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还真是见效,韩霜马上就安分了下来,脸上也不再有尴尬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甜蜜的羞涩。
高云亲完又后悔了,心说:“我操!我这是干吗呢?抽风了?这可是东汉啊!亲了人家姑娘那还了得啊!再说这也不是时候啊!我曰!”
但是亲都已经亲了,不是时候也得是时候了,高云极不自然的笑了笑,想解释又没法解释,有点儿语无伦次的对韩霜说道:“妹子啊,是这样哈,你只要不嫌弃哥呢,哥肯定也不嫌弃你。不过现在军旅之中,咱还是以军务为先,你看好吧?”
“嗯…”,韩霜羞涩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高云便把嘴凑到韩霜耳边,低声交代了一番。
韩霜听完之后,面色平缓了很多,对高云说道:“主公放心,韩霜即刻便行!”
“好,你切记小心”。
“嗯…”,韩霜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虽然高云平时也很关心她,但此时的关心好像意义又不一样了。
从第二天开始,周泰、张瞳、张虏、赵婴四个人便按照高云的吩咐开始佯攻,每天未时准时开始,冲渔阳城里投石放箭,擂鼓呐喊,就是不靠近城墙。
开始的时候朱尤还很紧张,以为高云真要攻打城池呢。一连三天,朱尤见“虎威军”只是佯攻,心里也就有些懈怠了,暗自疑惑道:“莫非高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自己找个台阶儿撤退?”
到了第四天,朱尤见“虎威军”依旧是老三套,只喊不打,心里的想法就更坚定了,暗自说道:“高云如此目中无人,本公何不惊他一惊?待他退兵之时,本公便引兵追袭,必可获胜,也让那高云知我非无谋之辈!”,这样一想,朱尤禁不住有点儿洋洋自得起来。
傍晚时分,高云刚准备用饭,有一名门哨跑进帐来,向高云报道:“主公!东莱太史慈领兵来到,见在寨外侯见!”
“喔!?”,高云心里一喜,笑道:“太史慈果然忠义之人也!快带我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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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回:千里追击(六)
太史慈见高云亲自出迎,赶紧翻身跪拜。高云上前一步,扶起太史慈,笑道:“子义不必多礼,不知子义因何到此啊?”
太史慈拱手回道:“前者是在下往下邳搬请将军出兵,致使勇士为贼所害,慈甚不安。故此向孔太守借得三千兵马,一路赶来,期能稍助将军片瓦之力”。
“呵呵呵呵,子义真义士也!我得子义相助,斩管亥必矣!子义鞍马劳顿,且到帐内叙话”。高云说罢,转身在前引路。
太史慈连忙称谢,跟高云来到中军大帐,分宾主落座,太史慈又道:“慈听闻那管亥贼子见已遁入渔阳城内,为朱尤收留,果如此乎?”
“嗯”,高云点了点头,说道:“若非那朱尤从中作梗,本公早斩管亥多时矣!”
“额…这……”,太史慈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
高云看了看太史慈,笑道:“子义何语塞耶?你我虽相识不久,却是一见如故,意气相投,子义不必拘谨,有话但讲无妨!”
太史慈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慈以为朱尤虽不足道,却是渔阳太守,朝廷命官。将军若击之,恐于理不合,朝廷定不会坐视不理。慈恐将军一时之怒,埋下日后祸根,望将军三思”。
“呵呵”,高云微微一笑,很平静的说道:“张福从我于患难之中,随我于失石交错之际,虽千难万险,却从不离我左右,与我有兄弟之谊也!报兄弟之仇,岂一时之怒耶?慢说那管亥遁入渔阳,便是他逃入洛阳,本公也必将他斩于帝都之内!”
太史慈听了高云这话,顿时觉得心里一颤,暗自说道:“高将军真乃仁义之主也!为雪一兵卒之仇,竟做到如此地步,着实令人敬佩!此等主公天下难寻,我苦习文韬武艺,正为寻求明主而辅之,以图建功立业也!如今明主即在眼前,岂可错过?”
太史慈想到这里,突然翻身下拜,拱手说道:“将军英明仁义,古今罕有,慈深感拜服。如将军不弃,慈恳请投效帐下,做一马前小军,追随将军鞍前马后,为将军执鞭坠镫,虽死无憾矣!望请将军收录”。
一听这话,高云乐坏了,心说:“哥等你这话可是等了好些天了啊!”,赶紧上前一步,把太史慈扶起来,笑道:“子义快快免礼!我初见子义时便有不舍之心,只不知子义心意如何,未敢唐突。今能与子义共事,高云于愿足矣,焉能不重待足下乎?”
太史慈连忙再次拜倒,抱拳当胸,说道:“得将军不弃,乃慈三生之幸也!请主公上坐,受慈大礼参拜!”
“诶!!子义此言差矣!你我一见如故,情同手足,何须行此俗礼!子义快起,哥哥即刻命营中设宴,为子义兄弟接风!”
