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我明明看见家里的那个人是你制造出来的,还有,被怪物带走的陈小姐去哪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楚湘俊瞪着陈小姐问。
“你的问题还真多,哼!”陈小姐阴森地笑了一下。
“反正今天你不说休想离开这里。”楚湘俊从后背拔出大刀劈向陈小姐。
“哼!对自己的挚爱竟然可以痛下杀手,想必你也没有怎么爱嘛。”陈小姐讽刺楚湘俊。
“我爱的是我的陈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她。”楚湘俊避开陈小姐的要害,用刀背朝陈小姐砍了过去。
凌波在一旁嘲讽陈小姐,“我早说杀了他,看你现在怎么收场。”
陈小姐亮出棍棒朝楚湘俊抛了去,棍棒正中楚湘俊胸口,楚湘俊的胸口如撕裂般疼痛,最终停手了。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陈小姐捡起棍棒对楚湘俊说。
“哼!没空和你们闲扯,我先走了。”凌波瞄了一眼楚湘俊,对陈小姐说。
“你家里的那个陈小姐是我用太岁肉复制的,之前被怪物带走那个才是真身,至于我,是陈小姐的母亲。”陈小姐对楚湘俊说。
楚湘俊惊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至于陈小姐的真身,我会找时间还给你,现在你好生守候那个复制品就行,我的事你也不用过问,我不会对我自己的女儿做不好的事情,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以后不要来找麻烦了。”陈小姐说完就消失在夜色中。
楚湘俊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知道陈小姐是安全的,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陈小姐离开以后回到寺院,来到地下室的房间。
“他来找过吧?”陈小姐说。
“是啊,多亏你的幻术,他看了一眼就走了。”邪神像旁跪着的陈小姐真身对着母亲说。
“要尽快把你还回去,如果再耽搁些时日,那个小子可能还会满世界找你的。”陈小姐母亲说。
“那你要我回去吗?”陈小姐轻柔地说。
“怎么可能呢,你若不在这里,母亲就灰飞烟灭了,你忍心这样做吗?”陈小姐母亲说。
“那要怎么做呢?复制品已经露馅了,你不怕他哪天又回来找麻烦吗?”陈小姐说。
“所以我说要除掉他,可你以他性命来做交换条件才到母亲身边来,真是个任性的孩子。”陈小姐母亲说。
“你不能杀他,如果你杀他我就解除我们的约定,大家一起同归于尽。”陈小姐恶狠狠地盯着母亲说。
“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陈小姐母亲说。
“那你打算怎么做?复制品只能复制一个躯壳,做不到复制性情,我不能回去,你打算怎么办?”陈小姐问母亲。
“那当然是我回去了,我扮成你。”陈小姐母亲说。
“什么?你扮成我去和我的男人一起生活?亏你想的出来。”陈小姐抓狂了。
“放心吧,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女婿,我不会做破格的事情,只要你在这里孕育成熟太岁肉,我们马上就换回来,从此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还会帮你摆平异国的追捕,你看怎么样?”陈小姐母亲说。
“那就一言为定。”陈小姐答应了母亲。
楚湘俊往城中走着,这时已经是后半夜,城门早就关闭了,楚湘俊窜上城墙想翻过去,就在他窜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坨东西把他打落下来;这坨东西很明显是一个身躯庞大的人,楚湘俊被这个庞大身躯的人狠狠压在地上,楚湘俊抓着地面用力把这个人推翻过去,起来一看,这个人很眼熟,再离近一看,楚湘俊大惊失色,像撞了鬼一般惊叫一声。
第44章 信鹏()
信鹏被处死后,脑袋一直被挂在城楼上。当所有人散去后,被挂着的信鹏脑袋突然睁开眼睛,然而这一幕并没有被人看到,因为城楼太高了,没人能看清信鹏脑袋上的眼镜是不是睁开的。
