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便安慰我:“你放心吧,盘姑娘现在来了天葵,可以破对方的幻术,所以她暂时是安全的。”
外面训练场上传来了其他人响亮的口号,“加强锻炼,健康永远!”
我回到房间内,取来了手提袋,打开《针灸急救大全》,寻找治疗高烧的疗法,老道士撇着嘴道:“没用的,针灸可以消炎吗?你可不能病急乱投医!”
他说的没错,人一得了急病,就会乱投医。
老道士转身离去,我留下继续照顾青青,倒了一杯热水,喂她喝了一些。
到吃早饭时,青青的高烧退到39度。
我不断用体温计为青青测量体温,心里默默祈祷她能够早些苏醒过来,恢复正常。郑秀敏将饭菜带到了房间里,向我询问:“盘姑娘她怎么样了?”
“体温已经在降。”我借她们房间里的脸盆洗脸,然后坐在桌子前用饭。
郑秀敏道:“我已经跟指挥部打电话了,他们会派人送药过来,我们必须要在明天中午之前使盘姑娘恢复正常。”她一边用棉签沾了酒精涂在青青的皮肤上为其降温,一边抽着鼻子,疑问:“你在她身上涂什么药了?有一股清凉的味道。”
我解释:“是道长自己配的降温药,还挺有效!”
郑秀敏便追问:“那老家伙昨夜的战果如何?他向你说了没有?”
我迅速的吃着馒头就菜,咽下后,回答:“道长还没有找到那人,对方实力很强,只怕道长也不是其对手,你们部队上可有这方面的高人?”
郑秀敏便反问:“要不我向上级请求派大部队搜山?”
不过如此劳师动众的,我担心会打草惊蛇,郑秀敏立刻向我道:“盘姑娘的护垫需要更换,她的身体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可我也没有好办法。”
我就道:“实在不行就送她出去治疗,我们不能被困这里坐以待毙。”
“不行!”郑秀敏否定了我的提议,道:“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受到过辐射,正在观察期间,而发烧也是辐射的症状。”
我有些生气和沮丧,对方继续道:“袁大夫,你还是出去吃饭吧,我要为青青更换护垫了!”
于是我端着饭碗出了房间,在餐厅里匆匆吃完饭,小马走了过来道:“今天我值班,明天就该你了,你对象现在怎么样了?”
小马这人虽然生的黑胖,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我回答:“已经有所好转,明天中午就有人来看望我们了。”
上午时,郑秀敏叫上我一起去训练,小蔡留下找过我青青,我有些不放心,他就嚷道:“袁大夫,你还怕我抢走你女朋友不成?我可是订过婚的人。”
我只好离开,郑秀敏教我们单人擒拿格斗,其他人都是互相对着摔,她拿我作示范,一把就将我摔倒在水泥地面上。我被摔蒙了,她向其他人示意:“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被外界和内心的情绪干扰,否则敌人不用亲自动手,就能令你自寻短见!”
沈超有些不信,郑秀敏解释:“有些邪恶的催眠师可以不断的暗示病人,令其越来越消极,最后抑郁症加剧而自杀。”(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救援
在这世上,能够掌控别人命运之人不多,掌控自己命运的更少。
那自己的命运究竟是被谁掌控着呢?
你可以掌控一个人的生死,却不能掌控他的一切,被掌控者称之为傀儡。催眠师可以暂时操控被催眠者,但也只是暂时。
青青突然发了高烧,但已经在慢慢退烧,这已经严重的影响了我。郑秀敏说的很对,人在处于失神状态是最脆弱的时候。
想要杀我灭口之人还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寻找一切可乘之机。
不过想要变得强大,不是一两天就能够达到的,所以人类为了走捷径,不惜寻找各种方式,甚至是歪门邪道。
训练场上的汗水跟疼痛都是为了以后的强大,所以我忍着。
沈超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眼神,能够被美女教官一次又一次的摔趴在地上,这也是一种奢望,可我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
两个小时后,我爬在地上,再不愿起来。
郑秀敏潇洒的转身离去,换来了蔡班长,他继续教我们擒拿格斗术,老道士摸出了酒壶,痛饮一口,对我道:“你能坚持下来还真是了不起。”
现在我们的作训服都沾满了灰尘,小蔡嚷道:“现在的辛苦和疼痛,换来的却是你们在战场上的生存,今天疼和累,是以后的活跟更好的活!”
小马便嘀咕:“我们又不是士兵,况且现在的士兵也不用再上战场打仗,这么拼命训练有什么用啊?”沈超也跟着附和:“技能再强也比不上对方一颗子弹!”
小蔡听后,厉声呵斥道:“谁说我们不用上战场?你们不是士兵,不用上战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小马还有些不服气,被蔡班长一个背摔撂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振民哥忙去扶他。
蔡班长指着沈超和振民哥呵斥道:“你们俩一起上,看能不能打倒我?”
