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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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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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把全身无力的李悦捞起,凌慕雪一个挺身,便成功地搅乱了一池春水……

一阵运动过后,仍然精力旺盛的凌慕雪把已经酥软的李悦抱起,李悦无力的双臂还挂在凌慕雪脖子上,胸前的丰盈贴着他的肌肤,感觉自己想被全身心接受了的凌慕雪脚步轻快,向李悦展示他的秘密基地——地下温泉。

“雪,药力好像,还没过。”

凌慕雪在李悦微湿的额头吻了一下,说:“我知道。”

把李悦放到温泉边,他砌出来的一个斜坡台上,泉水浸没了两人的腰际。

“蛇!”

一条色彩斑斓的三角头毒蛇盘踞在温泉边,吓得李悦全身紧绷,紧紧抓着凌慕雪,刚才的释放带来的欢愉全数被吓光。

“它在睡觉,没关系。”

看着那凹凸不平的生物表皮,李悦女性的本能让她十分抗拒跟它这么近距离接触,即使那家伙现在完全没有攻击力。

“不要,我怕。”

凌慕雪被李悦这么一撒娇,露出平生第一个宠溺的笑,随手扯了一根生在在温泉边的细草,朝冬眠中的毒蛇射过去,把它钉在远处的角落里。

“你的体力还不错,看来你现在的身体调养得比我想象中还好。”

凌慕雪把鲜红的肚兜摘去,让李悦全部呈现在他眼前,李悦双手抱胸做羞涩状,看得凌慕雪心头发热。

“刚才是吓到了,本能反应而已。”

碰到水,李悦觉得身上的温度又上升了起来,凌慕雪用肚兜沾了泉水,给她身上、手臂逐一擦洗,使得那些才安分下来的鱼群又开始游动。

鱼群顺着纤长的手臂游弋,把她的身体当溪流,在里面游动。

鱼群的移动迅捷而无法捉摸,李悦两手却止不住凌慕雪对鱼群的指挥,看上去更像是诱惑的自抚,反增了些诱人的媚态。

凌慕雪把手伸入水下,化做一条大鱼,一下钻进了一方茂盛的水草中,似是潜伏,实则在里面闹翻开,搅弄得李悦好不难受。唯有双手齐下,欲将那闯祸的主给纠出来。

无奈那大鱼狡猾非常,尾巴是抓住了,最关键的头身却藏得更深,让人知道它在里面偏又抓不住它。生生让人心痕痒,意难平!

“不要,别……别乱动,嗯!”

“我是乱动吗?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凌慕雪眉头聚拢,将那大鱼抽出,很快又放入更大的火龙,循着洞口钻入,直捣那最幽深的地方。

李悦感到身体里面被撞击一次,就有无数小鱼往身体各处四散开去。

温暖如春的山洞,迷蒙的光线,氤氲的水汽,四溅的水花,迷离的眼神,如歌的轻咛,交织着一出人类最和谐的原始图画。

然而,就在凌慕雪终于用尽他剩余的气力,疲惫地半趴在李悦身上的时候,李悦终于瞅准了目标,灌力于手掌,对着凌慕雪脖子往左侧颈动脉窦,也称人体的“血压变电所”狠狠劈下去……

…………………………

那个,这章在上传之前有几段的删除,话说某色笛在描写H场面的时候,只顾自己写的高兴,对分寸的把握不是很好,所以一般在出现有H场景的时候,都会先让朋友看一下,帮忙把关,免得被河蟹了。

各位读者大人觉得这章如何?是含蓄了还是可以再放开些?或者,不喜欢,直接惨遭秒杀?噢,那样我会吐血的~~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零五章 断崖

第四卷第二百零五章 断崖

走出山洞,李悦发现外面就是那天夜里。凌慕雪带她来的林中温泉。

在竹林中奔跑,这次虽然是大白天,她反而没有扫掉自己的足迹,因为她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时间。

