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封了张辽,又取一令,叫道:“奋威将军张飞!近前听令!”
“张飞听令!”
“奋威将军张飞,封你为本公驾前左路护卫军‘虎狩旅’都统之职!统领‘虎狩旅’兵马,镇守本郡,拱卫下邳,守护本公左右!”
“得令!”张飞得了这个差事,欣喜不已。觉得能亲自负责守护大哥的安危,是最好不过的了。急忙上台接令,满脸堆笑的下台而去。
“飞虎将军典韦近前听令!”
“末将典韦听令!”
“飞虎将军典韦,封你为本公驾前右路护卫军‘虎镇旅’都统之职!统领‘虎镇旅’兵马,镇守本郡,拱卫下邳,守护本公左右!”
“末将典韦尊令!叩谢主公!末将誓死捍卫主公!”,典韦无论如何想不到高云竟然对他如此信任,把自己的安危交付到他的手里,心里发誓誓死守护高云,嘴上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
典韦双手捧过装有令符印绶的盒子,感觉沉甸甸的,小心翼翼的捧着,慢慢的走下台去。
这“虎狩旅”和“虎镇旅”各一万精锐骑兵,其实是原来的佐卫一营和佐卫二营改编的,职能没有变化,只是变换了名称和主将。
接着高云捧起案头最后一个盒子,令道:“神威将军太史慈近前听令!”
“末将太史慈!尊听主公号令!”
“神威将军太史慈!本公封你为虎威军总应援军——‘虎扑旅’都统之职,统领‘虎扑旅’兵马,屯扎下邳总备大营,听本公调遣!上台接令!”
“末将太史慈尊令!”
这“虎扑旅”总共一万人,由三千骑兵、七千步兵组成,是由原来廖化统领的“总备营”扩编而成,除了保持原来只能不变之外,另外负责三军紧急应援,由高云直接调动。
高云传完这五支号令,接着又封邹穹为虎吼令军师、封周泰为虎啸令骑兵师督师、封周仓为虎啸令步兵一师督师、封张掳为虎啸令步兵二师督师、封李典为虎咆令骑兵师督师、封高顺为虎咆令步兵一师督师、封廖化为虎吼令步兵一师督师、封老将赵婴为虎吼令步兵二师督师。
其元炜、褚安、裴元绍等各按才能分任千总、悍将、佐将等职,分派到各令、旅当值。莎琳娜、韩霜、张瞳皆封为帐前偏将,随驾听调。其余督师、军师等重要空缺,由各令督军暂代,候有合适人才再补。
至此,高云筹划许久的虎威军二次改制,才总算是尘埃落定。
高云又命人将新军规制的详细条文张贴到军营各处,以便于虎威军全体将士熟记在心,谨慎遵守。
安排完毕,大军各回本营,高云带领一众文臣武将返回郡衙。
坐至大堂,高云让众人落座,吩咐左右上茶。
大半天连说带讲,高云是口干舌燥,连喝了好几杯茶,嗓子才算舒服了一些。这才坐下,对众人说道:“如今三军改制虽然尘埃落定,但是却还有许多事务有待解决。当下兵种虽然已经完善,但是却有许多兵种有名无实。譬如医务、文事等营,几乎无人可选。这是其一;再者,各令、师、旅、卫均有重要职位空缺,当下也无人可以填补;其三,眼见天下大乱不远了,徐州难保不遭侵犯。所以云长、子龙、文远,你三人所部兵马必须尽快移屯到外围,以备不虞。但我如今仍只是下邳太守之职,你们带兵去驻守其他郡县,恐怕当地守备生事。这诸般事宜,应该如何筹措,我们必须尽快商议出办法才行啊!”
