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杯饮料喝光了,并尝出是含酒精的,但不算太烈,好像不是烧酒,味道不错。我朝那个家伙看一眼,让他再给我倒点——不错,既然是他主动要为我服务,我也不该放过这个差遣他的机会!
他让身后的一名捧着酒瓶的女仆上前来重新将杯子注满,我看着那股清亮的微黄液体,忍不住舔着干燥的嘴唇——喝下一点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渴!
等他再把酒杯递来,我急切地从他手里夺过杯子一口灌到胃里——太棒了!然后像这样,我一直喝到那个瓶子里的酒都被倒光为止。越来越有感觉了,以前我们不就是这样吗?伴随着酒精的狂欢!噢,疯狂……
顺手将杯子掷向地面,那响声像在我的静脉里注射了一针安非他命,我大吼一声,背着吉他站回屋子中央狂乱地拨着,完全把它当成是电吉他,不时还跳一下。
噢,酒精和安全套万岁!我爱你们……
——我大概是这么喊的,在意识模糊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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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时候不早,微臣先行告退了。”沈境垂着头,恭敬地向皇帝请示。
“恩,应风先回吧!明日无朝事,记得早些来上书房。”z
“遵旨。”沈境依然低着头,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退后,直到转身才稍微直起背。
路过睡在地上那人身边时,他用半目余光看去一眼,心中顿生所谓一言难尽之感,加快脚步走出这寝宫的正殿。
高涉一手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一边斜眼着前方地板上的人。八喜知道皇帝这是另有思跗,举着拂尘令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酒杯在高涉手中辗转了不知几十番,已被捂热;宫殿上下无人敢作响,倒是地上躺着那人的呼吸声愈渐明显,近似低鼾。再过一会儿,那人翻了个身,喃喃地不知言语了些什么。
高涉朝八喜勾勾食指,机灵的老太监赶紧将耳朵凑到皇帝嘴边——
“收拾干净了,送至寝殿。”z
既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对高涉而言,及早灭了这欲念才是上策。
低头又看到自己左手上一点血渍,想起刚才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握在上面,深深闭一下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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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bright eyes的专门演唱会。。。= =||||
第一首歌是something vague,很好找的,也很好听,歌词很棒!!
第二是calender hung itself,比较好玩。。
所以我觉得,这样闹起来很过瘾!!
第十一章(带H,慎)
这是我第一次跟女孩睡觉。
我是说,Zuo爱。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Emily,喝醉的时候是她跑过来扶的我,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见她微微翘起的鼻尖,就像米老鼠,哈!
于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凑上去咬她的鼻尖。我们都笑了,这样,我又看到了她那对可爱的兔牙。
我加入乐队并不是想找机会跟女孩子睡觉,但如果她们因为我是乐队成员而愿意与我上床,我是不会拒绝的。我喜欢女孩。
在酒精的干扰下进行初体验实在说不上明智,我※※※z※※y※※z※※z※※※连安全套都没法剥开了戴上!最后是Emily做的,非常顺利,我想这对她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后来,当我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依照本能开始动作时……说实话吧,简直难受极了!我的脑袋就像灌了沙子似的沉痛,每次晃动都让我咬着牙想要呻吟——该死的杜松子酒!但我又不能表现得像个怯弱的处男——虽然我就是——只好学着Se情片里的男主角那样用大骂脏话和叫嚷来掩盖痛苦!
酒精与安全套,它们不合适一同出场。
——在我十六岁时学到的重要一课。
红色幔帐配合外面那些火苗,照得床里面就像洗照片的暗室一样红。我的头痛因此加剧了,下意识地。
这不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是说,昨天以前还睡在上面的那张床。现在这张床显然要大上许多,配合了周围的幔帐,简直是一个小房间了——像我刚才想的,洗照片的暗室。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像照相机这样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很不合适,不是说因为这里是床。自从我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后,一切人工化痕迹重的东西——比如电视机 ——就没有出现过。
我觉得自己非常地不合时宜,就像出现在三叠纪的剑齿虎……好吧,其实只算得上一只狐猴。
全身像被象群踩过一样疲软……恩,我是怎么躺在这儿的?白天都干了些什么?……唱歌了……一次演出?不,只有我一个人。哦,我在为一些尊贵的先生们表演,就像餐馆里的钢琴师……真※※※z※※y※※z※※z※※※见鬼!他们把摇滚当作什么了?!
