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跳下床,有些急切地从衣柜里找避、孕套,该死的!越是急切,竟然还找不到了!我了个去!
肖掬阳简直要骂娘了!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
“哥,怎么了?”肖掬月软绵绵的话,更是让肖掬阳腿软。
他最后一次翻腾,还是没有找到。想他一世英名,到这时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套子制得服服帖帖!bb¥b%!
“月,哥出去一下,等我十分钟!”肖掬阳的声音是鬼见愁般的,捞起地上的衣服便冲出了卧室。
肖掬月愣愣地坐起,却听到嘭的一声门响之后,呵呵笑起来。
他这是去买避、孕套了吗?哥哥也怪不容易的,她好不好这么整他?如果让他知道她把套子藏起来了,会不会让她一个晚上躺在他身下,不让她睡觉呀!呵呵,肖掬月一个激灵。她可不要告诉他!
其实,她只是想跟哥哥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他出去得这么急!
她都还没来得及招认呢!呵呵,低调,一定要保密呀!她笑得花枝乱颤。
肖掬阳是怎样一个急切,在买这东西的时候,就见那药房的男人暧昧地瞅着他的裆、下,他便一不做二不休,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直到把对方看到羞臊,以为他是个同性、恋!
我去!爱谁谁!他现在可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他们较劲。他的亲亲小月月还在床上等着他呢!
月,哥来了!他都佩服他自己,可以用这么快的速度往返,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钟!
探进玄关,便急着将一身累赘脱掉,还不忘去卫生间洗了手。
他不是怕弄脏自己,而是怕让掬月感染。为了她,他是可以忍一忍的。
终于套上了!他像个战神一般,重新回到她的床边。
她潮红的脸在看着他,肖掬阳便俯下身,手指探进她的身体:“还在等着吗?”
“你好快呀!”她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他就回来了。
“呵呵,哥太急了!你已经让哥等得太久了!”
他再也等不及了,立刻便上床。覆身切入,还是那么紧那么涩,让他几乎有些把持不住!我的天!他简直要疯狂了!
强忍着那份欲念,他轻轻柔柔,缓缓蠕动。
她紧皱的眉眼还在宣泄着那份不适,他便吻上了她的唇。
不敢有过多的前戏,他怕她刚刚恢复的身子无法承受,只是在她身体里有节奏的律动,让她慢慢适应。
他的吻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那份肿胀在她的身体里,渐渐有了疗伤的作用,贴合得越来越紧。
戴着那个玩意,他很适应,之前跟那些个女人,他都有戴。一是为了防止自己的种子被别人偷到,二是也卫生。但是跟掬月在一起,他是极其不愿意的。若不是因为她的身子弱,他可不会吝啬将种子播撒在她的身体里。
如果,她再次怀孕,那么他就让她生下来。他们有个宝宝也不错,最好是个女孩,像她一样。
先忍忍吧,等她身体好一些,他一定不要再碰这个东西。而且,他要密切关注她的月事情况!
忍得太久,他想控制力道,都有些力不从心。却终于在听到她的呻、吟声时,释放了全部!他终于释怀,这种幸福,不是他一个人,他的女孩也跟着快乐……他喜欢听她忘情的喊声,就像是乐曲般激荡着他的心魂……
一番折腾,已经是午后三点了。两个人是被饿醒的。肖掬月还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的叫声。
她便起身,简单冲洗了下,想让哥哥睡一会儿,她去煮面。
肖掬阳哪里会这样子享清福?她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他也跟着起身,和她一起,想洗个鸳鸯浴,却被她推着逃开了。
她于是进了厨房,给两个人煮面。
世界上最最温馨的场面,无外乎下厨了。她在做,他在看,和谐美满。
“哥,要放些海参吗?”她问。
家里有很名贵的深海海参,据说对男人很滋补的,她便想到,他刚刚费了力气,是不是需要补补。可是,平时,哥哥很少吃的。
“怎么?嫌弃哥哥的能力了?”他调侃。
“一说你就下道。哪有?!”她嗲怒。
肖掬阳便走上前,从身后拥著她,嗅着她的芬芳。“干嘛都洗了?我喜欢吻你身体里的味道!”
“好恶心!你说什么呢!”她挣脱他的怀抱,专心煮面。
“好吧,为了满足我的女人,就让我多吃些海参吧!好让身体更加强壮,让我的女人下不了床!”他笑得邪魅,裸着的身子下,睡裤松松垮垮地,仿佛随时都有坠落的危险。
她连忙别开眼。真是有些没有规矩了!她是不是要在家里立上规矩,不许裸着身子呢!否则,她会浮想联翩呢!
她放了一只六个刺的海参,切成了细条。
面煮好了,他们都有些饥肠辘辘的。便开吃了!
肖掬阳笑:“人间美味,便是掬月……的面!”
“呵呵,快吃吧。”虽然他的马屁很有作用,但是她还是比较理智的!
