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和硕起来再说吧”心德收回帛书,靠在床上闭眼养神,却不想睡了过去到了午时,和硕让自已的宫女喊心德吃饭才醒。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心德看着和硕与穆兴国,边道歉边拿出帛书递给和硕。
“这什么呀,心德,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嘴上说着,手里却打开帛书。
“伯渠掌中珠,心德,你不会说是那堆帛书里的吧”和硕看着心德,心德点点头,“还不至这一份,一共一百二十五份,今天天亮才找到,只是不知怎么用法,能教教我吗?”
“行,吃饱了教你,你能学会吗?”和硕边吃边看掌中珠,心德满脸是伤的看着和硕与兴国。
“我以前读的其他皇朝书籍都是和我们文字一样,天天呆在宗祠里,我还以为天底下人都和我一个模样,我以为天底下就我的字没几人能看懂,谁知道天底下还有怎么多人写的字让我看不懂,失败啊”心德的郁闷和硕能理解,穆兴国可不这么想。
“我还以为皇太子及诸皇兄已经一个比一个能吹的,姐,没想到你这还藏一个。”穆兴国笑嘻嘻跑到书桌旁,撑开笔墨写个我看看。
心德放下碗筷,走到兴国身边,拿起笔快速写下一段话,就回到桌上吃饭,剩下兴国一人在书桌旁挠头,
“学什么什么识什么什么滚。姐,他这写的是字吗?我怎么看着有点像祭天时用的鬼画符?”穆兴国跑到和硕身边摇手问。
“自已问他去,我看他写的可以镇宅”和硕边吃边看帛书。
“心德哥,给我念念,我只看懂三字,你不会是骗我吧。”穆兴国看着心德
“真想听?”心德看兴国点头“这是我十四岁时,家里要给我找私塾先生,我不同意家人写的文书,就自已写了这段,学生收师傅,识我文者来,反之滚,金不多,高者去,中者住,低者去,就这些”
“就这些?就你还学生收师父?还要看懂你的字?哈哈哈哈”穆兴国笑的扶着饭桌,口水乱飞,心德与和硕放下碗筷就跑开,和硕还不忘抱着帛书。
“如果是我写着段话,父皇肯定要打我,后来你找到私塾了吗?”兴国止住笑,知道自已失态。
“到了和你一样年纪,老师都没来。家人贴在大门上,邻里都说是为了避邪,我母亲和你姐说的一样镇宅”心德悻悻道。
“有这么好笑吗?”看着兴国与和硕的笑,心德只好等着。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有其他的掌中珠吗,拿来一齐比对,就能看出字意用法的不同,那样就快多了。”:
心德把整箱递给和硕,和硕快速的找到另快三份,其余还给心德,十天,心德和兴国说说笑笑,不敢打搅和硕,还拿出一份让和硕试着翻译。
等到和硕出门,递给他一个皇宫内档,只不过是记录了皇帝的每日衣食住行。
心德感觉很不错,起码是能看懂!
“不需这么劳累,我们这里太多箱,只需要知道文档是什么名录,就可以了,选我们想要的”心德看着和硕,和硕点头同意,心德从每箱拿出一卷,特意在帛书与箱子上做了编号。
进度是惊人的,一百二十多箱帛书,一个时辰都翻译完毕,也就知道一百二十多箱帛书装的是哪些内容。
从史记到国家方方面面都有,就是没有心德想要的武学,圣人。
“为什么一个人自已死在水晶棺里,身上带着怎么多钱,却没有让自已的地宫完工,带这些帛书有什么用呢?”心德很后悔那张成为灰烬的帛书
“啊,你怎么知道他是自已死在里面的?”和硕看着心德。
“因为他的水晶棺没有密封啊,身上带着那么多灵石却不知道用来养尸?”心德边回答边想。
“灵石能养尸?你听谁说的?我怎么第一次听说”和硕问道
“第一次听说,也许是这样,他逃到地宫时,地宫的第一道机关已经装好,第二道却没装机关,留有孔洞,连异兽都巳经放在里面,待起进入后,封闭甬道并开启第一道机关后,皇族的人才撤走,对了,和硕你知道这个伯渠国吗?”心德看着和硕,和硕摇摇头
“我不知道,要问五弟,他最喜欢收集奇闻异事,也许能知道”和硕叫来兴国问,兴国点头道“伯渠吴晨浩传十二帝,哀帝逃,逊帝登基十日后城破,逊帝降,花都王因为伯渠帝逃故给一字哀,所以幼子登基给一字逊!”
