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听娘子的。”崔杰神情坚定。
到了晚上,崔杰按计划进行,用刀子捅破窗户,跳了出去。蹑手蹑脚走到后墙从狗洞爬了出去,狗洞有些小,崔杰只探出一个脑袋便卡住了,这时候墙外的两只大狼狗向崔杰扑了上来,崔杰连忙想要缩回脑袋,但这时卡住的身体难以动弹,崔杰的脑袋被一只大狼狗咬住了,崔杰疼得哇哇直叫,这时候另外一只大狼狗咬住崔杰的耳朵撕扯,崔杰墙内的双手支撑着墙,使尽浑身力气把头缩了回去。大狼狗狠狠撕咬崔杰,崔杰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大狼狗吃掉了,另一只咬断了崔杰的耳朵,崔杰惧怕死亡,此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使劲往后一缩,脑袋缩了回去。
崔杰失去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这时候,将军府内灯火通明,耶律宏良带着十几个官兵回来了,红雨躲在角落远远地看着崔杰,一股阴森地笑容涌现出来,崔杰中了红雨的圈套。
听见将军归来,红雨急忙跑出去迎接。
“恭喜将军复职。”红雨娇柔地恭迎。
耶律宏良见红雨前来迎接,面露喜色,一把将红雨抱进寝房。
第39章 信鹏()
信鹏被关在官府大牢,没吃没喝,身上铁链依旧缠身。
第二天,常世鹏的伤势有一些好转,便来到官府巡视。
官老爷见到常世鹏很是恭维,一副孙子样。
“大将军,有何吩咐您尽管说,下官会妥善安排。”
常世鹏没理会,走到大牢。
见信鹏被牢牢捆住,常世鹏走近信鹏,用剑拖着信鹏下巴。
“死臭佬,再打我啊?”常世鹏鄙视信鹏说。
信鹏愤怒地盯着常世鹏,眼神异常凶狠;常世鹏见信鹏这样看着自己,内心火气一下大了起来,拿着长剑刺向信鹏的耳朵部位,信鹏的整个耳朵被挑起,连着脸颊的肉。
信鹏疼的哀嚎起来,常世鹏看着信鹏哀嚎哈哈大笑。
“等着,好戏在后头呢。”说罢,常世鹏转身大笑离去。
“我回去休息了,你们好生伺候那个大个子,知道了吗?”常世鹏用手指点了点牢头的胸口,牢头明白常世鹏说的是反话。
牢头来到信鹏的牢房,见信鹏满头大汗晕了过去,便拿起凉水泼向信鹏脑袋,信鹏被凉水一激,缓慢睁开眼睛。
还没等信鹏完全睁开眼睛,牢头拿起铁铲扇了信鹏一个耳光,信鹏哼唧两声;见信鹏没什么太大反应,牢头拿着木棍狠敲信鹏的头,直到把信鹏敲的失去意识才离开。
过了晌午,常世鹏悠闲地又来到大牢,想看看信鹏的狼狈样子。
走近信鹏,见信鹏在昏睡,完全没有痛苦的表情,常世鹏心里很是不爽。
“牢头?牢头?”常世鹏大声喊。
“来了,来了!大将军有何吩咐?”牢头屁颠颠地躬身跑来。
“我让你好生伺候他,你就让他睡大觉?”常世鹏指着牢头鼻子问。
“哎呦!大将军,我拿棍子把他打晕了都,不信您看他啊!”牢头唯唯诺诺。
常世鹏走近信鹏观察了一下,确实是在昏迷,不过常世鹏发现哪里有些不对,仔细琢磨观察,常世鹏惊声呼喊起来:“他的伤呢?耳朵的伤怎么没了?是不是你给他治伤了?”常世鹏抓起牢头的衣领,像提着兔子一样质问牢头。
“没,没,没有啊!卑职哪敢给他治伤啊!”牢头失声求饶。
“那怎么回事?我明明把他脸颊的肉连着耳朵挑起了,伤呢?怎么没了?”常世鹏扇了牢头一巴掌。
“我,我,我,卑职真不知道啊,大将军饶命啊!”牢头跪下求饶。
常世鹏踢了牢头胸口一个闷脚,拔出剑刺向信鹏的面部,信鹏被刺的惊醒过来,疼痛感再次让信鹏哼唧起来。常世鹏见信鹏露出痛苦的表情,面露喜色。