关羽说道:“这人才空缺之事,确实棘手,一时难以促办。为今之计,也只好从军中广泛挑选,再从各处招募,徐徐填补。至于移军外屯之事,小弟以为大哥多虑了。地方郡县小小守备,何足道哉?若有胆敢不从者,我与子龙、文远将他就地处置便是。”
高云摇摇头,说道:“二弟你此番考虑欠妥啊,地方守备自然不足畏惧,但是他们在地方多年,交往广泛,各层关系盘根错节。我们如果草草处置,必然埋下隐患。天长日久,难保不生祸乱。此法不妥”。
“嗯,还是大哥虑事周全,小弟想简单了”。关羽点点头,又接着思考起来。
孙斌捋着胡须思量了一会儿,说道:“主公,孙斌以为,人才空缺一事,应当广开贤路,以求速成。其一,可在军中设考,全军选拔。其二,可在郡中设考、设擂,派人于徐州内外四处张贴布告,一来选取有用之才以充军旅、二来举擂可选拔优异之士,以补各营空缺。其三,应当于州内广开学馆,培养人才,以为后备。请主公定夺”。
“嗯!好!”,高云点点头,“辅仁先生方才所言十分周全,此事就交由先生去办,我让赵宇、朱灿等人辅佐你,另外在座的诸位也都要全力配合!”
“是!”众人齐声答应。
“那么还剩下移兵外屯之事,诸位谁有良策?”高云问道。
糜竺冲高云拱了拱手,说道:“主公,属下以为方才二将军所言亦不失为良策。只是不能名正言顺耳。既然陶府君早有让贤之意,主公何不就此接任徐州?届时各处郡县皆是主公治下,自然各个顺服。”
高云咂了砸嘴,说道:“子仲所言我自然明白,但是此事陶府君不说,我又岂能去要?我若去说,倒像是强取豪夺,必然落人话柄。我倒不是怕这个虚名,只是如今招贤纳士之际,我若坏了名声,对我军吸纳人才不利啊”。
糜竺笑道:“主公无需忧虑,此事便包在糜竺身上,绝不会有半点疏漏。主公尽管筹办车马辎重,以备移军之用。三日之内,糜竺定然办妥此事!”
“嗯,好吧,如今之计,保全徐州百姓要紧,也顾不得许多了。此事就交由你手,切记谨慎行事”。
“遵命!糜竺即刻安排,拜辞主公”。
一百六十回:陶谦病重
一百六十回:陶谦病重
忽闻晴空响霹雳,忙趋窗外收我衣。
人尚未能离屋户,风锁彤云暴雨急。
笑望苍穹轻声叹,天意如斯非吾迟。
世间本多无常事,何患不得何患失?
九月冷秋,天色突变。前半晌还是响晴薄日,到了午后猛然间狂风四起,先见彤云压顶,霎时暴雨倾盆。大街小巷行人纷纷奔跑躲避。
高云在郡衙大堂上裁断兵马移动所需的钱粮辎重,忙了半天,正想出门去营中走走。就见天色大变,便没敢出去。叫人换了一壶新茶,坐到门口,想要看雨品茗,休闲休闲。
这第一杯茶还没喝,就见外面暴雨大作,紧跟着关羽、张飞、赵云、郭嘉等等一众文武匆匆忙忙奔进大堂,一个个淋得跟落汤鸡似的。
高云乐的哈哈大笑,关羽等众人互相看见别人模样,也一个个忍俊不禁,哄笑一堂。
张飞一边摸着脸上的雨水一边说:“大哥你好自在啊,还在这里喝茶,俺们都快淋成鱼了。这他娘的雨,说来就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高云乐了,笑道:“你要真成了鱼,就不怕淋了”。
众人被张飞这一逗,笑的更厉害了,一个个前仰后合。
高云赶紧吩咐,从库房取来毛巾、热水、干净衣服,让大家到后面洗换,以防着凉。
虎威军大营离郡衙不远,关羽、郭嘉他们这两天都在营盘忙活兵马分配和移兵外屯的事,突然看到天色不好,张飞便提议去郡衙避雨,让大哥备酒,大家喝酒聊天。众人看这天色恐怕今天什么也干不了了,就都相应张飞的提议,没想到雨来的急。众人刚到半路就被淋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关羽他们收拾完毕,换了衣服,来到前厅一看,桌案酒菜差不多都摆好了。张飞哈哈大笑,喜道:“嘿嘿!还是俺大哥最好!”。
高云撇着嘴看着张飞,说道:“要不是冲着它,你能从军营往我这跑?”
