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作死,天天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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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作死,天天躺枪-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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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吧。“因为没钱啊,这个世界上有钱才能生活呀坂田先生。”我从包里拿出一瓶草莓牛奶递给他,然后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坂田先生如果你愿意让我给你打工就好了。”

据了解,这个人似乎做着那种只要有委托就会帮忙的工作。这种工作似乎叫做‘万事屋’来着。

“阿银我光是养那个眼睛仔和大胃女就已经够吃力了,小姑娘就给我去死老太婆那里喊欢迎光临去吧。”他哼了一声,甩出一张片名给我,随即就把喝光的草莓牛奶盒子丢到床边的垃圾桶,倒头就睡。

我接过那张名片,翻过来看了看,把它塞入钱包的夹层里。“不管怎么说,都谢谢啦。”对着那个天然卷的后脑鞠躬表示道谢后,我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却在刚出院回家的路上,偶然看到了泽田纲吉和另一位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

下意识躲起来的我仔细盯着这一对走过去,确认自己没被发现之后我才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家。

话说网传的那些什么黑手党老大用会拥有几个情妇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之类的话,原来是真的吗?而且居然在泽田纲吉这种十四岁完全正义的味方的人身上出现还真是……

世事难料还是说人之常情呢。

话说那个女孩子似乎就是之前一直喜欢泽田纲吉的…我记得是叫三浦春的女孩子。居然成功一垒了?

唔,这些已经成长的少年的事情,我还是不要管好了。

结果我刚回到家还没在沙发上呆几分钟,门外就传来敲门声。等我走回去开门后却发现是笹川京子得之我出院的事情来看望我。

看望是一回事,问题是带着眼角的泪痕来看望实在让我不得不联想一下之前看到的事情。

因为和她并不太熟悉,印象只停留在是个好过头的女孩子上,我和她的对话仅限于询问身体康复和回答而已。

到最后还是我实在看不下去她再度流泪的样子,忍不住坐在她身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宽慰她:“男人什么都是一路货色啦,就是那种喜欢逞能的呆子,自以为是的大男子主义。而且那种把哭泣的女孩子抛到身后不管的都是渣渣,没必要哭啦。”我说这种空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受不到一点被安慰的情绪,但是笹川京子这妹子却莫名的转忧为喜的笑了出来。

露出温柔笑容的妹子在我臂弯里真诚的对我说了句谢谢,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得知京子来这里的泽田纲吉从我忘记关上的大门外闯进来,甚至把我和京子都吓了一跳。

“啊,纲君……”女孩子小声的喊了几句,然后就站起来走到泽田纲吉的对面,“那个……”

她的话还没说出来,泽田纲吉盯着京子的泪容不知道是想多了些什么,忽然转头对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凶神恶煞的银灰发少年点了点头。“了平大哥找到了,只是…”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遭遇车祸了,伤势有点严重,不过目前来看没有大碍。京子要去看一下吗?”

光是看着京子那幅着急的样子,我就知道回答一定是要。

话说似乎这两兄妹感情超级好的样子,当时我看着对战什么暗杀部队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是那种相依为命的设定,结果没想到未来战篇却说有父母什么的……

是我的问题吧?总觉得在动画里父母什么好排不上用场啊。

难道真的像坂田先生说的那样,这个世界的主角从来都是少年?

“呐,佐佐木桑。”泽田纲吉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拉回现实,也让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只有我和他两人。

要是给我一个反派设定,现在简直就像英雄对战魔王的场景呢,——单单只从气氛来说。

啊啊,虽然我也想成为那种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角色,但是我的角色不管怎么样都设定是喜欢主角的配角呢。

沉默好一会,泽田纲吉终于再度出声。“真由桑……又想要做什么?”之前的沉默似乎是他在思考着什么,一开口就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而且称呼也不再是略带生疏的姓。

我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个人的问题。“我不知道我还要做什么。”这句话是认真思考而得出的结论,毕竟我也不知道之后会得到什么样的任务,更不能保证这些任务里不会有和他们相关的事情。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同时却带着矛盾的暗色。不知道那层色泽是两年的时间染上的,还是仅仅不过是光阴变化洒下的阴影。

“真由桑…真由桑一直都是那种好女孩。”他以一种我弄不懂的眼神看着我,“但是最近真由桑的做法,让我越来越不能接受。”他用一种害怕会伤害我的轻柔语调说着,“我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是真由能轻易走进来的。或者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京子她们同样不要走进来。”

他说的世界,大抵就是所谓的黑手党世界。

而那些话大约也是对真正的佐佐木真由说的。

我稍微能够理解这个原本就十足温柔的少年每次在面对佐佐木真由时所流露出的那种防备而又不忍的表情究竟是什么。当然,这仅仅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而已。

他不想让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和这个危险的世界扯上联系,同时又因为不喜欢佐佐木真由而感到抱歉,却始终不敢去明说,害怕伤及佐佐木真由的感情。甚至于在佐佐木真由似乎做了什么我目前还不知道的,包含危险的事情的时候,这个人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担心对方。