“你不是很厉害吗?恩?不是能打吗?”常世鹏抓着信鹏的脑袋敲打一拳。
松开信鹏,常世鹏在牢头转圈踱步。“你能打,可你斗不过我,我想让你被刺死,你绝不能被绞死。”常世鹏发了疯似的自言自语,身体做着恶狠狠地动作。
常世鹏转了几圈,又抓住信鹏的脑袋狠狠扇了十几个耳光,信鹏哼哼唧唧已经麻木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敢让我在百姓面前出丑,恩?”常世鹏丧心病狂地呼喊信鹏,在旁边的牢头被吓的浑身发抖。
喊着喊着,常世鹏的伤势复发,噗哧一声,吐出一口瘀血。常世鹏捂着胸口趴在地上。
牢头见常世鹏趴在地上,急忙出去喊人,把常世鹏抬回苏家。
信鹏一直没有饮水,喉咙干似柴火,痛苦地呻吟着,呻吟声回荡整个牢房,就像被囚禁的猛兽一般,所有犯人都胆战心惊。
第二天,常世鹏又来到牢房,进来直接朝着信鹏脑袋打了数拳,信鹏依旧痛苦呻吟着。
常世鹏发现信鹏脸上的伤口又不见了,便又呼牢头进来。
“你是不是耍我?恩?他脸上的伤怎么又没了?”常世鹏掐着牢头的脖子。
“大,大,大人!小的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牢头吓得面容失色。
“难道他能自己愈合?”常世鹏疑惑地说。
“有这种可能,卑职发誓,真的没有给他医治过伤口,就算医治也不能好的这么快啊,您说是不是!”牢头看着常世鹏说。
常世鹏沉思了一会,拔出剑刺向信鹏的喉咙;信鹏痛苦地嘶吼了一声昏死过去,常世鹏把手指探到信鹏鼻子下面,试了试呼吸,还有气。
“我要在这里看看,他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常世鹏微笑说。
“好,卑职去给大将军拿座椅和茶水。”牢头说罢下去了。
常世鹏紧紧盯着信鹏的喉咙,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信鹏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人也逐渐醒来。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常世鹏吓得流着满头大汗,缓慢从椅子上起来,向后退了几步。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怪事!”常世鹏自言自语。
走近信鹏,常世鹏盯着信鹏的脸,仔细端详信鹏的脸颊,就在常世鹏凑到信鹏很近位置的时候,信鹏突然睁开眼睛,一口将常世鹏的耳朵咬住。
常世鹏被信鹏咬的嗷嗷乱叫,信鹏下着死口,用力撕扯常世鹏的耳朵,常世鹏双手胡乱抓着信鹏,撕扯信鹏的面部。
常世鹏发出尖声呼救,所有牢卒跑了过来,还没等牢卒进到牢房里,信鹏咬紧牙关,常世鹏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拽着耳朵,信鹏使劲用力,将常世鹏的耳朵撕扯下来。
腹中饥渴的信鹏咀嚼着常世鹏耳朵,发出嘎巴嘎巴的脆骨声,常世鹏捂着耳朵在牢里痛苦挣扎。
“杀,杀了他。”常世鹏呼喊着。
信鹏一边咀嚼常世鹏的耳朵,一边怒目常世鹏,露出挑衅般的表情。
牢卒给常世鹏简单包扎了一下,常世鹏气急败坏,下令把信鹏拖到城楼上,要当众处死信鹏。
十几个人拖拽绑着信鹏的铁链,一路拉拽把信鹏拽到城楼上。
官兵在城楼上支起一个架子,把信鹏悬空吊在架子上;常世鹏站在城楼上,挥舞手中的长剑,做着处刑的架势。