她在晕倒的凌慕雪的几个晕穴上又扎了针,务必让他再昏睡上几个时辰。

选择只劈凌慕雪一侧的颈动脉窦而不是后脑勺这个比较安全的方案,是担心劈后脑勺的话,一个用力过猛,把他给劈挂了,她对他还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尽管他强把她推倒,但作为具有现代精神的女性,她不认为自己吃亏。

相反地,她是享受了次顶级按摩浴,就是在现代,也找不到那么极品又具备高超专业技术的帅哥当按摩师。

凌慕雪最不应该的,就是让李悦看到他的睡姿,睡姿是人下意识的动作,能真实地反映人的心理状态。

李悦重复地对他说她的毒术不如他,而凌慕雪向来对自己的毒术有相当的自信,从坚信李悦毒不倒他进而坚信李悦无法逃脱,这就造成了虚假同感偏差。使得他对李悦掉以轻心。

抓住凌慕雪睡姿里透露出来的容易害羞心理,再利用亲密无间的举动攻破他的心防,不用毒药直接用手劈。

即使无法很好地控制气息将凌慕雪催眠,即使用毒逊色于他,事实证明,只要选对时机,还是能用心理战术+蛮力把他撂倒。

为什么那些女间谍套取情报或暗杀在床上进行的最多,最顺利?因为那时是男人防备意识最薄弱的时候。

终于走出那片竹林,李悦正左右不知如何选择时,一辆马车啪嗒啪嗒,缓慢地行驶而来,上面一男子见到女装的李悦,即放慢了车速,来到李悦跟前……

李悦逃离的那片竹林已经是属于贺嘉境内,只是离都城澄城还比较远。

顺利搭上顺风车的李悦不是急着往前赶,而是找最近有港口的城市,正好赶车的青年说他要去还他舅舅马车,他舅舅是鱼贩。

古代的人多淳朴,特别是生活在乡村草莽之间的人,更是朴素得可爱。

青年长相普通,脸上有长期在太阳下劳作晒出的雀斑,一开始和李悦说话会脸红,不过慢慢就自然了。

看李悦一个女子孤身上路,便不时地叮嘱她诸多要小心的事宜,和李悦的言谈间也没防备之心,不一会,李悦对他的家境已是掌握七八。

青年叫禾子。父亲早逝,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平时就耕着家里那仅有的一亩三分地,然后再打点散工,像帮人做点木工活,收下庄稼之类。

总之只要他能做会做的,有活就做。像这次就帮他舅舅把一堆鱼干送到邻县老主顾那。

说着还掀开车帘让李悦闻闻,说要不是里面有一股子咸鱼味,他也不好意思让李悦这么标致的姑娘家跟他一起坐外面车头。

李悦谎称去外地游玩,路遇山贼,财物被抢,与家人走散,想着怎么坐船回家。

禾子一听,就主动说他舅舅隔两天就要去佳城的码头运鱼去市场卖,可以跟他舅舅说声,他直接带她过去,顺便运鱼回来。

能这样李悦自是高兴不过,仍是女装打扮,不是出于策略考量,而是因为在山洞里实在找不到其他衣服,现在这身打扮给她带来便利。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闲聊间,他们来到禾子舅舅所在的县,莲香县。

莲香县虽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也偶有衣饰华贵的人出没,不过一个大家闺秀打扮的人和一个穷小子同坐在赶车位上,这就是新闻了。

先前介绍过,贺嘉的民风相对的还是比较保守的。

李悦现在,就正接受着莲香县乡亲们探照灯那么大的眼神检阅。

“那个,不好意思,要你跟我一起坐在外面被人这么看着,实在是对不住。”

相比起淡定的李悦,禾子表现得很局促,不见了之前的放松状态。

淡然一笑,李悦反过来安慰他,跟他说没关系,要不是在路上遇到他,她不知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到这里。

“禾子哥,你怎么这会才到,我都等你半天了。”

