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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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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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的美丽肉体上啃啄起来,一边就自己也脱光了衣物,他后背肌肉紧实,肩膀不宽,臀部圆而结实,腿很粗壮,小腿肌肉尤其发达,皮肤光滑,毛发不很茂盛,看起来还不错。他脱净了衣服,压在小猴身上,边就把小猴弯了起来,扳起她的腿,一边在她腿上又啃又舔,一边就找准位置压了下去,小猴“氨了一声,望向我的方向,含泪的眼睛盯着我——她知道我的?折腾了好一阵,丛阳终于结束了动作,他好像一刹那耗尽了力气,趴在小猴身上喘气,小猴缓缓移开身子,把他轻轻推到一边,帮他塞了个枕头枕好,又扯起毛巾被盖在他身上,自己起身套上旁边我的浴衣,去洗手间洗澡。等她洗好出来,丛阳已经睡着了。她望向我,轻轻说:“这下你满意了?”我跳下来,什么也没说。她望了我一眼,低了头不再说话,回了602。留下我,坐在沙发里,看着床上睡成一摊泥的丛阳,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厨房去翻了瓶小二锅头揣到怀里,开窗跳上房,对着月亮,一仰脖灌了下去。
    “我给她拿了点药,他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不知什么时候,603的老太婆挪着小脚,轻飘飘地站到了我身后,我没有回头,她也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看着月亮,说:“你要得太多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我没说话,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从楼顶下来,进了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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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2':《邻居八 烟花》
    小猴套着我的浴衣,没有系带子,衣服敞着,死硬地仰卧在那个长条桌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无声地淌眼泪,我进来,她仿佛不知道一样。我把她扛到木架子前,脱了浴衣,用两条手巾把她两个手腕绑在上面的两个角上,又把她两脚分开,捆在下面的角上,她没骨头似地任我摆布,始终低着头,也不再流泪,脸色平静。我从阳台跳到601,拿了一瓶酒精棉球过来,开始擦她的身体,擦拭每个丛阳碰过的地方。刚才的一幕在我脑子里缓缓重放,他抓住了她的手,他吻着她的脖子脱去她的衣服,他揉过她的前胸,他吻了她的腿……我仔细地擦净,把剩下的酒精棉球扔进放着白天和她打架的死猫的搪瓷盆子里。她浑身散发着酒精的气味,除了遍布身体的红紫的吻痕,她应该不再有丛阳留下的一丝痕迹。然后,我点燃了盆子里的棉球,酒精燃烧着蓝色的火焰,里面的死猫的毛发开始发出焦糊的气味,火焰的亮度甚至超过了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白炽灯泡。酒精擦拭后的她肌肤变得粉红,红紫的吻痕随着她胸部的起伏鱼儿一般游动,看着我的眼睛里,悲伤火苗一般燃烧着。有一个地方,还沾着男人的气味,现在那个地方正不顾她的怨恨在向我乞怜。我的手于是伸向那里,这一次没有了原本的阻隔,我深入到往常不曾到达的深度,她不一样地痉挛着抵抗着,在我达不到的地方,有焰火一波波燃放,疼痛中开出似锦的繁花,在更深的深处,那个男人到过的地方,热浪喷涌出来。我抽出手,混合着血液的粉红色液体溅落在地上,我蹲下身,用小棍沾着那液体在地上画了张猫脸,然后,把小棍也扔进火盆中去。站起身解开她的手,再弯下身去解她的脚,手一解开,她立刻就软塌下来,我用肩膀抵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滑倒,她的上身整个弯下来,重重地压到我背上。解开了脚,我扛起她放回到桌子上,用浴衣将她稍微盖住,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小身体表面僵硬内里却在上演着一场绚烂的焰火,眼神没有焦点,镜子样显现着闪烁的影像。