城里官兵敲锣打鼓聚集民众,整个京城百姓一大半都来看热闹,等到城楼下人群挤满的时候,常世鹏高声呼喊:“今日吾将这个扰乱百姓的重犯处以砍头刑法,所有人引以为戒。”
信鹏的脖子被绳索吊着,已经快到窒息;这时候,常世鹏见人来的差不多了,便挥起手中的长剑。
第一下没有砍断信鹏的脖子,信鹏露出脖子的骨头痛苦呻吟着,整个身体奋力挣扎;第二下又没有砍断信鹏的脖子,常世鹏气急败坏,“拿斧头来。”常世鹏呼喊着。
官兵给常世鹏找来斧头,常世鹏抄起斧头对着信鹏的脖子砍了下去,第一下砍掉一半,紧接着又砍了一下,信鹏的整个脖骨被砍断,但是另一侧还留着一些肉,由于信鹏身体被铁链捆着很重,连着头颅的肉随着沉重的身体撕裂开,信鹏的身体咣当一声坠下城楼。
常世鹏在城楼上举剑高呼,城楼下民众一片哗然。
第40章 小寒()
小寒在家焦急等待蓝风,说好傍晚就回,可是一天两夜过去了蓝风还是没有回家,姥姥担心的一夜没睡,老人家憔悴的很。
“姥姥,我去城里找蓝风。”小寒对姥姥说。
“也好,你小心点。”姥姥担心地说。
“放心吧姥姥。”小寒说完就跑了出去。
小寒一路担心来到城里,沿街寻找蓝风。就在这时,满城官兵敲锣打鼓聚集民众,说城楼要处刑犯人,所有在街上的百姓都被强行赶到城楼下,小寒本不想凑热闹,但是也被官兵赶到城楼下。
城楼下挤满人群,小寒无助地被挤来挤去。城楼下聚满人群后,城楼上喊话开始处刑。
小寒抬头一看,被吊着的竟然是信鹏,小寒吓得捂住嘴巴,浑身颤抖。
眼看着信鹏的头颅被砍掉,小寒瞪大眼睛抬头看着信鹏的脑袋,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信鹏的身体咣当一声摔在地上,所有京城百姓都目睹了常世鹏的暴行,本来吵吵嚷嚷的群众突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
小寒心里十分担心蓝风,因为蓝风和信鹏是一起出来的,既然信鹏被处刑,那蓝风肯定也会被波及的,越想越怕,小寒随着人流涌动,慢慢走出了人群。
夜幕已经降临,城楼下人群早已散去,小寒惊魂未定还在发呆。远远望着信鹏的尸首,小寒无助地哭了起来。本来小寒想给信鹏收尸,但是城楼下有官兵守卫,禁止任何人给犯人收尸,使得小寒不能靠近。
夜色降临,小寒沿街行走继续寻找蓝风,走到将近半夜还是没有看到蓝风的影子;小寒也试着打听了一下,听说官府只抓了信鹏一人,小寒才抱着希望继续寻找蓝风。
走着走着,小寒不知不觉走到了原来自己的家中,隔着围墙看着自己的家已经一片灰烬,小寒泪水突然涌了除了,蹲在地上流着眼泪思念爹娘。
就在这时候,小寒隐约看见有个人影在灰烬中忙碌着什么,小寒心想这个人是谁呢?为什么在自己家里,家中已经烧为灰烬了,怎么还有人呢?小寒好奇地走进院子,想看看这个人是谁。
小寒弯着身子轻声走近那个人影,临近十米左右远的时候,小寒觉得这个人影很熟悉,小寒心中恐惧起来,她心里清楚这个人影是谁,但又不太确定。心脏咕咚咕咚跳着,小寒离这个人越来越近,走到几乎贴近的时候,那个人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后,小寒抱着极其恐惧的心态,颤抖地喊了一声:“爹。”
那个人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寒,小寒与那个人正面相照,那个人脸上虽然黑乎乎的很脏,但是小寒能清楚辨别这就是父亲。
听小寒叫了自己一声爹,那个人拔腿就跑,小寒又喊了一声:“爹,是你吗?”