一个扎着一根麻花辫,因为长期呆在阳光下而呈麦色的双颊,眼睛乌溜溜的姑娘插着腰,老远地看见禾子就叫开了。

待禾子把马车驶近,看到他旁边的李悦,兴高采烈的小脸立即变样,高举挥动的双手变成茶壶状,指着李悦问:“这人是谁?”话语里的敌意一听即明。

禾子不好意思地跟李悦说:“她是舅舅的邻居麦麦,也算是我发小,平时为人不错,这会是等我等急了。你别见怪。”

见自己的发小对李悦和颜悦色,麦麦脸色更臭了。

李悦没打算给禾子带来麻烦,也不想成为小姑娘的假想情敌,下车主动跟麦麦打招呼,把对禾子说的,她的遭遇再说一次。

麦麦一听,顿时同情起李悦来,又见她对自己很是和善,立即就要招呼她到家里去,还是禾子拉住她说:“人家赶着回去看家里人有没有到家的,你别捣乱。”

“那,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这都中午了,吃完我们一起送她。”

如果可以,李悦是很愿意跟这位好心的姑娘多相处相处,奈何,“对不起,很感谢你的邀请,但我在赶时间。”

禾子他们也理解李悦急于与家人相聚的心情,他去跟舅舅报备,麦麦拿出家里的干粮,就驾起马车,载李悦赶往佳城。

因为多了一个人,李悦和麦麦就在车厢里。麦麦也担心李悦闻不惯咸鱼的味道,不停地扇着风,想让味道散掉。

“麦麦,没关系,一点咸鱼味没什么。”

麦麦正撩起马车后面的车帘,说:“别客气,咸鱼味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对你们这些大户人家长大的人,可不一定受得住,就算你不介意,待你回去了。一身的咸鱼味也不好交代,免得人说闲话……”

话音戛然而止,打断她继续的,是一支穿膛箭。

“麦麦!”

李悦赶紧扶抱住她,把她拉回去,无奈血快速地从创口处往外冒,怎么都按不住,一下子就在碎花棉袄上开出大朵的红花。

禾子在前面听见叫声,还没开口问发生什么事,几支箭射到他旁边的车边上,马儿受了惊吓,嘶鸣一声,撒开蹄子狂跑,后面的箭也如影随形。

没见过这阵仗的禾子只有拼命抓住缰绳,但又不敢把马拉停,还是只有催马跑得更快,口中对车里的李悦喊道:“可能是强盗追来了,你们坐稳!”

李悦抱着麦麦的身体,被颠到一个角落里,她只能利用单薄的隔板抵挡住飞箭,不让麦麦的身子再受伤,尽管那双圆睁的眼睛在告诉她,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

马一路狂奔,外面已经没有了禾子的赶马声,李悦心里打突,放开麦麦,抓着车内的木板,沿着车边半趴着到马车前,掀开布帘一看,禾子背靠着车门,身上中了两箭,他的身子,就被其中一只箭给生生钉在车板上,口中还有鲜血在往下滴,眼睛同样无法闭合。

突来的状况接二连三,在马车的正前方,一直冲过去。就是一处断崖,失去控制的马正不遗余力地带着李悦往前奔跑过去!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零六章 海上飘摇

第四卷第二百零六章 海上飘摇

来不及多想,求生的本能让李悦爬出车外,奋力地拔着连接着车和马之间的车栓,想把车马分开。

一道青色的身影飞到她身旁,就要抱起她。

“不要,我不能留下他们。”

李悦一开口,泪珠就不停滚落下来。

来人见她满是鲜血的手抓着车栓不放,让她赶紧放手,他来弄。

利剑挥了两下,那木制的车栓被斩开,马不用拉车,往前冲的速度更快。

失去拉力的车却没停下来,还是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往前滑行。

“青痕!”

李悦失声叫了出来,因为前来搭救她的青痕跳下车,跑到前方再冲过来,利用反作用力,双手顶住车子,试图让车子停下。

终于,在快到崖边的时候,青痕脚下踩到块石头,这才让车子停下,而那受惊的马匹早已跳下断崖,不见踪影。

“青痕,你怎么样,脚有没有受伤?”

车一停住,李悦就跳到青痕跟前,泪眼婆娑地要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你才是,你的手怎么样?”