不过对我来说,我讨厌这种性格。

这个人某天大概会真正成长到为了自己真实心意而拒绝别人的模样,但是我想他的温柔大概是与生俱来而且无法改变的。

但是我只想说,佐佐木真由做的事情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完全是被误会的啊。

而且对方越是用‘那样为了你好’的表情看着我,越会让我想起……那个敢劈腿的混蛋角色。

以为和我是青梅竹马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每次做点什么事情都说为我好然后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张嘴就是什么你是个好姑娘所以你应该怎么怎样,你不会做那种怎么的事情……

我擦以为自己是谁啊,你这么多事,你爸妈不知道吧。

一旦想起那个男人,我果然有点静不下来,于是我深呼吸了几下,握住泽田纲吉的手臂,然后拉着他往门外走去。“纲吉君。”

少年疑惑着,却任由我拉着走出来,“真由…桑?”

我依靠在门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告诉你一个道理。”少年此刻的样子不像是黑手党的首领,完全就是那种不知如何是好的青春期少年,被我一下一下戳着肩膀,却不知道如何做。“好女孩坏女孩什么的,最开始都没有区别。女孩子变坏,都是让男孩子逼出来的。”

我往后退了几步,单手抓住门,“脚长在自己身上,我要走哪条路都不用其他人去管。再见!”说完,我不去理会他那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纠结神情,就把门用力关上,然后把一楼窗户全部上锁。

有胆量就破窗吧。

在沙发上严阵以待的我等待了大约一小时,确认门外的人走掉之后,我这才放心下来,将背包里的东西胡乱倒在桌上,拿起换洗的衣物就去跑去浴室以求去污去晦。

☆、第七章 ·正经的作了一回死

洗完澡从浴室刚走出了,就听到电话铃声吵死人似的嚎。

“啧,大晚上的是谁啊……”我随意擦了擦头发,将毛巾搭在肩上后伸手拿起话筒。“你好?”

对面也不知道是谁,我刚接起电话就只听到一阵被刻意压制声响的嘈杂声传来。“打错了?”我嘀咕着把电话挂断,正要上楼去房间翻翻看佐佐木小姑娘有没有留下一些值得看的图书时,电话又一次的响起。

狐疑的接通电话之后,那边传来了某个有些耳熟的人的喘息,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不禁想到其他地方去而迅速的挂断电话。

还没有等我转头抬脚跨上楼梯,电话再一次的响起来。

我这回没有立刻去接,而是慢悠悠的走回一楼客厅,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然后慢条斯理的把头发吹干,然后理顺有些吹毛躁的头发,再接着弄点保湿霜抹脸,又跑到二楼房间的衣柜里搜了搜明天要穿的衣服。

在这期间,电话好不间断地在响,在催。

几乎弄完全部之后的我,这才优哉游哉的拿起电话:“喂?”(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呿,该死的女人。”对面那边陌生的男人啐了一声,语气听上去十分不耐。“还真不愧是敢用彭格列的信息交换的人,自以为是又要有分寸才好啊。”对面那人用着十分阴森的话说着,让我听了一阵莫名。

但是提及彭格列这个词的话,我觉得估计是佐佐木真由过去做了一件什么事情而导致现在发生了后续。至于是什么事情……用水的信息交换之类的事情…我总能想到更多呢,毕竟我虽然脑子不大灵活,倒还是乐意跟着那混蛋男人一起看警匪啊悬疑啊一类的电影。

我沉下气,不为所动的嗯了一声,而对面就传来了其他男人的闷哼与和我对话的男人的低笑。“啊,算了,看在上次的份上…”男人停顿了一下,好像对方是故意似的,在这个当口传来了另个男人忍痛的闷哼。

“不过我的忍耐十分有限呢,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不介意先杀了你,然后再让你深爱的纲吉君和你见面哦?”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而我这边则是死死憋住即将笑出来的声音。

先不说这种奇怪的老套对话,光是什么心爱的啊深爱的啊就足够我笑很久了。

不说我,光是佐佐木真由,那个小姑娘对泽田纲吉的感情也只是仅限于憧憬去爱慕吧,再深一点也就是和其他人相比更有好感的地步而已吧。

我这边可是实打实的和原先那男人在一起二十年以上的光阴啊。

不过结果还是被劈腿了可恶。

接下来不论对方问我什么,我都是以“嗯”来回答。对方似乎是以为我被之前的话给吓住了,但是我这边完全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回答什么而只能随意的这么敷衍。

话说彭格列中,有叫做雨守的人吗?

