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地衬托出他宽肩、窄腰、长腿的黄金身材,是个极品男人。
女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她看着对面的情人,觉得陌生,明明前几天很顺着自己,怎么今天这么反常,玩腻了吗?哼,她大小姐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是吗?但我不喜欢。”赛若笑得妖冶,蓝色的眼睛直视对方,“西索,这几天我们相处得很开心,但你今天的漫不经心我很不满意,我想我要提前回国了。”
西索把玩着酒杯,转着360°旋转,杯中的酒液划出一圈圈美丽的轨迹,“那真是可惜,亲爱的。”他笑着,危险的惑人。
赛若收起了笑容,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站起离开,一个足矣让女人飞蛾扑火的男人,若是她的自控力再弱点,就会不顾一切爱上他了吧,也许结局好不到哪去,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半途选择放弃,还真是不像她的性格,她自嘲着,步伐优雅、肩背挺直得走了出去。
这边哀伤的调调完全影响不到三爷那个只有酒和肉的世界,历时30分钟,他面前的一桌子酒菜终于光光,他眼中露出满意的意味,伸手拿钱时这个八辈子贫农默了,他没带钱…
三爷默不作声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准备跑路,正好撞到西索投过来的视线,把人看成猪肉的目光,他评估了下对方的实力,眸光外放、身体的角度完全的进攻状态,微微隆起的肌肉蓄势待发,此种情况,不是敌手,操蛋的念能力者。
事实证明,三爷的眼光还是挺可靠的,西索在饭店经理找他茬的时候大爷地帮他刷了卡,条件就是打一架。
外面的空地方圆三十米,不错的战斗地点,西索眯了眯眼就冲了过来,那速度跟疾驰的箭有的一拼,借着冲来的力,右腿携带凌厉劲风砸向三爷的脑袋。那速度惊人的,也就是一闪的视效,三爷当机立断,改拳为掌,直接撑住那条腿借势一个漂亮的空翻,半空一旋,左腿已然砍向西索后颈。
后脑劲风袭来,西索嘴角勾出肆意的弧度,脚面撑地,脚尖扭转,右臂竖起格挡,左直拳攻击三爷暴露的腹部,空气中隐隐有“破”“破”的风声。“碰”的一声,拳拳相砸,两人一上一下,周身激荡起层层黄土。
初步肯定果实实力的西索,眸子里一片疯狂,甚至激烈出几点金光,他不再顾及,随手拿出纸牌,削向对手。那一张张纸片看似薄,却锐利坚硬如飞刀,二三十把飞刀像子弹一样射过来,会有什么感受。三爷单凭肉体,硬是撞碎了大部分纸牌,身上却被划得皮开肉绽,他没有念力防身,输得不止一点点。
“有趣的家伙。”西索一派兴致昂扬,拿着纸牌和男人近战,不说念力的话,男人战斗实力很强,精准的攻击角度,太阳穴、颈动脉、气管、心脏、腹部、甚至是4…8肋骨间那易碎的地方都掌握的异常熟练,仿若本能的动作。实在是不错的果实,他撤去念力硬抗一击,竟然被砸得吐了血,呵呵,冷酷悍气的攻击果真够味呢。
西索越来越投入,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全身肌肉越来越亢奋,男人的胳膊都被他穿了两个窟窿,肋骨最起码断了三根,不知道有没有刺进肺呢,他诡异地笑着,愈加攻击那位置,每听到那美妙的咔嚓、刺刺声他就兴奋地颤栗。
“呵呵呵,呵呵,真是可爱的果实,不舍得杀你了呢。”
他看着男人自始至终沉静的黑眸,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插在对方右胸的手臂残忍地变换着角度,男人的脸色越发惨白,冷汗溢满了面容,嘴唇白得发青,只有眼睛,还是一变不变,平静,除了偶尔翻出的一丝痛苦,西索几乎找不出一点破绽。
此时两人的身体几乎契合成一个整体,西索脸上一派疯狂的笑意,战意肆虐,气息飙升狂暴的极点,却又自虐地压住,他使他发抖得越发厉害,欲/望勃/起得如利箭一般。
“听着,宝贝…”他舔着男人的耳廓,声音嘶哑到极点,“要努力变强哦,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呢。”
“呵呵,呵呵…”西索倏然撤下攻击,后退一步,看着男人失去支撑半跪的身姿,“太美味了,太美味了,要忍住,我美妙的果实。”
悲催的三爷,肋骨断裂三根,血呼啦呼啦地往外涌,看咯血程度估计是肺穿了,再加上露窟窿的胳膊,怎一个伤亡惨重!眼瞧着西索那家伙疾飞而去,估摸是去泻火去了,战斗也能发情的家伙,他想起了某个爱吃麻辣的变态,果真,变态这种东西真折腾人。
65猎人篇3
三爷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意志强悍的要命;愣是撑着半残的身体走出很远,在一片黄沙飞扬的荒地;遇见了穿毛皮大衣的青年;视线朦胧的三爷当时就想;这小子真他妈不嫌热。
“所以;这就是团长的爸爸?”小滴慢慢地吐字;神情木然;“书上不是说父子是同一传承,会很相像吗?”
