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方向耸了耸肩，站起身看了看周围，然后从阿福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一张挂在墙上的油画上，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写：“我的电话，如果你改变主意或者蝙蝠侠愿意见我了，给我打电话。三天，我只等你三天，三天后，无聊到极点的我可能会不得已的使用我最不想使用的方法的。”
说着，方向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方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着阿福说道：“对了，不要叫我什么小丑弟，很难听的，如果我非得有一个外号的话，你们叫我雷锋好了。”说完，方向就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阿福的声音突然传来：“小。。。。。雷锋先生稍微等一下。”
方向嘴角挂起微笑，转过头看着阿福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吗？”
阿福摇了摇头，指着写着方向手机号的油画说道：“梵高的真品，估价在三百万美金以上。您看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PS：今天晚了，为什么？因为今天是愚人节。非常幸运下个星期有一个推荐，首页大封推，还有一个三江首页推，明天开始每天十更。
PS2：愚人节快乐，本来准备明天再揭谎的，但是想到愚人节的事就留在愚人节解决的想法，明明白白的说，下周继续无推荐，所以继续每天一更，下周因为突发情况，估计更新时间会很不稳定，多多包涵。
第五章：布鲁斯（）
方向最后也没有赔偿那副梵高油画，阿福也没有让方向赔偿，他这样说只不过是看不惯方向的态度想扳回一局强行喂屎罢了。很显然他成功了，方向确实被他这一下破功了，毕竟方向一直是个好孩子嘛！嗯，这是一个笑话。
离开韦恩庄园，方向没有打车，而是沿着马路走着，他在思考阿福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方向觉得应该是真的，三点原因，第一点：如果布鲁斯·韦恩的行踪阿福真的知道的话，无论是出自对韦恩家族的忠诚也好还是对布鲁斯的亲情也好，阿福一定会将他找出来的，除非布鲁斯现在所过的生活是好的，但是从方向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布鲁斯已经陷入了强烈的自我谴责和怀疑的困境，这样的人生活一定不会好的。
第二，基于第一点，如果阿福知道布鲁斯在什么地方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布鲁斯这样的状态下，他一定会陪在布鲁斯身边的。而不是独自一个人守着这巨宅等着布鲁斯回来。
第三，方向从阿福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和不安，如果知道布鲁斯在什么地方的话，阿福会这样吗？很显然，这是一个坚强的老头，他是不会的。而且方向认为阿福说的是真的，方向很自豪自己看人的本事。
大家都知道，方向有两个非常神奇的能力，一个是神一般的第六感，一个是猪一般的看人能力。而这次方向又说了他的看人能力，不知道为什么，方向在自豪完自己的看人能力后，总有一种之后会出现“啪啪啪”的感觉……难道方向会遇到艳遇吗？
很显然，并不会，那么方向为什么会有“啪啪啪”的感觉呢？在走到市中心以后，他终于知道这个“啪啪啪”代表了什么。他代表了作为主角，他又一次被打脸了，而且还是打的“啪啪啪”的响。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写做“布鲁斯·韦恩”读作“蝙蝠侠”的人，这个人现在就一脸落腮胡，醉醺醺的躺在垃圾桶旁边。
为什么说看到布鲁斯就打了方向的脸呢？因为哥谭的第一企业是韦恩集团，哥谭最有钱的人姓韦恩，哥谭的守护者叫做蝙蝠侠。方向不相信，身为韦恩家族的管家和蝙蝠侠的后勤助手，阿福会仔大本营找不到一个人！所以很明显，方向再一次看错人了。
方向望着蓝天突然觉得今天的风好喧嚣，周围的空气好伤感。
不过，虽然方向又一次自己将自己的脸打了，但是至少他找到了这次任务的关键人物啊！虽然方向宁可满世界去找布鲁斯也不愿意这样遇到布鲁斯。不过，打脸什么的不是读者最喜欢看的桥段吗？（方向：那是看我打别人脸！不是自虐！）
好吧，不管怎么说布鲁斯现在出现了，方向的任务至少也向前迈进了一步，接下来只需要让蝙蝠侠出现就可以了。但是真的做会像说的这么简单吗？看看现在的布鲁斯吧，身为哥谭市的风云人物，躺在大马路的垃圾桶旁边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出来。虽然这其中有哥谭市人冷漠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布鲁斯本人现在的状态。
脏兮兮的衣服，浓密的落腮胡，在落腮胡上居然还有呕吐物在上面，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冰冷的天气也无法阻挡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恶臭。方向这个时候距离他至少还有一条街道，但是还是能闻到顺着风飘来的臭味，实话实说，如果不是看到布鲁斯被几个小混混殴打时关注了一下，方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流浪汉居然是那个帅气逼人，风度翩翩的高富帅。