感觉好糟糕,我似乎得重温一边的感觉。

这天晚上的突发事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第二天我就从再次前来看望我情况的京子口中得知他哥哥,笹川了平似乎在昨天还是前天为了抄近路而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而被送去了医院,而且从京子口里得到的情况来看,情况还很严重。

先不提京子这姑娘为什么如此深信不疑仅仅是被石头绊倒就能摔得去医院重症病房,反倒是她的话让我莫名想起来昨天晚上莫名其妙打来的电话。

“啊,还有啊。”京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我,“山本君昨晚似乎不小心走进因为附近的不良少年闹事现场而被波及了。虽然他本人说没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挺严重的……”京子歪着脑袋念叨,随后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山本武。

……简直吓一跳。

那个大高个就这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钥匙,然后躲在门附近的阴影处盯着我看,这感觉和他平常的样子完全是反差到了极致。

我默默地把和京子的距离拉开,同时望向门口。“你……好啊,山本君。”

“咦?”京子愣了一下,这才转过头看到了门口的山本武。

“啊,”男生不含其他感情的点了点头,随后走了过来,反手指了指门外。“我之前还看到阿纲在等你,没想到你来这了啊。”

京子忽然叫了一声,随后露出愧疚的表情。“对哦,今天好不容易让纲君带我去看哥哥的,抱歉呢,我本来还想多陪陪真由酱的,因为最近感觉真由酱都不来上学,而且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连忙挥手表示没关系,然后把她送出门外。“……你还在啊。”山本站在原地根本没离开,让把门已经关上的我不得不想着要不要把门打开,但是转念一想也没这个必要。

对方要是想掐死我或者想对我怎么样的话,一扇门根本也拦不住啊。

“昨天晚上,是你吧。”他用着十分平淡的,甚至于有些冰冷的语调说出这句话,而我则很适时的装出了不解的表情。

应该说过去的童年经历让我获得了一个好技能呢还是说我已经把说谎当成生活的一部分呢,小时候只要会对我稍微有危害的事情发生,我就习惯用说谎来摆脱困境。不过这次要说的谎话可不是过去很多次为了戏弄别人然后被自家青梅竹马拆穿的那种无伤大雅的类型了。“昨天晚上怎么了?啊,听…笹川说你受伤了……呜啊,感觉好严重的样子。”我这次根本不能去想对方发觉我在说谎或者是谎言被拆穿后要做什么,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现在所说的事情全部认作真相。

“啊,是啊,还行吧。”他望了望自己被打上石膏的右手,用之前平淡的调子回答我。

我的确是才发现这个少年受的伤的确很严重,不光如此,我还记得这个少年似乎不久前就开始备战什么进军甲子园,现在手伤成这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棒球。

应该说是我的错呢,还是应该说是佐佐木真由的错呢,现在不太重要。我只是敏感的意识到如果过不了他这关的话,我估计是必死无疑。

“那么会影响之后的比赛吗?”虽然说这句话似乎有可能让对方发怒,但是也只有提到这个,才能确定我能不能通过他这个关卡了。

话说不能的话大不了最差就是死了,反正佐佐木真由姑娘的确是寻死来着的,最差没比这个更差了,反正我心理素质抗得过去自杀的考验。

“……佐佐木桑,和过去感觉不太一样啊。”仅仅是这句话,他恢复了之前的阳光语调,但是却让我有点听不懂。

我只能疑惑的望着他,而他则是挥了挥受伤并不太严重的左手,然后把钥匙递给了我。“这个是之前你落在我车上的钥匙,现在还给你了。”

我接过那把钥匙,能够感觉到这个男生已经趋近平和的情绪。

然而,直到他的的确确走掉为止,我还是不敢轻易地放下心来。

谁知道这些看上去十分阳光的少年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做事还是多个心眼比较好。于是我开始翻找不久前得到的名片,然后一条线的冲往歌舞伎町。

话说昨天的雨守什么的不就是指山本武?!为什么我现在才想到啊,也幸亏是现在想到,不然之前就真得决定怎么死了。

前往歌舞伎町的路上,我同时在梳理昨天的通话中的信息,然后从中只能得出这么一两个结论。

第一个是了平这个人的伤势和山本武的伤势,估计还真的和佐佐木真由脱不了干系。其二是昨天晚上听到的熟悉的男性闷哼声音还有嘈杂声,估计就是山本被打与还击他人的声响。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当时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山本武应该是在场的,不然的话今天他不会跑过来。

大概是为了警醒我?也有可能是为了作出警告吧。

话说这个少年对于佐佐木真由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啊,明明是泽田纲吉那方的人,却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偏帮佐佐木真由一下,难道以前认识?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我也没那种能够推敲出真相的脑子。”我停在登势小店的门口喘了一会,提气跑上了二楼。“请问有人在吗,有委托!”

屋里传来的女孩子声音从最开始的“我们已经订过报纸了而且没时间听推销很忙”到“唔噢噢!居然有委托!在这个已经揭不开锅的垃圾场居然还能听到委托!”,以及男孩子的“再乱说什么啊话说那真的是客人吗神乐,绝不是装成客人的推销员吗?!”的声音。

最后来开门的是有着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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