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补丁- 第64部分

第118章：怪胎，咱惹不起！

“喂！你这家伙发什么疯！”当凛发现某人的背后已经被反应迅速的妹妹征用后，找不到地缝的小姑娘只得尴尬的满脸羞红，狠狠地扭着某狂战的腰间软肉。

并没有理会窘迫的姐妹花，berserker大大方方的迈步行入saber的房间，以行动证实了自己在外偷听的事实。

话说，当saber带着隆离开餐厅的时候，姐妹花就坐不住了。在水上乐园的时候，虽然没问出隆被大茧包住之前究竟对saber做了些什么，可单看saber的表情，便能猜出个一二三来。这回可好，saber主动把隆给拽到自己的卧室中去了，姐妹花虽然对saber很放心，可是对隆不放心呐！

于是……

“berserker！”见到那个大步迈入的身影，隆脸上皮肤一阵高频率的抖动，瞬间甩掉了流泪的痕迹：“你这家伙……偷听这种事情能不能别做的这么正大光明呀！”

“呵呵……”berserker笑了笑，拽出了躲在自己身后的樱，却不想竟然被凛抓住空子，滋溜儿一下钻到了背后。

Berserker：“……－_－｜｜｜”

大囧过后，某狂战没好气的又把凛给拽出来，干笑一番，清了清嗓子：“咳咳……重听一遍记忆深处的语句，又怎能算得上偷听呀！而且，你怎么就知道凛和樱是不是和saber有着同样的想法？”

事已至此，凛也只好收起尴尬，以平常的语气开口：“呐……saber说的没错哟，小樱也是这个想法吧？”

“恩！”樱点了点头：“第一眼看到决斗后的学长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妥了。不过，学长看着樱的眼神一点都没变，所以……”

“哈？！”听到樱的话，凛的表情僵了僵，偷偷抹了把冷汗。

“呃……”比起凛来，隆的表情更加精彩：“啊哈哈，我还以为自己的‘伪装’完美无缺呢……”然后，他转头看向凛：“凛不会也是早就发现了吧？”

“这个……我是听到你哼歌的时候，才感觉不对的。”

“哼歌？”隆困惑的眨眨眼。

“没错！”凛点点头：“看起来你自己根本就没发现呢……你哼的歌超级难听，和以前根本就没法比！不然藤村老师又怎会三番四次的阻止你哼歌？”

然后，这丫头非常恶搞的翻出一副眼镜带上，做出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呐，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很困惑，你哼的歌为什么变难听了？直到今天下午berserker作出解释，我才确定你根本就不是隆，唔…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跟我做了一年死党的那个隆的表人格。”

“berserker说过，天之杯是吸收众生之影，通过‘影’中的感情来维持己身存在的，也就是说，天之杯的感情是借用众生得来的。如果，你真的是隆的表人格，那么无论你是否背负起众生之影，你的感情都是属于你自己的，而不是从众生那借来的。可是，就像美杜莎说的，我们在你的歌声里，听到了众生的声音，那么……”

凛并没有继续分析下去，她只是有些没落的摘下了眼镜。

“我说藤姐怎么突然间讨厌起我哼的歌曲了……”隆苦笑。

“阿隆……”熟悉的叫法传自凛的口中，这回，小丫头却是直直的盯着berserker，满脸认真的开口：“为什么？为什么选择背负起众生，为什么在完整了灵魂之后，还要忍受孤独？为什么……会死？”

“什么！”凛的问题一出，惊翻了樱与saber。

“学长！”抓住berserker的大手，樱的眼中闪耀起泪花：“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呃……？”berserker却傻眼了，他实在没想到凛竟然会在这时候问出这种问题。确切的说，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段对话的发生！

‘果然还是改变了……虽然是唯一的存在，虽然到最后都会成为超脱自我因果的圣人，虽然都是相同的结果……可是，我的确利用那“最终的力量”，实实在在的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过去，逆转了时空，逆转了自我因果……逆转了，已经写好的命运！’

‘所以，发生变化才是理所应当的吧？不，我想起来了，变化其实早就产生了，虽然都是记忆中的事情，可是日子却提前了不少……在我的影响下……卫宫隆的进步显而易见呢！’

摇摇头，甩开心中的想法，berserker笑了笑，探手摸上姐妹花的小脑袋，转向凛开口道：“不小心让你瞧见一些片面的记忆，就开始胡乱分析了？”

凛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失去了生命，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个无限大的大厅里，坐了不知有多久……这些记忆，绝对是以后的记忆，你不是说过我们都在你的影响下，变成唯一，变成永恒的存在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

“所以说，你这个蠢丫头别给我胡乱分析了！”berserker笑弹了一下小姑娘刘海下的额头：“作为背负众生之人，我首先就不可以是众生中的一员。所以，我才会舍弃生命这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同样，作为背负众生之人，自有众生伴我，孤独这个词，在我背负起众生的那一刻，就被我从人生字典中彻底删除了。”