太史慈早见过高云跟众将相处的场面,也盼望着能像他们一样得到高云的信任,听了高云这番话,觉得心里暖暖的,便不再执拗,逊谢道:“多谢主公厚待,容慈来日相报!”
高云见太史慈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知道他一时还没法适应“虎威军”这种融洽的相处方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即刻传令下去,营中设宴,为太史慈接风洗尘。
酒宴还没摆好,韩霜便带着“鬼攫营”战士们回来了,到中军向高云复命。
这一走就是四天,高云心里自然免不了牵挂,见众人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高云才算是放下心来,问韩霜道:“此行结果如何?”
韩霜冲高云笑了笑,转身一招手,喝令道:“带上来!”
“是!”
帐外应声推进来几个人,先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年约四十上下;后跟一名妇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
韩霜指了指那个中年男子,对高云说道:“此人便是潞县县令邹穹!”
“噢!”高云点了点头,对那男子笑道:“子禄先生受惊了”。
“哼!”邹穹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高云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属下粗鲁,高云代为赔罪。今请子禄先生到此,乃是有一件要事,不得不劳烦先生,还望先生莫要推却”。
邹穹听了高云这话,也不问什么事,便冷冷的说道:“休想!”
高云略微摇了摇头,笑道“高某还没说究竟是何事要劳烦先生,先生为何便断然拒绝?”
“哼!汝便不言,吾岂不知耶!?”
“噢!?先生请试言之”。
“汝欲杀管亥,却无计破城,故而将某摄来,无非是要我使诈,骗开渔阳城门,汝便好趁机攻城。某虽愚鲁,却绝不为背主求荣之事!汝休要痴心妄想!”
“嗯!嗯!嗯!先生真见识深远之士也!”高云不禁点头称赞,心说:“这个邹穹还真是挺有料啊,竟然能猜透哥的心思,嗯!不错!”。接着又问道:“子禄先生果不肯相助耶!?”
“恕难从命!”
“哎!”高云叹了一口气,故作为难的说道:“既是子禄先生不肯相助,高某也不好强求。只是先生一家都已经听了我军机密,高某就不得不灭口了,先生莫怪啊!”。
高云这话说的太邪恶了,都要杀人家全家了,还让人家别见怪,天底下哪有这种理论。
高云说完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下面,一把抓起那个小男孩儿,转身放到桌案上。也不说话,“刺啦!”一声撕开那小孩的衣服,“刷!”的一下抽出匕首,对准男孩胸口刺去。
“不!!”邹穹和那妇人同时大叫起来。
“嗯!?”高云停了下来,扭头看着邹穹夫妻俩。
“我…我……听命便是”。邹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双臂无力的垂了下去,满脸颓唐和黯然。
“呵呵呵呵,这才对嘛!早该如此!”高云一边说,一边把那孩子抱在怀里,手里的匕首却并没插回去。
邹穹看了看高云,又看了看高云怀里的孩子,无奈的低下头,问道:“阁下意欲让邹某如何?”
“呵呵,此事倒也简单”,高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邹穹,又说道:“劳烦子禄先生回县后拆看,依计行事。事成之后,高某不但保先生全家无事,还要重谢先生”。
“不必!只要将军莫伤害在下妻儿便好”。
“嗯!这个自然,子禄先生放心,高云定会派人悉心照料,绝不亏待!”
“告辞!”邹穹一跺脚,扔下两个字,转身出帐。
高云冲高义努努嘴,高义顿时会意,转身出帐,带“鬼攫营”战士紧跟邹穹而去。
高云把匕首收好,让那小男孩站在桌子上,拿手指轻轻摁了摁那男孩的鼻尖,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有没有被叔叔吓到啊?”
高云哪哄过孩子啊,不逗还好,这一逗,那孩子“哇!”的一声大哭特哭起来。
“诶!别哭!别哭啊!都是叔叔不好哈!你别哭啊!”把高云急的手足无措,就差念阿弥陀佛了。
众将哪见过高云这副窘态啊,没一个能忍住笑的,尤其是寒霜,笑的前仰后合的。
邹夫人刚才还在害怕,这会儿看到高云这样关心孩子,也就明白了,知道高云那只是在演戏给邹穹看的,也就放心了。
高云实在被这孩子逼的没办法了,只好把孩子抱给邹夫人,笑道:“适才不得已,惊吓了孩子,高云给您赔罪了。您看…这…”,高云往前递了递孩子,满脸的为难。
“不打紧的,将军不必自责,奴家已然明知就里”,邹夫人说着,伸手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拍了两下,孩子的哭声立马见小。
高云尴尬的摇了摇头,指了指帐上的众家兄弟,为自己辩解道:“你们甭笑!换你们也哄不好!”。
“哈哈哈哈!”众将笑的更厉害了,尤其是张飞,笑的都蹲到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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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回:千里追击(七)
韩霜带“鬼攫营”勇士在潞县潜伏四天四夜,才把这县令邹穹捉来。这四天里高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韩霜,自从那一吻之后,高云的心里似乎对韩霜多了一份情愫,直到韩霜安然归来,高云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等众将都走之后,高云把韩霜留了下来,双手附在她肩膀上,关心道:“这几天…你还好吧?让你受苦了”。
韩霜笑了笑,摇摇头,脸上洋溢着幸福。
高云抚了一下韩霜那因为奔波而凌乱的秀发,凑近她的脸庞,柔声道:“你肯定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韩霜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你…你…也早歇息”,韩霜喃喃的叮嘱高云,这次她对高云的称呼没有用主公,而是用了“你”这个字。
高云笑着点了点头,在韩霜鼻尖上轻轻按了一下,看着韩霜羞涩的离开,心里升起一些异动,越发的感觉到韩霜飒爽外表下的温柔。
第二天平明,高云中军帐点将,众将齐集,高云手持令箭,正色道:“张飞、赵云、典韦、太史慈、周泰、张虏听令!”
