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头疼的小鬼。”
“让我来试试吧。”艾莉茜娅蹲了下去。对着自己的手轻轻呵了口气,然后将双手伸向了丝柔的腋窝。丝柔刚一被挠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手上腿上的劲当然就没了。
在艾莉茜娅将丝柔抱起来之后,她还耐心的哄了丝柔半天。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做的,反正白清炎怎么说都不听,艾莉茜娅一说就搞定了。
“其实小孩子也是非常好哄的,只要你有适当的方法,他们其实也是可以进行沟通的。对吧,小丝柔?”艾莉茜娅对着丝柔笑了笑,丝柔则是也对艾莉茜娅报以回应的笑容。“来,给姐姐说再见。”
“艾莉茜娅小姐,你是我发现唯一一个没有管我叫她爹或者她妈的人……”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看起来就不像是那种很无节操的人,自然不会在这个年纪就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可是我也不是女的啊,我是男的好么?口音就该听出来了吧?”
艾莉茜娅的耳鼓膜自动将这段话过滤掉,然后用自己的手轻轻拿起了丝柔的手来:“来,说:再~见~。”
“喂!你根本就没听到啊!”
……
“果然还是一无所获。”白清炎重重的合上了一本书,这是他在国立图书馆里面所找到的第五本书。原本神话学的书应当是很多的,但是刨去各种信息,白清炎发觉自己要寻找的东西在这些书中根本就不可不能找到。
其实原本白清炎来这里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觉得来了总比不来好,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在世界上进去后就莫名其妙把自己丢了……其实刚才看见的妖精乡比较符合啊,说不定我就是去了那里呢。可是妖精乡不是凯尔特神话的么?为什么我会在巴黎出现呢?)
白清炎的下一个目标则是被称为“万神殿区”的第五区,这里有大量的教堂和学院。如果真要说什么老古董的话,其实在这一带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利的信息。
教堂中主持的神父是一位叫做盖鲁格。怀斯曼的神父。他戴着的那副眼镜让他的外貌顿时看上去睿智了很多。不过在看到他身边那个年仅六岁的小修女后,白清炎立刻就用警惕的眼神看向了他。
“我听说教会当中有很多家伙都是萝莉控……哦。还有正太控,以各种各样理由玩弄甚至蹂躏年幼的少男少女。”
“不不不,我想着可能是外界的一些流言所致,事实上我们有些时候也很困扰的。”盖鲁格神父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就好比假设您的祖国出了几个杀人犯,难道就能说您的祖国中充斥各种犯人吗?事实上多数时候这种事情都是来自于人们的偏见,还有一些不良媒体的宣传所致。能够连自己的**都舍弃的人,有什么理由不去认为他是一位高尚的人呢?”
言之有理,白清炎倒是也承认。或许确实是大家都觉得教派不是个好东西,那些媒体也就向这个方向去误导别人因为这样才有吸引人眼球的功效。
“比如这位卡莲修女,她的母亲在产下她的第二年就死了,之后就由教会一直供养她。”盖鲁格神父将手指向了那个正在做祈祷的白发小修女,“我们有什么资格拒绝一位虔诚的羔羊加入我们呢?基督也曾经说过:‘你们中间,谁有一百只羊失去一只,不把这九十九只撇在旷野,去找那失去的羊,直到找着呢?’如果就为了一些流言蜚语而放弃一位信徒,我想谁也不会这样做的。”
白清炎终于点了点头,盖鲁格神父话语中确实充满了诚恳。于是他也就很严肃的轻声说道:“神父,我今天来这里是想要寻求帮助的。”
“请说吧,主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迷途的羔羊。”
“我把我自己给丢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章党争无处不在
白清炎的问句一下子使场面开始变得文艺起来,盖鲁格神父倒还保持着沉着冷静从态度,面色从容不变。
“在世俗的尘埃之中,确实有很多人都遗失了自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想不起来我的过往了,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在主的光辉之下,凡俗之人迷失了自我,这也是常有的事。”
“神父,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可我也是很认真的啊。”
“那么我失忆了。”
“那么您应该去找医生。”
白清炎和盖鲁格神父立刻就进入到了大眼瞪小眼的状态之中,尽管盖鲁格神父的话听上去令人有些不爽,可是白清炎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如果自己仅仅只是失忆的问题,精神科的医生正虚席以待。
“好吧,那我给您说实话吧,这个玩意儿我觉得一般的医生真的没办法对付。”考虑了再三之后,白清炎决定向盖鲁格神父将自己的问题全盘托出我们前面已经说过了,他将一部分理性丢在幽界当中了。如果是以前的白清炎,绝对不会这么轻率的就把自己的秘密向一个陌生人就全都说出去的。
