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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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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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人刚要挣扎,却有没有半点气力,一个个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根本站不住脚。想要放声大喊,恰似中气不足,根本喊不出来,都委顿在地,一抖一抖的挣扎着。

小喽啰轻轻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淡淡的道:“我叫秦风,你们可不要忘了我的名字,黄泉路上莫觉得孤单,三十人一起上路,应该很热闹罢。”他嘴上说个不停,出手却是快得紧。用匕首柄对着那些人的咽喉重重的敲了一下,直接敲碎了喉管,结果了众人的性命。

他这般手段,非是心狠,喜好虐杀,只因他心里清楚,割喉虽然省事,但作为一个杀手,在潜入的时候,如果割喉的话,那等于告诉敌人他的到来。人血的血腥气是很重的,如果让前面的王伦闻到的话,依着他的脾性,自然知道有了变故。哼哼,要是那样,岂不是落了自己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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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王伦和林冲、鲁智深越谈越僵,宋万、杜迁、朱贵三个不停的劝说,全无半点作用。

鲁智深心中怒气勃发,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这厮好生可恶,我兄弟两个好心好意前来投奔,居然把出这等言语,推三阻四,活生生的气杀人也。”

王伦见鲁智深这一下子将桌子上的碗盏都拍得跳了起来,心中也不禁一惊:这大和尚好大的力气,他心中先自胆寒,猛的拿起身前的茶盏,怒喝道:“你这却是什么话,我做什么决定,难不成还要向你解释不成,你莫不是以为我梁山无人?”话未了,他举起手中茶盏,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一声脆响,端得震耳。

林冲微微一惊,心中也怒,你不收留我兄弟两个便罢,何苦将出这般手段来?

这边鲁智深眼中却又爆出一股杀意来。他可不像林冲那么朴实,这王伦好端端的摔起茶盏来,这让他想起了掷杯为号的典故,他怕是想下杀手罢。

王伦摔了杯子,却不见手下出来,心中不禁一惊,还没有说话,那边鲁智深猛的跳了起来,冲到厅前,一把抓住了王伦的衣襟,从绑腿中抽出一把解腕尖刀,逼在了王伦的咽喉。

这变故来得太快,那边四人全无准备,一个个登时吃了一惊,恰待上前,却又猛的停住了脚步。

这四人看得分明,后堂走出一人,此人右手握着一只弩,左手拿着几只弩箭,笑吟吟的看着众人。

鲁智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尚未说话,这边林冲已然吃了一惊,脱口道:“秦家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迁三个听得林冲和这人认识,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心又悬了起来,眼中已多了丝畏惧。尤其是朱贵,他打探消息,算得上八面玲珑,他心思一转,便想得明白,这和尚和这少年怕是已经计算好了,要算计自己罢!

那人正是秦风,他结果了三十个王伦的亲信,却凑到后面,装上弩箭,又将送酒菜的两个小喽啰打昏,绑了起来,堵住了嘴,这才上前面来,又在后堂藏了一会,待鲁智深发威,这才出来,用弩箭逼住了四人。

PS:有读者说这书像水浒,这么说也不错。宋江起义在宋朝历史上确实存在,只不过规模没有水浒传说的那么大,好像极盛时期只有几万人而已。

第一卷 第十四章谁说梁山是个好去处?

 话说秦风和鲁智深镇住了全场,秦风笑吟吟的,拿着弩箭,镇住了梁山上的三条好汉,鲁智深在那边逼住了王伦,场中一时间静极了。

鲁智深眼中露出了一丝丝的的笑意,点头道:“果然厉害,我平日里只见你那普通的本事,枪棒功夫,却不知道你还精通这等小巧擒拿的绿林本事。”

秦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王伦,随即笑道:“王头领,你莫要等你手下的那三十号人了,他们都在路上等着你呢!”