“团长只是继承了他的一半DNA;或许长相会有些相似;但不会一样的。”
侠客笑眯眯地解释;不意外地收到一片沉默;因为小滴有九成的概率是忘记自己刚才问什么了。
“团长,要怎么做?”
库洛洛没有下令,他在看地上的男人,失血过多,脸色、唇都呈现出惨白,脏污的头发盘成一缕缕黏在脸上,看来他经历的战斗很费神,身上的西装也变成了洞洞装。
青年抚着自己的下唇勾出一抹笑意,莫名的意味,他着实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境况下遇到自己的父亲,也许要好好地计划下,太过轻松的游戏是无趣的,而他最厌烦这种无趣的东西。
三爷晕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睁眼就看到一双纯黑的眼珠子和一个大十字,他有点惊讶,这个坑爹的世界竟然也会有黑色的眼睛?扫了眼周围,老爷子发现自己没进到好地方,这狂妄的杀气都快卷成圈了,就毛大衣小子最安静,估计却是最不好对付的。
“菲洛尔。鲁西鲁先生,请容许我介绍自己,我与您同姓,名库洛洛,或许该称您一声父亲。”
青年笑得温文尔雅,三爷一张棺材脸,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嗯。”
旅团团员的脸齐齐漂移了一下,“嗯”是个鸟意思啊!
“呵呵,您才明白什么意思吗?”
三爷没说话,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容许他开口了,估计再不把那几个窟窿堵上,就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青年显然也发现了,叫玛琪帮老头缝上,自己则一派兴致盎然地靠在沙发上。
与此同时,尼特罗小老头则是眉头紧锁,看着桌上的报告陷入一片深思中,以人类为食物的奇美拉蚁,它们与生俱来的强大的力量和繁衍的本能将人类摆到危险的位置,或许该停止内部的争斗了。
一个人见到抛弃甚至想要抹杀掉自己存在的父亲会是什么反应,或许有愤怒、有报复、有渴慕,然而在库洛洛。鲁西鲁这个男人这里那些感情全都湮灭在流星街的生存中,他将所有不必要的情绪控制在最微值,除了他所允许的。所以,他只是对菲洛尔。鲁西鲁感兴趣,一个很有可能帮他打开其他世界的人,怎么能不有趣呢?