振民哥扶起了小马,露出了一丝冷笑。
沈超一个跨立,表示接受挑战,他跟人高马大的振民哥站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堪一击,小蔡身体虽然强壮,但比起振民哥还差很多,就如同成龙跟施瓦辛格站在一起。
他们仨人进入了沙坑中准备比试,老道士和小马也围上去观看。
我揉着肿痛的后背远远的走开,在单杠下落座。
这时我看到单杠上突然出现一人,身着白色紧身衣,双手抓着单杠正在急速的作翻转动作,如同一只风车般,被强风吹过。
我立刻警惕起来,高声唿喊老道士。
单杠上这人迅速从横杆上跃下,一个饿虎扑食便朝我撞来。我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四肢已经麻木,不听使唤,这人双腿屈膝跪在我的胸口,双手抓着我的头发用力折我的脖子。
他的双手继续用力,我感觉自己的颈椎会被马上掰断。
不过一声枪响,这人身体往前一探,便迅速灰飞烟灭,我惊魂未定,老道士也抢到了我的身前,向我质问:“你看清楚这人的真实面目了没有?”
蔡班长带着其他人也赶了过来,我被带回了宿舍内,坐在椅子上,郑秀敏拿着手枪也跟了回来,对振民哥道:“你去隔壁房间保护盘姑娘,我来为袁大夫救治。”
老道士也将沈超和小马赶了出去,关上房门,坐在床上不作声。
郑秀敏左手抓住我的后脖颈,右手开始按我的天灵盖。
“这人没有穿防化服跟防毒面具,你一定看到他的真实面目了。”郑秀敏肯定。
我回答:“刚刚太过惊慌,没有注意看!”
老道士便向郑秀敏和蔡班长询问:“你们山洞外的兵士有几个?”
小蔡仔细算了,回答:“我们是一个值勤班,而我是他们班长,一共有七个人,门口警戒的两人,另外两人负责巡逻,剩下的备勤。”
郑秀敏补充:“现在外面还有一个上级派来的生化专家,负责监控里面的我们!”
老道士点了头,对小蔡道:“带我去见这个专家。”
小蔡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解释:“没有这个专家的许可,你们是不能离开这座山洞的,昨夜我放你出去,已经是违背上级命令了!”
我就询问:“道长,难道你是在怀疑这个生化专家吗?”
郑秀敏介绍:“这个专家的资料我知道,他以前也是在军中服役,退役后还到日本进修过,现在在洛阳一家大医院挂职,但主要工作是市防疫站的研究员。”
老道士追问:“郑军医,你可有他的详细资料,能拿给我看看吗?”
郑秀敏犹豫了,然后咬着嘴唇道:“好,看在袁大夫的面上,但你只能当着我的面看,还有不许对外人说起此事!”
老道士答应了,我躺在了床上,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老道士就安慰我:“你尽管放心,只要鬼皇不收你,你就死不了的!”
小蔡便质问:“鬼皇,是谁啊?”
郑秀敏拿着一枚牛皮纸档案袋返回,小蔡离开去为我们做午饭。
老道士坐在桌前,仔细察看这份档案。郑秀敏取出了医药箱,命我脱下衣服,开始为我治疗。
镊子夹起了我伤口缝合线,剪刀迅速剪断,拔出线的时候有点疼,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郑秀敏道:“袁大夫,真不好意思啊,你的身上瘀伤多处,我不应该下手这么重的,更不应该在你伤口上撒盐。”
我默不作声,老道士便向郑秀敏询问:“这个生化专家叫关月村,在部队服役时已经是杰出的生化专家,退役后前往日本主修生化科技,还对巫咒以及忍术感兴趣,而幻术也必然懂一些,不过他不可能会为了金钱而作杀手。”
“有没有马老五和康大嘴的消息?”老道士继续追问。
郑秀敏摇头,道:“这是市刑警队负责的,我们只负责协助,明天中午你们的家属和记者就会赶来,可以断定,市法院会如期审判此案,就算俩主犯不到场,也会以缺席审理,然后全国通缉。”
老道士坦言:“如果我们这些证人不能如期出席审判,那此案就会不了了之。”
虽然我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为闵老师的安全感到担心。
中午时,警笛响起,小蔡开了门,一辆迷彩军用救护车驶了进来,司机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军医,一进来就向小蔡询问:“病人现在情况如何?赶快送到车上开始救治!”
小蔡就对着宿舍大嚷:“郑中士,把盘姑娘带过来吧!”
我背着青青跟着郑秀敏来到救护车后,小蔡已经打开了车后门,里面还坐着一位身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白帽子。(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白衣杀手
最可耻的是叛徒,最可恨的是奸细。
这两种人都能够使我们的三观发生改变。在大山内部的训练基地,青青突然发起高烧,昏迷不醒,我和郑秀敏都束手无策,老道士用独门药膏缓解了青青的高烧,救援的医生赶到,我把青青背上了救护车内。
我想要进入车内继续照顾青青,却被这名医生阻止:“我需要独立的空间来医治病人,你们不能进入!”
郑秀敏立刻表示:“我是军区的医生,难道连我也不能进入吗?”
