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世家不知从何时起,也变成协助朝中乱政奸臣和妖道的重要势力之一,在众人面前总一副脱俗神圣的样子,实则却足以令玄玉恶心致死。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可真符合他们伪君子世家平日里的作风,玄玉盯着眼前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暗暗嘲讽道。
不对,一边躲闪着黑衣人的刀一边想着这么大的动静为何不见家人的影子,玄玉猛然战栗:难道整个齐家?!
也顾不得太多,玄玉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一个劲朝其他屋子跑去,推门的那一瞬间,她的手颤得厉害,可还是本能地闭上眼的同时,鼓起勇气狠狠推开门,睁眼的瞬间,屋内的景象令她心猛然一跳,瞪着眼睛僵住。
屋外突然天打雷劈,却不下雨,死寂的屋内躺着两具尸体,尸体瞪着双眼,作惊愕状,脸被刀子从中间劈开,面目全非,尸体残破不堪甚惨,血腥味随风扑鼻而来,淌在地上的一滩血,还在蔓延……
萌萌哒相关前序()
''墨世界真正意义上的简介''
一闷‘骚腹黑偶尔呆萌的学渣,穿梭在家与校园之间,和平日子于他却总是不长。
人形鬼魂化的猫、诡山寺、带遗憾死去之人的鬼魂、以制造噩梦和寻回他人前世今生不好回忆为嗜好的幻术师、灵感可以杀死人的被诅咒的可悲失控作者、以研究制造怪物为乐同时被四处追杀的恐怖神秘天才、日日在噩梦中度过杀人不眨眼的阴狠少年、看似至高无上的时空神风神棋神……
由于被各种作死奇葩缠身,一个原本可以平凡的人终还是难逃作为志怪主角的套路,人不找事事找人的原因便是,不论什么事件,总得有人摆平,偏偏他是能力够必须站出来的一只~
别看是个骚年,其实是个千年老妖级别,实际年龄已三千多岁,毒舌贱萌,专注欠拍三千年,从未改变,于是在主角带来的欢乐中围观故事的发展吧~
''相关吐槽''
春秋尾生抱柱、北宋兴衰、临安誓言、明末执念、长生幻梦…古往今来无穷无尽的故事,几世几生梦醒此间…纳尼这是历史嘛?咳咳郑重告诉你,跟哑舍一样扯淡!
萌妖萌怪萌鬼萌神…傲娇萌!是除妖除灵除怪屠天…还是爱得恨得一塌糊涂瞎伺候?
狸猫妖、鬼脚印、时空神、棋神、风神…为什么“猫”这字眼要放最前边?(一脸正经)别去找夏目友人帐的影子。
天上每一位神,地上每一物,都有一段入骨回忆,大多是因悲痛欲绝才刻骨铭心。执念太深,若荼毒入心,成心底一生难释怀的死结。
自个儿都看不下去的素素还是从实招来:装深沉啥的真心不会玩持久,各种穿越雷吐槽倒是不少,银他妈看多的原因?于是乎总有几部动漫或里边人物躺枪无数次噗,有你男神嘛?(简介都不放过吐槽害人家躺枪真是快够喂!)嘛嘛,乱炖得一塌糊涂也罢,就这样了~
''素素对自己这新书的小小看法''
感觉就算《墨世界》像单元剧一样没主线也无妨(其实暗藏主线),反正后期每个单元好几章甚至几十章,都会在欢脱逗比吐槽中被虐得死去活来233333不然“后妈”这称呼白叫了^_^可是本人并不擅长治愈,但一般还是圆满结局多吧。很佩服那些短短几章就能写完一个完整且吸引读者又挺温馨感动治愈的作者,莪之所以有时一单元会很长是因为强迫症心里,感觉短短几章还虐得不够,不能淋漓尽致放手尽情虐个彻底(好可怕的思想=_=),再加些喜感段子就更长了。感觉前几章有点保守没放开写,但前几章有难得的小清新感觉,后期会不会有真不敢肯定。。
''素素写作观''
写书很像养孩子,费尽心思想让孩子出人头地,结果孩子再优秀也不知如何能让伯乐发现,多少人见养孩子没前途就势利不负责任地抛弃孩子,它还没长大成人就否定了它的前途,于是毁了它一生,即便是千里马也再无人发现。多少人为了钱宁愿去抱养不是亲生的孩子(买人家的写作大纲),他们在否定自己的能力,然后摆出一副很高尚的样子讲着对自己而言理所当然的理去自欺,以经济情况去推脱,把社会拖出来抱怨,却看不见抛弃孩子的自己却已变得更颓废,那张嘴脸也因此变得更丑陋……其实对孩子不离不弃,即便是后妈后爹,也是超级有爱的。