走到躺在垃圾桶旁边傻笑的布鲁斯身边，方向忍着恶臭蹲下身子说到：“想不到威震四方的蝙蝠侠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用一句华夏古语来说，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你**的是谁啊？谁是蝙蝠侠那个无用的家伙，我是布鲁斯！超级富豪布鲁斯！哈哈！哈哈！”布鲁斯醉眼朦胧的看着方向，一脸不爽的大声说道。
方向笑了笑，一把将布鲁斯从地上抓起来，一脸冰冷的说道：“呵呵懦夫，仔细看看我是谁，你最恨之入骨的是谁？是谁夺走了你的爱人？谁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布鲁斯喘着粗气看着方向，死命摇了摇头，看着方向说道：“你不是他们！你不是！他们的脸都被化学药品浸泡过已经面目全非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嘴都被划破了口子！你骗我！”
方向摇了摇头，说道：“真没想到，一个从刺客联盟走出来的人，居然还沉浸在正常的世俗里面，你不会不是自己跑出来而是因为太笨被赶出刺客联盟的吧！”说着，方向还非常完美的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你是小丑弟！你又回来了！我要杀了你！”说着布鲁斯便张牙舞爪的朝着方向挥动着拳头。方向没有动，任由布鲁斯软弱无力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不一会儿，布鲁斯停了下来喘起了粗气。方向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光光是自己还真正激发不了布鲁斯的能力，但是该怎么办呢？
方向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方向的宿敌，更可以说是方向所知道的蝙蝠侠时空唯一真正打败过蝙蝠侠的人，他就是方向的便宜哥哥，隐藏级严重弟控—小丑。
想到就要去做，方向自处看了看，然后拖着一脸木然，嘴里还在念念叨叨要杀方向的布鲁斯敲开一家店铺的，然后不顾店家战战兢兢的眼神，直接将布鲁斯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拿起角落里早就发现的喷枪直接往瑟瑟发抖的布鲁斯身上喷去。等方向觉得洗干净以后，这才将水枪关掉。
做完这一切，方向转过头，对已经报了警，正拿着一把小手枪躲在角落的店主说道：“劳驾，您有什么不用的衣服吗？我朋友需要一身衣服，合体与否，好看与否，舒适与否都不重要。”
店主点了点头，从衣架上随便拿了一套衣服递给了方向，方向非常礼貌的表示了感谢，然后将衣服扔在布鲁斯的身上说道：“穿上衣服，和我去个地方。”
布鲁斯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的看着方向说道：“去什么地方？杀我吗？”
方向点了点头，布鲁斯笑了笑，轻蔑的说道：“那么就在这里杀了我。”
方向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布鲁斯说道：“你得先去见一个人。”
“谁？”
“小丑！”
第六章：弟控小丑（）
小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的有一种特别的心情，好像有什么好事会发生一样，结果，今天上午有人来劫狱了，这让小丑发现，他的感觉挺不准的，或许劫狱对别的犯人来说是件挺好的事，但是对于小丑来说却没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进来便是自己要进来的，自从弟弟消失以后小丑便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他杀了蝙蝠侠拼命也要救的瑞秋，结果蝙蝠侠果然暴怒了，但是没想到蝙蝠侠这个伪君子到最后居然都没有杀他，而是把他交给了警方。
小丑可以死在蝙蝠侠手里，死在自己弟弟死里，死在一次完美的谋杀下面，死在一次绝佳的犯罪里面，但是死在警察手里，小丑觉得自己受不了。所以，他来到了这里，败给时间的话，小丑觉得没有亵渎自己和弟弟的尊严。所以，外界都认为是警方将他关押在这个地方，但事实上是，方向自己自我放逐到这里的，如果他不想来，没有蝙蝠侠的威胁，谁能抓得住他？
但是世俗里面的人居然没有一个踩到他的想法，这让小丑有种寂寞如雪的感觉，他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傻弟弟。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病友兼狱友很有趣的话，小丑估计会忍不住在这里遥控指挥一场犯罪的。想到这里，小丑皱了皱眉，他突然想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那位有趣的病友了。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小丑懒洋洋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看向了窗外，而门外的人也没用继续等待，推开门走了进来。但是进来以后却再没有发出声音。
小丑也不好奇，继续盯着窗外，好像窗外有什么东西吸引力很大一样。而就这样无声了很长时间，进门的那个人突然说话了：“外面有什么东西吗？还是你终于熬不住了，我亲爱的哥哥。”
小丑愣在哪儿了，举起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然后愣了一阵一脸平淡的说道：“还没死啊！这真是一件让人失望的事情。”
方向点了点头，耸了耸肩说道：“你还活的这么悠闲也很让我吃惊啊！”说着，方向露出了身后的布鲁斯一脸严肃的说道：“看，我带来的礼物，毕竟你在医院度假嘛，不带点礼物有些不好意思。”
