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喜欢青儿呢!”
被楮喜鹊一顿排喧,高杨也不恼,好脾气的笑笑:“你呀,别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个‘旁观者’怎么泛起糊涂了?难道你看不出来,青儿与阿睿之间已经密不可分。容不下别人了吗?”
“就算是这样,阿睿对青儿也应该‘发乎情,止乎礼’才可以。这还没成亲就有了肌肤之亲,若是被外人知晓,青儿就没脸见人了!”楮喜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高杨被说得有些讪然,清咳一声,两手一摊:“连夏姑娘都被他一剑轰走,更别说咱们手无缚鸡之力。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听,我们能怎么办?还有,你觉得除了青儿,谁还能钳制住他?”
楮喜鹊一脸黯然,不得不承认高杨说得很对,但只要想到自己视为亲妹妹的高青会嫁给这样一个视礼教如无物的男人,她就打心眼儿里欢喜不起来。
南宫睿并不知道楮喜鹊心中的怨念,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乎,此时的他正同前晚一样,痛并快乐着!
高青这几年营养充足。平时又注意保养。身体长高的同时,整个身段也变得玲珑有致,婀娜多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平整整的“飞机场”被大号的“小笼包”取代;腰身盈盈一握,平坦纤细;桃源处,芳草萋萋,渐趋成熟;更别提一身吹弹可破、柔滑爽嫩的冰肌玉肤。虽然高青此刻还处于昏迷状态。但她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在蒸腾的水汽里,犹如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迷人而致命!
南宫睿在刚开始的时候,因一心急于给高青治病,根本无暇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当高青的体温慢慢恢复正常。呼吸渐渐平缓,佳人在怀的南宫睿就变得心猿意马起来。他只觉得高青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幽香。引诱他不断沉沦,身上的某处也逐渐抬头,有越来越硬的架势,心里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咆哮着要破体而出,准备将眼前的“美味”拆吃入腹。
理智慢慢远去,南宫睿顺从心里的野望,手掌缓缓罩住高青的“小笼包”,轻轻揉捏起来。头一低,准确找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轻“啄”一下,再一下,猛的含住唇瓣,吸吮,纠缠。过了一会儿,好像不满足于自己所触碰到的,他的唇慢慢往下移,脖颈、锁骨、胸口,边吻边夹杂着轻轻的啃咬,很快便来到高青的“小笼包”处。
只见“小笼包”俏生生的在水里若隐若现,顶上那颗茱萸早在先前的揉捏以及冷空气的刺激下,变得鲜嫩充实。南宫睿整个瞳色转为深蓝,眼神一黯,低吼一声,他迅速将整个“小笼包”含进嘴里,拼命吸吮。这时,他一只手托着高青的背,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桃源处,揉搓、厮磨。
双重刺激下,昏迷中的高青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嘤呤”,青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时不时与南宫睿的肌肤相摩擦。这本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但却更增添几分致命的诱惑。香艳的一幕越发刺激了南宫睿的感官,他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循着本能,他找到高青桃源的蜜洞口,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前行。不得不说,男人在这种事上,确实属于无师自通型。
高青的身子还是太稚嫩了,南宫睿手指一进去,那种紧窒、狭小的感觉顿时让他有一种寸步难行之感,但同时自己胯下的狰狞却更显胀痛。喘着粗气,他的手指在高青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就在高青快被南宫睿吃干抹净之时,“咚咚咚”三下有力的敲门声,伴着楮喜鹊不满的嗓音:“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好吗?没好也不能再泡了,小心适得其反!”
敲门声与楮喜鹊的说话声犹如一盆冷水淋在南宫睿头上,瞬间让他从欲。望的漩涡里清醒过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他正好对上一双波光潋滟却怒火高炽的眸子。彼时,他的手指还放在那处令人黯然*的地方没拿出来。
黑着一张脸,刚刚苏醒的高青恨不得自己再次晕倒,因为那样就用不着面对如此尴尬,令人面红心跳的情景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个病人啊病人,而且身体根本还没发育成熟,南宫睿怎么会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他怎么下得了“口”?难怪人们会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高青的苏醒让南宫睿大喜过望,怔怔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如出水芙蓉的娇颜,动情的喊道:“青青,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关怀备至,轻言细语的样子,就好像生怕把高青吓晕过去似的。
柔弱无骨地躺在南宫睿的臂弯里,看着像个愣头青一样说话的南宫睿,高青翻翻白眼,哪里不舒服?当然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啦!清醒过来的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幽径”里埋了个东西,同时还伴随着微微的刺痛。话说,自己两辈子加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身露体,做那种亲密的事,她不会已经被南宫睿给“那个”了吧?
动了动身子,高青只觉浑身乏力,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干渴,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显然说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她才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道:“把…把…把那个东西…呼…拿…拿出去!”