厅中六人听了,尽都吃了一惊,王伦面色苍白,心如死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倚为臂膀的三十个亲信喽啰就这么被解决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信,自己那三十个喽啰,也都是惯战之士,一个个都有不小的本事,便是百十个禁军也未必能挡得住他们,怎地就悄无声息的遭了毒手?

鲁智深也是眉头紧皱:这小子好狠辣的手段。若是战阵之中,两军对垒,杀个三十人也不算什么大事。如今那三十人无声无息的遭了毒手,他定是使了什么手段。这三十人是王伦的嫡系,便是定了梁山,这三十人也留他不得,可就这么结果了他们的性命,终显得狠毒,这小子倒像是做大事的人。

杜迁,宋万和朱贵三个的心情最复杂。他们都是梁山的老人,知道王伦手下有三十个精锐之士,以朱贵的精明,如何不知道他是借着这三十人的力量巩固自己寨主之位。如今这三十个人没了,对于他们来说,却也不要与头上悬挂的一柄利剑失去了。

秦风看了一眼王伦,向鲁智深点点头,露出一丝冷酷的光芒。

这边鲁智深眼中杀意一现,刚要下手,这边王伦已然大叫道:“不,不,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

他话音未落,秦风陡的扣动了弩机,弩箭直接从他的嘴中射了进去,锋镝从他的脖子后面窜了出来。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带得望后面一仰,整个人都窜了起来。鲁智深也吃了一惊,手一松,那王伦如同一条离开水的大鱼,一下子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时间尚不得死,只在地上挣命。

秦风双眼如电,冷冷的扫了一眼方欲有所动作的杜迁三人,又看了一眼满面怒色的林冲。他这目光如同冷电,让自认从心底生出一股凉气来,整个脊梁骨都冷涔涔的,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唯恐引起了对方的误会。

秦风冷冷一笑,向鲁智深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上前去,从怀里掣出一把匕首来,比到了王伦的咽喉处,凑到他的耳朵边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我知道你是柴进的人,若非如此,你未必不能留下一条性命。”说罢,满意的看着王伦惊骇欲绝的表情,手中的匕首轻轻的一划,立刻划开了对方的咽喉,结果了性命。紧接着匕首又是一旋,已将头颅斩下。

看了一眼厅中的众人,他举起王伦的头颅,大喝道:“王伦小儿,嫉贤妒能,忘恩负义,有什么资格当这梁山之主?”

鲁智深慢步上前,轻轻的扶住了林冲,林冲心中怒急,便欲发作,不想旁边又有了变故。

那朱贵何等精明,他也恨这王伦嫉贤妒能,空占了这大好的山场,却只能靠剪径打劫过往行人为生,传道江湖上,也是笑杀人了。奈何他位卑言轻,也左右不了大局,只好随波逐流。他观这秦风也不是良善子弟,保不准能做一番大事业,自己的前程,便在此人身上。他当即道:“秦兄既斩王伦,便请为山寨之主,我等愿听从寨主调遣。”他终非那等无耻之人,说不出王伦的坏话。

这边杜迁和宋万知道自己三人万万抵挡不住对面那几人,如今朱贵又倒戈了,他们两个也不多说,齐齐下拜。

秦风急扔了人头,跳到一旁,躲开了三人这一拜,扭头看向鲁智深道:“我做甚么寨主,这里有我两个哥哥,却让我做什么寨主?”

鲁智深听了,摇头摆手道:“罢了,这主意是你出的,王伦也是你杀的,若论心机,我不如你。我不过是个莽汉,只好冲阵,却当不得这寨主,这寨主之位,还是你来当罢。”

秦风再三推辞,鲁智深执意不允,双方争执良久,终是秦风做了上位,鲁智深坐了第二把交椅。这边林冲也不言语,似欲下山,却被鲁智深和秦风硬拖着摁到了第三把交椅之上。

三人商议定了,秦风却又请朱贵三个到右边交椅处做了,这才唤上小喽啰来,吩咐他们拖去了尸体,洗净了地面,都拜见新大王。

又是一番纷扰之后,秦风这才带着五人出了大厅,到那金沙滩边,后面跟着众多喽啰。他令人望天射了三只响箭,不一时,芦苇荡中,荡出七八只只小船,当先三条船上有三个汉子,正是那阮家三兄弟。电子书,一个个的握了鱼叉,站在船头,直勾勾的望这边来看。