PS:这是素素自己的写作观,不是真理,求同存异,谢谢……
第二十三章 这丫头怎么看都是个不速之客()
节日快乐!送礼物什么的不太现实,就送上刚出炉的章节吧!百忙中还是抽出点时间,平安夜一章,圣诞节一章,这几章剧情主欢脱,与大家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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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早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被眼前毛骨悚然的景象吓得险些昏过去,面对这突然袭来的噩梦,玄玉本能地捂住口没叫出声来,捂住口的手还在颤抖,她一声不吭地呆立。
报仇?逃走?
如果今日我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们了,谁要同他们同归于尽……那样一来齐还不是被他们成功铲除。
从小还算识大体的玄玉想到这里,便二话不说地拼命逃走,奔跑在黑暗里,不安难免,怀着这样的心情,跑了很漫长地一段路,最终摔倒在一不知名的地方。
陌路尽头,一少年猛然转身,冲她亲切一笑,伸出手扶了她一把,开口道出的第一句话竟是:“相信前世今生么?”这话音刚落玄玉就懵了,好奇葩的搭讪方式……“不相信。”玄玉想都没想随口答道,答得很干脆,很无所谓,不料少年却轻叹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失望,目光黯然:“可我还有那么多仇恨未泯,我不想死……”“什么?!”玄玉被少年的神情吓到,惊愕地问道,可眼前的少年已渐模糊,徒留一句被充满怨念的话语回荡在周遭,或许,其实只回荡在玄玉的脑海。
“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早已习惯冷静处事的玄玉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屋内,屋内烛光微闪……却存在着很不合气氛的吵闹。
诶?什……什么情况?!
“水攸魂!留一个女人在你房间脑子里在想什么!”
“想你妹!卧槽你这么激动干嘛!赶紧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她受伤了,既然你收养她你就不能见死不救,你喜欢看一死尸躺在你房间啊?”
“哦,我懂了,够本事来来来你来把她衣服脱了来包扎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赶紧的,有多远滚多远!”
“我说人家都悲伤得血泪逆流成河了,你丫也够冷漠!”
“你啥眼神,你哪只眼看见她有哭,你悲伤还是她悲伤?你不冷漠你去帮我效劳给她包扎去!我勒个去,至于么,你不就是想要这句话么~”
“我说你能不把谁想得都跟你一样么?”
“磨蹭辣子,没看那丫头马上变干尸了?”
干……干尸?!玄玉瞪着比死鱼眼还没神气的双眼,似笑非笑像是下一秒要疯掉,满头黑线地怔在那儿。纳……纳尼?确定不是穿越到日漫里了?等等……日漫是什么能吃吗?可这种非人类能理解的逗比的情景现实中真的有么……要不是大仇未报玄玉早翻白眼了,这是沦落到什么地方啊?抽风聚集所?于是她这正常人就这样被无视了,吐血吐光也好,躺尸也罢,都不干面前这两位的事儿。
顿时不知该哭该笑的玄玉继续保持满头黑线,整个人僵在那儿,几乎成一座雕像与床融为一体。攸魂与孟殷还在打怪升级般地坚持不懈地拼死“激战”,打了个平手后猛然回头,撞上某“雕像”的瞬间二人也变雕像:“啊咧?”