睁开的眼睛俯视着城内,信鹏一眼就看见小寒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地上的身体,被悬挂的脑袋露出憨厚地笑容,信鹏张口欲喊小寒,可是失去喉咙的他发不出声,最后只能眼看着小寒离开了。
到了夜幕时分,信鹏的脑袋下面开始长出身体,先是脖子,一块粗阔的脖子肉从脑袋下面缓慢长了出来,由于夜色逐渐降临,偶然抬头的人们并没有看清信鹏的动作。紧接着是胸部,腹部,腰部,一切成长都如期进行。等到手臂长成的时候,信鹏撤掉脖子上的绳索跳到城楼上,这时候正好守城楼的官兵偷懒喝酒上来了,守城官兵看见用手行走,拖着半个身体的信鹏时吓得目瞪口呆,加上信鹏怒目相视,守城官兵吓得尿了裤子,连跑都忘记了。
信鹏手掌撑着城楼的地面,上身用力一窜,一下子窜到守城官兵的身上,信鹏张开双臂抱住守城官兵的胸部,使劲收缩挤压,守城官兵被挤压的喘不上气,连忙用双手推着信鹏的脑袋,想把信鹏从身体上解开,信鹏越收缩越紧,随着守城官兵的一声惨叫,守城官兵的胸口被信鹏挤压爆了。溅出的鲜血流淌在信鹏的身体上,赤着身的信鹏被鲜血染红,血水渗进腰部的缺口,此时信鹏的腰部就像施了肥一样生长加速,慢慢地臀部显露了出来,信鹏察觉到鲜血可以使自己生长速度加快,便把守城官兵的学一个劲地往生长缺口上涂抹,不到半个时辰身体就全部长成了。
信鹏扒下守城官兵的衣服擦拭身体。就在这时候得知蓝风下落的凌波向城内走来,凌波来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了,于是凌波就攀岩上城楼,想从城楼上翻越过去,凌波一上来就看见信鹏光着身体在扒守城官兵的衣服。凌波哪知到信鹏死过的事,以为信鹏有恶趣味,竟然开口嘲笑信鹏。
重生的凌波很自信,因为他知道自己每次重生后的力量都会增长。信鹏是杀死自己的重要敌人,凌波笑了笑,抬起手掌对信鹏施展邪术。
信鹏认出凌波,见凌波还没死,信鹏突然暴怒起来,径直朝凌波走去;凌波见信鹏向自己走来,加大了邪术的使用力量,信鹏挥起拳头,使尽浑身力气打向凌波的胸口,凌波身前的透明护盾发出一股断裂的响声;凌波又加大了邪术的使用力量,可不管怎么对信鹏施展邪术,完全都不起作用!凌波发出惊愕地叫声,只见信鹏又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凌波的胸口,凌波当即吐出一口鲜血,面部表情惊愕,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信鹏紧接着又是一拳,直接将凌波的胸口打碎了,凌波的手还没来得及掏出符咒,自己就被信鹏三拳打的归西了。
信鹏拿起守城官兵的衣服擦拭干净身体,又扒开凌波的衣服自己穿上了,虽然尺寸小了点,但是衣质很好,信鹏穿的很开心。
重生后的信鹏力量增强了许多,凌波的邪术对他已经不起作用了,不紧身体变强了,头脑似乎也进化了一些。信鹏拿起守城官兵的大刀,割下凌波的头颅将其挂在城楼上,又收拾了两具尸体。正要离开的时候,信鹏发现有人又在往城楼上爬,信鹏探出脑袋看了看攀爬城墙的人,这个人正是随后赶来的楚湘俊。
信鹏见是楚湘俊,想起之前被楚湘俊暗器所伤,气就不打一处来。信鹏朝着楚湘俊的身体从城楼上跳了下去,被信鹏砸到的楚湘俊狠狠摔在地上。
楚湘俊奋力推开信鹏,看见信鹏的时候,楚湘俊吓得大叫一声,白天明明看见信鹏被处死了,怎么又活了呢?难道自己撞见鬼了!楚湘俊被吓得面容失色。
信鹏见楚湘俊吓得如此狼狈不堪,没有对其直接动手。
“上次被你暗器所伤,我们这次光明正大比一场怎么样?”信鹏指着楚湘俊的鼻子说。
“你是人是鬼?”楚湘俊见信鹏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爽,便咬牙切齿反问信鹏。
“俺也不知道俺是人是鬼,不过能和你说话,俺应该是人。”信鹏憨厚地笑了笑。
楚湘俊见信鹏穿着凌波的衣服,发觉凌波应该被信鹏干掉了,就连凌波都被他干掉了,想必自己也很难是他对手,上次追赶被怪物带走的陈小姐时,亲眼目睹了背着夕芊露的信鹏奔跑速度相当快,如果想逃跑绝对不是容易事,但是又不想正面与其交锋,这可怎么办!楚湘俊思索着。
“今日我身体不适,改日好了。”楚湘俊淡定地对信鹏说。
“那好吧!”信鹏憨厚笑了笑,挠了挠头。
楚湘俊一愣,随口编出的借口竟然答应了!这个人是傻瓜吗?