那酒的劲儿真大。在试图举起一只手抹抹额头失败后,我感慨地想。如果曾在一群道貌岸然的绅士们面前烂醉如泥的话,倒真是不错呢!
哼,那个混蛋!没有看到他当时的表情真遗憾。
我希望自己吐在那光亮的地板上,一塌糊涂……对了,我不会真的吐了吧?别真恶心到自己……好像没有。哦,这里有股很甜的味道。渐渐地,我觉得脑袋没那么沉了,但还是很累。好好睡一觉吧,别忘了祈祷——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梦。
希望睁开眼睛后,出现的是那只熟悉的丑陋电子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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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涉一走到龙榻前,两名小太监赶忙将幔帐揭开,现出其中睡卧之人。
最显眼的,莫过于露出被盖的那一截肩膀,衬着透过幔帐的红光,白得几乎耀眼。高涉情不自禁地咽一口,展开肩,让人将他的外衣除下。
以手势下令侍奉之人退到外面各自驻守后,他轻手轻脚钻上床,开始行他欲行之事了。
一进屋里,高涉就嗅出这里熏过秘香;此时进入帐中,又见那人除去酣睡,毫无动响,呼气也不似先前放肆。八喜的考量倒也周全,高涉与之交过手,知道他虽无什么武艺,但性子暴烈,也很有些蛮力,若这小子一时暴起,难说不会闹得两败俱伤。
哼,倒是便宜了他!高涉隔了锦被跨到那少年身上,伸手拨开贴在他脸上那几缕半湿的黄发,见着一张仿若带着笑意的脸想。这产自天竺的秘香能使人浑身酥软、如卧云中,一切痛楚皆无察觉;于性事中,则倍感快意缠绵。
看着此时这张恬静安适的面孔,实在教人无法将之于先前那个中邪般癫狂的人联系在一起——到底哪个更让人心颤呢?高涉将手盖在那张白皙的窄脸上,拇指轻轻抚过异常高挺的鼻梁,直到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边……想到第一次在天牢里,他摸上这两片唇时那对净蓝的眼珠里迸发出的惊诧。
可惜现在这双眼睛是闭着的,不然的话……高涉淡淡一笑,将手放开,开始去揭那层大红鸳鸯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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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前面已从露着的那半个肩头看出此人肌肤之白,但像这样呈现出整个上身,却又是一番让人瞠目的光景。
高涉将手小心翼翼地摊在其胸口上,不禁屏住呼吸:生为皇子,一向养尊处优的他,就男子而言,那双手也可谓白净了;但像现在这样一比,竟显得有几分粗陋黝黑。高涉不由得把手一缩,就像伸出脏手抓白饭,被人重重了拍下似的。
他直起背,呆呆地看着那白晃晃的一片,皱着不该在这时候皱的眉毛……
难道还怕把他糟践了不成?哼,一个番邦夷人,粗俗不堪;竟生得这等让绝色女子都自叹弗如的好皮肉,不做龙阳岂非暴殄天物?高涉嘴角一抬,狠狠落在那雪白一片的身子上,没轻没重地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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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有点胖的拉美女孩,皮肤像蜜一样金黄。我和她躲在海滩上的礁石后面纠缠在一起,沙子沾满了我们每一寸皮肤。
她有一对丰满的Ru房,当她趴在我身上与我接吻时,还戴着比基尼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口,从纺织物里挤出温热的海水……我硬了。
她继续吻着我,从嘴角到脖子,始终处在上方;她的指甲又长又尖,扣住我的肩膀,让我觉得那里就像各蹲了一只猫头鹰。
而她的Ru房……哦,不——
小小的粉红比基尼已经消失,在原本是|乳头的位置上长了两张嘴,牙齿齐全,唾液横流。它们紧紧地吸附着我的胸口,锋利的牙齿咬住我的|乳头,撕扯……
不——
我深吸一口气,睁大的眼睛渐渐看到高高的床顶——不是拉美女人的脸,还好。
“啊!”
