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九位阎王对楚江王的玩忽职守都隐瞒不报,其实是懒得管闲事,楚江王已经被九位阎王排挤在外,楚江王在执掌第二殿的时候经常离开,许多灵魂在经由其手下师爷的批判下,被放回人间。
楚江王所犯的是重罪,地藏王得知此事之后对楚江王进行了召见,楚江王把其他九位阎王对凌波尽忠的事情告知地藏王,可是地藏王的答复更是让楚江王大失所望。
原来地藏王也是支持凌波的一派,原因是地藏王想借用人类的恶灵对天堂进行吞噬,地藏王对地狱的世界已经厌倦不堪,无限的循环处置灵魂也让九位阎王疲乏,所以大家一致决定利用凌波来吞噬天堂。
地藏王和九位阎王的决策并没有告知楚江王,因为大家知道楚江王为人正直,肯定不会接受这个利用人类吞噬天堂的计策,为了不让楚江王对大家进行捣乱,所以才一直瞒着楚江王。
楚江王见地藏王都已经腐朽不堪,心痛不已的楚江王放弃了自己执掌的殿堂,在未经地藏王许可的情况下,楚江王来到人间。
楚江王来人间的目的就是收回那些因为自己玩忽职守而放走的恶灵,但是那些恶灵都已经投胎给正常的人类,楚江王实在难以分辨哪个是被自己放走的灵魂。
在楚江王分辨不清的情况下,索性楚江王就把那些违反于自己执掌的刑罚之人进行灵魂的召回,也正因为这样,楚江王误杀了好多人。
楚江王所执掌的刑罚中,有一项就是夺人耳目、手脚的刑罚,楚江王对犯了此等暴行的犯人十分痛恨,于是楚江王将大部分精力都投放于这等刑罚中。
楚江王在游荡的时候正巧看见信鹏在夺取牧安然的双脚,楚江王在悲愤之余想把信鹏的灵魂进行回收,可是楚江王在进行回收仪式的时候,发现信鹏根本没有灵魂,只是由骨架控制着一副肉体,信鹏的这一特殊性生命体引起了楚江王的注意。
在对信鹏的进一步观察中,楚江王发现信鹏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坏人,相反楚江王觉得被信鹏夺取双脚的牧安然是应该得到惩处的,由信鹏的事件来看,楚江王深知自己之前肯定这样误杀了很多好人。
楚江王对自己之前回收的每一个灵魂都进行仔细排查,果然不出所料,这些灵魂有一大半都是各个国家执行公务的刽子手,楚江王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在忏悔中,楚江王把这些灵魂又放了回去。
可是死去的人已经身体溃烂,有的还被处置了身体,所有灵魂几乎都归不了原来的身体,没有办法的楚江王只好把那些灵魂投放在孕妇的胚胎中。
楚江王在投放胚胎的时候误将两个真实的杀人罪犯投放了出去,这两个罪犯还投放在一个孕妇的胚胎中,这个孕妇就是甄瑜。
楚江王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个重大的失误,这个失误也是楚江王受到天条惩罚的直接证据。
楚江王被处以剥夺阎王身份的惩罚,在楚江王被剥夺了身份之后,其灵魂便被投了胎,楚江王被削去了记忆,并且被投放在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里。
楚江王的投胎仪式由其他九位阎王所执行,这九位阎王为了戏耍楚江王,而对楚江王在人世间的剧本进行了撰写,九位阎王把楚江王所执掌的刑罚全都写在了楚江王投胎转世的这个灵魂上,也就是说楚江王做人类的这一生,必定会经历这些被撰写过的罪恶。
在楚江王的人间体还未出生之时,九位阎王觉得这么做有点过头了,事情如果闹大的话,被天庭知道就麻烦了,于是九位阎王各自吸取了楚江王的一部分灵魂,然后把楚江王的灵魂分为九份投了出去,把楚江王所要犯下的罪孽也分成了九份,这样一来就不容易被天庭所发现了。