“那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以前的伯渠国吗?”心德看着穆兴国。
“是啊!前面十五里不就是以前伯渠国王城吗?”穆兴国的回答让和硕与心德对视一眼。
“这就对了,登基十日就破城了,那也就是说在没有围城前哀帝想逃出合围,却没能逃出,但是回城等死也不是办法,只能让人把自已送进地宫,送其幼子回城登基。不知对不对,可惜了那张帛书了。”心德真想抽自已。
“你怎么知道哀帝是自已进地宫的?”穆兴国不解地问
“一个没完工的地宫,一批饿死的异兽和一具躺在水晶棺的骸骨”心德看着穆兴国。
“你们找到哀帝地宫了?在哪”穆兴国摇着和硕的手
“有什么好看的,亡国之君而已”和硕拍了拍兴国“如果有一天如此,也没人会看你。”
第五章()
当心德从梦中醒來,洗涑完毕打开房门,像往常一样去找和硕时,才发现有一中年男子穿着朴素立于院中,闭目养神。心德想从未有人到自已的院子里站着,因为这是太子行辕,最近皇帝要到还是小心点。
“不知阁下在此,有何赐教?”心德上前行礼,中年男子回头看着心德。
“赐教从何说起?我只是在此静心养气,不知小哥有何见教啊?”
“晚辈岂敢,如若无事,晚辈告辞”心德行礼正想离开。
“可否陪老夫走走”中年男子问道。
“如不怕晚辈莽撞,可以陪你走走”心德行礼道。
“那随老夫来”中年男子也不二话,领着心德就往门外走,门外有两匹枣红马,中年男子跨到马上,看着心德上马,挥鞭纵马而去,心德也挥鞭追上。来到河边,两人下马。
“听说你是安候之子,学有所成,欲周游列国?”中年男子手执着鞭子,轻轻拍打腿部。
“学有所成是谬论,出游方知人外有人,晚辈是一无所成”心德摇头苦笑道,更为震惊的是中年男子知道自已是安候之子。
“嗯!一无所成,从何说起?”中年男子看着远方的山脉。
“这武学造诣不如人,这见识渊博不如人,文武皆不如人,何来有所成”心德想想和硕就自残形骸。
“嗯!那你准备如何做?”男子似乎又要闭目养神。
“还能如何?笨鸟先飞似乎说的就是晚辈,既然是笨鸟,只能将勤补拙”心德也学着中年男子开始闭目养神,让他想起初见吴江。
“知其拙而补其拙,尤未晚也!听说你带公主私奔,何以逃至于此?难道不知这是太子行辕?”
心德一听私奔,惊得转头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闭目养神,心德想如果不是为了和硕与众皇子事前商量好的,做个对和硕有利见证人,恐怕也不用像现在这样难受。
“怎么不能说啦?”中年男子转头看了心德一眼,又回过头闭上眼。
因为事前和硕与诸皇子都知道早晚有人查问,所以也与心德讲明利害,口供早已背熟,只是刚听私奔有点接受不了。
“晚辈不知阁下是谁?但这事关公主名节,晚辈与公主偶遇于十五里亭,途中公主自称其父是个郎中,晚辈也想来异兽界习生存之道,看魂魄激昂,故与公主结伴而行,到此地方知是公主。并非私奔苟且之事,还望阁下自重”
“嗯,老夫也不傻,从你二人到此,二十余日地上无石,六十余日行辕无木,周边树木都被你二人毁坏,却不见你二人杀得一只异兽,这不会有假吧?”