我还是大叫了一声:怎么可能?真有东西在啃我的胸……不,已经是腹部了!哦,还有点痒。
低下头看到的情况让我想马上去死——
噢……那个家伙,那个杂种,那个彻底的变态……他竟然趴在我身上!赤裸着!我们都是!也就是说,那张咬我的嘴就是他的!噢,变态……混蛋……垃圾……该死的玻璃……
他抬起头看着我,嘴角挂唾液。我的胃在翻滚:为什么还不给他一拳头,将这只蟑螂从身上赶走?!
于是,我明白了。药物。我一定被注射了什么,我的肌肉,软得像布丁。
“……”他对我说话,还伸过来一只手。
“滚开!你※※※z※※y※※z※※z※※※变态!”我朝他奋力叫骂,不错,至少脑袋还能动!
对方的脸色沉了一下,稍稍眯着眼睛,还是把手伸向我的脸……
“呃……”我的下颌被钳住了,非常用力,牙齿没法合拢——唯一的自由都没有了。
噢,不……他要干什么?不……别过来……别……
※※※z※※y※※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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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来又中了你这小贼的计!”高涉擦擦嘴角,冷笑一声。
以往行幸,他从不主动与人亲嘴,但此番见这小子拿那夷语叫骂得甚是凶横,心头一火,只想堵了它了事!大约是出于惩戒,最后竟吸住他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看到对方疼得眼角挤出泪、一时说不出话来,竟真有一股莫名的爽快,却与下身无关。
“Fuckin’ queer……”
“还嫌不够?!”虽然不懂含义,但高涉知道那喃喃出来绝不会是好话,尚未松开的手又是用力一挤。
果然清静了。高涉见他双颊透红、一脸羞愤,那双奇异的蓝眼珠紧盯着旁侧,不敢与他正视,又觉得空缺了些什么,便强着将那头掰过来要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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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次看到那对似乎冒着火焰的蓝瞳,高涉不自觉地微微一笑,俯上去咬住那雪一般白的脖颈,兴致顿时高涨:他还从没走过这么多过场呢,该吃主菜了。
手往下摸,及到对方鼠蹊处时,不免一惊:如此少年之身,这根阳物未免太大了!此时尚还瘫软,若勃起的话,只怕比自己的还长!高涉思跗着,竟深深吞咽一下,手在那上面摩挲起来……
“Stop it!”
※※※z※※y※※z※※z※※※
我受不了了!
首先,我被男人吻了;他甚至碰到了我的舌头(我也碰到了他的,呃……),还咬了一口——太恶心了,整瓶漱口水也不消除不了我的心理阴影。
接下来,我想:是不是已经毫无希望了?像这样四肢麻痹、无法反抗的话,是不是应该老实地等着,好让他干我的时候温柔点?
但当那只手抓着我的老二时,我说:不行!
我不是同性恋——从来不是!十年级的时候有个变态跟踪我,想花五十块为我Kou交,被我用一根树枝揍跑了。你不能说现在这是对我的惩罚——那是变态,跟性取向无关!如果一个小姑娘拿保龄球砸一个强迫要她卖淫的混蛋难道不对吗?