“可是…”

“好了好了，别可是了！”berserker笑着打断了凛的话：“现在可不是谈论我的时候。”话到这里，他转身瞧向隆，难得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比起别人对你的看法……你以为，人格这种东西，真的可以复制么？”

Berserker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隆则是困惑地眨着眼。

“就像感情一样，你的感情，源于众生，是从众生那里‘借’来的，那么……承装感情的人格呢？真的可以复制么？”berserker笑着反问：“如果连人格都可以复制，那么灵魂呢？你真的以为，天之杯有如此大能，连灵魂都可以完全复制下来？”

“而且，你如果是天之杯为自己制造出来的‘伪人格’，那为什么你还需要耗费时间，去背负众生之影，去理解众生法轮？”

“这……”隆愣住了。

“Berserker，你的意思是……”saber的脸上挂着惊讶。

“没错！”berserker对saber点点头，然后笑着对隆开口：“还不明白吗？人格，是无法被复制下来的！而你，根本就是卫宫隆！”

“这……怎么可能？”隆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都是不可思议：“我不可能是卫宫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消散了……如果是真正的卫宫隆，那人格要比我坚强的多，而且，没有消散的可能。”

“berserker，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凛皱着眉头，拉了拉berserker的衣袖。

“人格消散？开什么玩笑！”berserker哈哈大笑：“你觉得自己快要消散了，不过是因为你快要回归了。卫宫隆正在斗界中理解‘真理天书’，不过……世间真理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掌控的？”

“所以，理解‘真理天书’的前提就是绝对理智！所以，你才将自己的感性封存到心底，以绝对的理性去对抗真理的冲击。”

“难道说……”隆瞪大了双眼。

“没错！”berserker点点头：“由于感性用不到了，所以你的人格之影就借走了感性，感性虽然被借走了，可人格却是无法借走的东西，所以，借来的感性并不存在感情。所以，借用众生感情而复苏意识的你，才会将自己误认作复制品。”

“你那消散的感觉，也不过是因为主人格马上就要掌控真理之书，而对自己遗失的感性所发出的召唤罢了。”

听了berserker的解释，众人皆以古怪的眼神看向隆，看的隆那叫一个尴尬……

“哎呀哎呀，你这个怪胎究竟要把自己给分成多少分，才觉得舒服啊？”然后，门外传出了某金闪那嚣张的语气。

“我明白了……”berserker笑的很爽朗：“作为本怪胎的守护精灵，你如果不是怪胎中的一员，也太违和了点儿，不是么？”

“……本王政务繁忙，懒得听你们胡扯！”丢下一句体面话的同时，某金闪转身败走。

怪胎，咱惹不起！

第119章：出关，回归，脸红的凛

不计其数！

以上四字，便是他此时唯一的想法。

自从在“真理天书”的攻击下，理解其中记载的法规，已然过去不知有多久了。

一条条想象不到的法，一则则无法抗拒的规。

不停地攻击着，不停地冲刷着，同时也在被他不停地理解着，记忆着。

——啧……多少条了？真的已经记不得了。因为时空规则的作用，就连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都无从想起了。

