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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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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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曾经在徐州时就跟曹仁交过手,自然对曹仁手上那支骁勇异常的轻骑兵很是忌惮。所以,他在这次出战前就特地带上了陈到的长枪兵。曹仁的骑兵闻名,陈到长枪兵的厉害自然也不是侥幸。更何况,以枪克骑,此乃兵家常用的手段,所以对于此战,刘备是抱了决胜之心!

只是让刘备万万不会想到的是,曹仁这次居然会以轻骑兵为辅,而以另外一支从未投入过战场,也不曾为刘备所熟知的重甲骑兵作为前锋!

刘备自然不会知道,曹仁手上的这支重甲骑兵其实就是曹操所训练的“虎豹骑”之一部。曹操在灭了吕布后,眼见刘备平定江东等地,势力在逐步发展,他也并非不无忌惮,也数次想出手。但他除了兖州一战后军队士气低落,粮草不济有心无力外,就是因为这支秘密骑兵未能练成,所以他才一直隐忍不出。

曹操的这支骑兵,以曹纯为都督,曹仁等为骑将,精选甲士数千,秘密强化训练数月方成。其军中甲士装备皆是十分精良,无论是人还是战马,都是身披重甲。甲士人手一支长矛,用于冲杀,腰间还配备弓箭,用于远距离射杀敌人。其兵种集冲击力和防御力于一身,杀伤力十分惊人,也难怪曹操会引以为中流砥柱,把与刘备的决战系于虎豹一骑。

当然,在方与城的铁甲骑兵也只是虎豹骑一部,只不过是全数的十分之三四罢了。但就这一千多铁骑,却能让刘备数万大军止步不前,在方与城下一连耽搁数月,亦可略窥其之一斑了!

刘备在此一战败后,乃不敢再出,却围而不打,召集谋士商议应敌之策。而就在刘备在方与城下与曹仁僵持的时候,曹操却不顾方与城安危,在前一日,留下夏侯渊镇守定陶,却带郭嘉、典韦出济阴,以夏侯惇、曹性等为前部,直击李典从兄李整所镇守之谷城。

谷城在之前刘备攻打程昱之范县时,为刘备偷袭所得。刘备当初大费周章的取得这里,意在扼守此地,以绝曹操与昌豨的交通。曹操这次首选此地,自然是想一举打破刘备的束缚,将势力向东面延伸。当然,曹操为了分散刘备的主意力,又故意跟昌豨结盟,让昌豨袭扰济北之蛇丘,他却趁势袭取谷城,约期平分济北。

谷城镇守的李典从兄李整,在与曹操前部一战,首先击退了贪功冒进的曹性,随后,又与夏侯惇大战城下。李整部本来人马不多,多为旧部,而对方却是精锐之师,在与夏侯惇大战之下也亦渐渐力怯。不过,李整顾念刘备之厚恩,乃拼死力战。自平明战到黄昏,夏侯惇眼见后面大军将及,不意死战,乃故意撤去,谷城守将才得以暂时喘息之机。

半夜,李整还来不及派人突城,向刘备报告,夏侯惇领兵再至。李整及全军在城头拼命抵抗,夏侯惇也是战战退退,以疲惫之术拖垮李整部。直打到第二天天刚刚亮时,夏侯惇乃命令部队佯败,引得李整追击。李整本不欲理会,但为部下请击,又见夏侯惇果败,乃出城来追。不意,却遭到曹操主力精锐之师虎豹铁骑的夹击。斗志昂扬的李整部,在面对可怕的曹纯所督的虎豹骑,人人变色,不战自溃。

这是虎豹骑的第一次出场,却表现得如此漂亮,曹操在收到精锐之师的战果后,自然极是高兴,更不把谷城看在眼里。李整一败后,引兵回城,本欲据城再战,不意为虎豹骑所俘。曹操面对这个旧日部下,自然悲恨交加。但他为了收买人心,又心实不忍,还想劝降李整,但为李整所拒,只得将李整杀害。

几乎就在曹操取得谷城的同时,在泰山的昌豨也是蠢蠢欲动,将矛头直指蛇丘。曹操一路顺利取得谷城,但并不代表昌豨也能顺利取得蛇丘。曹操以精锐之师取得了谷城时,昌豨却在蛇丘与刘备守将木路相峙,几次为木路所败,却无进展。