李悦泪水又不住地涌出来,说:“血不是我的,是麦麦的。”

确认青痕没有受伤,李悦才跑过去,再探了禾子的鼻息脉搏,又钻进车里探了麦麦的。

不死心的她还把麦麦半抱半拖出车外,在地上放平,给没有生气的躯体做心肺复苏,一遍遍地按压,吹气。

看着这么拼命而伤心的李悦,青痕的心被一股从没有过的情感充斥着,堵得难受。

俊眉堆叠,过去拉起李悦,抱住她说:“她死了,没用的。”

“都是我,是我害了他们,我不应该坐禾子的车,还不知避忌地坐在车前,一定是被他们看到了,是我害了他们。”

虽然禾子和麦麦跟李悦相处不过两个时辰,但那种鲜活生命瞬间熄灭的震惊,以及内心极大的愧疚感,让李悦停止不下哭泣。

青痕拥着她准备离开,李悦又不让,说:“我不能把他们留在这里,都是因为我,我要把他们送回去。”

柔和的目光对上一双迷蒙,几乎是叹息着说:“前面那些刺客被我解决掉,可能很快又会有刺客过来,我们没有时间这么做。这条路不是偏僻小径,离县里不远,应该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他们的家人会来带他们回家的。”

李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觉得青痕在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飘渺,像遥远的回响。

“禾子家里他母子两相依为命,儿子没有了,我怕老人家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青痕双眼注视着后方,似在留意那些被他击退的人还有没有再追过来,话却是对李悦说:“离开这里,等把事情办完再回来善后,你此行凶险,如果回不来,就当是给他们陪葬了。”

擦着眼泪,李悦抬头看这个高大的男子,逆光的脸庞打下的阴影,不见往日的媚色,透着几分萧索和寂意。

他,是寂寞的吧,李悦如是想。

“不,至少,给他**送点银两,就算不知道我自己的结果如何?但至少让我把能做的先做了。”

在李悦的坚持下,青痕带她找到禾子家和麦麦家里,把他身上带的银票悄悄放在两家桌上便离开。

李悦没有跟去,她不敢面对被她所连累的失去孩子的母亲。

“你每次外出执行任务,青冉怎么办?他不是见不着你就不肯睡觉么?”

此时李悦正趴在青痕背上,由他背着快速朝佳城飞奔去。

而尽管背着个人,尽管在快速移动,青痕依然脸不红,气不喘,说话一如平常。

猜到李悦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青痕也不做隐瞒,道:“雪帮忙配了种适合他的药,既能镇定安神,又能让他快速入睡。”

“那就好,我不希望再有人被我牵连。”

青痕沉默了一下,问:“包括我吗?”

看不到他的正面,只看到他的侧脸,全神贯注的样子,没有平时调戏她的轻佻,让人很放心的样子。

李悦忍不住说:“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有谁因为我的出现,脱离了他的生活轨道。不过现在,我想说的是,有你真好!”

说着,搂着青痕的双手更是紧了紧。

“啊!”

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让青痕脚下打滑,吓得李悦惊叫出来。

“就算我感谢你,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青痕从没在别人面前这么失水准过,喃喃地说:“别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我是被你吓到了。”

李悦难得温顺地说:“是吗?那对不起了。”

知道她还处于情绪低落期,青痕也不逗她,再把内力提升,加快脚程。

连夜赶路,终于在清晨来到佳城码头。

归航的渔民正忙着把刚打回来的鱼卸下,货运工人也忙着装卸货物,出行的旅人等候着船只,卖各种吃食的摊档上飘着的各种香喷喷的热气。

沐浴着晨光的码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看到这样热闹的场面,李悦很难想象自己昨天才被人追杀,两条生命因她而逝。

逐条船查看,这时她已经换上普通少年的衣服,在人来人往的码头,忙碌着自己生计的人们也没过多地留意这一高一矮,一个华服贵公子和一个小跟班。

找到池家标记的船只,实际上码头停靠的多是池家的船,只是李悦看那是货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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