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待机应变。”明释苦回答到,“那行,我们先买房子,省的这里人多嘴杂,不知苏小姐可知道。”
“拍卖行即可办理,不用去他处,因为赌博输了,急用钱都跑拍卖行更快些”苏容容说完,收好银两,转身领着大家出门。
“还是古人朴素些,和硕你也把头发整成这样,长发及腰,省的每天用那么长时间。”心德拉着和硕的手说道。
“好啊,其实我也很烦,现在看到苏姐姐这样挺好的”和硕追上苏容容,两人牵着手走在前面。
“苏姐姐?应该是苏姥姥才对”心德边摇头边跟上。“姥姥的辈份好像差远了。”谢海与秦赓两人笑道。
“这是那兰城最大的拍卖行,聚宝拍卖行。那兰城与聚兰城及周边二十七国都有分号。”苏容容介绍道。
“等等,这周边不是五国吗?怎么有二十七国?”心德问道。
“周边是有二十七国”苏容容不解的看着心德。
“我们先进去看看吧”心德示意苏容容领路,回头问明释苦:“你知道周边二十七国吗?”“阿弥陀佛,贫僧知道一些,也不全知道,典籍上写的并不全面。”明释苦回答道。
“这里要交十万两白银。”苏容容指着帐房前台,心德掏出五个大木箱子,让帐房清点,“苏小姐,你们都是怎存取钱的?”心德不解的问道。
“就用拍卖行的储石佩就可以,储石佩按银两多少制作,分一万,五万,十万三种,”苏容容边说边把刚得到的一万两换成储石佩,递给心德。
“这不怕造假吗?”和硕好奇的看着苏容容问。
“微雕铭文的手艺不是说谁能做就能做的,再说储石本身就是很稀有的矿种,这样一块储石佩加上微雕铭文本身就已经一万两了,还需要造假吗?”苏容容边回答边收回心德递给的储石佩。
“也是”和硕拿着十万储石佩左看右看,问苏容容:“需要滴血吗?”
“不用滴血,因为真假就在这血上”苏容容笑道:“他们有自己查验的方法,如果遇到假货,那这人肯定死很惨”
“那是不是说,天底下拍卖行都这样做?”心德问道。
“四界都是一样。”苏容容回答道。“世界有多大?”和硕好奇的问。
“天界,空界,地界,光界这四界,游历列国,就快把我游成穷人,再游历四界,我看不是有没钱的问题,是我能不能活那么长久的问题。”苏容容拉着和硕走进雅座,六人坐下,小二把茶水点心放在桌上,退出门外关好房门。
“苏姐姐肯定长寿万万年,只是不知天界,空界,地界,光界怎么走?”和硕拉住苏容容问道。
“每国都城有转轮殿,来去都比较贵。一万两一人。”苏容容边回答边给五人倒茶。
“苏小姐,你能帮我看看这地图错在哪?”心德掏出地图。
“刚才就想问你们,你这不是帛,也不是锦,也不是兽皮或人皮,这是什么?”苏容容问道。
“苏姐姐,这是纸。”和硕与苏容容眼光对碰了一下。
“这是我的地图”苏容容掏出一份兽皮地图,心德一比对,“原来这二十七国连着九洲大陆,难道这是沉到海底了吗?明师傅”
“阿弥陀佛,没有记载,贫僧也不知道。”明释苦回答。
“你是孔雀明王的弟子?”苏容容看着明释苦,“算是吧。”明释苦回答道。