当然,以曹操的打算,取得谷城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过渡,一个桥梁,而他此行真正的目的,却是东平陆!东平陆为刘备所安排的南北夹击兖州的重要基地,又在曹操的腹心地带,若曹操想有所动作,就必须先顾及此地。所以,曹操在接到刘备讨伐檄文的时候,不先急于跟刘备战与方与,只增兵曹仁等镇守,自己却带着大军直扑谷城,其目的却在拔除东平陆这个眼中钉,然后再跟刘备决战。

刘备在接到谷城失利、李整不屈而死的消息后,十分震惊痛心。又听到李整死后其部失散四地,乃先传令汝南的李典接手其众,又召集众谋士商议应付之策。也就在这时,出使荆州的简雍回来,说道刘表出兵鲁阳,却有观望之意,并无下定决心要跟刘备作对。

刘备乃知其人犹豫不行,到底顾及同宗,顾及外人之言。刘备所思,势必先安定了刘表,使其不生事,才能安心应付曹操。听说刘表之江夏郡不稳,乃遣人秘密结谋这些滋事之徒,从中生事,使表无他顾之心。刘表疲于应付江夏之乱,果然,鲁阳之兵虽在,却是一直不动,到底为刘备争取了不少时间。

我更故我在,只为证明不放弃这本书。只是,需要的是时间、精力。对不住久等的诸位了。致歉!

……

第四百零一章 方与城刘备用兵

站在方与城头的曹仁,粗糙的大手抚着腰间佩剑,伶俐的目光炯视着城下。城下,他的轻骑兵已然跟刘备部将陈到的长枪兵战作一团。烈日当空,沙尘滚滚。马蹄踏碎大地的声音不断传来,如此凄厉,如此亢奋!长枪林立,马鸣如泣,鲜血飞舞。曹仁肩头披着的长长披风,突地霍拉一响,如被双手拨动,豁然如潮澎湃,凛烈翻飞!站在曹仁身后的副将牛金,看着战场上己方千军万马不但抵住了对方长枪大阵的疯狂攻击,反是破浪直进,将轻骑从两旁协助主骑夹击,正是看得激动人心,突的被这翻起的披风给挡住了视线,不觉眼睛一瞪,差点骂了出来。待欲动怒,但看清身前站着的是主将曹仁,也就立即清醒了过来。待城头的这口风一过,曹仁肩头鼓动的披风落下,牛金踏前两步,看了一眼曹仁,方才低眉笑道:“人言刘备小儿如何如何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

牛金试探的话说出,看了一眼曹仁,见曹仁嘴角微微牵动,知道是说到主将心上了。牛金接着道:“记得刘备这厮初犯我方与时,与我等第一战,他摆的就是此长枪之阵。当时,他可是惨败而回。没想到,数月不见,刘备这厮还是没长记性,居然还敢用此阵来跟将军决战。嘿嘿,只是刘备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的长枪阵还没等到将军的虎豹铁骑的出战,已然是先输了一阵了。要是虎豹骑出,就眼前这支长枪兵……哼哼,岂不是风卷残云,囫囵儿吞了?”

“呵,牛将军,你不可小看了刘备了。他刘备能撵走袁术,尽得江东,就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曹仁嘴角微微一咧,嘴巴上浓烈墨黑的胡须照着口里白洁的牙齿,露出得意的笑。他扶着佩剑的手,此刻也不觉左右摇摆了两下。站在曹仁右首的谋士满宠,早已把曹仁的神气看在眼里。他只怕曹仁因为一时的成功而心生骄傲,心里不无责怪牛金,嘴里赶紧提醒道:“曹将军说得对,刘备他能够撵走袁术,尽得江东,那就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此战尚未到最后,不可轻言胜负!”

曹仁虽在曹操军中屡建奇功,颇有威信,又是城中主将,但对满宠这样的谋士却极是尊重。他刚才虽是在夸刘备,但任谁也听得出来,他是根本就没把刘备放在眼里。及至听到满宠此时的刻意提醒,他也就收敛起了先前的狂傲之态。只是,嘴角的那一丝笑,一时却无法立即收起。干脆,憨憨的干笑出了两声。

牛金横了满宠一眼,将身上前,故意将他和曹仁隔开,抱拳说道:“贼兵败势已现,请将军下令,让虎豹骑出战吧!”