    关上门,我轻轻地退了出去。男人在小猴的身体里埋下的引线,居然点起了那么绚丽的一场烟花。
    回到房间,天已经蒙蒙亮,决定不睡了,冲了个凉,坐到电脑前,开机,上线,向一个soho的夜猫子Q友化了点联众的银子,就开始玩唆哈。我戴上耳机,听着电脑忽忽的发牌声,专心打牌,一直玩到闹钟响起来。今天手气特顺,化来的2000两银子,到清晨已经变成10000两。
    闹钟自然也叫醒了丛阳,头一两秒钟,他似乎没有弄清自己身在何处,然后看见了我,接着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床单上有血迹,他的脑子费力地想解释这一切,分析的结果,是他突然朝我说了句话,我没有听清楚,摘下耳机问他,他只好难为情地又重复了一次,那句话是:“我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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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3':《邻居九 纹姑》
    我笑,告诉他说那不是我,他自然不信,我也没有多解释,躲到客厅等他穿戴整齐,出去吃了早点,借了他的车钥匙,就打发他回家了。
    上了楼,我直奔602,小猴不在,纳闷着退出来锁了门,603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里面传来猫轻轻的叫声,我满腹狐疑,还是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好。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到603,以往老太婆只是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今天进来了,才发现那灰尘密布的铁门里居然别有洞天。一进门是一条六尺长三尺宽的过道,过道的一边是像中药铺的药架一样装了足有百十个小抽屉顶天立地的红木柜子,装了紫铜钮的把手,钉着刻银丝的白铜蝴蝶钌吊,挂着指甲大小的老式黄铜锁,把手和铜锁都磨得有些发亮;另一面是一整墙的红木架子,分成和对面的小抽屉差不多大小的一百多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摆有一双色彩艳丽质料不一绣工精美的三寸金莲鞋。过道地面铺着条长方形红底织金牡丹的丝毯,屋顶吊下一盏小巧的纱制宫灯。走过过道是客厅,屋顶挂着枝形水晶吊灯,铺着乳白色织金底纹百鸟朝凤丝绒地毯,正对着过道的是窗子,红色绣满金色花的缎子窗帘拉到两边,用一对金钩拢起来,乳白色的薄窗纱还挂着,直垂到地上,底边一样绣满了金色的花。左边靠墙立着一对宽大的金丝檀木刻花大衣柜,四扇柜门刻的好像是《西厢记》故事,山石草木人物花鸟,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衣柜靠近窗户的拐角处立着四扇螺钿凤凰牡丹屏风,另一边是一扇门通往里面的房间,挂着水晶珠帘。窗户右边墙上挂着一幅五尺长一尺宽的工笔春宫长卷,下面摆着一张七尺长不到一尺八寸宽的书案,案上摆了个精致的红木雕龙小笔架,挂着几支才开胶的新笔,一方砚台,一对小孩拳头大小通体碧绿的翡翠蛤蟆镇纸。书案靠窗的一边脚下放了个粉彩广口大瓷坛,里面随便放了几捆纸和一些卷起来的画轴。书案靠过道的一边摆了一把高背椅子,上面放着一个红缎子绣福禄寿四角缀金色元宝结穗子的方形坐垫,书案前面地毯上随便放着两个一尺高七寸径的圆形镂空大肚粉彩瓷坐墩和两个半尺高一尺宽的红花缎子抽褶锁白牙软墩。正对窗户的墙开着厨房和洗手间的门,两扇门中间,是个七宝格,随形定制,摆了几件玉雕和瓷器。老太婆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还是穿着那套灰色暗花的纱衣服,微弯着瘦骨嶙峋的背,灰白头发挽个小小的髻在脖子上面,听见我进来了,慢慢转过身来,怀里抱着小猴。