“末将在!”六将闻声而起,拱手待命。
高云道:“你六人各领三千兵马,于渔阳城南门以外分处埋伏,但闻我中军炮响,一起杀出,攻取郡城!”
“得令!”六将依次向前,双手接令,转身下帐。
高云又令道:“赵婴听令!”
“末将在!”
“命你领三千兵马,今日未时依旧佯攻渔阳南门。但见潞县援兵来到,即刻回撤。听我中军炮响,回身复攻郡城!”
“得令!”老将赵婴精神抖擞,接令而去。
约近未时,赵婴奉命领兵离寨,往渔阳城南门外集合,依旧只是摇旗呐喊,投石放箭,只做佯攻。
朱尤此时已经十分懈怠,半坐在敌楼之上,满脸不屑,心说:“汝高云贵为虎威中郎将,我料你也不肯为一小卒冒险!看来真不过如此,汝这戏也演的够了,也该收兵回下邳去了吧?哼哼……”。
朱尤正在得意,猛听东南角上杀声四起,遥见一路人马,数约千余,飞奔而来,中军立一面大旗,书道:“潞县令邹穹”。
这一路人马高声呐喊,直奔赵婴一军。赵婴一见是潞县旗号,在城下大声叫道:“不好!援兵来也!速退!”
说罢,调转马头,领三千“虎威军”往西南诈败而走,转眼不见。
邹穹也不追赶,领人马直到南门城下,大叫道:“吾乃潞县令邹穹!速开城门!”
潞县奔属渔阳郡管辖,朱尤自然也认得邹穹,以为邹穹得了消息,特意领兵来救援的,急忙喝令道:“打开城门!”
守门小卒听命,急忙放下吊桥,打开南门。朱尤刚要转身下城去迎接邹穹,就听城外一声呐喊,邹穹身后三百“鬼攫营”勇士一齐发威,涌身杀入门内。
甲、乙、丙、丁、戊五队勇士各依队型,分散站位,把住城门。一百五十支“鬼攫弩”纷纷发动,百步之内见者即死;己、庚、辛、壬、葵五队勇士各持短刀在手,晃动身形,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上城头,黑影所到之处,顿时血溅尸横。
“鬼攫营”动作实在太快了,完全无间隙作战,这些渔阳官军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血染城墙了。
朱尤情知中计,大惊失色,急忙翻身上马,绕城逃窜。
高云见“鬼攫营”得手,急忙号令,点燃引信,只听一声炮响,地动山摇。高云一马当先,提刀直取城门。莎琳娜、韩霜、张瞳三姐妹紧随其后,左右遮护,众“虎威军”勇士争先恐后,呐喊杀人,如潮水一般,奔涌而进。
张飞、赵云、典韦、太史慈、周泰、张虏、赵婴七将闻听中军炮响,知是信号,急忙领起各部兵马,一齐杀出。七员虎将各抖威风、七军战士同施英勇,犹如惊涛拍岸之势,席卷而止。
南城守军何曾见过此等猛将强兵,无不骇然失色。
“鬼攫营”众勇士见高云进城之后,纵马往北,急忙各自上马,紧跟高云身后,分散掩护。“鬼攫弩”远近射杀,百步之内,渔阳官军露头即死。
管亥此时正在郡衙后院小憩,突然几名小喽罗跑来,慌慌张张的报道:“将军!大事不好!高云杀进来了!”
“什么!?”管亥“腾!”的一下跳了起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他做梦也想不到,高云竟然在转眼之间就破了渔阳城。
再仔细一听,果然四面杀声传来,管亥哪里还顾得上披挂,只着了便衣,抄起兵刃,奔出郡衙,领三十余名心腹随从,慌忙上马,往北奔逃。
高云一路策马,奔到郡衙门前,正望见管亥刚跑不远,怒吼一声:“管亥贼子!哪里走!”
管亥听闻,急忙回头一看,直吓的三魂出窍,七魄横飞,急忙喝令道:“快!拦住他!”
“是!”其中六名贼将应声勒住丝缰,一齐回马来战高云。
高云这时早已经是心中冒火、七窍生烟,催马杀入战圈,大喝一声:“撩!”
顿见一道寒光闪过,便有三员贼将兵刃齐齐折断,紧接着寒光折回,那三员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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