“这是因为公主心善,不忍杀害无辜,故以石木为靶。”心德想这中年男子不好对付,还是早走为妙!
“你觉得公主如何?”中年男子又问
“晚辈与公主比,三不如,一,人不如其宅心仁厚,二,文不如其见识渊博,三,武不如其家学渊源,让一个三不如之人去评价,只能说难望其项背”心德真城的说。
“嗯,明白啦,回吧!”中年男子用马鞭拍了拍腿,二人同时上马,回到行辕,只见行辕门口一群文武百官恭迎。
穆兴国蹦哒着跑到中年男子身边,搂着腰问“父皇都到了未何不叫醒我?”
中年男子一手搭着兴国的肩,一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和硕后,乐呵呵的向前走。
心德原想这个中年男子可能是宗人府管事,没想到穿着朴素的皇帝,也不知刚才回答是否得体。
中年男子一回头,看到心德还骑在马上,问道“怎么?还舍不得下来?”
翻身下马,跟在其后,反正要死也不能害了和硕及众皇子。
“你这丫头,才来几月,就让这方圆百里之内都找不到一棵大树,这可是太宗皇帝亲自种下的。”皇帝笑呵呵的说道。
“谁让你要把女儿送到那么远的都王城?”和硕红肿的眼睛让皇帝心疼。
“就算是朕错了,你这丫头也不知道给朕留点大树乘凉?”穆顺摸着和硕的头,慈爱无比的逗孩子。
心德看在眼里,也就放下悬着的心,直到三天后,皇太子,诸皇子才带着大队人马赶到。
穆顺也领着大臣,及诸皇子女移驾到了伯渠国原皇宫行辕。心德本想告辞离开,却因为和穆顺说了一句习生存之道,看魂魄激昂而被留下,心德都想抽自已。
不出一天,发现原来穆顺的棋艺很好,两人手谈第一局时,都下的比较卖力,最后成了互相叫子的生死局。第二天再战,两人改成阵地战,虽然互有舍弃但还是打成平手第三天,这次换成乱战,两人都以攻待守,还是棋逢对手。第四天棋盘丟给公公,两人背书一般下盲棋,还是平手。
两个都不服气,换棋,换來换去,最后两人就地划个圈圈,下孩童玩的石子棋。结果是皇太子,诸皇子猎的不亦乐乎,穆顺,心德,兴国,和硕四人玩石子棋玩的不亦乐乎。
等到皇子带着猎物归来,穆顺才想起老子是来狩猎的,玩什么小孩过家家。为了弥补一下皇帝威武,四个人跑出放了几箭又空手回来了,
不是没有猎物,连貂儿嘴里都叨着猎物,只是皇帝一上前,和硕就拦住父皇。最后没办法,四人扛着貂儿咬死的一只鸟回來,走到半道又被貂儿吃了。
穆顺看看时间,全都打道回京吧!路上四人一兽同乘龙撵继续。到了皇宫大内四人眼睛都成了大熊猫。
心德一看皇宫大内,才想起辞行,穆顺给心德一块令牌,可以随时入宫,而心德把伯渠国的文档与貂儿交给穆和硕。
回到大街找个客栈住下,想起买的那套房,找人重新盖好花了一月时间,而这一个月,心德都在古玩市场,拍卖行,客栈之间闲逛,不时也到皇宫见见和硕,和硕也经常出宫来找心德,并因新房盖好送给心德一套薰香炉投石机。
第六章()
新房落成,为了让自已更充实,白天有地方,可以打发无聊,不至于因和硕与貂儿不在,而无所事事,心德又给自已慢慢增加可以玩的地方。
玩的地方信息量越大,原本只打算购买一些家私,结果买下了几套大房子,请了管事,佣人。在诸皇子的怂恿下,拿下了好几个旺市店面,从古玩,客栈,酒家到角斗场都有了自已的分号。
三个月下来,诸皇子惊讶其财力,也乐与心德喝酒打屁,为此还从自已可靠人中,安排人帮着打理生意,由于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心德又成为聚皇城里无事事事之人,天天陪着诸皇子瞎逛,有时被穆顺叫进宫下棋,因此成为聚皇城里,信息最灵通的一位。