    她慢腾腾地走到书案前,在瓷坐墩上坐下,示意我也坐,我就坐到另一个瓷坐墩上,又凉又滑又硬,倒蛮舒服。她一松手放开小猴,小东西轻飘飘地落到地上站起来,搬了一个软墩放到我脚边,自己坐下去,也不抬头看我,用手指头轻轻摩挲我露在外面的脚趾。老太婆开口了:“你可以叫我纹姑,她们都这么叫。这小东西不知道怎么了……”她看了一眼小猴,小猴的头埋得更低了,她了然地笑了一下,接着说:“昨天还生你的气,今天一大早就跟我说,愿意跟着你了。”我抬头瞥了一眼墙上挂的画卷,她会意地露出微笑,站起身,颤巍巍地走到过道的抽屉柜前面,取下挂在柜旁墙上的一大串钥匙,开了一个小抽屉,拿了一个小包出来,交给我。这是个巴掌大的草绿色绸子荷包,口上扎着金色丝绳,绣着四朵由含苞到盛放的白色莲花,两片荷叶,下面还有一红一金一银三尾小鱼,五个藕荷色小字“鱼戏莲叶间”。我解开口上扎的丝绳,从里面摸出一根两尺长半分粗乳白色半透明的细绳,这不是通常的合股的绳子,而是细圆柱形的一根,极软极滑极韧,看了好一会儿也琢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纹姑等我研究了一会儿了才打破谜底,她有点卖弄地说:“别研究了,你不会认得的,那是鹤的腿筋。”等我再露出虚心求教的表情,她才继续说:“你回去找一对铃子,一金一银,金小银大,套起来,滴一滴血抹在里面的金铃上,用鹤筋穿了,给这小骚猫挂脖子上,她就会乖乖听话,也不能随便变身了,你以后养着她,她要是变来变去的,容易惹麻烦。”我听了,两手捏着鹤筋的两端,兜头挂到小猴脖子下面,把她的头抬起来,问她:“你想好了?”她被我勒着脖子,低不下头,脸红像得要渗出血来,不开口。我笑,向纹姑道:“她这就不听话了,以后哪里管得了?谢谢您的宝贝,我可能用不上。”小猴只好蚊子哼哼般轻轻说:“想好了。”我和纹姑相视一笑,又说:“听不清……”她红着脸又说了一遍,我这才放过她,向纹姑道了谢,抱起小猴,出了603,回家。
    突然想到,早晨丛阳那句话,我虽然是真的没听清才让他重复的,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在和他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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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4':《邻居十 五梁山》
    回到家,拉上窗帘,把闹钟定到中午,拉上窗帘,吩咐小猴不许打扰我,美美地睡了一觉。起床后,带上小猴,买了需要的东西,仔细又看了一遍地图,开着丛阳的车就出了城。足足开了两个钟头才看见山门,山门边有个木亭子,挂着“售票处”的牌子,几个山民打扮的农人见我们车子开过来,就放下架在木架子上的横杆拦住路,要收五十元钱的门票,我摇下车窗付了钱,他们看我一个女人开车进山只带了只小猫,眼神就怪怪的带着点邪气,但见我没有怕的意思,也没多罗嗦,抬起木杆放我们进去,我从后视镜里看他们也没有跟进来,也就没当回事。过了山门,就是五梁山,一路林木繁茂,浓荫匝地,阳光渗过树枝,斑斑点点,滴落在山路上。车开得不快但还是有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十分凉爽;路邻着溪流,随处可见清澈碧绿的潭水,小猴第一次出城,一直蹲在前排的座位上,她扒着车窗向外看着,满眼都是好奇与惊喜。进山门又走了一个钟头,一路上没见一个人影,到下午四点,曲折的山路终于到了尽头,前面露出一片占地约有半亩的平场,正对着路的是一座没有围墙的道观,很古旧的简陋的牌楼,上面悬着一块蓝底金字的新匾:玉皇殿。
    我把车子从牌楼底下开进平场里面,停到一边,下了车,小猴也跟着跳下来。这座道观只有一座正殿,供奉着玉皇大帝的坐像,两边立着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还有几个侍女模样的小泥像执壶托盘的站在玉皇大帝身后,看不清面目,前面摆着一个长条的供桌,刷着赭红色的漆,上面几个盘子放着些苹果梨子之类的供品,一个大香炉,插着三支香,供桌前三个脏兮兮的跪垫,一个穿灰色布袍的老道士肩膀上搭着条洗得发黄的白毛巾,坐在门边的一个破椅子上打盹,没戴帽子,脸上皱巴巴的爬满了皱纹,长了很多老人斑,也看不出到底有多少岁,眉毛胡子都长而稀疏,偏长了一头黑发,在头顶挽了个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发髻,手里的蒲扇支在地上。