那七八只船上,或三五人,或一两人,都拿了弓,上面放了朴刀,恰待与人厮杀一般。

鲁智深早知道秦风有这般后手,也未曾多说什么,不过这林冲和杜迁三个,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这秦风真个了得,做起事情来,真个是滴水不漏。这二三十号人手,虽然未必能夺了梁山大寨,可若是事败,接应他们几个出去,却也不是什么问题。

阮家兄弟见秦风在人群之中笑吟吟的,知道大事已定,当即泊船靠岸,跳上了岸,冲着秦风抱拳,少不得又是一番细说火并之事。秦风自派人发出信号,让人接了家眷过来。

众人回到聚义厅中,又喝了一番,又待了片刻,那家眷过来,秦风又将王霸、牛刚,雄天德几人叫上,重新排了座位。这三人居于朱贵下首。

林冲见了娘子和家眷,心中欢喜,少不得诉说一番,说不得几句,便被拉去喝酒。

聚义厅中,众人欢聚一堂,林冲见了娘子,早把对秦风和鲁智深的不满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酒至半酣,秦风吩咐小喽啰将那府库打开,计算钱粮兵器。又派人去查王伦的房间,又翻出了十几个柳条箱子,当场打开查验。

查了一番,厅中众人只觉得嘴巴发干,嗓子眼发苦。都说梁山是个好去处,怎地竟然困顿至此?寨中粮秣倒是不少,足够一千人一年之需,兵器也不少,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倒也齐备,弓百余张,弩五十余具,弩箭齐备。寨中还有马百余匹,其中战马三十余匹,真可谓实力雄厚。

可偏偏最关键的金帛实在太少了。虽然从王伦哪里搜出来的箱子中有不少的金帛,起码有一万贯左右钱炒。这对一个人来说,实在不少,最起码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富足的过完一辈子。但对于一个山寨来说,却是少之又少。

这非是开玩笑,当日林冲在东京买了口宝刀,尚且花费一千贯,这一万贯能济得甚事?

秦风心中焦躁得紧,没有金帛,他也不好拉拢山寨中原有小喽啰。没有金帛,他也无法发展壮大梁山的实力。

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柴进的用心。梁山军事实力再强,没有金钱的支撑,他们也维持不了多久。尤其是王伦这样嫉贤妒能的人当寨主,便是梁山兵马再强,他也没有胆量攻打州府,不攻打州府,他的命脉永远在柴进的手里攥着。真是好算计。

鲁智深虽然没有秦风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但他也清楚钱粮对于一只军队的作用。一时间,他也有些头疼。他可没有指望梁山上这七八百号人马能有洗劫县城的能耐。那可是县城,要是碰上一个精明的县令,只要守住三天,州府的援军就到了。这七八百号人马,充其量也就能硬撼五百禁军罢。

杜迁,宋万,朱贵三个苦着脸,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们三个是山上的老人,但他们管不到钱粮之事。钱粮大事,都是王伦一个人管的。

阮小二见秦风面色不好,知道他为钱少发愁,不禁笑道:“哥哥可是嫌钱粮稀少?这也怪不得梁山,万贯家财,也不算少了。王伦能攒下这么大的家业,也是不容易。区区一个七八百人的山寨,有这许多钱粮,也算得上是大伙了。”

秦风摇头苦笑道:“二哥有所不知,这些钱粮,我们便是坐吃山空也就够了。可这山上虽有七百多号人马,但兵甲不齐,训练不精,若要对抗捕盗官兵,都离不开钱粮。此时难办得紧啊!”