信鹏见楚湘俊不想和自己打,便朝着蓝风家走去了。没走多远就碰见踉踉跄跄的小寒,信鹏一见是小寒,便想上去打招呼,但仔细又一想,刚刚楚湘俊都被吓得够呛,这么黑的夜晚可别把小寒吓出事!还是暗中跟着小寒,看看她去干什么算了。于是信鹏就远远地跟着小寒。
小寒被关着的城门挡在城外,蜷缩成一团蹲在城门下等着天亮开城门。此时天已经快亮了,做生意的过客也已经在城门外开始等待开城门,信鹏怕小寒有危险,远远看着小寒的动向,暗中保护小寒。
现在信鹏心里十分担心蓝风,那天自己被抓住时没有看见蓝风,这就证明蓝风出事了,不然就算拼死,蓝风都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的。如今又看见小寒一个人行走,更加确定蓝风出事了,因为蓝风如果没出事,一定不会让小寒单独在夜里行走的。现在小寒八九不离十,一定是去找蓝风,自己就跟着吧,等到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再出现,这样就能减轻他们的恐惧了。
天逐渐亮了,可是到了开城门的时辰,城门却还没有开。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信鹏听见城内人群噪杂,还有射箭的声音,此时正是李大人督刑,处决苏老爷的时候。
城内弓箭手万箭扫射兰花,无辜群众也被卷进去,两股群众人流对冲,产生严重的踩踏事故,此时城内一片狼藉。
第45章 苏墨()
两股人流对冲产生残酷的踩踏,被撞倒的百姓呜呼哀嚎,逃命于箭雨的百姓拼命狂奔,另一股想去看热闹的百姓毫不知情前方正在万箭扫射,被挤压的百姓想回头逃跑,但是后面涌上来的百姓堵住了逃跑的去路,就这样京城的街道上演一场悲壮的踩踏挤压事件。
被挤压的胸口发生骨裂,满口鲜血吐在了紧贴着自己的人身上;毫无落脚地的人们胡乱抓着别人的身体想摆脱这种挤压感;看到一丝空间想弓着身子再扩大一些空间的人们被很快推到在地,无情的任凭其他人踩着自己的身躯。无助的眼神没人看的见,只能自己从内心发出悲惨的哀嚎。
年幼的孩童和年老的老人是受害的大部分群体,他们势单力薄被无情地推搡。有一些年壮的人被挤压的狂躁,竟然随意殴打撕裂旁边人的面部,致使还没被挤压而死的人先被这些狂暴的人杀死。
牵着孩子的手被人流挤断,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人群踩踏致死,内心的哀嚎已经到达极致,看着自己亲人死亡的人毫无目的抓着身旁的人撕咬,整个街道弥漫恐怖的嘶吼声。
身在人群中的苏墨被挤压的胸口沉闷,聪明的苏墨并没有跟人流的挤压力对抗,当然他也很幸运,没有走到挤压事件的核心地段。随着紧闷又松动的人流,苏墨逐渐被推搡到街边的墙角,苏墨靠着墙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退到街道一个胡同口的拐角处,苏墨终于得救了。
另一方面,在人群最前端的兰花被箭雨逼到人群中,兰花看见万箭扫射而来,并没有随着人群向后奔跑,兰花趁乱藏在被射死的尸体下,想伺机冲到处刑台上救出苏老爷。
苏墨被挤进胡同中,此时胡同人流还很松散,但是很快有很多人朝胡同跑进来,苏墨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顺着胡同逃窜到另一条街道。这面的街道人流很少,仅有的一些人都是从那边逃窜过来的人,这些人有的松了口气拍着胸口,有的膜拜老天爷留了自己一命,有的在为亲人担心。
苏墨顺着城门的方向跑了过去,但是这条街和发成踩踏事故那条街中间有将近百米的居民区,苏墨跑进一个院子打算翻墙过去,苏墨刚跑进院子,就被后面的一个人拽住了,这个人正是常世鹏。
“别去了,会没命的。”常世鹏对苏墨说。