两边有两排共六间厢房,一边是厨房、小仓库和柴房,另一边是一间道士的卧房和两间客房,房门外砌着一垛一尺多高一丈多长的矮砖墙,上面摆着几个砖制的花盆,种着些风仙、串红、飞来凤之类的草花。隐隐有荷香吹来,大概殿后还有荷塘。我从车上搬下准备好的一箱挂面,一袋大米,放到仓库门口,才迈进正殿,和小猴磕了头上了香,又过去给老道士鞠了一躬,老道士睁开眼睛,问我:“晚上睡这里还是外面?”我恭恭敬敬地答:“晚上想住下,可是要出去走走。”他没说什么,起身,出了正殿,领着我和小猴到了客房就出去做饭了,没再理会我们。客房很干净,红砖铺地,进门一铺大炕,铺着苇席,却没有铺盖。地上,靠窗一个小方桌,两把椅子。
    我出了门,从车上拿了带着的酒,趁着天没黑,绕过正殿往山上去。正殿后面,果然是荷塘,半亩大的池面,种满了粉的白的红的紫的莲花,正是傍晚时分,花瓣已经开始闭合,半开的花朵和团扇般的莲叶之间,隐约可见鱼儿游动。绕过荷塘,沿着窄窄的石子路向上走了约有三里,便到了另一个三丈见方的小平台,平台的尽头,长着一株直径近六尺的大槐树,也不知有多少岁。我在槐树脚下,用手挖了个拳头大小的坑,跪下来,把带来的三瓶好酒倒进去,再用原土埋起来,领着小猴下山来。我们回到庙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老道士正端着一只小碗,往卧室前的花盆里各撒了几粒米,又撒了几小把米在精舍和客房的门前。小猴捅捅我,悄声问:“他干什么呢?”我小声告诉她:“这是给游魂野鬼开饭。”不让她再看,拉着她进了客房。小桌上已经摆了一个茶叶罐,两只杯子,两大碗米饭,几碟素菜,桌下放了一暖瓶开水,炕上也多了两床被子。我们吃了晚饭,点起一支蜡烛照亮,天就已经全黑了。小猴坐到炕上,铺好被子,拥被坐着,见我还坐在窗边没有睡觉的意思,就问我干吗不睡。我过去拍拍她的头,告诉她我还要出去,叮嘱她无论外面怎么了都不许出这个门,她见我很郑重的样子,就紧张起来,这时候,窗外已经开始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呼吸声,她蹿上桌子,窗外,月光不很明亮,一对对黄绿色的冷冷闪亮的眼睛在树丛里格外显眼,越来越近,她吓得一下子跳下来,躲到炕角,望着我。我安慰她说只要她不出门,它们进不来的——这毕竟是道士的地盘。
    我笑着问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大殿前的平场要这么大了么?”冰雪聪明如她,立刻跳到我怀里,惊恐地看着我,我摸摸她的头,把她放到桌子上,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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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5':《邻居十一 夜戏》
    反手关上门,鬼火似的眼睛们一下子聚拢过来,在距离门前三四丈远的地方围成一个半圆,最前面是由一只脖子上有一圈黑毛的红狼带领的二十多只狼,狼们身后跟着七八只狐狸,最后是一头棕熊,远处的树林里,很多只想看热闹的动物们躲在树影里,没有跟过来。见我赤手空拳一个人出来,狼们一下子又跃前了一丈,停住,绿森森的眼睛盯住我,我和它们对视了一下,它们立刻防备地停下来,这时我腰一拧,猛地一蹿就上了房顶。
    它们再次缩小了包围圈,我居高临下看着它们,月光从头顶照下来,我知道自己在月光下的样子,从贪婪的绿眼睛里,我看得到自己银光闪闪骄傲的影子。血液在身体里沸腾起来——四年了,我抬眼看一眼月亮,这一个瞬间,四爪兴奋得发痒,牙齿开始思念鲜血的味道,每一根经脉都跃跃欲试。见我没有做出进攻的动作,下面的包围圈再次缩小了,最前排的狼几乎就在脚下。我四足猛然发力,一跃就到了最后面棕熊的脸前,它显然没有想到我的动作会如此迅速而跳得又这么远,我看到自己在它眼里的身影在月光里瞬间放大和一闪而过的恐惧,只有那么一瞬,恐惧的目光消失,它尖嚎着返身跑向树丛,撞上一棵树,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丛林中——地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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