林冲突然插口道:“我们何必将这事放在心上,钱粮多了,我们便多置办盔甲军械,钱粮少了,我们便少置办盔甲军械,有多少钱财,我们置办多少家业,也就是了,我们终不能让这事情给难住。”

秦风深深的看了林冲一眼,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色,轻轻的点了点头:林教头虽然软弱,但有些时候,有些问题看得还是很准的。他大概也觉出不对头来了。

第一卷 第十五章内忧(上)

 阳光很暖,晒在身上很舒服。秦风惬意的眯缝着眼睛,任由身边的两个绝色用草棍逗弄自己的鼻孔。

他依然没有动赵元奴和李师师,不是他不喜好美色,而是因为他对两女的尊重。两女能抛弃荣华富贵,和他到这山上当个贼婆,就冲这一点,就值得他敬重。他可不是那种见到一个美女就想推倒的种马。

就在他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的时候,忽听外面有人喊道:“秦家兄弟起来了没有?”听这大嗓门,除了鲁智深,再无其他人。

秦风无奈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两女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赵元奴秀眉微蹙,轻轻的叹息一声,有些落寞的道:“想不到好容易安生下来,你又不得闲。”

李师师年纪小,却要乖巧许多,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忙着为秦风更衣。秦风颇为歉疚的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起身出去了。

赵元奴看着满脸幸福的李师师,无奈的摇摇头道:“妹妹,你这么对他,怕是要把他宠坏了。”

李师师轻轻的笑了笑,摇头道:“姐姐,秦风他是做大事的人,他说过要风风光光的娶我们两个过门,他一定会做到的。我们若总是这么缠着他,如何能让他干成大事?”

赵元奴的表情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眼中也多了丝迷离,轻轻的道:“我不奢望他能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只求能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我们现在在这强盗窝中,日后若有什么变故,却让我们如何是好!”

李师师心中微微一惊,嘴上却笑着宽慰道:“姐姐说哪里话,相公何等英雄,他既然走了这步,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若是在东京之中,一时倒也守得住自身的清白,可天长日久,还不是要受那些人的欺辱。能有今天这样的日子,我也知足了。”

赵元奴听了,微微长叹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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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出了屋子,却见鲁智深正在厅中等候,还不等他说话,便跳起来道:“你这小子,昨天也未喝多少,今日怎么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你需知道,温柔乡乃是英雄冢,你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消磨……”

秦风尴尬的笑了笑,苦笑道:“师兄,我真没碰她们。昨天我一口气杀了三十多号人,却是疲惫得紧了,起得晚了,倒让你见笑。”

鲁智深听罢,摇头苦笑道:“罢了,罢了,我自与你做耍,何必当真。今日你不是要整备兵戈,观梁山士卒武事嘛,林教头正在那边督促,就差你了。”

秦风也不迟疑,快步去了,但见校场之上,齐齐整整的站着七百余号人马,手中都拿了兵器,远远看去,倒也威武。

那林冲等头领都坐在那里,见秦风和鲁智深过来,都起身相迎。这边杜迁少不得向秦风细说一番这小喽啰的虚实,有少数人是江湖上的武夫,也有个别人犯了滔天大罪,还有一些是禁军逃卒,但大部分却是那没了土地的佃户,混不下去了,不得不落草为寇,在刀尖上挣一口饭吃。

秦风听得如此,心中已有了计较。那些喽啰被杜迁、宋万操练得也有些兵丁的模样,他到军中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复又上了高台,看向林冲和鲁智深道:“两位哥哥觉得这梁山士卒如何?”

林冲眉头微皱,摇头道:“倒还有些气魄,有点军人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手上功夫如何,想来凭借梁山水泊天险,挡个三五百禁军,或是七八百厢军的围剿,也不成问题。”

鲁智深气哼哼的道:“这些兵马倒也算得上勇悍,虽然不如边军悍不畏死,却比厢军和禁军剽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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