为什么那么多？

这些被记录的法规，好似无限一般……不，或许，真的是无限也说不定。

无法用数字衡量！

不过，又如何了？

永恒的时光都经历过的我，又怎会被这小小的真理天书难倒？

你有无限的数量，我有无尽的时间！

只要那些法规出现的越多，我对法规的理解就越深刻，离真理天书的距离就越近。

直到无限接近的那一刻！

对我来说，这并不困难。因为，感性已经沉睡了，作为理性的我，是无法感受到孤独与寂寞的。

恩……作为理性，我不懂孤独，不会寂寞……应该…如此……

只是……第一个被我解析的法则，是什么来着？

太久了……好像记不得了……

啊，不止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我，究竟还记得几条法规？

不可以，不可能！不会都忘光的！

一定要记起来！一定……

我想起来了，最前面的那几条……还有……还有很多很多，都想起来了！

可是……刚才记住的那些呢？

还有，我究竟回忆了多久？我回忆的这段时间，那些法规，好像并没有解析呀……

该死！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

根本就没有道理！那么小的一本书……而且，这世间的法则真的是不计其数的吗？

忘记了……又忘记了……为什么，总是忘记？

记得越多，忘的却更多……

我……还记得哪条法则呢？

啊……原来……都忘光了吗？

原来……最开始的时候，我就做错了吗？

为什么要去记？真正理解的话，就不需要记忆！

将那些被自己理解的东西，化作本能，与自身相容。

然后，要做的只有忘记！

忘记一切，忘记自我。

去理解，去体会。

它们的……共通之处！

源生万物，道法自然。

所谓的无限，不过是一罢了，不过是道罢了。

所以，寻到那蕴藏在无尽法规中的，唯一一条道路，迈步前行，走到路的尽头。

不，那条路，是无限远的，没有走到尽头的可能。

所以法规才会无限的多，因为皆是由道所化，因为那道，永无尽头！

所谓“万法”，不过尔尔。

只要寻到了道路，只要脱身‘法海’，站在路上，再看向两边，便会豁然开朗。

我要找的，不过是那条路罢了，那条早已找到，却没有在意的路——

时间停止了！

不，应该说，除了他以外的时间，停止了。

睁开紧闭的双眼，只剩下理性的他，笑的如同初生婴孩般纯净自然。

看着停滞在周围的法规，他呵呵笑着，打了个指向。

然后，空中那本不停的攻击着他的书，就那样爆开，化作无尽的书页，遮天蔽地。

指响声又起，却是在他的手中，出现了由本源之力所化的，书本形状的不明物体。

同时，漫天的书页好似受到召唤般，一拥而上，瞬间便没入他手中之物。然后，很平淡的，那看不清楚模样的书状体，露出真容。

那是一本书，无名无字，长一尺有余，宽约七寸半，厚约一寸，其中书页不计其数。

真理天书——记写一切“法规”的天书，只要是存在的“理”，都会被记录到天书上。具有唯一性，只有理解真理，掌握规则者，方可使用。

“夺过来了……真理天书。”看着手中的书本，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开口：“如此一来，berserker的宝具就要少上一个了。”（唯一性）

“不过……”难得的，仅剩理性的他竟然困惑的所起眉头：“我的感性…哪去了？”

……

“嗯……”感受到脸上的暖意与眼皮的赤红色，凛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嘟囔着小嘴，将眼皮拉开一条缝隙。

“啊~~！”看到完全爬出山头，正在向世人展露风采的太阳，她长长地打了口哈气，揉着眼珠不情愿的自床上爬起。517z。，再伸上一个大大的懒腰，总算让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

当然，脑袋还是一如既往的混混僵僵。

迈着独特的僵尸步，却走出幽灵般的视觉效果。当然，凛的起床特点早已深入人心，即便是这种违和的画面，对卫宫邸的众人来说也是见怪不怪，稀松平常。

半阖着眼，打着哈气，飘过长长地走廊，打开卫生间的大门。

看到那个正在刷牙的高大身影，凛无精打采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berserker……”

“唔…唔…”berserker摇头摆手，发出奇怪的声音。

“恩？”凛困惑的转过脸去，看着摆手的berserker，顿了下头，开口打了个哈气。

虽说是一副没睡醒的状态，可凛的身体却还在忠诚的执行着每天早上必会执行的任务——脱掉了身上的睡衣，暴露出那对完美的淑乳后，还不过瘾的退下了自己的小裤……

看着那片寸草不生的幽谷，berserker将口中的牙膏沫连带着牙刷，一口气全喷了出去，连漱口都顾不得，直接从卫生间里败走。

“恩……”跨入浴缸，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凛还在用自己那混混僵僵的脑袋思考着：“berserker今天好奇怪啊……”

温水淋到了头上，少女舒服的叹息一声，混混僵僵的思考回路也有所好转，于是：“诶？对了，berserker今天起得怎么这么晚？而且……他不是白发么？怎么变成金发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少女的思考回路已经完全恢复了运转，于是……

“啊啊啊~~~！！！”

长长的尖叫，贯穿了卫宫邸住户们的双耳，同样贯穿了天空中的白云。

“完了完了……羞死人了！”赤身裸体的少女欲哭无泪的蹲在浴缸里，任由喷头喷出的水淋在背上。

害羞中的少女，甚至连berserker头发的事情，都忘到了脑后。

（文）餐桌上，卫宫邸的众人看着除了衣着发色，其他地方几乎一摸一样的两个berserker，同时陷入无语状态。

（人）揉揉眼睛，藤姐拽了拽身旁某金闪的衣袖，压低声音开口：“喂，究竟是我眼花了，还是berserker抽疯玩分身术了？我怎么看到两个berserker啊？”

（书）“哈哈，我就说这个怪胎有着分身的嗜好！瞧瞧，这才一晚上，又分成两个了！”

（屋）金发berserker：“……”

白发berserker：“……”

“那个……”樱四顾一番，弱弱的问了一句：“学长还有姐姐哪去了？而且……这位金发的……恩……也是berserker吗？”

“唔……berserker…在练习…分…身术吗？”saber动作高雅，频率奇快的往口中塞着食物，竟然还能磕磕绊绊的将话清晰地问出口：“恩…如果…在练习…分身术的话……请不要浪费…人力资源…早餐…就做成…双份的…分量…吧……”

众人：“……”

“现在不是关心这种事的时候吧？”美杜莎痛苦的闭上双眼，嘴巴抿成锯齿状，一副败给saber的模样。

“咳咳……”陌生的金发berserker总算以干咳引起众人的注意，却见他表情严肃的看向白发berserker，开口提出一个众人都没想到的要求：“berserker，可以退下你的护腕吗？”

Berserker的护腕！比面具还要“稀罕”的东西。Berserker临世一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