九位阎王把楚江王的出生点提前了二十至三十年,也就是说在现在人间的二十至三十年之前,每个年代都有楚江王出生的灵魂,这九个灵魂被分散在中土的各个地方,每个灵魂都必定会犯下一个罪孽,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九位阎王对自己所制造的这九个灵魂非常满意,不过令九位阎王吃惊的是,在投放出九个灵魂之后,有一块非常小的灵魂被遗忘在投胎门之前,这块灵魂非常小,可能就是分散楚江王的灵魂时残留下来的碎片。
九位阎王觉得不能放任这一小块灵魂不管,这毕竟是一位阎王的灵魂,若是这样放在地狱之中,恐怕会被天庭发现,于是九位阎王又将这个灵魂投放在人间。
在给这个小块的灵魂制定罪孽时,阎王们犯愁了,该制定的罪孽都已经制定完了,如果制定重复的罪孽,那岂不是显得九位阎王无能。
而且九位阎王又不想便宜了这个灵魂,要是让这个灵魂不沾染一点罪孽就投放出去,将来这个灵魂肯定成长为一个好人。
在九位阎王细细商讨之际,地藏王突然对九位阎王进行了召唤,在危急时刻,阎罗天子打开了投胎门,将这个小块的灵魂投了出去。
这小块的灵魂漂浮到一个北境之地,灵魂依附在一个孕妇的胎中,这个灵魂很温顺,在小孩出世的时候,一家人就觉得这个孩子生来俊俏,而且眼睛天真无邪。
这个孩子在出生时就被寄予极大的厚望,直到他成长到二十五年之后,才被世人所熟知,而他来到人世间的任务,则是净化另外被染黑的九个灵魂。
第302章 秦岽()
苍茫的白雪覆盖了碧绿的山林,深蓝色的天空映着一望无际的白雪,这般景象迷醉的满身赤血的青年。
一个满身是血的青年倒在雪地里,他的周围尽是参天的青松,青松的树枝间透过强劲的阳光,可是青年却并没有感觉到温暖。
在青年周围的青松上,落着成群的小鸟,这些小鸟像是在寻觅食物,东张张、西望望。
青年的脊背慢慢流出鲜红的血液,血液渗透进洁白的雪地中,有着洁白无瑕的雪地衬托着,这样更能显出血液的鲜红。
青年的双臂向两边张开着,在青年脸上可以看出这个人非常疲惫,不过青年一直在坚持着使自己清醒,他不想睡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如果这样睡去,可能就不会醒来了。
这时候有一只小鸟落在青年的手心里,青年看着纯真的小鸟,随后把手掌合上,小鸟被青年攥在手中。
小鸟惊叫着,青年看着这只小鸟,不由得笑了起来,青年把手臂举了起来,顺着阳光将这只小鸟放开了,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回鸟群中,随着大队的鸟群朝着天空飞走了。
青松上的积雪被鸟群的飞翔震落下来,成片的积雪掉落在青年身上,青年就像披着一床雪白的被子一般被积雪覆盖着。
青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不过在临死之前看着飞向天际的生命,青年觉得自己的血在沸腾,青年觉得那么小的生命都在努力活着,自己绝对不能这样放弃。
青年在雪地中翻了个身,覆盖在青年身上的积雪被翻身除了去,然后青年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雪地上,身体非常吃力的从血泊中坐起来,青年的体力明显已经衰落,不过青年依然坚持着从地上坐起来。
就在青年竭尽全力的时候,青年的右手摸到了昨晚丢失在自己身旁的长剑,青年如获至宝般把长剑捡起来,然后把长剑当成支点从地上站了起来。
青年拄着长剑一瘸一拐地往树林外走着,整个树林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一深一浅的脚印。
青年觉得口中干燥,可是这里根本没有水源,青年只好就地捧起白雪,等白雪在手掌中融化成水,融化的白雪有大部分都顺着手指缝流在地上,青年只要喝了一口手掌的水之后再次捧起白雪。
这个动作在重复了两次之后,青年的手就已经受不了了,因为地上的白雪实在太冰冷了,青年的手已经被白雪的冰冷冻的麻木。