“你们的地图没有二十七国,应该是你们国家没有与这二十七国往来,可是你们说的是我周朝语言,怎么会少了这二十七国地图呢?”苏容容问道。
“也许是我出来的急,图还没画完”心德端起茶杯喝了囗茶,看到谢海与秦赓都朝自己竖大姆指,明释苦也竖起大姆指,心德尴尬的笑笑。
“不对呀,你这图与我的图地形没什么差别,可是有的城池我有你没有,有的城池你有我没有,国家,城池名字都不一样。”苏容容边看边惊讶。
“苏小姐,我家绘图师傅怕我们记不住地名,都用自己家人的名字标识”心德又忙着解释道。
“我服你”谢海忍不住站起身行礼,秦赓也跟着行礼,“阿弥陀佛,贫僧除了佛祖也只服你。”明释苦双手合十道。
“他们这是……”苏容容不解的看着和硕与心德。
“他们是佩服我家绘图师傅。”心德在桌子下左手捏着明释苦,右手要捏谢海,“苏小姐,你看……”谢海突然叫道,心德赶紧把手收回来。
“看什么呀?”苏容容看着谢海,“你看这拍卖什么时候开始?”谢海挠头问道。
“应该快了,我去问问”苏容容起身走出门外。“我也服你”心德向谢海行礼,谢海笑道:“我这萤火之光岂敢与驸马爷大人皓月相比。”
“明师傅,你不是说我们此行不能写入历史吗?那你还跟他们起哄?”心德看着明释苦。
“我们佩服你的是骗人不用打草稿,张嘴就能说出一堆来。”谢海笑道。
“阿弥陀佛,我的意思是在我们的历史典籍中,你们看到五人的名字吗?”明释苦问道。
“没有”四人皆摇头,“会不会是被花都王烧了?”心德问道
“这些佛教典籍里也没写。”明释苦看着大家,“所以贫僧认为,我们可以很好的完成任务,没有人知道我们。”
“明白了,那驸马爷大人,你继续”谢海与秦赓对视一眼笑了。
“你们欺负我夫君,真没把我这公主放在眼里”和硕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心德。
“公主啊,你这又玩的大了,我们怎么敢欺负驸马爷大人”谢海笑道。
心德做了个禁声动作,只听门外脚步声传来,苏容容推门进来。
“公子,他们还有一刻钟开始,这是拍卖清单”苏容容将帛书放在心德面前。
“咦,他们也用我们的文字?”心德问道,“不是,这是我手抄的,他们不用帛书,因为锦帛对他们来说太贵。”苏容容回答道
“苏姐姐,那他们用什么?”和硕好奇的问,苏容容握着和硕的手说:“他们用贝树树叶刺字。都是瓦都文或斋杂文,怕你们看不懂,所以抄了一份”
“有劳苏小姐,不知苏小姐怎么会来到此地?”心德问道。
“我跟夫君周游列国,误入他族禁地,被人追杀,我夫引开追兵,我才逃出来,在此等了三个多月,也不见回来,我在城门四处留有信息,也不知生死如何?”苏容容落下泪水:“早知道我就跟着他去。”
“苏姐姐知道是什么族的禁区吗?”和硕关心道,“婆罗门”苏容容越说越伤心,和硕一拍桌子“走吧,坐在这里有什么用,去找婆罗门要人去。”四个男人被和硕震住,和硕拉着苏容容走出雅间,四人反应过来,立马跟上。
第十八章()
“和硕,别激动,我们先想想办法再去,行吗?”心德拉住和硕,“明师傅,你知道婆罗门吗?”
