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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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嫁-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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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月光如水。

    慕容澈感觉到自己的屋外有人,小心的起身来到门前,手中的血煞之剑紧握。

    “少侠,可在?”

    门外的人出口说话,慕容澈也没有放下心防,收起了手中的血煞,但是一手握拳,暗中蓄力,一手拉开了房门。

    来人就是白日里的那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此刻她的脸上带着笑意,俏皮的样子好不可爱。

    慕容澈冷眼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闪身让她进屋。

    “原来你就是少主要找的人。”等慕容澈的手放下,少女站在门外,还在他身上不断打量。

    少主?慕容澈心中纳闷,可是面色却是不显,冷声说道:“何事?”

    “没什么。”少女歪着头,惊异的说出自己的感觉,“我在大堂时看见你忽然觉得你不是与他们一样的人,现在我进来看到你,忽然觉得你才像这里的主人,这里所有的人都应该听你的吩咐,你说奇怪不奇怪?”

    慕容澈还是没有说话,冷眼看着这名女子,似乎对这样的赞誉无动于衷,又像是欣然接受,“为什么不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尚婉。”少女一点都不羞涩的说出她的名宇,乌溜溜的眼从慕容澈的脸上望到他身上,“怎么少侠不请我去坐坐?”

    慕容澈瞥了她一眼,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不过倒是微微侧过了自己的身体,露出一道口子,尚婉笑了笑,闪身进了屋。

    尚婉笑吟吟的看着慕容澈“怎么你不问我我家少主叫什么名字,你难道不好奇吗?”

    “我若是问了,你肯说?”慕容澈关了房屋,缓步进了屋,不动声色的站在尚婉的面前。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漠。

    在慕容澈关门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看风长歌的屋子,却发现丝毫没有动静,直觉告诉他这个尚婉不简单,还有她背后的人,慕容澈不知道他们找上自己究竟是有和意图,但是他不得不防,想要他的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眼前的少女看来很可爱,但在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引动内力的时候,不论眼前的尚婉如何可爱,他都不会将她当做一个寻常的少女。

    “你不问怎么会知道我不肯说?”尚婉笑了笑,脸颊上露出一个酒窝,微红的脸看来像苹果那般诱人,看到慕容澈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她便上前了一步。

    “我家少主姓傅。”不等慕容澈发问,她先说了出来,自己抚着胸前的那条乌黑的发辫,忽然低下头去,“少主说……”

    “你家少主说了什么?”慕容澈的目光从尚婉的身上掠过,眼底是无尽的寒意。

    “少主说……”尚婉忽然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颜色成了熟透的苹果那般,不复之前那番俏皮可爱的模样,然后尚婉忽然闭了闭眼,大声说道:“少主说要我好好伺候你。”

    说完了,她像是松了口气,继续看着自己的脚尖,无论先前慕容澈让她看的怎样目不转睛,此刻好像她都没有勇气抬头看了,只听到一声冷哼,和一句问话,“你家少主要你如何伺候我?”

    尚婉这才抬头,“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要什么……都可以……”她低下头了,又悄悄抬眼,然后很快又垂下眼去。

    这个尚婉在大堂只看过他们一面,慕容澈敢肯定,之前的日子他们绝对没有碰见过这位少女,突然,慕容澈想到了同时在大堂出现的那个黑衣男子还有那个戴着黑纱的女子,再看了看眼前的尚婉,不知为什么,慕容澈有一种直觉,他认为尚婉口中所说的少主便就是那个黑衣男子。

    听见尚婉的话,慕容澈望着她的眼神还如先那样,冷酷无情。

    慕容澈几乎可以确定,这几人会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与他们同一家的客栈绝不会是偶然,他们肯定是一直知道他与风长歌的行踪,所以才一路跟到此地。

第八十五章:险境() 
慕容澈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会不辞辛苦,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除掉他,说实话,当慕容澈想到这一层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慕容玄,因为只有他才千方百计地想要他死。

    在战场上没能死在敌军的手里,所以无奈之下颁下了圣旨,让他驻扎丰都城,可是他不曾想自己却将丰都城内的事安排给了其余的将军,而自己则是步入了这江湖之中。

    如果慕容澈猜的没错,那么则是慕容玄得到了消息,派人来解决他,让他死在这个江湖意外之上!

    尚婉仍旧低着头,小女子的娇羞之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此时此地,倘若尚婉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在他面前低头露出颈后弱点,那么除非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姑娘家,又或者有十足的把握令她完全自信。

    无论谁失去内力武功都要大打折扣,也许,这种自信正是由此而来,即便是武功高强面对百万敌军也可以面不改色的慕容澈,又岂能例外?她或者只是寻常的姑娘家,只因出现在了不合适的地方才会显得古怪,又或者是个藏而不露的高手,这两种答案,究竟哪一种才是正确……

    “要什么都可以?”慕容澈看了看四周,“不如先来杯酒。

    尚婉看来有些失望,“只要酒吗?”她一转身,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杯酒,端着酒杯朝他走过去,脸上还挂着羞涩的笑,到几乎要挨着他的距离才停下脚步,“真的只要酒吗?”

