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对啊,对啊!云哥,这下…你该高兴了吧”。莎林娜把手指按在高云下巴上,笑的有点儿坏。
高云知道莎林在暗指什么,笑着说道:“诶?怎么是我高兴呢?应该是你们高兴才对嘛,我只是听你们的安排嘛。你们都不要我,我就去县衙咯;你们都要我呢,那我就留下来咯,哈哈”。
“云哥,你好坏噢”。
“噢?坏吗?那你们怎么还这么舍不得呢,哈哈”。
“夫君!你别笑了嘛,怪羞人的”。玉儿绯红了脸。
“呵呵,好,好,天不早了,我们早点儿回房休息吧”。高云说完,搂起玉儿和莎林娜走出前厅。
回到卧房,玉儿和莎林娜各自宽衣解带,服侍高云。这姐妹俩怀着同样的期盼和爱意,但表现却完全相反。
玉儿是矜持的,她静静的躺着,双眼微闭,把自己玲珑剔透的身躯展现给高云,默默的期待着爱的来临。她喜欢高云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反反复复的疼爱自己。这一刻,她是他的。
而莎林娜则是奔放的,迷离的眼神、娇柔的声音、蛇一样的扭动,她尽情的释放着她那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她喜欢在高云身上忘我的倾泻爱欲,更喜欢高云肆虐她那诱人的**,她那灵巧的舌尖和忘情的吸吮,让高云一次又一次的欲火重燃。这一刻,他是她的。
漫漫长夜里,三个人累罢了睡、睡醒了累,浓春的缠绵萦绕着整个房间。姐妹俩一左一右,你方唱罢我登场,直到将近正午,三个人才慵懒的起床下地。
吃过午饭之后,高云打算去县衙转转,刚到门口,就看见孙斌面色严峻的走了进来。
高云急忙询问道:“诶?辅仁先生不在县衙坐镇,怎么跑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高云了解孙斌的秉性,能让他这样失常,一定不是寻常小事。
“噢,主公,我正要去找你。朝廷派来刺史,正在县衙等候主公”。
“嗯?刺史?刺史为什么会到我们这小小县城里来?”,也难怪高云惊疑,这刺史在汉朝是代天巡检的角色,要说是来视察这小小的逎县,那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
“这个属下也不得而知,但是看他的面色,好像来者不善呐”。
“噢?”,高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对孙斌说道:“你速回县衙,去找几个县衙里的老人来,我在县衙前面的茶楼等你们”。
“是”,孙斌知道事态紧急,答应一声,急匆匆的赶回县衙。
高云也随后上马,赶到茶楼等候,约有两刻钟的功夫,孙斌便带着三个四五十岁的衙役走了进来。
高云让他们坐下,直接问道:“县衙来了刺史,你们知道吧?”
“回大人,小人们都听说了”。
高云点点头,说道:“恩,几位都是县衙里资历最高的,叫几位来就是想问问,在我就任以前,咱们逎县有没有发生过刺史巡查这种事?”
“回大人话,有过,不但有,而且还不只一次。我们伺候的前两位县令刚上任的时候,也是这位刺史大人亲临视察的”。
“噢?那诸位可知道刺史到这里都干了些什么?可有什么其他目的?”
“回大人的话,这位刺史前两次到咱县来,都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要钱。听前任刘大人说,现在的朝廷刺史大多都不是天子委派的,而是朝里列侯大人专门派到各地,其实就是……就是…索要贿赂的”。
“噢!原来如此”。高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前两任县令分别给了他多少银钱?”
“回大人话,前两任县令给的数额一样,都是五百贯”。
“好”,高云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次多亏几位了,一会儿你们到账房去,每人领铜钱两贯”。
“多谢大人”。
十七回:再赴洛阳
逎县地处河内,临近政权中心,是古来兵家必争之地。凭借高云现在的实力,要想在日后的袁曹夹缝中占有一席之地,是绝无可能的。
这一点高云很清楚,也早有转移地头儿的打算,但是却没办法实施。听说这个刺史是张让的亲信,高云心里不禁一喜,顿时有了主意。
三个老卒离开以后,高云对孙斌说道:“先生速回高府,取三百金来听用,我在这里等你”。
“三百金?主公你……”。
孙斌知道前两任县令行贿都是用了五百贯,也就是一百金的数额。现在高云却让他去取三百金,心里觉得很不解,刚想询问,高云却一摆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先生不必多问,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事急从权,我们要成大事,就不能拘泥于这种小节”。
“是”,孙斌点头应命,他虽然不理解高云的做法,但他却坚信高云一定是正确的。
孙斌知道那刺史早在等候,于是快去快回,功夫不大便带了一个精巧的锦盒回来,里面装的自然是高云要的那三百金。
高云知道事不宜迟,带了金子,急忙前往县衙。
那刺史正在大堂之上,早等的有些不耐烦,见高云进来,十分不悦的说道:“高县令还真是繁忙,让本公好等”。
“你大爷的,臭屁个球啊”。高云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笑着说道:“哎呀,刺史大人,下官一听说刺史大人驾到,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不想还是晚了一些,还望刺史大人见谅啊,呵呵”。
“嗯”,刺史十分傲慢的点点头,装b的说道:“高县令新官上任,杂事繁多,本公也能够理解。本公这次奉命巡视,不知高县令治理逎县,境况如何啊?”