就在城下,一匝铁骑,横竖整齐排开。他们个个身披厚重黑甲,手拿尖锐长枪,腰佩弓箭,目光注视着厚重的城门。他们正屏息以待,就等着将军令下,等着城门开启的那一刻。城门开启后,他们将在将军的带领下,以狼的速度,虎的残忍,疯狂舞者手中的长枪,疯狂砍向敌人的身躯,疯狂砸碎敌人的头颅。将敌人,蹂躏于铁蹄之下!

这一刻,不能再等,也不需再等了!曹仁紧了紧手中的佩剑,在听完牛金的话后,注视了战场片刻。似是下定了决心,他的目光遽然回缩,正要开口,却听满宠在耳边说道:“将军不可操之过急!刘备一战败后,便是数月不敢再犯我方与一步,他若没有足够的准备,就绝不敢跟将军轻易叫战。如今他再次用陈到所部来与将军厮杀,而且已然露出了败象,恐怕非是好事,其中必有蹊跷。再说,我听说刘备这人善于使诈,而且身边谋士众多,保不定此乃引诱之计。将军一定要仔细观察后再做决定,切不可急于发兵!”

曹仁也非缺智之人,在听完满宠的一席话后,不由微微皱起眉头,盯着战场,扶着佩剑思索着。牛金却是急于建功,听满宠这么一说,不觉动怒,鼻孔里喷出呼哧呼哧的粗气。他两眼圆竖,恨不能拔刀跟他拼命。他见曹仁脸上显出了迟疑之色,不禁急道:“将军若是担心这是刘备的奸计,那也好办,将军可分兵一半与我厮杀。末将若是不幸中了他的埋伏,将军自不必理会,关门死守便是。若能末将有幸杀得刘备,我再提他头来问候满大人!”

鼻子一哼,喷了满宠一老脸的气。再是将眼一转,说道:“将军,请速下令!”

曹仁心里,其实早已有了自己的主意。在第一次与刘备的长枪兵交手时,他是以重骑排在前面,却让轻骑为辅助,因而大胜刘备。而这次,他也怕刘备数月不出,已然想出了破此阵的办法,所以他才故意将重骑掩藏后出,只将轻骑尽出,却是故意糊弄刘备的。他有此计谋尚未使出来,岂可轻易放弃?当然,他也知道满宠说的不无道理,是为全盘考虑,所以不立即否认满宠的意见,却是等待牛金来说。

既然有人替他开口了,他也就找到台阶,仰面打哈哈。回过头来,方才语重心长的对满宠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就算明知山有虎,我也不能不向虎山行了!更何况,我的部下都在城外,我岂可弃了他们不管,是我于心何忍?”

不等满宠反应过来,曹仁已是双眉一拧,将握在手的佩剑一抬,似是打定主意,雷打不动,严声说道:“牛金听令!我命令你率领城下所部铁骑全部加入战斗,勿要尽歼贼敌,活捉刘大耳!”

“诺!”声如巨钟,在领了将令后,牛金横了满宠一眼,将身上铠甲一抖,将刀一扶,理也不理,也就飞步下城了。在看到牛金下城后,曹仁伸出手来,在满宠肩上重重一啪:“虎豹铁骑,天下无敌。满大人放心,此战我必大破刘备!”满宠欲待再说,但看到曹仁坚毅的目光,他也不能不把心放下。

城门打开,吊桥放下,数千虎豹骑严阵以待。随着城楼上鼓声遽然雷起,战场上正在与陈到长枪兵厮杀的轻骑主力,接收到鼓点所传出的命令,乃在几乎同一时间,突然弃对手于不顾,跟随着领骑,列队向两边散开。战场上,陈到长枪兵突然失去了对手,当真莫名其妙,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城门开处,一色玄甲铁骑冲开城门,跨过木桥,正裹风踏雷而至!

数月前,这群长枪兵就是惨败在了这队铁骑下,至令如今还是惊魂未定,一想起当时战况之惨烈,皆是胆战心惊。如今,在战场上再次看到这队铁甲巨人、永远也打不死的骑兵,别说打,闻风已然丧胆了!

