

田丰被他话说的一呛,老脸上立即紫涨一遍。他这人虽然智谋无双,就是受不得激,要被激了,好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拄杖掂着席子,发出噗噗之声,把眼看向袁绍。袁绍本来就见不得田丰嚣张,眼看许攸替他解围了,不禁是把眼一睁,油光满面的嘿然一笑。田丰看他这副得意的小人嘴脸,差点没气撅过去。就在这时,外面郭嘉使者求见。

兖州面临大难,郭嘉不得不速速派出使者,求助于昔日的老大哥袁绍。昔日,曹操没有落脚的地方,袁绍表他为东郡太守,把东郡之地划给他。曹操在袁绍的庇护下灭青州黄巾百万,又得到陈宫等人的辅佐,这才在兖州站稳了脚跟。袁绍听到使者提起这档子事,如今又听到使者哭诉昔日的小弟如今有难了,做为大哥的如何能坐视不管呢?使者的这声大哥把袁绍的心叫软了。一改落井下石,立即转为一切有大哥的嘴脸,答应郭嘉使者,准备出兵兖州,帮郭嘉对付刘备。

然而,郭嘉使者没走两天,袁绍准备动身了,突然小儿袁尚病了。袁绍向来疼爱此子,如今此子又在关键时候病倒了,如何能撇下他不管。袁绍决定,兖州这趟浑水他不淌了,照顾小儿最是重要。

第四百六十九章 夏侯惇对曹性

陈留,雍丘。

夏侯惇手按佩剑,独目如炬的瞪视着伏首在地的曹性,一张脸早已涨成血色,厉声中带着不屑的讥讽:“自曹将军与刘军接战以来,从扶沟到雍丘,一路丢下圉县,承匡城,高阳亭,所历三城皆不守三日必败而走”“。如今刘军已逼到雍丘城下,试问将军,我若不来,将军是不是准备再次弃守此城,拱手让与刘备?”

颗大的汗珠从脸颊两旁滚下,曹性头也不敢抬。以他的打算,却有此意。但口头上只能强辩:“不敢!不敢!”

“不敢?”

夏侯惇哼哼一声,疾声喝道:“你有什么不敢的!等弃了此城,你再逃回陈留去,寻求荀太守的保护,让他替你去抵挡刘军?是不是这么打算的!”“知我者夏侯是也!”可惜不能这么回答夏侯惇,曹性摇头道:“非是末将临阵脱逃,怕他刘军。实乃刘军统帅太史慈其人智勇兼备,末将自知不敌,唯有以退为进,寻求战机……”一语未了,早被夏侯惇疾声厉色打断:“尔到此时还要强词夺理,若不是念在大敌当前,早将你拿下去砍了十次不止!”曹性被他这么一说,吓得不敢再说一句。

夏侯惇鼻子一哼,见他唯唯诺诺,怕成这副样子,心里稍微好过了点,语气也就随之和缓了些:“唔,本将军之所以连夜赶来,正是受了荀攸太守的命令,他说若雍丘再丢,则陈留不保,是以让本将军带军压阵,助将军守城。将军头颅可暂寄项上,等会本将军开城迎战时,将军只需替我守好城池。也就是戴罪立功!只是。将军丢城之事,以后自当理会,你自己明白就行!”

“是是!”

听到夏侯惇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一条人影在他面前停留片刻,也就迅速离开了他的大帐。“将军慢走!”曹性长舒一口气,许久才爬起来。伸手揩了揩脸颊的颗汗,油腻非常。他静立许久。目光在帐内往来巡弋,笼罩全身的阴寒渐渐转化为满腔的怒气。他愈想愈是不甘,握刀的手背上青筋往上直窜。鼻子里一哼,拽起长弓,步出大帐,召集将领赶赴城头。为夏侯惇把守城池。

雍丘已经是被围三天了,要不是曹性的丢城速度太快,怕丢了此城将要直接面对太守荀攸的指责,所以勉强关闭城门免战三天。三天来,太史慈使人在城下骂战,欲要诱使曹性开城迎战。无奈曹性自扶沟首败,被太史慈领军追杀数里,身边士卒死伤过半。自身也险些为流矢所伤。自此闻太史之名如做梦魇,只有避而远之。哪敢缨其锋芒?是以,太史慈使人在城下叫战三天,曹性却仍是龟缩不出。

太史慈为此特别郁闷,但又不能舍了此城直接攻击陈留。就在太史慈一筹莫展时,听闻此去数里滑亭有一支曹军部队正此路过,乃是供应陈留粮草的运输队。太史慈当即让先锋将闻字虚张声势,继续骂战,他自己却带了大半人马连夜追击去了。然而,事有不巧,太史慈刚走未回,陈留派来的援兵恰恰到了。而且,援兵一到,立即开城迎战。闻字在军帐中,正跟部下讨论着若曹性继续免战后的战局部署,就在这时,帐门掀开,一卒子两步并做三步走,仓仓惶惶,一走进来就是大呼小叫:“不好了,曹军……曹军开城迎战了!”