“啊?哦!青青…我…对不起!我…那个…不该趁你病着就…就…”呆愣了一会儿,南宫睿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放在“幽径”里的手指,紧紧搂着高青,语无伦次地说道。
不知所措、紧张兮兮的模样让高青莞尔,而她羞窘、气恼、想骂人的情绪也在看到南宫睿满头的华发时,全部消散一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眩晕感,高青伸出手捂住南宫睿不停道歉的嘴,朝门外抬了抬下巴。
只听楮喜鹊和夏澜的声音交替响起:
“师兄,青儿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呀?”
“那个…南宫睿,不能再泡了,再泡会出问题的。哎,你听到没有?怎么不出声?该不会青儿有什么事吧?你再不把门打开,我们就冲进去了!”
“对,师兄,你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进来了。”
使出“二指禅”揪了揪南宫睿腰上的软肉,高青示意他开口。南宫睿这才不痛不痒地冷冷说道:“马上就好!”
门外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高青撇撇嘴,心里暗暗腹诽:两个欺软怕硬的女人!
南宫睿不再多言,抱着高青“哗”的从浴桶里站起来,顺手抄起旁边圆桌上的狐皮大氅,将高青包得密不透风后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才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他动作迅速,一穿好,就拿着布巾帮高青擦起湿漉漉的头发,以便干的快些,免得再次着凉。他举止轻柔,神态认真,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让高青看得心里直发软。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下,药力渐渐起效,高青沉沉睡去。
一刻钟后,半天没有听到声音,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夏澜和楮喜鹊相互对视一眼,齐齐伸出手朝房门拍去。就在她们的手要碰到门板的一霎那,门忽然打开,南宫睿面无表情的脸从门后露出:“进来吧!”
斜睨了一眼南宫睿,楮喜鹊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字,大步朝房里走去。夏澜快步跟上,路过南宫睿时,低低的唤了声“师兄”才上前探看。
把了把脉,确认高青的烧已经退了,又见南宫睿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楮喜鹊这才对南宫睿有了些许改观。她站起身走到桌子旁,边开药方边说:“青儿的高热虽然退了,但她这次元气大伤,不将养个一年半载是别想好全的。而且她本就体寒,这次落水更是加重了症状,我想,你得做好找稀世奇药的准备了!”
第一八四章 三年之约
南宫睿听了后,眉毛都没皱一下,语调清清冷冷:“你说,我找,倾其所有,在所不惜!”
这样的态度让楮喜鹊无话可说,但针对南宫睿视礼教如无物的行为,她却颇有微词。瞅了瞅南宫睿的面色,发现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于是楮喜鹊毛着胆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但我把青儿当我的亲妹子,所以有些话我不吐不快。即使说得不中听,也希望你听完我的话再生气。”
停顿一下,深吸几口气,又才张嘴:“你知不知道你和青儿肌肤相亲的行为是与礼不合的事情?你是无所谓,可是你有没有替青儿想过,她怎么处世为人?你和她,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世人若知道了,不会说你的不是,只会说青儿水性杨花,与你无媒苟合。人言可畏,你让青儿到时如何自处,阿?”
“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得南宫睿整张脸黑得像锅底。但他并没有如楮喜鹊所料,暴起伤人或迁怒于她,反而静静地坐在那,低头沉思。
心里暗松口气,楮喜鹊才惊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乖乖,南宫睿真是气场强大,吓死她了!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楮喜鹊再没有去挠南宫睿的“老虎须”,转而说起高青治疗中所需的奇药:“我爹说过一句话,叫‘慧极必伤’!青儿聪明早慧,大家有目共睹,但这也给她的健康带来了很大的隐患,再加上落水和受伤,真正是九死一生。所以,要想让她彻底痊愈,就必须佐以千年血参、百年的冰山雪莲以及西域朱果。这三样东西全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想找齐,不费一番大功夫根本不可能。”
夏澜在旁边听得频频皱眉,就算她从不关心身外之事。她也知道楮喜鹊所说的三样东西每一样都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疗伤圣品,特别是西域朱果这种传说级别的存在。
这时,凝神细思的南宫睿抬起头,目光如炬,声音低沉:“如果没有这三样东西。青青会怎么样?”
楮喜鹊微微一愣。神情变得晦涩莫明,充满了伤感:“青儿也许活不过二十岁!”
“嘶”夏澜倒吸一口凉气,手紧紧捂着嘴。不欲让人听到自己的失控尖叫。南宫睿也是满脸的惊涛骇浪,双手握拳,青筋直露,杀气四溢。
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楮喜鹊微微动容,擦了擦噙在眼角的泪,朝南宫睿直言不讳地说道:“你说你会倾尽所有,我相信,但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不相信你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找齐这三样东西。你准备怎么做呢?”