牛金手中持了杆长枪,跑在千骑最前面,在看到敌军闻风调头,不战自怯,早又是看轻了敌人三分。他双手紧扯着马缰,双腿不停踢打着马腹,马跑得快了,风在耳边呼啦啦吹得疾了,他喉咙里的喊杀声也就愈发愈剧烈了。在看看追上而不及跑开的敌军,牛金手中的长枪早已是奋臂送去,如白虹贯日,刺穿敌人心脏,一击必杀!一枪而后,再拔出,再扎进下一个敌军的胸脯!

方与城虽小,但城外地势较为开阔平坦,也最是利于骑兵驰骋的天然战场。在牛金所率领的虎豹铁骑的横冲直闯下,陈到所部长枪步兵根本来不及避让,也无从避让。此刻,战场上的长枪兵,也就成了明显待宰的羔羊了。很快,也就大败一片,血泽大地!曹仁看到虎豹骑片刻的战功,已是推波助澜加速了刘备的败局,心里的高兴自不必言,不由暗暗点头,看了满宠一眼。

也就在牛金率领虎豹骑和轻骑左右夹击大败陈到的长枪兵后,牛金并没有打算放弃追击穷寇,而是奋蹄直追,一直将战场上的长枪兵撵到了城外谷口。然而也就在牛金得意忘形时,两谷间一阵箭雨飞下,喊杀声从谷中传来!

普通的箭矢对于这些身穿重甲的虎豹骑来说根本就力穿不透,但让牛金不会想到的是,他们这次遇到的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硬弩所发的弩矢!在遭到弩矢的一番重创后,不论是铁骑还是轻骑,立即受到了阻击,不能再进。

城头上,曹仁在看到牛金率领骑队追到谷口时,就已经感到不妙,及至看到牛金的骑队在谷口遭到阻击后,握剑的手背不由青筋直绷。他的眉头微蹙,正是焦急,耳边只听一人轻轻冷笑:“此乃叛贼麴义的先登营,此营以硬弩冷箭名闻天下,界桥一战后,先登营之名更是如日中天。呵呵,牛将军今天遇到他,只怕要吃亏了!”

曹仁回转头来,目光注视着说话的人,朱灵!

朱灵这人平时多话,而且很是带刺,曹仁最是听不得。但这时,朱灵的一席话却让他不能反驳一句。朱灵乃袁绍部将,在领兵帮助曹操时,别的将军都回袁绍处复命,只有他留下来继续追随了曹操。而麴义,也是袁绍旧部,在齐国兵败后才投降刘备的。以朱灵的资历,他对麴义应该很是了解。而且,朱灵既然说阻击牛金的就是麴义,那么就是他了。而他,虽然尚未跟麴义交过战,但据他情报所知,麴义向在梁国,为刘备镇守薄县,只不知如何到了这里?曹仁再一想,也就明白了,暗暗道:“敢情是刘备为了对付我的虎豹骑,特意去梁国将麴义的先登营调了过来!”

也就在曹仁思忖时,战场上又发生了急剧的变化!牛金和他的骑兵部队,在遭到先登营的一阵弩矢阻击后,自然不敢继续硬闯。本要调身回城,不想,刚向旁边谷口转过去,人马又遭到了刘备使人事先挖好的陷阱和放置的鹿角。骑兵的优势就在于奔跑中的速度所带来的力量,而一旦碰到陷阱和鹿角,则优势完全尽去。也就在牛金恼得七窍生烟时,刘备的伏兵又起,他们拿着重剑、重斧、铁棒等一般的重型兵器,只可着劲尽望骑兵胸口上、头上砸去。攻击头部使之晕眩、攻击胸部使之窒息。牛金人马立即陷入重围。

曹仁看到这里,眉毛一拧,嘴巴上的胡须根根绽开,肩上的披风也似是跟着无风自鼓起来。他握剑的手一紧,回身叫道:“取吾长枪来!”他将披风一摔,就要下楼,被满宠挡住。满宠叫道:“将军不可冲动!牛将军已然陷入敌人重围,只可任其冲杀出来,不可开城去救!倘若将军有任何闪失,此城何以保住,我又如何向曹公交代?”

曹仁心里虽然焦急,但考虑毕竟周到,他回身看了满宠、朱灵一眼,镇定的说道:“二位不必再说,你们是知道本将军脾气的。部下有难,本将军岂可不救?!此城就交与二位了。只是,我下去后,若能拔得牛将军出来但却不能杀退贼军,还望两位以大局为重,切不可轻易开城!切记!”说完,郑重的看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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