青年只好放弃了用手掌的温度融化雪水,青年继续向树林外的方向走着,就在青年已经头昏脑胀之时,终于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同伴。
有一个士兵小队发现了青年,在青年看见这些同伴之时,他终于安心的倒了下去。
等青年醒来时,他已经在城内的军队中,在他床边站着两个年轻的士兵,这两个士兵像是一直在此后着他的起居。
“秦将军,您醒啦。”一个腼腆的年轻士兵说道。
这个受伤的青年是后唐禁卫军的总统令,秦岽;说道秦岽为何倒在雪地中,这话还得从一天前说起。
秦岽像往常一样,带着手下在皇宫内巡逻,秦岽的主要负责领地就是柴郡主的寝宫,梁王命令秦岽誓死保护柴郡主的安全,因为有消息称,有一伙目的不明的人要刺杀柴郡主。
秦岽沿着柴郡主的寝宫查看了一圈,就在秦岽想要收队回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伙黑衣人出现在柴郡主的房顶上,秦岽对着黑衣人们大喝一声,随后便发生了禁卫军与黑衣人的激烈战斗。
秦岽带领手下一直追赶着黑衣人,直到天黑之时追赶到那片城外的青松林,因为天黑而看不见黑衣人的藏身之地,秦岽吃了不少苦头,天快亮的时候,和秦岽一起出来的士兵已经全员阵亡,秦岽自己也倒在血泊之中。
秦岽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不过秦岽觉得自己无颜面对梁王,这一仗被敌人打的全军覆没,秦岽觉得自己必须到梁王面前请罪赴死。
秦岽穿着单衣来到皇宫面见梁王,此时柴郡主也在梁王身边,还没等秦岽开口请罪,梁王就命令秦岽一定要紧紧跟着郡主,寸步不离的守护郡主。
秦岽本来是请罪的,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开口就被梁王下了命令,梁王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自己损兵折将而责怪自己,秦岽只好识趣的回应梁王,并且答应梁王一定誓死守护公主,做到寸步不离。
郡主在梁王身边坐着,一副冰冷的笑颜看着秦岽,在郡主的脸上,秦岽看不出来郡主想要对自己表达什么,也许是责备,也许是欣赏,郡主的神情让秦岽猜疑了整个晚上。
秦岽一整晚都站在郡主的门外,夜里的冬天异常冰冷,秦岽虽然穿着厚厚的盔甲,但依然感觉寒风刺骨,等到了后半夜,秦岽觉得渗透进自己体内的寒风就像刀子在割自己的肉一样,每一股风都使秦岽备受煎熬。
终于熬到了天亮,可是郡主还没有起床,秦岽的伤也没有好利索,加上在寒风中站了一夜的岗,秦岽的体力已经透支,不过梁王已经对自己下了死命令,秦岽就算身体再怎么吃不消,也依然坚持着守护郡主。
郡主起床时已经中午了,因为昨夜郡主在房间里和宫女做游戏到很晚,今天的郡主显得有些憔悴,郡主见秦岽已经冻的不像样子,便让秦岽回去休息,可是秦岽不敢离开郡主,这也是梁王的命令。
郡主见秦岽不肯回去休息,索性就让秦岽进自己的房间来休息,郡主在房间门口给秦岽放了一个小垫子,郡主就让秦岽在小垫子上休息,秦岽这样一来也能在这里保护郡主,只要有响动,第一时间起来便可以了。
秦岽非常感激郡主,而且秦岽觉得郡主的心思真的很细腻,能为自己想到这么多,秦岽从心底感激郡主对自己的恩情。
就这样,秦岽开始了守护郡主的使命。
。
第303章 信鹏()
整个世界都处于苍白之中,漫天的大雪已经成了人们的习惯,整个世界的都似乎都习惯了这个寒冷的冬天,再也没有人为这个冬天的提前到来而夸夸其谈,所有人都已经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计而努力着。
信鹏也不例外,自己和姥姥的口粮需要每天都去想办法,近山的猎物已经被信鹏猎杀的消失殆尽了,而京城也没有了卖粮食的人,粮贩已经把粮食都囤积起来,有的留着自己食用,有的留着等到所有人都吃不上口粮时再拿出来大赚一笔。