楮喜鹊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间或夹杂云净大师和高杨的劝解声。偏着脑袋细听了一会儿,南宫睿朝夏澜点了点头,身子如猎豹一样飞掠出去。楮喜鹊忧心高杨,连忙跑步跟上。
等南宫睿循声赶到。只见东方语正在飞鹰的猛攻下苦苦支撑,几个“甲”左右为难,急得满头大汗。云净大师和高杨在旁边大声劝阻,却无丝毫效果。
冷眼觑着已渐露败象的东方语,南宫睿一言不发。因为这个对高青有着觊觎之心的贵公子,他打心眼儿里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高杨瞥见南宫睿的到来,忙挨到他身边,急吼吼的说道:“阿睿,快叫那个人住手,如果东方公子出了什么事,不说皇上不会放过我们,就是青儿也会对我们心生埋怨的。毕竟东方公子是青儿义父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南宫睿先还无动于衷,但听到会惹高青生气,才无可奈何的喊了声“住手”。飞鹰早就注意到南宫睿,令出如山,他马上停止攻击,跃到一边。东方语却没就此停手,长剑一抖,竟转移方向,朝南宫睿当胸刺来。突起的变故让楮喜鹊惊呼出声,云净大师、高杨也是呼吸微微一窒,张口结舌的瞪着一副拼命架势的东方语。
然而,即使东方语采取突袭之策,但早已筋疲力尽的他哪是南宫睿的一合之敌?就见南宫睿不闪不避,手腕一个翻转,来了记空手夺白刃。眨眼间,东方语的剑已被南宫睿握在手里。
东方语眼见兵器离手,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嘴里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枉你身为第一杀手,却连人是真死假死都没察觉到,害得青儿差点儿香消玉殒,你还有什么资格待在青儿身边?啊…你说呀!”边说边抡起拳头如暴风雨般往南宫睿揍来。
随即,谁也没想到,南宫睿因东方语的话,竟突兀的停下闪避的身体,东方语正好一拳打在了南宫睿的脸上。
东方语不由自主的一愣,直直看着华发遍生,留着鼻血,满脸悔意的南宫睿,终于不再动手,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这时,众人才注意到,向来一尘不染、高洁傲岸的东方语,现在却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喘匀了气,东方语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朝南宫睿说道:“我要见青儿,现在,马上!”
南宫睿淡淡地瞥了一眼死死盯着他的东方语,答非所问的朝楮喜鹊说道:“一个我不行,再加一个他呢?”
众人都有些云山雾罩的,集体朝楮喜鹊看来。楮喜鹊先还莫明其妙,接着恍然大悟,南宫睿这是在回答她先前在房间里提出的问题嘛!想想他说的话,唔,这个提议看来是可行的。要知道,东方公子背后还站着皇上呢!集全国之力,难道还不能找齐那三样东西吗?想到这里,楮喜鹊很肯定的向南宫睿点点头,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和信心。
可是,高杨、云净大师都没看懂两人之间打的“哑谜”,更别说一头雾水的东方语了。他此时也不再急着要求见高青,而是不解的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他不行,加上我就行?”
楮喜鹊左右张望一下,见都是自己人,她压低嗓音将高青的现状说了一遍,末了,还反复叮咛:“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青儿知道,而且这三样东西是越早集齐越好,不然迟则生变。”
高杨一听大惊失色,云净大师宣了声佛号,安慰诸人:“青施主经此一劫,否极泰来,福泽绵长,大家不用担心。”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双眼异彩连连,神情激动的东方语。
察觉到云净大师的异样和东方语的神态,南宫睿放下对东方语的敌视,主动相问:“你知道那三样东西的下落?”
站起身,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东方语也暂时按捺敌意,一五一十道出:“千年血参,宫里就有一支;百年的冰山雪莲,则是我东方家的传家之宝。不过,那西域朱果有些难度,我有生以来,记得它好像只出现过三次,最后一次就是在江南现身。”
闻言,高杨、楮喜鹊脸上的愁云惨雾立马消散了一半,云净大师捻须微笑,只有南宫睿紧皱着眉头,心情一点儿也没放松。见状,东方语向前跨出一步,直视着南宫睿,语气不咸不淡:“我想单独跟你聊聊。”
南宫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云净大师、高杨、楮喜鹊听话听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高青的房间走去。甲一、飞鹰等人早已隐入暗处,不见一丝踪影。
等敞厅里只剩下南宫睿和东方语两人,他们不再压抑自身的气势,针锋相对起来。南宫睿一脸阴鸷,满身血杀之气,东方语毫不示弱,温和的表象早已被浑身散发的戾气取代。
东方语率先开口,说话铿锵有力:“千年血参和百年份的冰山雪莲都在京城,所以我要带青儿去京城,你就是阻拦也没用。况且,你这两天的一系列动作早已打草惊蛇,东瀛人、江南士族、豪商富绅可是欲除你而后快。现在整个江南已成了一潭浑水,人人自危,就怕明天身首异处。你的所作所为,不但打乱了皇上和我多年的筹划布局,更让我们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所以现在的你,身边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我是不会让青儿跟在这样的你身边的,你听到没有?”
南宫睿站在阴影里,白发飘飘,半垂着眼睑,斑驳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在他半边脸上,显得越发妖异诡秘。就在东方语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唰”的张开眼,蓝瞳里幽光森森,声音犹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