“嘿嘿嘿嘿!”张飞咧着嘴笑的一副憨态。
高云又笑道:“近日来军务繁重,我知道诸位也都很是辛劳。今天天公作美,恰好让兄弟们稍做歇息。来!大家快坐,我们今日开怀畅饮!”
“好!也多日没同大哥喝酒了!今天定要跟大哥喝个痛快!”,张飞最是兴高采烈。
众人都高兴,纷纷落座,举杯就喝,张口就吃。这些都人大部分都跟随高云多年,也都习惯了高云的脾气。都知道,在酒桌上,高云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所以众人全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正在推杯换盏之间。由打大堂外面进来一名侍卫,冲高云施礼报道:“启禀主公,外面来了一人,自称是徐州刺史府下管事,奉命向主公报事”。
“喔!?”高云一愣,心说:“难不成是糜竺有行动了?要不然这大雨天陶谦派人来干吗?”。便吩咐侍卫带那人进来。
功夫不大,侍卫带着一人来到前厅。这人四十上下,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来到厅前向高云深施一礼,说道:“启禀将军,我乃陶刺史府中管事。前几日府君突染急恙,渐渐卧床不起,特名小人前来敦请将军。陶府君再三叮嘱,请将军速速过府,有紧要事商议”。
“哦!?竟有此事!?”,高云站了起来,心里反复的琢磨。
“小人岂敢乱言!请将军速速过府!”
“好!你先回禀报,我随后便到!”
高云打发那人回去,便命人备车,带关羽、张飞、赵云、郭嘉四人,赶奔陶谦府邸。
来到陶府,早有家丁等候。见高云一行来到,急忙领路。径直来到陶谦房中。
高云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只见陶谦此时已经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一看就是重病在身。高云本来还以为是糜竺使计成功,陶谦故意装病呢。
这一见,高云心里一声长叹,暗说:“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个月前见陶谦的时候,他还红光满面,体态健硕。想不到短短月余,竟然病的如此厉害。”
有家丁附在陶谦耳边耳语了几句,陶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高云,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叫人把他扶坐了起来。
高云冲陶谦略一拱手,说道:“府君,高云近来繁忙,未曾前来探望。不知府君究竟所患何疾?怎会弄到如此情形?”
“额…”,陶谦喘了一口气,强笑道:“生老病死,皆由天命,非人力所能更改…。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上不能清君侧以报国家、下不能兴百业以佑百姓,生有何欢、死有何惜?……。有幸得识将军,我心甚慰。如今老朽自知大限不远,别无牵挂,只有一事未善,望将军成全。”
“府君请讲,高云必当尽力”。
“好…”,陶谦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徐州殷富,户口百万,能资大事。可惜老朽才疏学浅,不能以之造福百姓。将军乃不世之材,又心怀万民,定是百姓之福。老朽已是来日无多,愿将军即接任徐州刺史之位,以之为匡扶天下之基。使老朽此生也能为天下苍生尽绵薄之力,也不枉老朽苦心经营徐州多年。望将军万勿推却,老朽才死得瞑目啊”。
“这……,高云何德何能,敢当府君如此重待”,高云故意推辞了一下。
其实这接手徐州的事,早在很久以前他跟陶谦就说好了。此时此刻,高云心里很明白陶谦是不行了。但是为了悠悠众口,高云也不得不演一演戏。
陶谦虽然已经接近弥留之际,但是心里并不糊涂,自然知道高云的用意。这人情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底。陶谦随即作出一副顿足捶胸的痛苦表情,说道:“将军此时还不肯受老夫之请,难道真忍心看老夫死不瞑目吗?!”