“日安。”一日,大雨初歇,流星街灰蒙蒙的天空更添上几分湿气,破落的房子里,青年笑得雅致。
中年一如既往得沉默,脏污的头发、破败的西装、斑斑血迹,唯独一双纯黑的静眸显示生机。
“您很奇特,”库洛洛下了结论,“不管是谁,身体承受超过的刺激,神经都会反射性地收到波及,您是我唯一见到的身体濒临死亡,头脑也冷静得无一丝反应的人。”
这是青年在历时一个月、经过342次实验得出的结论,由是他为心中的猜测又增加了两成概率。
风将空气吹进房子,带着这里的腥气。
三爷索性将眼皮合上,沉浸在熟悉的气息中,这让他想起自己曾经肆意杀鬼子、狂妄霸道的时候,不记得已经多久了,他不停地被逼进一个又一个世界,傲骨仍在,那颗肆意妄为、不惧天地的狂心却消磨掉了。或许,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青年忽然抬起头,宛如黑潭的双眼划过一丝锐利的寒芒,不过一刹那,长睫毛又压了下去,白皙的手指却又习惯性地抚到下唇上,勾起莫名的意味。
而做替身的幽泉同时捏断了触手上的笔,周身骤然间爆发出浓重的血煞,它抖动着,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似得,忽而低笑出声,气息极近地压缩,“秃驴,你终于要忍不住了吗。”
猎人世界的风,大风,血腥的风。
尼特罗倾尽猎人协会的力量,加上各大家族的势力,在与奇美拉蚁的决战中,五五之数。就在双方都疲于争斗的时候,天空忽然乌云云涌,不过几分钟竟然遮天盖日,远方隐有电闪,好似在酝酿更大的雷电。
而奇美拉蚁陡然间气势大盛,其王梅路艾姆更加令人恐惧,血肉涌动,肩背上一个个血泡形成却又毁灭,竟要变异。
“会长……”
尼特罗宛如钢筋的身体好似又弯了下去,他看着梅路艾姆已经快要脱离蚂蚁形态的恐怖形态,感到绝望,却又不能让自己绝望,就算是把他们所有人的命交代在这里,这个怪物真的能消失吗?
此时立于空中的蚁王背生三对三米长的肉翅,尾巴更是增长到了十米多,上面可怕地滋生出密密麻麻的触手。曾经还有人形的面目早就变成一团无法辨识的肉块,只隐约可见蠕动的红色肉珠,许是眼睛的所在。
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不论是历史还是未来,他们都未想过会和这种东西作战,尼特罗在这时却想到了菲洛尔和他奇怪的男性情人,他希望自己没有想错。
相比于这边的乌云压顶,流星街几乎已经沦为血红的天地,仿佛浸在血海中的云、携带裂天辟地的雷劫,将这个曾经最强大的黑暗世界变为一块口中之物,只要轻轻地咬下,就能将它瞬间吞下。
而在库洛洛眼中,一直闭眼的中年男人终于睁开眼睛,双目黑得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他的倒影,慢慢地弯起唇,他想终于有趣起来了。
男人的身体一点点崩溃,化为碎屑、飞灰湮灭在空气中,独属于许三的灵魂第一次以他自己的意志呈现在法则面前,空间变得扭曲,两处被影响的战场被叠加到一处,当尼特罗看到库洛洛对面的男人时,终于叹了口气,菲洛尔。鲁西鲁,果真不是此世之人,想必变异的奇美拉蚁也是由他引起。
云,黑红、翻卷;雷,压抑、然后炸裂;气势恐怖的奇美拉蚁舍弃敌对的人类,全部朝着漂浮的人形释放杀气。
大千世界,许三脑子里恍惚多出了一副画面,还是那个孤独的男人、还是那把黑色的大刀、多出来是漫天的神佛妖鬼还有那双沉静的黑眸。
不管是摩罗、还是三爷,只要手中的黑刀还在,他便不会倒下,纵使轮回他百世、千世,都要回来。
无根的身形开始凝聚,黑色的长褂、黑色的腰带、黑色的裤子,黑色的发和眸,不为外界所影响,稳稳地立在那里。
黑刀开始成形,刀把在手中,刀尖抵在地上,刀身划过一道浓重的痕迹于空间。
“吼吼吼……”
“吼吼吼……”
人类的强者开始退却在两者外围,即使如库洛洛、尼特罗也没有去不自量力地介入,此生能够见到这种的对战,或许也是一种幸运。
数千的奇美拉蚁疾射,形成一片血肉的狂潮,涌向男人的所在。
千米,数百米,百米,数十米,十米。
当第一个蚂蚁的爪子与黑色长褂一臂之距的时刻,刀起,竖斩,狂潮一息湮灭。
三爷定定地看向血云雷电的深处,再次挥刀,梅路艾姆在发出一声哀鸣之后,也归于尘土。
一道血雷炸在他百米之内。
二道血雷炸在他百米之内。
三道血雷炸在他百米之内。
当四道血雷狂舞而至,三爷长褂发出猎猎之声,黑发扬起,手中黑刀同时挥出,将雷霆之力斩于刀下。
“轰”“轰”
“轰”“轰”
仿佛激怒了血云,它翻滚得更厉害,声音更可怕。
天地之间只有它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丝声音敢于发出。
“哈哈哈,哈哈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幽泉血魔誓为苍天之主!”