“不能!”对方冰冷的回应,“啪”的一声关闭了救护车的后车门。
小蔡就向救护车司机询问:“里面这人谁啊?这么牛!”
司机回应:“我只知道他姓牛,上面指派过来的!”
我们都站在了救护车旁,焦急的等待结果。小蔡对这个司机道:“为病人救治需要一段时间,我已经做好饭了,你趁机下来用饭,大老远的过来,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
司机客气了一下,便应了。下了救护车,小蔡又对我们道:“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干等了,大家先回去吃饭,这车一时半刻又不会走!”
我执意要留下,郑秀敏就对我训斥道:“你现在回去吃饭,我留下等候消息,服从命令!”
沈超跟振民哥也拉着我返回餐厅用饭,老道士已经在餐厅内开吃,而且就快要吃完了,面对清淡的萝卜白菜,我没有胃口。
小蔡把救护车司机拉进了自己房间内特殊招待。
老道士吃饱喝足,然后起身离开餐厅,朝救护车望去不由怔住了,拔步向救护车靠近,同时用双指在眼皮上一抹。
郑秀敏见他赶来,就询问:“你来做什么!不用吃饭吗?”
老道士围着救护车仔细打量后,一把拉开驾驶室车门,进入驾驶舱内,隔着玻璃窗朝车厢内望去,郑秀敏立刻警告他:“你这是做什么?赶快下来!”
“里面有情况,你赶快上来!”老道士反而命郑秀敏上车。
郑秀敏一脸狐疑的进入驾驶室内,隔着连接后车厢的玻璃窗朝车厢内望去,就看到青青躺在抢救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而姓牛的医生正用一块怀表在青青眼前晃荡。
“催眠?”郑秀敏质疑。
老道士回应:“快抓稳了!”他双手在身前一划,右手双指朝着车厢内的牛医生指去,就见一道红光破指而出,穿过玻璃窗,直接将对方手里的怀表击飞。
里面的牛医生也大吃一惊,立刻从不锈钢盒子内取出一把手术刀,就放在了青青的咽喉下。
郑秀敏这才明白过来,向老道士询问:“这个牛医生有问题?”
“不错,赶快想办法进入车厢内救人!”老道士一边转动手指跟车厢内的牛医生对恃,一边命令郑秀敏。
郑秀敏迅速推开车门,右手一把抓住了驾驶室的顶部,左脚抢出,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救护车顶,从腰带里拔出了手枪,快步抢到车厢的气窗处,用力拉气窗。
不过救护车的气窗从内部被拴住,只留下一道缝隙。
郑秀敏抬起了脚,狠狠踏下,她连续跺了三脚,气窗挡板坠落车厢内,砸在了青青身上,牛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就要朝青青咽喉划下,但有一道红光击飞了他手里的凶器。
牛医生急了,立刻从白大褂内拔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拉了枪栓,便朝抢救床上的病人额头指去。
郑秀敏从救护车的透气孔倒垂下了手臂和脑袋,将手枪指向了牛医生,呵斥道:“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牛医生望着倒垂下来的郑秀敏,眼里露出了一丝轻蔑。
抢救床上的病人突然睁开眼睛,想要坐起。
就在这一瞬间,牛医生右手迅速抓起了病人身上的挡板朝郑秀敏的枪口堵去,同时左手扣动了手枪扳机。
两半枪同时响起,连接后车厢跟驾驶室的玻璃窗也同时破碎,玻璃片朝车厢内的牛医生飞来。
其中一片玻璃撞开了出膛的子弹,剩余的碎玻璃片全都刺入了牛医生的体内。
郑秀敏射出的子弹被救护车通气孔挡板反弹回来,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划断了一缕长发,嵌入了救护车的车厢顶部。
小蔡和救护车司机连同剩余的人听到枪响,火速往救护车赶来。
我放下了碗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了救护车外,振民哥和小马已经在用力拉后车门。不过车门从里面拴住,力气再大也不好拉开。
救护车司机呵斥他俩让开,准备叫门时,后车门打开,郑秀敏一脸惊愕的走了出来。
我忙朝车厢内望去,青青还躺在抢救床上,而牛医生趴在她身上,已经死去。我挤入了车厢内,从青青身上推开了牛医生,忙去试探青青的鼻息,还算均匀,然后迅速拔掉了青青手上的输液管子。
沈超也跟了进来,示意我将抢救床一起抬下去。
车外面的小蔡便向郑秀敏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厢内一片狼藉,我拉下了牛医生的口罩,这是一张黝黑而又陌生的面孔,老道士也进入了车厢里,向我询问:“这是不是早上偷袭你的那人?”
我摇头称当时没有注意看。
老道士便解开尸体的衣扣,露出了草绿色的军装,然后搜出了一本通行证和士兵证。
小蔡立刻向车厢内的我跟老道士质问:“究竟是谁杀了牛医生?这可是大事,我必须向上级如实禀报!”
老道士把这两本证件丢出了车厢外,然后拽着牛医生的尸体出去,对救护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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