在听完了白清炎的阐述之后,盖鲁格神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但又不由得他不信。思考良久之后。盖鲁格神父终于回答道:“在西欧圈内。能引发这种情况的确实有几种可能性。其实也不光是这一种可能,或许您之前单纯中了什么精神上的干扰,那些话语也不过都只是幻觉罢了……再给我一天时间好了,我想再查查各种资料,或许有对应的。”
“那么就拜托神父您了。”白清炎对盖鲁格神父行了一礼,之后就快步走出了教堂。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能省一点时间是一点。
望着白清炎那匆匆离去的背影,盖鲁格神父耸了耸肩。随后,他也不管还在神前祈祷的卡莲修女,径直绕过了祭坛向侧门走去。快速的进入了教堂的后面。
……
白清炎下面要去的则是与第五区相邻的十三区,他当初******就是在这个地方。其实第三区和第四区也有大量的华人聚集,因为那两个区都是闹市区,更便利于做生意。
“咖喱饭咖喱饭……”白清炎实在是无法理解艾莉茜娅对于咖喱饭的热情。前面说过的某些不吃面包的人正是她自己。作为面包店的好女儿,她一天早中晚三顿吃的都是咖喱饭。
其实咖喱饭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三哥以外我天朝西南部也有些地方经常吃这些的。可是问题在于一天三顿不停的吃还吃不腻,这个多多少少就有些病态了……
不过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怪人,既然有能吃鲷鱼烧吃到无限多的魔王,自然也有吃咖喱饭吃到死的姑娘。白清炎拎着咖喱饭就往回走,虽然总感觉有些怪异,好像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似的。不过他也并没有去探查一下究竟,因为这种小事根本无需在意。
而白清炎所不知道的是,正是他在唐人街买咖喱饭的举动。使奥尔良骑士团的骑士们做出了“这绝逼不是不从之神”的判断。不从之神是不用吃东西的,当然也犯不着跑东跑西来买咖喱饭。不过或许这也有他们内心潜意识的侥幸心理:和一位pione作对,总要比和一位不从之神作对容易的多了。
……
等到白清炎返回公寓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远远地就投在了公寓的门口。
明明一开始丝柔在白清炎离开的时候还和艾莉茜娅玩的很好,此时的她却闷闷不乐的坐在公寓门口的台阶上,一句话也不说。
旁边的艾莉茜娅陪着她一起坐在台阶上等待,看见丝柔突然跳了起来,顿时吃了一惊。随后丝柔飞也似的就朝着白清炎冲了过来,中间由于跑得太急还摔了一跤。丝柔也顾不上拍一拍。直接含着泪花就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白清炎不肯放手。
“怎么又来……你这样抱住我的腿,我还怎么走路?麻烦行行好,放手行不行?你的腿上不疼啊?还不自己拍一拍……”白清炎刚一说出这句话来,丝柔“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其声音之惨烈简直是悲痛欲绝。令人不禁惨然泪下除了白清炎,他现在是完全是崩溃的表情。
直到此时。唯一能作为救火队的艾莉茜娅才姗姗来迟。当白清炎一脸求助的看向艾莉茜娅的时候,她则是说出了如下的话语:
“小孩子其实是最敏感的生物,她能从骨子里看出究竟谁才是真心对她好。就好比今天这样,由于罗兰先生您出去太长时间,她其实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已经处于这样的状况了。”
“那又怎么样?”
“所以说小孩子们最本能的会在危险之中寻求那个最能帮助她的人,现在小丝柔的表现不正是说明了她最信任的人正是罗兰先生您吗?”艾莉茜娅微笑着说道,“这个时候就需要罗兰先生您去哄她了,手上的咖喱饭交给我就好。”
既然艾莉茜娅都这么说了,白清炎也没什么好办法,手上的咖喱饭原本就是两人谈好的报酬。把打包的咖喱饭交给艾莉茜娅之后,白清炎就苦着脸将丝柔抱了起来,开始哄她。
“不哭不哭,乖……说了你不要哭啦,给点面子好不好……我求你了行不行,不要哭……喂喂喂,不哭就可以了,揪我的脸干什么?”
丝柔果然不愧是四岁标准的熊孩子年龄,好不容易等白清炎把她哄得不哭了,她转手就开始捏起白清炎的脸来。
艾莉茜娅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打开了便当盒,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的脸色立刻就从跃跃欲试换成了一副晚娘脸。
“喂,这是什么啊?”看得出来艾莉茜娅对白清炎买回来的东西十分之不满意,对白清炎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带着不善。
“咖喱饭啊。”
“哪里有这样的咖喱饭啊?这分明是炒饭好吧!”
“为什么就不能有咖喱炒饭啊?”白清炎对于艾莉茜娅的思维表示极端的不解,“无论在世界上的哪个国家,咖喱炒饭都是可以堂堂正正的放在饭馆里面卖的吧?要不然我怎么能从唐人街的餐厅里面给你买出来啊?”
“成教和新教也存在于世界上,难道正教徒就会承认他们了吗?”
“为毛在突然之间就提升到了异教徒之间的冲突啊?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狂信者吗?”
“国家养士三十年,仗义死节在今日,咖喱炒饭当去死!”