我让他停止,虽然他听不懂也绝对不会如我希望地那样做,但我就是要喊出来。我受不了——如果甩不掉一身的蟑螂,至少让我大声叫出来。
不然我会死,真的,我还想哭呢。
他停手了,但我知道事情不会停止,很快,身体的另一处隐私部位被触摸了。
我却没有再叫了。完蛋了,我想,谁来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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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表情让人颇费琢磨。刚才那一阵叫骂让高涉先是恼火,但在看到那一脸不可名状的神色后,他不知如何应对了。
诚然,像这样周身不得动弹,任人轻薄的局面,这样一名血性少年定是不肯依从的;也不知他所居之地风俗如何,看这情形,多半是不尚男风的。这样一想,他竟有些不忍,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一横,不再多费手脚,直捣黄龙。
手摸到|穴口的瞬间,那身体轻轻震了一下,高涉不禁朝对方看过去,发现那双蓝眼竟充盈着泪水。
高涉默默转回脸,直起背,提起那双长腿往两边分开。
“Fuck!”对方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不予理会,将一指伸进那小|穴。此|穴内外已被人涂好油脂,探进去甚为容易,只在里面转几下,他便捋着自己的阳物挺将进去。
“姓名……告诉朕,你的姓名?”
“Ahhh……Mother ※※※z※※y※※z※※z※※※*er!I’ll kill you……”
“说啊……朕在问你名字!”
“I’ll……kill you!You damned……queer!”
“如此……我叫你‘坤儿’可好?”
“Fuck you!!!”
第十二章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纠缠作甚?!”
“胡说!我就见到你给完敏秀宫的还剩着不少才问你要的,敢情这你也要私吞了不成?!”
御膳房里这出不算热闹的争吵,发生在糕点师傅刘百利和守冷宫的小太监瑞喜之间。那小太监来御膳房讨要几个果饼,被刘百利说没有,正要打发了,偏巧敏秀宫的宫女也来取果子,糕点师傅竟当着瑞喜的面从柜子里端出不少交给来的人。瑞喜自是年幼不懂得这其中规矩,端得要与刘百利争理,要他照着也给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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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放干净咯!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果子都是给后宫娘娘们备着吃耍的,你一个守冷宫的,拿去了供阴魂么?!”刘师傅显然是被这小子不知轻重的话气急了。
“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那里来了新主子了,别说你不知道!堂堂的宫廷乐师,正五品!”
“呦呦!不就是那个黄毛青眼的怪物么!皇上看着新鲜养一阵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厌弃了!”
“放你的屁!我家大人模样俊得很!就你这粗夯,连擦他走过的地儿都不配!”
“小奴才!你找死——”
眼看刘师傅的擀面杖要落在瑞喜脑门上,一个窈窕的身影赶过来将他拨开,那腕粗一根棍子就这样落了个空!
“哟,刘师傅这是做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孩子?!”上前来的是敏秀宫宫女常玉,此时正把瑞喜藏在身后,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与刘百利说话。
“哎呀,常玉姐怎么回来了?莫非是果子有什么不对?”刘百利当下收起凶恶面孔,哈腰赔笑道。
“我来问你多要些杏脯糕,谁知一进来就看你欺负这孩子!”常玉一边递出一只牡丹漆盒,一边继续数落。
“姐儿不知道,这小奴才恁是无理取闹,开口就问我要果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刘百利说着,从身后一只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盒子,用红木筷子夹了几块里面的东西到那漆盒里。
“呸!我来问你要果子与我家主子吃也不对么?!”瑞喜探出脑袋顶嘴回去。
“你懂个屁!你那里住的也配称‘主子’?!”刘百利把盒子交与常玉后又朝瑞喜一凶。
“刘师傅这话怎么说的?”常玉皱着眉毛插嘴进来。“这孩子的话哪里不对了?!只要是皇上疼的人,自然就是咱们的主子,咱们就得尽心伺候好!”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胖嘟嘟的糕点师傅,不住地赔笑点头:“姐姐说的极是,看我一时糊涂地……”
“这孩子要什么你只管给,规矩上面的事,你先记在敏秀宫上头,回头我与慧妃娘娘说,她必定是答应的。”常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