“阿弥陀佛,贫僧知道,还好苏施主夫君是落在婆罗门手里,性命应该无虑,这是一个四姓统治的国家,以婆罗门姓为主,他们平素读诵《四吠陀》,信奉梵天……”明释苦正准备侃侃而谈,被心德打断。
“性命无虑就好,苏小姐带我们去买马”心德拦下一马车,苏容容跟马车夫沟通完,六人坐上马车。
“苏姐姐,别哭,我们会很快找到你夫君的。”和硕搂着苏容容,恨不得马车飞过去。
“不知苏小姐的夫君叫什么?”心德看着苏容容落泪也受不了。
“我夫君叫陈长河,谢谢公子,夫人,谢谢大家。”苏容容跪在车头,原本马车就小,心德与和硕扶着坐回车头。
“陈长河,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心德挠头想着,“夫君这名字不会是家中祠堂的那位吧?”和硕问道。
“啪”心德给了自己一耳光,谢海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心德掏出家谱翻开第三页,上面第一行写着陈长河,妻子写着陈苏容容。
“还真是啊!”和硕看着心德手中的家谱,心德把家谱递给明释苦,“阿弥陀佛,贫僧真没想到会有此奇事。”
“这怎么可能?”谢海与秦赓拿着陈氏家谱,“你们看第二页”心德又让三人看第二页。
“什么?我们五人叫不可说?”谢海与秦赓,明释苦看着心德。“马市到了,大家下来吧”苏容容跳下马车,五人出了马车,“选马是你的强项,苏小姐陪你去,到这来拿钱”心德拍拍谢海,苏容容领着谢海进了马市大门。
“夫君,这第二页上写着夫妻二人周游列国,陈长河被缚沦为奴隶,多亏五名不可说之人相救,并陪五人周游二十七国,这不就是说我们吗?”和硕拉着心德问道。
“明师傅,我们这趟来值了,原来有人供奉我们,你们俩人还不给我们拜一拜”秦赓拉着明释苦站好,等着二人膜拜。“是应该拜一拜。我去买元宝蜡烛,顺带给你们三人烧”心德笑道:“我说我怎么老想着周游列国,原来是从小看《游历翼洲列国志》看的”
“你还要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与你结婚,你家的祖谱还在祠堂里,轮不到你掌管,那这次来还不知道救的是自家人吧。”和硕把头抬的高高的。
“对,我更要给你多烧元宝……疼……疼死了”心德两眼流出泪花。
“你应该喊我祖宗姨才对,因为我叫她苏姐姐。”和硕得意的把小嘴翘到天上去了。
“行,我的祖宗姨,我们进去付钱吧”心德牵着和硕的手,走进马市,看着谢海与苏容容两人挑马。
“我说谢兄你是挑女婿还是找老婆啊,怎么半天才走了两个马厩?”秦赓看着谢海在认真的讨选马匹。
“我军队里的战马全是我亲自挑选,选马也是累活”谢海头都没抬,仔细的看着马匹的每个部位。“这的马都不行,再逛逛。”
“苏小姐,你问问这有卖好马的地方吗?”心德拉着苏容容问道。
“那怎么好意思,好马贵的很,你们帮我救夫君已经感激不尽,还要买好马这……”苏容容回答道。
“没事,您带我们去就行”心德笑笑,又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位祖宗奶奶,苏容容领着大家来到马市中央。
“月前把钱用完了,就到这里来卖马,这里都是好马。”苏容容指着马圈
“好马,果真是好马,”谢海兴奋的冲进马圈,这里有飞马,有汗血马,看得谢海是热泪盈眶。
“谢海,就选六匹飞马”心德高声喊道,“对,六匹带翅膀的飞马”和硕也兴奋的叫着。
“公子,夫人这可是很贵的”苏容容掏出所有值钱东西。
“不用您掏钱。也别叫我们公子夫人……”心德看到谢海选出的六匹飞马,迎了上去,摸着马脖子嘴里不停的念“好马,好马。”
买马人过来开价,苏容容听完脸色苍白看着五人,和硕跑过去扶着苏容容。“多少银两?您别急慢慢说。”心德边说边扶着苏容容。
“六百万两,我们还是选汗血宝马吧,才六万两,回到周朝,我能拿的出这些钱来。”苏容容回答道。
“汗血宝马又不能天马行空,也长不出翅膀,就要这六匹马了”心德回头看看谢海,扶着苏容容到了马市帐房,掏出一个储石,拿出三百个大木箱,让帐房点验。