玄玉:我的出场到底是为了引领复仇分支线还是反衬神人们的逗比?话说回来‘逗比’又是什么……确定这不是恶搞?
……
“还要将掉节操继续下去么……”玄玉万年不变的下垂眼就那样“面瘫”在那儿,攸魂已将玄玉的一只胳膊缠成毛毛虫面包:“这不是已经在包扎了么。”攸魂一脸怕麻烦的慵懒心不在焉地包完胳膊包肩膀,包肩膀……等等……包……?!攸魂神游回来的那一秒一巴掌落他脸上彻底挡住他视线:“脑子装着些什么,目中无人的两下子真是令人要多讨厌有多讨厌。”攸魂倒是一脸淡定自然地喷出一堆不自然的话:“不就藏了个搓衣板么,包扎胸口都没问题。”轻松顺利说完这话后随着玄玉眼神的秒杀,下一秒攸魂整个人像张动漫海报般死贴墙上,墙上裂开一大片。
“我去,在脸红什么劲啊,这么暴力怪不得嫁不出去。”从墙上“飘”下来恢复原状不忘继续吐槽:“刚听说齐家有一奇女子齐玄玉比武招亲打死人之后家被灭门还不信……”话未说完一只脚已印在他头上。“黑历史莫提。”玄玉已像鬼魂般飘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目光空洞的样子简直是凌迟心脏级别的恐怖,“你……”攸魂怔住:“恢复得还真快……”心里暗暗嘀咕:果然是她……比武招亲打死人……可真像她作风……
“就这样收留我在这儿,还为我包扎伤口,也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真的好么?”齐晏也终于回归正题,轻咳了几声。“等等……”攸魂半正经半鄙视地打断看上去很自然的气氛:“谁有答应你收留你在这儿么……”
“你不会不清楚大宋风气吧?男女授受不亲,摸手剁手,碰足剁足,我这就烂命一条,若无法复仇,不如去死,我不介意拖你一起下地狱。”玄玉一脸轻松地道出一堆哪里都不正常的话,攸魂顿时感到一口老血呛喉咙,却故作镇定道:“这里有女孩子么?哪里?”“这里,”玄玉面无表情道:“我这会儿感觉好多了,一些小伤自己可以包扎,你,东西留下人出去。”
“……好吧,”攸魂一脸慵懒地松了口气,似乎刚经历过场很费劲的事,终于不想再纠缠:“你的事,等你愿意开口时再说吧,我的事,等你先告诉我时再说。”攸魂说罢,走出屋子轻轻掩上门。细微的动作却全然被玄玉看在眼里,玄玉盯着那扇门,想着他远去的北影,似笑非笑:“看样子其实是个很温柔很上心的人,看那意思,明显是要我留下来了……果真是个不坦率的人……”
“其实是个不坦率的人。”攸魂抓起一坛酒痛饮一大口,似自语,孟殷伸了个懒腰,夸张地打个瞌睡道:“确实不坦率,把我赶出来自己在里边折腾半个时辰害我苦等,闹出那么大动静亏你支撑得住。”随随便便吐槽着结果撞上攸魂千刀万剐寒气逼人的双眼。“确实,再迟出来点人就没了……你见过那么暴力的男的么?”攸魂继续专注地猛灌酒:“不坦率是说你,至今未曾告诉我自己是什么人。”
“无家可归市井小混混,成天一堆破事不值一提,你对这个感兴趣?喜好非常啊。”孟殷一脸悠闲地抢过攸魂的酒坛大口大口自顾自地痛饮起来。“真不爽啊。”攸魂一脸鄙视地盯着孟殷,“是说我抢你酒么?一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孟殷说罢,把最后一口也倒入胃中,攸魂更不爽了:“不爽的是,一大男人这么不坦率,我对你可毫无隐瞒,你是不是太狡猾了?”“哈?有嘛?”孟殷一脸惊讶地挠着后脑勺,攸魂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个简单的小混混。为何会无家可归呢……还是说,其实是有家归不得……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呢……
第二十四章 不坦率的人()
明月当空,星辰点点,大殿最顶层——
“听过那些说书的讲‘缠脚布(又臭又长)’型故事么?”玄玉盯着深邃的夜空淡淡道:“里边往往看上去越简单的角色,其实越不简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源于不同的经历,平平淡淡角色的背后往往是巨大的靠山,所以他们才有资本简单,更或者,所以他们才善于隐瞒。”回过头来,发觉攸魂正盯着她看,典型的下垂眼再次出现:“你干什么。”
“我发现你不缠脚。”攸魂这抽风的话一道出,整个空气都僵硬了。“废话,不然怎么骑马练武踢蹴鞠?”玄玉整张脸的表情只剩下垂眼了,攸魂还不回归正题:“不怕闲话地走彪悍人生,是不是想像花木兰那样?说不定多年以后你们都可以在历史上留一笔呢……对了,最近这一片休夫成风,野蛮妻子遍地,也不知怎么了,谁刮起的风,你不会也因为这个留一笔吧?”