那个人没有回头,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小寒惊魂未定,捂着胸口急促呼吸着。明明爹已经去世了,还是自己亲手把爹的尸体从官府抬回家的,又是自己亲手拉着棺材走进寺院的。想到这里,小寒心里咯噔一下,那天蓝风和信鹏挖出父母的棺材,里边是一具尸体,还有就是自从把爹装进棺材后,自己也从来没看过爹的尸体一眼,还有娘的离奇死亡,根据蓝风的推断,如果娘不是自杀,最有可能的凶手就是爹,因为当晚娘是抱着爹睡的。想到这里,小寒打了一个冷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不可能啊,爹怎么会杀死娘呢!不对,肯定不会是爹做的,蓝风也检查过,窗户的确有迷香的小洞,想到这里小寒松了口气,虽然质疑爹的死亡,但至少证明娘的死与爹无关。
小寒跟着爹的逃跑路线追了过去,小寒心里害怕着,走的很慢,还抱着试探的姿势向前走着,漆黑的夜晚黑的看不到路,小寒每迈开一只脚都要试探一下前方的路,就这样艰难地走着。
这时候已经是宵禁时间,官兵开始巡逻,穷人区是官兵重点巡逻地点,小寒看见官兵打着灯笼在巡逻便停下脚步,她知道如果被官兵抓到宵禁时间出门会发生什么后果。就在这时候,另一只巡逻队伍从后面走过来,小寒心里十分焦急,但是两边都是围墙无处躲藏,这可怎么办!就在小寒焦急万分的时候,从墙内跳出个人来,拖着小寒的脚,帮小寒跳到了墙的另一边。
这个人捂住小寒的嘴示意她不要出声,等到巡逻官兵走远才放开小寒。
小寒捂着胸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陈小姐!
小寒能感觉到,这个陈小姐是那个性情暴躁的陈小姐,内心惊恐不已。
“怎么?很意外吗?”陈小姐嘴角上扬一抹坏笑。
“你怎么在这儿?”小寒颤抖地问。
“我是来绑架你的,怕了吗?”陈小姐直白地说。
“什么?”小寒还没等说完,陈小姐就用手帕堵住了小寒的嘴,小寒随即晕了过去。
小寒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缓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小寒隐约听见门外有两个人在交谈;小寒并没有被绑着,只是被关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
艰难起身摸了摸头,还是晕晕的;小寒走近房门听着外面两个人说话。
“这次应该可以除掉那个小子了吧?”一个男人说。
“那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一个女人说。
“哼哼,你难道还要袖手旁观吗?”男人说。
“我可不想与那个大个子交手。”女人说。
“大个子不是被处死了吗?”男人说。
“哼,你忘了吗?”女人说。
“哦!事情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哈。”男人大笑说。
“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去做我自己的事了。”女人说。
“随你便吧,这次我一定不会失手了,哼哼哼!”男人阴笑地说。
小寒趴着门缝看向门外,外面站着两个人,女人正是陈小姐,当小寒把目光看向男人的时候,男人好像发觉了自己在看他,男人把目光也投向门内的小寒,小寒看见男人的脸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正是凌波。
凌波把门向外用力一拽,小寒扑了个空摔倒在地,凌波傲视小寒,小寒抬头看了一眼阴森的凌波,身体颤抖着。
第41章 苏墨()
常世鹏的暴行传到苏墨耳里,苏墨对于大哥的暴行十分担心。
处死了信鹏以后,常世鹏拖着狼狈的身体回到苏家,苏墨见到常世鹏十分心疼,便上前搀扶。
常世鹏见苏墨搀扶自己,一胳膊甩开苏墨。“我还没狼狈到需要你搀扶的地步。”常世鹏对苏墨吼道。
苏墨没有说话,看着常世鹏回到房间,命下人给常世鹏准备晚餐。
夜晚,苏墨在书房闭目沉思;本来叫大哥回来是为了救出父亲,没想到大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但抛弃父亲的事不管,竟然还对百姓施展残暴刑罚,苏墨内心很是担忧。
“大少爷又有心事。”小玉推门进来,给苏墨端来晚餐。
“快过来。”苏墨张开怀抱,示意小玉坐在自己腿上。
小玉颠颠跑到苏墨面前,向苏墨腿上一窜,坐了上去。
苏墨把头埋在小玉胸口,抱着小玉的身躯,闻着小玉的体香。
“大哥吃晚饭了吗?”苏墨问小玉。
“不知道,反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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