小丑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着一脸仇恨的布鲁斯对着方向说道：“我说亲爱的弟弟啊，有什么意思吗？带来一个纨绔子弟？难道你最近很缺钱花吗？”
方向坐到小丑的病床上，玩味的看着小丑说道：“哥哥你和的我打这个哑谜有意思吗？”
“没意思。”
“那么他是谁？”
“韦恩家的少爷呗！”
“还有呢？”
“好吧，蝙蝠侠！”
方向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小丑则一脸不高兴。他不因为别的，只不过是原本他以为就他知道蝙蝠侠的身份，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弟弟居然也知道，这让他觉得自己身为兄长的尊严没有了。
而布鲁斯则很郁闷，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伪装很好，可是现在，他发现并不是这样的，至少眼前这俩兄弟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布鲁斯觉得更加郁闷了
这个世界怎么到处都是套路啊！
“说说吧，你带这个懦弱的家伙来这里干什么？”小丑坐到椅子上，对在床上四下张望的方向说道。
方向耸了耸肩，一副不在乎的表情说道：“没什么，接你出去，然后让你帮我把蝙蝠侠找回来。”
小丑皱了皱眉头，看着布鲁斯说道：“他已经这么可怜了你还要他成为蝙蝠侠，我觉得他会崩溃的。”
方向一脸无所谓，答非所问的说道：“我消失的这段时间走了很多地方，但是当我回到哥谭以后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了蝙蝠侠，这让我很失望，我需要玩具，我的哥哥，你难道不寂寞吗？”
实际上不需要说这些话，小丑虽然表面上一副讨厌方向的表情，但实际上人们都知道，小丑是一个弟控，弟弟都这样说了，他肯定满足弟弟的要求，无论这个要求是多么的无稽。
但是，作为一个弟控，作为一个自认为很有威严的哥哥，小丑不想这么简单答应自己的弟弟，所以装作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做这些无聊的事？难道你就不能做一些重要的事吗？比如去策划一起混乱，比如让民众陷入绝望。你这么游手好闲被我们杀死的父亲母亲会很伤心的。”
虽然现在布鲁斯在低潮之中，但是听到小丑的这段话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槽点太多，作为高冷的蝙蝠侠，布鲁斯表示也撑不住。
不光是布鲁斯，就连方向都差点破功，这一本正经的说着这样恐怖的话真的好吗？幸亏方向还有当时疯狂状态下的记忆，不然方向认为自己估计会忍不住弄死小丑这个无政。府份子。
“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是帮不帮我，如果不帮我现在就走。”实在是害怕自己顶不住，方向装作一副发小脾气的样子看着小丑说道。
或许弟控都有这样的恶趣味吧，小丑看到方向这幅神情心里都快乐坏了，不过表面还是一脸严肃的说道：“好吧好吧，你真是太任性了，你为什么不死在外头，这样我还能少操点心。哎！不过我们得等一会儿再走？”
“怎么。你还要办出院手续吗？我的恐怖分子哥哥！”方向站起身又坐下，一脸嘲讽的看着小丑说道。
而小丑呢，根本不把可爱的弟弟这些小脾气放在心里，脸上带着恐怖的笑容说道：“我出院的话肯定会将这个地方炸掉，不过我的同房病友很有趣，虽然他死不了，不过他最爱的一个玩偶在这里，我们得等他回来取走这个玩偶。”
布鲁斯开始思考了，自己要不要趁这俩个人毫无戒备的时候先杀一个为民除害？
第七章：小丑的病友到底是谁？（）
“可以问一下你的病友是哪位啊？”等了半个多小时，最先受不了的方向一脸不爽的对小丑说道。说实在的，他确实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超级坏蛋可以让小丑当做朋友，回想了一下，难道是谜语人？不应该啊，没听说谜语人出现在这个时间段的哥谭啊！而且，并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方向觉得目前这个贪污**的哥谭市没有能力能抓到谜语人这样的超级坏蛋啊！
但如果不是谜语人又是哪一个超级坏蛋呢？方向不相信小丑会和一个DC漫画默默无闻的小喽喽成为朋友，就算是在常人看来十恶不赦的罪犯，估计在小丑看来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而且，方向觉得警方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让其它人和小丑一个病房吧！除非他们想死或者想让那个和小丑同一病房的家伙死。
那么，这个家伙是谁呢？很显然，当方向提出这个问题后，小丑也有些迷糊，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不过他说他是什么变种人。”
方向眼睛都瞪大了，他没有听错吧，小丑所说的是变性人而不是变种人吧！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家伙跑错剧场或者拿错剧本了吧！变种人不是漫威漫画里的一股势力吗？怎么跑到DC的场子里来了，这是漫画世界大一统吗？方向表示纠结了，变种人？难道是万磁王来了吗？他和小丑成为朋友，难道就不怕某个光头坐轮椅的家伙吃醋吗？
……
跑题了，那么小丑的病友会是万磁王吗？
不光方向在思考小丑的病友究竟是谁，就连布鲁斯都在思考，虽然说他现在已经不是蝙蝠侠了，但是内心的责任感也好职业反应也罢，他突然担忧了起来。
他对小丑病友的猜测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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