“吃完,我还想要……”墨眸微转,眉目传情。
“还有呢,我再给你盛。”她笑,他什么时候这么贪吃了。到底是面好吃,还是海参起了作用呀。
他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便将早已经坐在那里等他的女孩扯到了胸前。
“我要吃的是比面更美味的……人!”他就势吻上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便将她的睡袍拨开,露出她白皙的身子,那斑斑点点便是刚刚欢爱的痕迹。
他就这样将她放在餐桌上,像是一道人体宴一般。
她惊叫连连:“哥,你干嘛呢!放我下来。”
她的腿被他紧紧夹住,整个身子仰躺在餐桌上,他甚至还将刚刚吃过的碗筷推到了一旁。
“乖,我要开吃了!”
“啊!”她尖叫,躲闪着他的唇。却让他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她的双手,置于身体两侧。
她就那样敞开着,在餐厅的桌子上,很不雅观地裸着身子。
他还嫌不够,将她的睡裤尽数褪下,而他却好好地穿着裤子,顿时让她自惭形秽。
“啊!你干嘛脱我的裤子?流氓,别这样,好羞人呀!”她看到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幽谷,她便觉得羞愧难当!那里之前因为他的碰触已经是软塌塌的痒痒的了,不堪一击。
他便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她的私密处便一览无遗,羞得她大叫:“流氓!快点儿放开我!”
“呵呵,掬月,你知不知道你叫哥流氓,更加让哥疯狂。”他松开她的双手。因为姿势呈倒挂,她竟然起不了身。
他便抓住她的腿,埋头向她的密林,含住那红红的松软,舌头探入,极尽能事地挑、逗……
“唔,放开我。嗯……不要……”她颤抖地喘息,那喊叫也越发没有了力道。
“不要吗?月,好甜!”他肆无忌惮地舔着,好像是狗熊在吃蜂蜜。
她的双腿抖动着,承受不住地像要哭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羞人的姿势躺着,还让哥哥如此对待自己的……那里……
“哦,我的天!好软……”他噙着笑,看着她因***而催红的面部,双手还不自觉抚上了自己的丰、乳。
他的舌头便再次探入,搅动她的穴,咕咕的液体流淌,他啧啧称赞。
“舒服吗?”他笑着,忍着身下的肿痛。他不想让她的小、穴承受得太多,只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欢愉。
他的舌头不停地和那核心摩挲,来回舔舐,让她的身子不停地战栗!
“哥,不要!我不行了!”肖掬月开始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头,忘乎所以地哭喊着。
他却更加加快了节奏,他知道,她要射了。
果然,她在几秒钟后,一阵走了音的娇吟,双腿夹、紧他的肩部,那小穴疯狂痉、挛。
“啊——哦——”她欢笑着,又抽泣着。
于是,他嗅到了黏黏的欢爱的味道。
他笑得灿烂,将她的双腿放下,她像是软壳蟹一般瘫在那里。
肖掬阳立刻便掏出了自己的分身,在手上几下子便喷薄在空气中。立刻,这蛋白的味道扩散开来……
为什么每次之后都是如此刻骨铭心,肖掬阳也想知道。是不是老天在与他作对?!他改日是不是该祭祭天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傍晚七点,他们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
肖掬月这次不是痛,而是痒!痒得要命!
她不停地呻、吟着,想要忍着却怎么也忍不住。
肖掬阳也是在第一时间便睁开眼的。他慌忙把壁灯调亮,查看肖掬月的下半身,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肖掬月小脸皱成一团,不好意思地夹、紧双腿,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两个人的欢爱的气息。
“不是那里。是手臂好痒好痒!”她开始用指腹不停地摩挲双手,还有胳膊,真的好痒。”
肖掬阳连忙查看她的手臂,灯光映照下,斑斑点点的红,密密麻麻的。
“怎么回事?”肖掬阳慌乱地看着掬月的手臂,看得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可怕的症状。
是他那唇舌惹的祸,还是他们欢爱的时间早了,她身体还没有回复?
总不至于是海参过敏吧?!
“哥,好痒!”肖掬月的确是痒得受不了了,而她更多的是害怕。怕又像上次那样出现什么症状。
“你等着,我马上给医生打电、话!”肖掬阳立码掏出手机,
便拨打了于芮的手机号码。她是他钦点的家庭医生。因为,考虑到她是产科主任,以后他和掬月的房事不会少了,万一出现个什么事情,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开始,她并不同意。但是,听他说不会影响她的工作,她可以兼顾。又考虑到,他是为了他的妹妹,也是爱妹心切,她便也就答应了!这种给人家做家庭医生的事情,她还是头一回做。
电、话铃声响了三声,于芮便接听了。
“喂?于医生?我是肖掬阳!是,现在休息吗?好,马上来一趟!玉润别墅23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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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4)
电、话铃声响了三声,于芮便接听了。她已经习惯了,经常有急诊的电、话。作为一个产科的主任,经她手九死一生的母亲和婴儿,有多少,她都不记得了。
然而,这一辈子,最让她心痛的事情,就是没能给老公生下个一男半女的。
她每天看着那肥嘟嘟的小孩子,亲手减掉啼哭的婴儿和妈妈相连的脐带,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渴望。
然而,那份渴望,见渐渐变成了对自己的自卑。
她是大夫,她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根本就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双侧输卵管先天闭塞。她是不可能怀孕的熨。
曾经,她看到那些个女人、流产的时候,是多么心疼。看着她们为了意外怀孕而要求打掉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于芮的心便跟着疼。如果,她有机会怀孕,她是不会打掉自己的孩子的!