新年刚过,接到穆顺为和硕比武招亲的消息,时间定在年底,已给三大皇朝驻聚皇城使节通报消息。
“梅庄”是心德在诸皇子的怂恿下,与梅庄主人一顿豪饮后盘下來的,由于这是聚皇城最幽静的酒庄,心德盘下新建了许多馆舍后,达官巨贾富商都收到消息,这里也就不在幽静。
“早知如此,建这么多馆舍干嘛,打搅我们几人每天的乐趣”心德与诸皇子看着热闹的酒庄,和硕也在其中。
“看来你小子是挣了钱,还学会骂娘了”皇太子穆兴学看了看心德。
“我们哥几个也没想到能热闹成这样,心德,说实话,几人躲这没事喝个小洒多快乐的事,现在倒好,与在宫里没什么区别”看着新建好的馆舍就人满为患的酒庄,二皇子穆兴业也悻悻道。
“这就是官场,别看他们高高兴兴喝酒,其实就是盯着我们哥几个。最主要还是盯着太子。”三皇子穆兴城笑道
“管他们怎么盯,咱们几个是兄弟,坐下喝酒。”太子转身领着大家落座。
“来,为梅庄新建馆舍大家走一圈,我起头”太子举着杯与众人饮酒。
“据报天赐真人首领乐天行在翼洲之外的青洲又搞出名堂,一千多年來九洲巳经下了四个,现在他是兵强马壮,而各洲都已经被他按排坐探眼线,而我们的眼线等到事成才敢奏报,到达京师一年半载”四皇子穆兴邦刚走进房间,就把刚接的奏报说出来。
“这天赐真人是要玩一统九洲啊,从两千多精英好手,加上原有部将也就八千多人,这都要拜花都王所赐啊”皇太子端着酒杯听完奏报。
“虽然我们自已把自已当皇族,可是人家压根看不上我们,他们组织太过严密。”二皇子悻悻地看着大家。“四大皇族虽说起来是几十万,称得上精英好手,才到人家刺杀花都王的水准。这还花了一千年时间,天下太平”
“可人家背后是一百二十六个皇族,现在都达不知何数了”三皇子穆兴城也接上火“想怎么多干什么?喝酒”
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谈笑风声,貂儿在几人中间奔跑抢吃食。
“少爷,这是明天几家拍卖行的清单,这是官牙的清单,”心德酒醒后看着管事送来的清单。
“下去吧!”心德翻看清单,也没找到自已感兴趣的。“怎么还有事?”
“李珂带着你的三叔来了,老爷,夫人及家人都已经安排到橙园住下”管事看着心德。
“走”心德从床上爬起就走“对了,诸皇子都送回皇宫了”“都送到了”管事一边领着心德一边答到。“明天去找些人把这边也加盖六间馆舍,省的他们来回跑”心德想了想。“明白了”管事领着心德到了三叔处。
“三叔,廖叔都来了,心德给二位行礼了”心德走到两人间抱着腰道
“看来你小子在这边日子混得不错啊”廖叔放下杯。
“这次传唤我俩前来,不知有何吩咐,”三叔逗着心德
“三叔别逗了,你们传唤小侄还差不多,吃好了,我们就去逛逛”心德想把家族生意做到聚皇城来。
“那还等什么,又不给我们上好酒好菜,吃的嘴都素了”三叔拍拍廖叔起身就走。
“哇,三叔你什么时候品味能低调点,这可是皇宫里御厨亲选的徒弟,如果这都不是好菜,那只能吃干粮了”心德追上三叔。
“上车吧,家里还等着呢?”三人坐上马车回到橙园,一路上二人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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