高云知道这刺史就是为索贿来的,这些套话说再多也是屁用不顶,更何况高云实在不想跟这个狗官多叨叨,于是便把锦盒放到狗官面前,说道:“刺史大人在此,下官怎么敢自陈功绩呢。但是下官这里有一些东西,或许能让刺史大人省去不少辛劳”。
“嗯”,狗官又点了点头,伸手打开锦盒,定睛一看,装b的表情顿时大变,这正事高云想要的效果。
狗官见了金子,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喜眉笑眼的说道:“哎呀,早听说高县令治理有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呐,哈哈”。
“刺史大人过奖了,大人满意便好”。
“嗯!满意,非常满意,哈哈哈哈”。
“你大爷的,真是狗脸”。高云心里暗骂。
见这狗官满脸堆笑,高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屏退左右,对狗官说道:“刺史大人,下官有一件家传宝物,举世无双,欲献给列侯张公,却苦于没有门路。听闻刺史大人与张大人素来交好,下官想烦劳大人代为引荐,不知大人能不能赏个方便”。
“好啊!难得高县令有这样的心意,本公回都之后便向张大人禀报”。
高云见这狗官痛快答应,心中一喜,微笑道:“那就有劳刺史大人了,事成之后,下官定当重谢”。
“诶!高县令何必这么客气呢,啊?哈哈”。狗官听说还有好处,乐的肝儿颤肝儿颤的。
当晚,高云在“五味居”置办酒宴,安排声妓,让这个狗官享乐。
狗官拿了贿赂,也不愿意再多逗留,因为这新年一始,还有好多地方要去索贿呢。
次日一早便打道回府。高云又送给他一块从草原带回来的巴林石雕,把这狗官美得直冒鼻涕泡儿。
送走狗官之后,高云便忙活开了,既然决定要借助一下张让的力量,那这礼物必须得让他怦然心动才行。高云决定故伎重演,再做一个木钟。
当然这次的木钟不能和送给苏双的那个一样粗糙,无论是取材还是装饰,高云都很下了一番功夫。精选上乘紫檀木,精雕细刻做成钟身;十二颗羊脂玉造就的十二生肖雕刻,镶成钟盘;巴林石雕就的麒麟兽,镇于钟上。其余部位也都是镶金嵌玉,当真是绝世无匹。
高云又请能工巧匠,制作一个精美的锦盒,用来盛放木钟。一切准备妥善,高云便安心等候那狗官的消息。
过了一个多月,张让果然派人来召,让高云入都面见。
高云大喜,赏了来人五贯铜钱,让他先回去禀报。那人领了赏钱,欢天喜地的拜别而去,回到张让面前又为高云说了不少好话。
高云把逎县事务托付给孙斌和关羽之后,便回家跟玉儿和莎林娜道别。
莎林娜自从到了中原,对一切都十分好奇,听说高云要去洛阳,就非要跟高云一起去。高云执拗不过,只好答应。
莎林娜高兴的手舞足蹈,对玉儿说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
“不了,有妹妹伺候夫君,我就放心了,家里不能没人打理”。玉儿微笑着,丝毫没有吃醋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要去,高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个志在四方的大丈夫,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高云分神。
但高云却觉得,带莎林娜去而不带玉儿去,有点儿委屈了玉儿,于是说道:“你也一起去吧,家里有辅仁先生呢”。
玉儿知道高云是怕自己觉得委屈,走到高云跟前,伸手帮高云整了整衣领,微笑着说道:“我知道夫君心疼玉儿,但是玉儿不像妹妹这般矫捷,长途跋涉恐怕多有不便。再说有妹妹守在夫君身边伺候,我也就放心了。夫君尽管专心做你的正事,不要挂念家里”。
高云自然明白玉儿这份深情厚意,这种毫无私心的爱让高云感动。正是因为这种无私的爱,玉儿在高云心中的位置,是绝对没人能够替代的。
高云辞别玉儿,赶赴洛阳,有张飞带领三百名“佐卫军”前后簇拥,威武雄赳,壮观异常。
一路景致不同、风土各异,惹得莎林娜不停的东张西望。
到了洛阳城外,高云让张飞带三百人马在城外树林里屯扎,自己和莎林娜带数名随从,进城赶往张让府邸。
高云虽然早就认定,像张让这种阉宦奸党,长相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见着真人之后,还是觉得大出所料。
张让这幅长相实在是太神奇了,八字眉、斗鸡眼、蒜头鼻子、蛤蟆嘴,可以说已经不仅仅是丑那么简单了,而是搞笑,相当的搞笑,弄的高云差点儿就忍俊不禁,不由得暗想:“难怪狗皇帝那么喜欢他了,感情这就一宠物啊”。
张让虽然知道高云是来献宝的,但他平日里收的宝物太多了,对高云的宝物虽然有些期待,却并不十分在意,态度上也显得很傲慢。
但等他见到木钟的时候,可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眨巴着两只斗鸡狗眼,差点儿没被晃瞎咯。
听了高云解说之后,更是乐的心肝儿发颤、鼻涕冒泡儿,拿在手里仔细观摩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装好,任何人都不许碰一下。可见他对木钟有多么喜爱了,对高云自然也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当即向灵帝请旨,加封高云为虎威校尉,领八百斛俸禄。并许诺高云,今后有事尽管来找他。