    她再次确认,得到慕容澈一个含义不明的回答,“除了酒,不知姑娘还有什么?”

    她退后,微微的笑,忽然将酒盏内的酒含入自己口中,却不咽下,酒盏从她手中落地的同时,她身上的衣衫同时滑落,不知她是怎么做到,但顷刻之间,显露在慕容澈面前的已经是一具已经成熟的女体,少女的体香与酒香混合成最为醉人的香气。

    她的身体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目光下而微微颤抖,黑发的发辫散开,从肩头蔓延到身后,只是这些不同却产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看来不再像个少女,而是一位充满媚惑的绝代佳人,她羞涩的笑容还在唇边,身体朝着慕容澈倚靠过去。

    白玉般的手臂伸展,那是无人可抵的诱惑,假若眼前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定然会伸手去迎,但就在她倾靠过来的同时,慕容澈手掌微翻,从她颈后用力一劈,尚婉立刻软了身子,倒在了地上,瞪大着她的双眼,一双美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慕容澈失了内力,自然不能使用,否则这一掌下去尚婉绝不可能只是软了身体,可能就会是直接死亡了。

    但纵使慕容澈失了内力,但是长期征战的他自然也会运用一些杀人技巧,他清楚人的颈后有一处位置特别的薄弱,若是攻击得当,变也可致命,只是现在慕容澈失了内力,力量不能全部施展,而那个尚婉本身也是个中好手,所以以至于慕容澈的动手只是让她瘫软在地!

    “呃——”尚婉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心底感觉到了他的恐怖。

    她不敢妄动。

    身后传来的话音如同寒冰一般的冰冷,“姑娘好像忘了东西。”

    尚婉无法开口也不能开口,慕容澈看着尚婉,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声音越发的寒冷,说道:“穿上你的衣服。”

    尚婉缓慢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远离了慕容澈,但是她脱离了他的掌控却还是一点都不敢随意走动,尚婉现在绝不会还以为慕容澈是个君子,他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即是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她也不敢有丝毫轻视,她缓慢的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衣衫,尚婉完美的身材都随着她的动作展现出诱人的风姿,慕容澈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很专注,就像所有男人此时会做的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

    这些早在他在王府之时就已经见过太多了,每一个女人,那一个不是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他的床,每一个都是绝世美人,所以现在看见尚婉的身体,慕容澈对此也丝毫不感兴趣,就好像对待一件不重要的物品一般。

    “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刚才婉儿只是开玩笑……”等尚婉穿好了衣裳,她似乎又成了那个容易害羞脸红的小姑娘。

    “我怎么会生气?我也只是与你玩笑而己。”慕容澈冷眼看着尚婉,手中的血煞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尚婉的脖子之上,剑身来回的摩擦着尚婉雪白的脖颈。很快尚婉的脖子之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慕容澈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在做着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可是尚婉却不觉得慕容澈温和,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就连额头之上都开始冒出了冷汗。

    尚婉知道他此刻没有内力,她要是再次出手未必没有胜算,但她偏偏不敢轻易尝试。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即便失了内力,也看不出一点不安,那般泰然自若的样子,她的一切心思和打算在他的目光下似乎无所遁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压迫感从他身上往整个房里压下,那是“势”,只有绝顶的高手才会有的“势”。

    不只是武功修为的高深,到了这种境界的高手任何招式都能在他手中发挥出最可怕的效果,只需随意站立便应和天地自然之道,举手投足都难以找到破绽,如此高手,她怎敢轻易妄动?她只后悔先前没有察觉,但他掩饰的太好,太自然,又怎能怪她没有察觉?

    即便失了内力,慕容澈也不是她可轻易下手的对象。尚婉感觉到脖子之上的剑在渐渐的深入,那道血痕越来越深,鲜血慢慢的顺着她的脖子流下,不一会儿便沾染了尚婉的衣襟。

    慕容澈似乎对这一切很满意,出了血之后便收回了手中的剑,看着尚婉煞白的脸蛋,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是婉儿打扰了少侠,婉儿这就告退,”好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她巧笑倩兮,眨了眨眼,随后又咬了咬唇,似乎为先前所作觉得歉意,她说到后来微微垂首,若非先前所为,谁都会以为她确实是不知世事的纯真少女。

    慕容澈此刻好像将先前那些全都忘了,他点了点头。

第八十六章:囚() 
尚婉提脚走到了门前,刚将门拉开,突然身子便缓缓地倒下了,在死之前还扭过了头,美丽的双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扑哧一声,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构成了一道血雾。

    慕容澈面不改色的走到门前,伸手将刺在尚婉心口的血煞剑拔出,瞬间又是大量的鲜血流出。

    慕容澈也不看尚婉的模样,返回桌旁拿着桌布轻轻的擦拭着剑刃,再也不看尚婉一眼。

    尚婉在临死之前还死死的瞪着慕容澈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闭上她的双眼。

    慕容澈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他也绝不能容忍其他人将自己控制在手里,一直以来,他只会接受主动权在自己的手中,至于其他,绝不可能!