由是,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团挥舞着触手的章鱼,带着浓黑的雾。
“秃驴,你这家伙终于男人了一把,今天咱俩就把这天给捅破了,到时候你的摩罗残魂也能集齐,弄死他们!”
静立的男人,身后开始出现刀影和独坐的人身,藏于雾后面的面目也终于露出,赫然就是许三本来的样子,不同的是他眉间多了一黑点。
听到章鱼烧的狂言,从来没有表情的三爷,嘴角慢慢勾勒出一道弧度,双目却是极近的冷酷,逼迫他这么多世,法则真以为他是糯米团子吗?!
第二刀,毁灭之道。
刀席卷着天地霸道地将袭来的四道血雷粉碎,不给血云喘息的时间,直接捣进黄龙,一刀插/入它中心。
天地瞬间充斥着愤怒的咆哮和狂妄的嘲笑。
“摩罗!!摩罗!!”
“哈哈,喊一百遍,你们他妈的也是失败者,一万年前没有杀了他,一万年后的今天更不可能!什么神佛妖鬼,什么大能,只有我们魔才是最真实强大的!”
就在幽泉吆喝起劲时,不妨触手被削掉了几根,一看竟是死秃驴,正盯着自己呢,它估摸着差不多了,自己雄伟的身姿已然被众人铭记,就一溜的融入到三爷体内,开始干活了。
“摩罗,你罪孽滔天,我佛慈悲,本想渡你百世,让你化尽戾气,重修佛道,再入佛典,你竟然不识好歹,又入魔道,今天我就替佛祖铲除你这魔物!”
幽泉直接射出一根大触手,骂了句“我去你妈的死光头!”
而三爷淡淡地道了句“就凭你。”
一刀挥出去,就把那人的佛光金环给粉碎成渣渣,不待反应,老爷子身刀合一,化成刀形,直砸血云。
人类的眼睛被极致的光刺激得失去辨别力,只看到一阵黑、一阵红、最后都归于一阵白,耳边恍惚听到那个章鱼怪物得意的大吼,“老子们才是无敌的!”
一切就都归于平静了,除了满目疮痍的流星街,如果它还能称作流星街的话。
66希腊神话之王者威严篇
在沉默中爆发的三爷终于狠狠地出了口气;一雪在人前的窝囊样子;重振无面阎王的狠戾霸道;就是结果惨了点;自己修了千年的魔功一朝散去,被真圣大佛笑言“既是魔功;不如散去”,然后苦逼三就真的一点功力都没有了;直接从万米高空摔了下来,幸亏还有章鱼烧,虽然是失去了魔力的老魔头;但人家一身的触手加肥膘,愣是让他俩这肉体凡胎捡回了两条命。
俩倒霉货昏迷了几天才醒过来,入眼的就是白茫茫的一片;身穿洞洞装的三爷给冻得青紫交加,真正倒成了僵尸摸样,而幽泉大魔更是惨,充当肉垫子的后果就是它的触手全没了,肥胖的身躯变成了大饼状,旁边还是一堆自己的碎沫,看着它就不禁泪水盈眶,悲从中来。
奈何,都到了这步田地,也说什么都没用了,谁叫它当时脑一抽就跟秃驴反天了呢,弄成这副德性。不过一想到死的那群该死的佛,它又阴险地乐了,好歹还捅了好几个大佛的屁股呢,嘿嘿。
青紫交加的三爷冷眼瞧着章鱼烧的猥琐笑,越发觉得这货是个神经病了,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想许多,这副身体可是自己的灵魂实化的真身,他老母的,别最后给憋屈地冻死加饿死,这可真是前后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一人一怪就相互扶持着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前方挪,白天黑夜地走,其实他俩也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眼前一阵阵发懵,能走这么久全靠吃地上的雪撑下来的,无论走到哪除了白雪就是白雪,无论走多长时间除了白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