校尉在汉朝是仅次于将军的官职,虽然这时候校尉多了,高云这虎威校尉也只是个虚职,但身份地位可就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高云知道张让是个奸佞小人,这种人都是狗脸,没有长性。所以趁他现在还对自己感激万分的时候,便赶紧告辞,带起人马返回逎县。
这时候已经临近中秋,秋风萧瑟,凉意习习。将近曲阳县的时候,突然天降大雨,高云急忙扯下大氅,给莎林娜披上,传令队伍,进城找客栈歇脚避雨。
大雨滂沱突至,行人四散潜踪,大街上空无一人,只剩下风雨携骤,打的人睁不开眼。
突然,高云发现有个人躺在路边石阶上,对于肆虐的暴雨似乎浑然不觉。“是不是喝醉了,这样下去非病了不可”。高云想到这里,顾不上风雨交加,踏开没膝的雨水,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是个长大的汉子,约有二十上下年岁,古铜色面皮,脸色憔悴、形容虚弱,像是大病的一样。
“喂!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高云推了推那人。
汉子感觉到有人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高云,咬咬牙,硬扎扎的说道:“无妨”。不料这话说完,却跟着昏了过去。
“真是条硬汉”,高云心里称赞着,伸手摸了摸那汉子的耳朵,冰凉冰凉的,高云知道他正在发着高烧。
“来人!”高云一招手,两名“佐卫军”兵士应声走上前来。
“把这个人抬上”。
“遵命!”两名军士各搭住壮汉一条臂膀,把那汉子架了起来。
住进客栈之后,高云赏了店伙计三百铜钱,托付他去叫郎中。虽然外面风急雨骤,但是铜钱的力量更大,店伙计接了铜钱直接无视了外面的狂风暴雨,转眼间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高云命人把那汉子先安置在客房里,又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让店家取出棉被、生起炉火给那汉子取暖。
“挺住啊,兄弟”。高云心里默默念叨。
功夫不大,店伙计**的独自跑了回来,说那郎中嫌风雨太大,要等雨停了才肯来。
高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放他娘的狗屁!翼德!”
“大哥!”,张飞应声往前,抱拳听令。
“你带我军令,去把郎中给我抓来!”
“是!”张飞是个火爆脾气,早就听的焰火腾腾,听高云一声令下,叫了几个军士便奔出门去。
十八回:林妹妹的抉择
高云本以为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年代,大夫都应该是以医德为先的,没想到竟也会有这种偷菜的医生,逼的他不得不动用官威,派张飞持令拿人。
那郎中见张飞凶神恶煞,又听说是校尉大人召唤,吓的有屁都顾不上放了,哪里还管的了刮风下雨。收拾起行医器械,跟着张飞屁颠儿屁颠儿的赶到客栈,见了高云更是点头哈腰,连连赔罪。
高云这会儿早就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听他磨嘴皮子,把手一挥,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去诊治病人”。
“是、是、是,小人马上就去”。郎中连连点头,颠颠儿的跑上楼去。
一通小心谨慎的诊断之后,得出结论是伤寒日久,火犯金宫,以致高烧不退。当即开了处方,交给高云。
高云见这郎中一个劲儿的赔补小心,也不为难他,稍微教训了几句,便给了诊金,打发他回去。
那郎中见高云不但没治他的罪,反而还多付了诊金,自然是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的告辞而去。
高云随即命人前往药堂,按方抓来药材,给那大汉煎服。又安排两个精细的兵士,留在房中看护。
一连两天,在众人精心照料下,那汉子渐渐苏醒过来。军士按照郎中的嘱咐,先给他喂下两碗米粥,那汉子面皮慢慢转润,逐渐有了生气。
高云一直惦记着这大汉的安危,这会儿听说醒了,心里自然高兴,急忙赶去探视。
那汉子早从士兵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见高云进来,翻身便要下床,口中说道:“小人叩谢恩公救命之恩”。
高云赶紧一摆手,说道:“你别动,躺着吧,我这里没那么多礼数”。
那汉子一来身体实在虚弱,二来也是被高云的豪爽感染,便不再坚持。
高云走到床边,伸手试了试那汉子的前额,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烧也退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多谢恩公搭救”。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