诸将脸色皆变,就连闻字亦是不由站了起来。

战鼓轰鸣,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夏侯惇一马当先,身后摆下无数人马,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五六千人不止。然而城头,亦是黑压压一片,皆箭扣弦上,待命而发。闻字暗暗嘘了一口气,到此时,亦只能硬着头破,单手扯马,高声叫道:“来将可是夏侯元让将军?”

夏侯惇目光一扫,见他一手扯马,一手却是反负后面,不由鼻子一哼。还道是他不屑将双手见人,及至看他袖子被风一吹左右摇荡,似欲折断,心里也就忽然明白过来。他脚尖轻点马腹,战马向前挪走两步,瞥眼道:“想不到本将军的大名就连你这无名鼠辈也能知晓,算你还有点见识,某正是曹家大将夏侯惇是也!你若怕了,现在就投降了我,免得等会厮杀起来刀剑不长眼睛!”

闻字嘿然一笑,突然改口:“夏侯盲大名非只我这无名鼠辈知道,恐怕天下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闻字身后,刘家将士轰然一笑。

“独臂匹夫!”

夏侯惇自被曹性一箭射瞎一只眼睛后,从此只能以独眼视物,在军中得了“夏侯盲”的外号。夏侯惇因为眼睛的缺陷,所以最是嫉恨别人在他面前提到“眼睛”一类的词汇,更别说是“盲”者一流。突然被对方这么一激,心里自然极是不平,一股血轰然往脑上直冲,害得他独眼充血,眼白里血丝乱窜,森然可怖。他托起长枪,再也不顾,狠踢马腹,大喝一声,就是冲杀上去!

闻字在东平城下自被乐进斩了一只手臂,回到彭城后设计机括,苦练以臂御弩之法,摆脱不能用箭的困苦,这才渐渐将失臂之痛忘记。此刻被夏侯惇故意提起,也是气得眼睛翻白,差点撅下马来。但他毕竟经历了太多,也历练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冲动了。他立定身子,嘿然一笑,目光变得诡异:“就算我是独臂匹夫,也要让你尝尝我弩的厉害!”

“杀!”

夏侯惇匹马在前,挥枪所指,三军齐动。闻字将马往后一扯,号令一出,身后大军也是立即飞奔迎上。夏侯惇一路横冲直闯,欲要寻找闻字挑战,千军万马之中,却哪有半点影子。夏侯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得人挡杀人,一路乱挑,顷刻之间就已冲入敌方腹心。瞅着将旗的方向,夏侯惇大吼一声。以为闻字定在旗下。也就提马欲要直取。就在这时,两边闪出三骑来,将夏侯惇去路拦了起来。夏侯惇举枪乱攒,顷刻间就已挑下两人,落马而死。余下一人眼见夏侯惇一只独眼赤红,骇人之极,不战先却。又见他那杆枪扫处已经有两个倒下,再也不敢托大,惊呼一声,赶紧没命逃走,不敢去拦。

夏侯惇见这些人在自己枪下皆走不过一个回合就已经丧命了,不由心情畅快无比。顿住枪,仰天哈哈而笑。

笑声未了,突然顿住。说时迟那时快间,他恍然只觉距离咽喉三寸处有如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断裂开了,蹦个一声,弦丝轻弹,卷起无尽的杀气,直刺咽喉!来不及多想。夏侯惇立即将脖子往后一仰。手中的枪往前刺出枪花,欲要将这股突至而来的无形杀气格挡于三丈开外。呼啦一声。一支漆黑的短矢饱灌风芒,紧贴着耳畔,悠然射了过去!

要是偏了半分,这短矢岂不立刻要了他的脑袋?

纵使夏侯惇胆大,被刚才一幕所触,嗓子眼都提到腔口了。他仰起身来,瞥眼就看到前方人群里,一人正正抬起一只手臂来,对他诡秘一笑。那人手臂上黑漆漆一片,似是装了什么盒子之类的东西。此人不是刚才那独臂匹夫闻字是谁?夏侯惇尚未看清楚,耳边清晰听到一声细细的咯吱之声,还来不及反应,就觉一物黑如蝇头,朝他莹莹射来!夏侯惇甚至来不及思考,头顶铁盔顷刻如遭重击。哐啷一声,前额一疼,头盔落地。头顶盘着的锥髻被铁盔打歪,一头黑发如高山流水,轰然垂落!

夏侯惇骇极而叫。射他头盔的短矢已然落地,而那人正吃吃的笑着,一瞬不瞬看着他!