信鹏找不到粮食,也打不到猎物,没有办法的信鹏只好砍伐树皮来给自己和姥姥充饥,信鹏对自己很失望,每天出去如果找不到食物,信鹏就会狠狠的责怪自己,当然姥姥是不会对信鹏有任何责怪的。
只吃树皮也不是办法,何况还没有盐来食用,多日没有吃盐,信鹏的体力已经衰弱到极点,有时候信鹏觉得斧头都拿不稳,经常在砍伐树皮的时候会把斧头仍出去,这种情况以前是完全没有的。
山上的树木大多也已经随着寒冷而枯萎,在这个后山里,是没有松树的,其他树木经不起这样的的寒冷,几乎都已经死去了,剩下的只有一颗颗枯萎不堪的树木。
等到连树皮都没得吃时,信鹏已经走投无路,现在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口粮,走投无路的信鹏便想着去哪个大户人家去偷粮食。
在这寒冷的冬天,家家几乎都是无事不出门,如果在下着暴雪的白天,城内的街道上更是看不见一个身影,连巡逻的士兵都不愿意出来。
信鹏冒着鹅毛大雪混进京城,这时候已经是晌午,信鹏看着每家每户的烟筒,只要烟筒里冒着浓浓的黑烟,那么这户人家肯定不缺柴米。
信鹏瞄准了一户人家,不过这户人家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富裕,但是信鹏翻过墙的时候,看见这户人家的院子里堆的全是干柴,而且在院子角落还有成堆的玉米棒。
信鹏认定这是一户有钱人,于是信鹏就凑到窗户旁,不过屋内的景象让信鹏完全丧失了偷米的想法。
信鹏看见屋内是一户三口之家,中年男人卧在炕上不起,旁边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女,而中年女人则在厨房熬着药锅,信鹏这才断定,这一定是个砍柴的人家,这些柴可能是要拿去卖的,于是信鹏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可是在这之后,信鹏没有看到任何一户人家的烟筒冒着浓浓黑烟,大多数都是没有冒烟,信鹏看得出来,连京城的人,很多都已经吃不上饭了。
信鹏最后发现京城只有那些有钱的大户是真的有饭吃,其他老百姓的家中都是不吃午饭,于是信鹏便摸索进一户商人的宅院里。
这户人家是京城的坐地户,在京城被常世鹏捣毁以前就很出名,信鹏一进来就摸索到厢房,透过窗户,信鹏看见厢房里有一群下人在吃着饭,这些下人手中的碗里全是白花花的米饭,而且还有咸菜吃,这让信鹏羡慕不已。
信鹏趁着下人都在吃饭之际,直接沿着饭香摸索进厨房,厨房的锅里还有半锅米饭,信鹏抓起锅里的米饭就往嘴里塞,直到噎住才罢手。
信鹏在旁边的水缸喝了几口凉水,随后便找来一个大盆,把锅里的米饭全都装了进去,并且还扛走了角落里堆放的两代大米。
信鹏满载而归,这下有了粮食就不用愁了,这些粮食足够和姥姥吃上两个月了,有了这两个月的时间,信鹏觉得自己一定能找到更多的食物。
回到家中,信鹏嬉笑着对姥姥说找到了粮食,信鹏当然说这些粮食是买的,不然信鹏知道,姥姥是不会吃偷来的粮食的。
信鹏不觉得有了这些粮食就安逸,信鹏觉得自己一定要找到更多粮食才行,最好是能打到猎物,最重要的是能找到盐。
一想到盐,信鹏才恍然大悟,刚刚在偷米的时候为什么不顺点盐回来呢,于是信鹏又反了回去。
等信鹏回去的时候,那家被偷米的大老爷已经知道了厨房失窃一事,大老爷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下人身上,信鹏看见那会吃饭的那些下人全都跪在院子的雪地里,有几个下人甚至被脱去身上的衣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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