“是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叛徒。”苏墨对常世鹏吼道。
“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在救你。”常世鹏打了苏墨一个耳光大声吼道。
苏墨捂着脸想继续往前跑,常世鹏一把拽住苏墨,“再往前走就对你不客气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到底什么意思?”苏墨大声质问常世鹏。
“听着,京城已经变天,我不想你死,你以为我不想救父亲吗?那是因为父亲早就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自己被关进死牢千万不要救他,一定要马上回来保护弟弟,我不能让你去送死,我也不能违背父亲的命令。”常世鹏沉着冷静对苏墨说。
苏墨想起之前在监牢父亲对自己说的话,这也验证了这几天哥哥为什么不救父亲的原因。
“那么在皇宫的事?”苏墨问常世鹏。
“那是我委托我的副将去给皇上送信,皇上知道情况才下令侍卫亲兵和我的副将一起阻拦你们。”常世鹏对苏墨说。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皇上没事?”苏墨松了口气。
“皇上当然没事,你以为我要造反吗?”常世鹏呵斥苏墨。
“那父亲到底要隐瞒什么事?大哥你是不是知道?”苏墨问常世鹏。
“具体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遵照父亲的命令,父亲是我最尊敬的人,他老人家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就遵照父亲的意思,随父亲去吧。”常世鹏抓着苏墨还没有放手。
“道理我都懂,可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这么赴死。”苏墨悲伤地说。
“听着,父亲选择的事情我们一定要遵从,你要有担当,以后苏家还得靠你支撑下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给父亲收尸,然后马上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你一定要坚强,知道吗?”常世鹏语重心长对苏墨说。
苏墨听个哥哥的话,没有再向前走去,悲叹的苏墨仰头看着空中,发出一口长长的叹息。
此时埋伏在处刑台不远处的兰花看准了时机,兰花扒开身上的尸体跳了出来,朝着李大人的督邢台奔跑过去,李大人周围的弓箭手看见兰花朝李大人跑去,急忙搭弓射箭扫射兰花,兰花见势不好,抓起地上的尸体做护盾顶着箭雨冲了上去,就在一波箭雨扫射完毕,弓箭手搭弓换箭的时候,兰花急速冲向李大人,一手抓住李大人的脖子,另一手拿着匕首抵着李大人的大动脉,将李大人控制住。
见李大人被挟持,所有弓箭手把箭对准兰花,李大人吓得两腿直哆嗦,语无伦次地向兰花求饶。
就在这时苏墨想起兰花,他怕兰花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父亲,急忙恳求常世鹏与自己前去搭救兰花。
果不其然,苏墨和常世鹏翻过民房围墙,到达处刑台的时候,兰花正抵着李大人的脖子让李大人放了苏老爷,所有弓箭手都对着兰花。
“兰花,放了李大人。”苏墨在常世鹏的护送下走近处刑台。
弓箭手都是常世鹏的手下,临时借给官府做卫兵的,士兵们都认得常世鹏,见常世鹏走了上来,所有人都放下弓箭。
苏墨走上处刑台,抓着兰花的手臂,把兰花与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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