与刘军的对战没有讨到任何便宜,夏侯惇只得仓促收拾人马回城。到了大帐,想起战场上丢盔落发的事,心里极是郁闷。又想到今日的独眼乃是拜昔日的曹性所赐,他立即让人叫来曹性,劈头就是一顿烂骂。曹性自知理亏,而且又身为他的下属,不敢对他怎么样,只得忍诟吞声,不作一语,但后背汗水却是不住的流。就怕夏侯惇因此战不顺利,再追究起先前自己接连丢城的事,翻脸要杀自己那就麻烦了。

幸好夏侯惇此刻虽然气头上,毕竟头脑还算清醒,知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可因公废私,寒了人心。既然曾经答应大哥曹操不再追究他射瞎自己眼睛的事了,那就不能再追究了。夏侯惇骂了他一通,也就以一声滚作为结束语,让曹性先下去了。

他坐在帐中,思及自己平生数十战以来,无一战不是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在前。别说一般的人物,就是巨野城下取吕布,从来都是毫无惧色。可如今,居然被那独臂匹夫的两三箭就吓破了胆,以致影响接下来的战场发挥,不由恼羞交加,心里郁闷之极。一啪案几,站起身来,大叫道:“与本将军取些酒水来!”

曹性走到夏侯惇帐前,被两名卫兵拦住。

卫兵见是曹性,拱手称礼,说道:“见过曹将军!曹将军深夜来此难道是想见夏侯将军吗?”曹性点头称是:“是夏侯将军早前吩咐我这时候过来,他有机要事要单独跟我商量。”两名卫兵互相对望一言,一人说道:“曹将军确定夏侯将军要召见你吗?可是夏侯将军先前独自喝闷酒,一不小心喝多了过去,我等刚刚才将他抬到榻上休息,此时正正睡着呢。”

曹性眼睛一亮,转而说道:“此事焉能有假?夏侯将军向来海量,怎能醉得了他?你等且退下,我去见他。”两名卫兵微微一愣,还想要说什么,被曹性眼睛一瞪,拿出将军架势,直闯进去。两名卫兵也没办法,只得踌躇了一时,也就退了下去。

走进大帐,一股浊臭的酒气扑鼻而来,曹性看着居中案几旁丢着的五六只坛坛罐罐,不由皱了皱眉。

大帐左边屏风所隔,一张卧榻摆在那里,此刻一人背过身去,正烂泥也似的躺在熏黄的被褥上,嘴巴里依然梦呓自语。曹性转过屏风,脚步压低,慢慢走向卧榻。突然,卧榻上夏侯惇翻转身来。大叫一声:“曹性!”曹性以为是夏侯惇醒来见到他不召自来。害怕得咕噜一声,跪在地上,埋首磕头,欲要开口辩解。哪知夏侯惇一声未了,继而说道:“曹性,你射瞎我一只眼睛,我必报此仇……”下面的话叽叽呱呱。根本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

曹性爬起身来,往头上抹了一把冷汗。此刻再看夏侯惇,却是喉咙里嚯嚯哧哧,如一口浓痰欲出,嘴巴里舌头乱砸,不时吐出恶浊的酒气。再往脸上看。不由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夏侯惇自被曹性射瞎后,眼睛一直是被布巾蒙着的,是以外人根本无从知道他眼睛瞎后的真正面目。而此刻,包裹的布巾掉在了一旁,露出了一只深凹向内,却又极其坑洼不平的眼眶来,大而深黑。曹性看后,嘿然一声。别说是夏侯惇了。要是我眼睛被人射成这样,我是死也不放过他的!

曹性想到这里。心里的寒意更甚,暗道:“夏侯惇恨我久矣,这次算是来对了。我若不杀他,他必杀我!”虽然已经狠下心去,到底仍有惧意。他将右手伸入怀中,想去摸出那只青铜匕首。不知为何,手突然颤抖得厉害了。

他为了使自己不去害怕他,他使劲去想以前他是怎么亏待自己的事。他想到了许多,他的呵斥,他的辱骂,还有,那令他没齿难忘的巨野之战。

时光飞回到吕布与曹操为争夺兖州所发动的战争。

经过了许多次战斗,吕布最终兵困巨野,曹操发兵而来。发飙的吕布先后斩杀曹操多员战将,如夏侯惇副将韩浩,中军校尉史涣,此皆不能与吕布一战,在吕布手上走不过数合。接下来,就是吕布与典韦的血战,再之后,轮到夏侯惇上阵。但彪悍如吕布,仍是将夏侯惇杀得险象环生,迫使夏侯惇使出阴招。在此之前,夏侯惇跟曹性密谋合作,摆了一个圈套。此刻,夏侯惇故意败北,引来吕布,而曹性则事先躲在吕布必经的路侧。

一代无敌悍将,就这样逐渐陷入夏侯惇和曹性的圈套里,尤自不知。

眼前是茫茫的败草,吕布追到这里,突然失去夏侯惇的踪迹。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不因杀敌过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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