高云还没说话,旁边广陵太守陈登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高云面前,连连苦求道:“将军!徐州万千百姓皆依赖将军福荫!除却将军之外,还谁人能保徐州?今老府君染恙在床,徐州危矣!陈登深知将军乃光明磊落之豪杰,但此时此刻,善保徐州为重!将军当世英雄,岂可为自己之名声而置徐州百姓于不顾乎!?陶府君一片赤诚,此情此景,将军宁不动心乎!?陈登恳求将军,即刻接任徐州刺史之任,上报国家,下安黎庶,陈登等原唯将军马首是瞻!”
徐州各郡太守都知道高云是什么人,心里自然不敢不服,而且也都想找机会巴结一下。见陈登这一下跪,其他各郡太守也纷纷跪倒,一起哀求高云。
“哎!”,高云故意长叹一口气,说道:“诸位快快请起,折煞高云矣!既然是陶府君如此器重,又诸位大人抬爱,我高云却之不恭。那么我就暂且接任徐州刺史之职,待府君身体康泰之后,我即便将刺史之位奉还”。
“咳!咳!……快,快去取刺史印绶等物……”,陶谦听高云应允了,连咳嗽都顾不上了,急忙吩咐取刺史印绶令符,交给高云。
交接完毕,陶谦让所有人都出去,让高云坐到床边,使出全力抓住高云的手,说道:“普方,我恐怕时日无多了,不能看着你成就大业,造福苍生了。此一件事,实在让我心存遗憾。将徐州交于你手,我心安矣。我那两个犬子,虽不成大器,但也能通晓道理。你尽管放心,他二人绝不会有非分之想。若你以他二人可用,便用之;若不可用,也望请普方妥善安置。另外,若有朝一日,将军克成大业,请务必告知老朽。我在九泉之下,亦为将军庆贺……”
一百六十一回:女人心
一百六十一回:女人心
袖中赵匕首。买自徐夫人。
玉匣闭霜雪。经燕复历秦。
其事竟不捷。沦落归沙尘。
持此愿投赠。与君同急难。
荆卿一去后。壮士多摧残。
长号易水上。为我扬波澜。
凿井当及泉。张帆当济川。
廉夫唯重义。骏马不劳鞭。
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与钱。
陶谦说不几句,便体力不支,渐渐昏迷。高云急唤医者服侍,自己转身出门。厅上诸多官员正在等候,见高云出来,一个个满脸堆笑,满是巴结逢迎的言辞。
高云此时此刻,心情万分凝重,草草应付了几句,便打道回府。
出得陶谦府门,高云不由得仰天一声长叹,叹息道:“陶恭祖真知我着也!惜哉!痛哉!哎……”
高云这一声心痛,是有感而发,陶谦方才寥寥数语,让高云觉得心里很是难受。仔细想想,陶谦对自己确实是十分的真心实意。虽然来往不多,但却是为数不多的真正懂自己的人之一。
陶谦不但深知高云的才能,而且明白高云的为人和志向。更难得的是,为了高云的志向,陶谦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
有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陶谦和高云就是这样的朋友。此时此刻,在高云心里,陶谦是自己的一位知己。这位知己让高云莫可名状的心痛。
回到高府,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玉儿、莎琳娜等一众姐妹一如既往的在厅上等候。看到高云面沉如水,这八个女子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心仿佛一瞬间便被什么东西揪了起来。
“普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玉儿赶紧站起来,迎住高云,身手探试了一下高云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没事”,高云微微的摇了摇头,“陶府君恐怕不行了,他今天把徐州刺史之位让给了我,想必他对自己的病是心知肚明了……”。
“哦……”,玉儿听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劝解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也别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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