    尚婉既然对他起了杀意,那么他就绝不可以放虎归山,慕容澈现在还不知道暗中之前的背景,但是不难猜测,他一定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这尚婉应该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可是竟然会有如此深厚的武功,那么他背后的人也定不一般。

    慕容澈提脚走到尚婉身边,似乎是嫌弃她挡道的模样,踢了踢她的身子,绕道出了房门,至于这间房之后会发生什么,这他并不在乎。

    慕容澈来到风长歌的房门,敲了几声的门却都是无人回应,慕容澈心中一惊,立即破门而入,却是发现房间之内空无一人!

    风长歌并不是一个会不辞而别的人,想起他房间的尚婉,慕容澈眼神冷了冷,直觉告诉他风长歌是出事了。

    此时,大牢里,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正上演着无比血腥的一幕。

    没有了残酷的刑法,往日大牢之中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的囚犯们都特别的安静,充满着腐烂气味的地牢之中,只有最深处、最阴森对的一间牢房里散发出微微的光亮,也只有那一抹黄色的光亮,使得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多了几分暖意!

    “啪!啪!”

    接二连三的鞭声不断的响起,本就浑浊不堪的空气之中此时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那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得人应该是极疼的,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整个牢房之中却是听不见任何的呻吟求软之音。

    木架上的女子青丝散乱,浑身都是血迹,一身衣料早已看不出了颜色,血迹斑斑。

    风长歌低垂着头颅,看不清她的容颜,听了施刑之人的话,也只是嘲讽的笑了一声,可是这一笑却是牵动了浑身的伤口,绽开的伤口此时如同出了闸的猛兽一般,鲜血直直流出,风长歌微微抬起头,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苍白的容颜之上,竟也有着奇异的美感。

    可是下一刻,却是吐出一大口的鲜血,风长歌不在意的撇撇嘴角,复又低低的笑了起来,那音色凉薄,似讽似嘲,随后抬起头狠狠的看着对她施刑的女子,就如同毒蛇一般的阴冷,就这样盯着那女子,却也没有丝毫搭理她的意思。

    那女子被这目光看着恼怒,抬起手便是对风长歌一顿猛抽,伤口之上又添伤口,而这一切,风长歌却都是默默的承受了下来,从始至终,她只是咬紧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她的骨气,这是她风长歌的骄傲!

    许是那女子打的累了,收起了鞭子,拉过一旁的板凳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风长歌,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看来你还是过得挺好的,真是风生水起!”那女子嘲讽一笑,手中的鞭子猛地往地上一抽,发出刺耳的响声。

    “风长歌,恐怕你忘了我是谁了吧!”

    那女子一边说一边笑,笑声阴寒,然后猛地停住了笑声,犹如一只正在咆哮的野兽一般嘶吼着:“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定当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又站起身,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一遍一遍的往风长歌的身上招呼着,丝毫没有留情,每一鞭都用尽了那女子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恨意全部发泄了出来。

    风长歌终是没有忍住,在那女子其中一鞭还没有落下之时,风长歌便已经晕厥了过去。

    当风长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又不同了,好似是重新又换了一间牢房,没有座椅,没有大床,还是有四面墙,墙上摆放的都是各种古怪的器具,不用多看风长歌也知道那些是作何用途的,这是另一间囚室,比之前那间的牢房更加的恐怖,现在风长歌就被拷在其中,手脚都被锁链牵制,不能动弹。

    “风长歌,如今你感觉如何?其实,如此待客才是我原来的打算。”那女子就站在风长歌面前,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只是头上的那个黑纱配着这一身还是有些奇怪。

    风长歌在第一眼之时就认出了这女子便就是那日在客栈大堂里的那个女子,虽然风长歌那时知道这女子对她有敌意,但是风长歌实在是没有想出她究竟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架上的风长歌缓缓的抬起头,黏在脸上的发丝不知在何时已经飘拂开去,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容来。

    虽说此刻脸色苍白,还带着丝丝血迹,但仍是掩盖不住她的绝代风华。

    一双黑色的眼眸此时正不带任何情感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破损的嘴唇慢慢的吐出:

    “若是我活着出去,我绝不会放过你!”

    那女子冷哼一声,仿佛对风长歌的话不屑一顾,单看身形其实这女子还是不错的,可惜现在她的眼底的阴暗之色让他失色几分。

    说罢,便将旁边的烛台拿在了手上,蜡烛上跳动着的火焰好似在起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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