明明从一般的举止上面来说,艾莉茜娅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分正常的女孩。甚至在带小孩子这一方面,她简直可以说是相当之有经验如果有人娶了她的话,她一定可以成为一位好妻子的好母亲的。可是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她对于咖喱的态度,只要那位先生可以忍受一日三餐都吃咖喱饭甚至喝的水都是咖喱味的这一点,还有所谓“咖喱饭の正宗”的固执想法,那么这个家庭一定会十分之和睦美满。
不过最后艾莉茜娅还是将咖喱炒饭吃到了嘴里去,毕竟这是咖喱做的,不吃也就浪费了。吃进去之后她的表情倒是缓和了一些,似乎对这盘咖喱炒饭还是比较满意的。
“吃起来倒还感觉不错,下次记得不要犯这种错误了。”艾莉茜娅用着一脸“既然是咖喱做的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表情说道,“这样的手艺……如果不是用来做咖喱炒饭而是咖喱浇饭的话,味道一定可以更上一层楼的。”
“我天朝的料理世界第一!”虽然不太记得清自己究竟是华裔还是华人了,白清炎还是下意识的喊出了这句话来。随后他才开始慢慢回忆那个据说是炒菜兼砍人的大厨的名字,如果艾莉茜娅自己能够认识那位大厨相互之间交流交流当然是很不错的。
“叫什么来着……冚家铲?感觉好古怪的样子。为什么黄润发那个家伙会一脸古怪的说什么‘行侠济世不用刀,江湖何处不绿帽’呢?明明觉得应该是应该是赞美的话语,怎么听起来味道就这么不对?”
白清炎一脸古怪的回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确定的答案来。这不禁让丝柔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一样,piapiapia的就在白清炎的脸上拍了起来。奈何白清炎物抗太高,丝柔的小手压根就没法破防,拍打了半天白清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将白清炎整个人彻底唤醒的是一股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顿时就让白清炎如芒刺在背一般。这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的感觉,就连当初那个拿着短剑想要刺杀自己的骑士哪怕是那一大帮骑士加起来比起这个来都要差得远。
背对着夕阳走过来的是一位穿着红色风衣的大叔,眼睛上该戴着一副金色反光太阳眼镜。金色的扫把头让他看起来倒是还新潮一些,不过面貌可以说明一切,这位大叔绝逼是三十岁上下的人了。
“喂,这里能租房子吗?”(未完待续。。)
第八章包租婆,为什么突然就停水了啊?
白清炎是一直目送着那位自称是叫做法修。史丹比特的大叔和依文洁琳太太谈好了价格,然后住到了五楼里面去的。
其实那种隐隐约约的威胁感不光是在法修大叔的身上感觉到过,在每次见到迪奥先生的时候白清炎也隐隐约约有这种感觉。他的女儿萨库娅小姐就要差得多了,而柏诺贝管家比他的主人则也要强得多。房东太太则是让白清炎最有疑惑的一个人,曾经有一次白清炎有过那样的感觉,可是后来就再也感觉不到了。
这位法修。史丹比特大叔让白清炎感到的威胁最为严重,就好像他的身体内有什么能够轻易毁灭一国的大杀器一般。所以当他哪怕是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后,白清炎还是死命仰着头看着上面,就好像要从空白的天花板上真的给看出朵花似的。
早就等到不耐烦的丝柔这个时候就开始死命的敲白清炎的腿部,示意自己要去洗澡。于是白清炎就立刻抱着丝柔冲进浴室去这倒不是白清炎想要猥亵幼女,只不过丝柔的个头太矮,自己没法爬进浴缸里面去。
白清炎把水温试好后转身就跑,结果衣服又被丝柔一把揪住了。回头一看,发现丝柔正昂着脸看着她。
“干嘛啊?”
“头发。”
“喂,有没有搞错啊!”白清炎咆哮道,“洗个头而已啦,这种事情自己洗。''要搓背什么的等会儿我可以来搓。但是头必须要自己洗!”
深信“毛病都是惯出来的”的白清炎在咆哮完之后就立刻冲出了浴室。生怕丝柔又哭出声来。其实按照一般的心理学来说,小孩子哭出来就是想让大人注意她,这是小孩子唯一能加强存在感的方式。
丝柔显然是个好孩子,整整二十分钟都没有哭出来一声。不过浴室里也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得白清炎有些心慌:这孩子不会是在里面憋住了或者是淹水了吧?
当白清炎破开浴室大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丝柔就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不要说是头发了,干脆身上也一点儿没有。买来的洗发露什么的照样放在原处,倒是温水都变得有些凉了。
“不是说好自己洗了吗……”白清炎苦着脸问道。
丝柔一脸倔的看向了白清炎,撅起了小嘴。脸鼓得跟包子似的,一副“我非但现在不自己洗头全身都要你帮我洗”的架势。
“好吧好吧,你赢了。公主殿下,小的现在就来伺候您沐浴。”
在这里顺便要说上一句。某些死萝莉控,将你们那些不纯洁的想法全都收回去。现在丝柔。布亚克尼休仅仅只有四岁,刚够萝莉的门槛。就算白清炎现在失去了近半数的“自我”和一部分的“理智”,也绝对不是这种没胸没腿没屁股的小丫头可以撼动心灵的存在。''那种一天到晚妄想着用棒棒糖去勾引萝莉然后蹂躏她们幼小的身躯倾听她们稚嫩的痛楚声……这种人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连兰斯都比你们要有品位!
白清炎给丝柔洗澡也绝对是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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