“苏姐姐,你就别担心了,这些银两不用你出。”和硕安慰着苏容容,心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才前面帮着点验银两。
“阿弥陀佛,苏小姐就不要难过了,这次去一定能救回你家夫君。”明释苦行礼道。
“我是看你们花了这么多钱,不知怎么报答你们”苏容容又开始落泪。
“您就别哭了,我们还要去救人,你哭坏身体,救出来一个,病倒一个不是更麻烦?你们夫妻也不用想着怎么报答,到时候陪我们游历二十七国行吗?”心德扶着苏容容问道。
“真的要游历二十七国?”苏容容一听抹掉落泪,“我夫妻二人就想着周游列国,用了五年时间游历翼洲各国,如果能有五位相陪游历各国,此生足矣”
“虽然我还不知道我们游历二十七国干什么?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夫妻俩还著有《翼洲列国志》吧。”心德拍了拍大腿,自己的名字不就从这里来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写有《游历翼洲列国志》?这是我夫妻二人边游历边写的帛书。”苏容容惊讶的看着心德。
“我只是听说,翼洲列国坊间都在传,只是不知道陈长河夫妻是谁?”心德笑着说道。
“我们并为告诉任何人?怎么就传出去了”苏容容自问自答。“也许是你们买帛的时候说漏嘴了。”心德不能让她再胡思乱想。
“那谢谢公子,夫人,不知公子府邸在哪,回到周朝我好把这些银两如数奉还。”苏容容诚恳的说到。
“我们在安城,银两也不用你还,我知道你们写到现在,帛书也快写成山了,我这有块储石你留着用吧”心德掏出三叔给的那块储石递给苏容容。
“这……怎么好意思再收你的东西”苏容容没敢接储石,“这块储石是我三叔送我的,我一直没用,给你们正好既能装帛书又能传给后代。”心德嘴上说着,将储石硬塞给苏容容,心里却想着这储石三千年后还是我的,却变成老古董。
“公子这……我真的不能收,又是买飞马,又救我夫君,还送我们储石,回去我给你们立个长生碑,在家谱上写上你们的名字,让我的子子孙孙永远记住你们的恩德。”苏容容又开始哭泣。
“这……”心德一听立长生碑,不就是祠堂里那块不可说碑,那可是自己从小尿到大的地方,“你当真要立长生碑?”心德看着苏容容毅然决然的点头,这下真犯难了,拖着和硕与明释苦就往外走。
第十九章()
“她要给我们五个立长生碑,我总不能把五个晚辈的名字写上去,让祖宗给五个晚辈磕头吧”心德着急上火的转来转去。
“啊,你不会说是祠堂那块不可说碑吧,那我真想掐死你”和硕满脸咬牙切齿。
“阿弥陀佛,我们名字写上去,让你祖宗供奉磕头肯定不行。”明释苦看看谢海与秦赓,二人也点头同意。
“师傅,你们是不知道,他从小关在祠堂里,每天晚上都跑到不可说碑下撒尿,不然晚上睡不着,结婚后还带我去看过他在上面撒尿”和硕委屈的看着明释苦三人。
“公主,这事好办,他是尿自已一脸,反正又没写我们名字,哈哈哈哈”谢海笑得很开心。
“没错,公主,他自己的尿自己喝,我们操什么心?”秦赓也露出坏笑。
“阿弥陀佛,佛祖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哈哈哈哈”明释苦也开心笑了。
“既然都已经不可说,那就不可说,反正尿的是自己。”心德听完四人议论,走回帐房,四人跟在后面。
“您如果非要立长生碑,先答应我的约定,否则我就不救您家夫君”心德也只能吓唬自己的祖宗奶奶。
“公子请说,我答应就是”苏容容看心德同意立碑救夫,当下应承下来。
“这块长生碑与家谱不能提及我们五人的名字,您就写三个字”心德看着苏容容,“哪三个字?”苏容容疑惑的看着心德。
“不可说”心德看着苏容容“您能做到吗?”
苏容容看着心德问:“长生碑与家谱上面写三个字“不可说”公子为什么不可说?”
“因为我们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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