长期的治疗已经让她有些渐渐失望了。她甚至考虑要采取人工受孕了。
老公对她的体谅,让她更加自责。对于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体,真是让她无地自容胶。
“喂?于医生?我是肖掬阳!是,现在休息吗?好,马上来一趟!玉润别墅23号,在……”
于芮截断他的话:“知道!十分钟后到。先说说情况!”
“我妹妹双手臂奇痒难耐,布满了细小的红斑点。”比起上一次,肖掬阳这次要清醒镇定得多。
“吃过什么没有?”于芮语速很快,像是在收拾东西。她既然答应了肖掬阳做他的家庭医生,就不能有丝毫懈怠。
“哦,下午吃了面,里面有海参。还有,今天有过房事……”肖掬阳这次刻意强调了房事。
“哦?好,具体情况还得等去了观察下才知道。我先带一些抗过敏的药。去到再说!”
于芮收拾皮包,穿上衣服便要出门。
沈如钧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要外出的样子,便问:“于主任?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他们夫妻俩这两日因为孩子的事情,吵了几句。不是他瞧不上她,而是她自己对自己太苛刻,他看不惯了。不想她整天背负着这个罪名。
“沈督查,我要去病人家去一趟。我最近被聘为私人家庭医师。”其实,之前,她有跟他提起过。
他们俩个人一吵架,就是这种调调。他喊她于主任,她喊他沈督查。
她知道是她自己无理取闹,可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自己总也过不去。他们两个人已经结婚五年了。二人世界也早就过得差不多了。现在,她迫切地希望有个孩子。可是,却是因为自己……
其实沈如钧并没有强求。他甚至还说想要做丁克家庭。两个人休假了去各地旅游,走走。也不用为孩子的事情操心,不是挺好嘛!如果真想要,那么他们就领养一个。
他越是这样说,她心里越不舒服,这明摆着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口吻嘛!
“住在哪里?我送你!”沈如钧连忙关了电视机,站了起来,“等我一下。”
他总是这样贴心,她有时都有些恼,他对她这么好做什么?
“不用了!沈督查,他就住在我们这个别墅区。我走过去用不了十分钟。”
“男人?”
“是。”
“于主任,等一下。我送你!”他坚持。让自己的女人夜里去见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他委实不放心。
于芮也没有矫情,爱送就送吧!
肖掬阳挂了手机,连忙查看掬月的手臂,这一会儿工夫,双手和胳膊已经被这丫头挠得起了一层更大的红包,像是被蚊虫叮咬的样子,有的还是一道一道的。
“月,家庭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忍忍。不要乱挠!”肖掬阳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停地吹着她的手臂。
想到于芮马上要来,他连忙帮着掬月穿上了睡衣,系好扣子,而自己也穿着妥当。
不一会儿,门铃响,他连忙去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自然是于芮医生,而男人,肖掬阳一愣,竟然是沈如钧。
了然,他们俩个是夫妻?这世界小的可怜,转身就可以见到。
“于医生,快请进!”他连忙招呼,然后把手伸给了沈如钧,“幸会!”
“是你!”沈如钧也没想到。他是担心妻子去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恐发生意外,便跟着来了。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肖掬阳。
“快进来,添麻烦了。一会儿我们再叙旧。来,于医生,快来看看我妹妹。沈哥随便坐。”
于芮没想到了她丈夫竟然跟这个男人相识,便也没有过多的想法,赶紧跟着肖掬阳去了里间。
沈如钧便有时间打量这个装修考究的家。
肖掬阳带着于芮赶来的时候,肖掬月还在痒,她已经开始拼命甩着胳膊,想让凉风缓解一下痒。
于芮立码上前查看。
她皱了皱眉:“这是过敏了。对了,你是叫鞠月是吧?”
“嗯。肖掬月。”她说实话,不想今后面对自己的家庭医生,还要藏着掖着。
她没有过多的惊讶,他曾经给她的名片上就是肖掬阳三个字。
奇怪,被于芮提着胳膊,肖掬月竟然觉得强了一些,不似先前那么痒了。大夫就是大夫,一出场就有疗效!
“我先给你抹些药膏,缓解一下你的痒痛,另外再吃点儿扑尔敏吧。”于芮仔细观察着,“肖先生不必担心,这次跟房事没有关系。”
她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觉得尴尬。肖掬月偷偷看向哥哥,就见哥哥的眼神里竟然有着笑意,她连忙又低下头。
什么房事?哥哥怎么的把房事的事情到处说呢!以后还让她怎么做人?!
于芮还在认真为肖掬月查看着胳膊,丝毫没有注意到兄妹二人暗通情款的样子。
“你有没有对什么海鲜、花粉过敏的历史?”
“倒是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闻不得香气,尤其是香水的味道。会一连打好几个喷嚏。”她瞪了哥哥一眼。这可不是她之前故意矫揉造作,完全是因为她身体的原因。她也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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