“不需要你关心。”玄玉继续一对下垂眼秒杀人:“正题。”“一开始不就在闲聊么?哪来正题?还是说你把书中的世界当真了?”攸魂一只手撑着脸,玄玉一脸鄙视道:“见过自欺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欺的,分明很在意那小混混。”“你没资格说别人,”攸魂也一脸鄙视:“到现在对你的老底还不清呢。”
“不问我却很想知道他,是更在乎他么?还是更放心我?”玄玉似笑非笑,攸魂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是后者呢?”“那我就好奇了,”玄玉依旧笑着:“为何选择相信我这个认识不久的人。”
“我都相信你了,还不快快自揭老底。”
“这话说得……都相信了还问那么多干什么。”
……
面对这没完没了攸魂是头一次这么不揭老底死不休,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非要得点收获才罢休。玄玉终于怕了这货了,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说总行了吧。”
又是沉闷死寂的夜,一处暗黑的小巷,几个熟悉的面孔低声商议着什么。
“蜀山那边情况如何?”那声音还是那般平静,那男人似乎从不会有慌张的时候。清梦倒是时不时板着张阴沉的脸,似乎总有不好的事发生,令他总不爽:“那道长犹犹豫豫还是不许我等伤其性命,毕竟是他抚养长大的,堪比亲生儿子,早就料到不会狠下此心。”
那男人轻轻点了点头:“不过道长怎么说也是位心善之人,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赶走想必心里已经很难受了。”清梦却始终难心平气和:“你知道吗,执迷不悟的道君皇帝越来越疏远我方势力,我若失去这大靠山,将更不利,将来就算想继续替天行道,也有心无力。”
男人嘴角勾起半亲切半神秘的笑:“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说痴迷邪门歪道的皇帝重用了攸魂,我们要对付的人越来越难对付?”清梦并不喜欢他这个性,一脸不满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得尽快做个了断,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小子,不容小觑,我们除妖世家从未输过,也输不起,若此次例外地对他绕道而行,传出去对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信誉不利。”
男人看着清梦沉默了片刻,又开口淡淡道:“那孩子远没我们想象的安分,离开蜀山便接近皇帝捞好处,这么快便势力强大起来,这股势力偏偏离我们很近,明显易伤到我们,他绝不会放过我们。”说罢,微微皱眉,又轻叹口气:“唉,想不到,冤家路窄……那么皇帝那边怎样了?”提到皇帝清梦就感到一阵没劲,一副无力吐槽的样子道:“还是那老样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治国却大不如前,还时而出巡游走四方道观,近些日子又看上了《清明上河图》,说什么也要将张择端的亲笔画第一个收藏下……不让人省心。”
男人眼珠子在眼眶缓缓移动,若有所思,顿了顿,再次看向清梦:“你有把皇帝当傀儡的想法么?”那瞬间,清梦心惊面不惊道:“何出此言?”男人脸上依旧是那猜不透的笑:“你是个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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