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saber职介降临到尘世的剑之骑士,迪卢木多看着她,久违的战意从胸腔迸发,手中的双枪随着主人的挥舞,在夜空中划过两道锐利流畅的轨迹,直指前方的英灵。
“那,saber,一战若何?”
狂野的眼神,全身的肌肉恰到好处地展现身体的魅力,在清冷的月光下好像一道道滚动的铜金色,saber看着这样的对手,凛然高洁的面容浮现一丝笑意,带着满满的兴致,回应着前面英灵的战意。
“枪兵,以骑士的荣耀,接受你的挑战。”
手中的宝剑散发出凛冽的剑气,英气飒爽的女子迎向了枪之骑士。
我们自远古而来,承载着人们千百年来的寄托,创造了跨越时间的辉煌,即使躯体已经腐烂,灵魂却仍在燃烧,以英灵之名坚定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为名利、权势,只为自己决不放弃的理想。
漆黑的港口,除了几声远处传来的鸣笛,终于再度有了声音。剑戟相击的清脆之音,水泥板地碎裂的震耳轰隆,斗气相撞泄露出来的刚劲之声,属于两个英灵的崇高武道和精神在这一刻尽然绽放。
旁边观看的爱丽斯菲尔难掩身体的颤抖,这就是英灵间的战斗吗,完全脱离了人类能够追逐的范围,一招一式皆是充满了杀伐的意志,这种经过无数战斗所沉淀出来的气场绝非他们所能比拟的。
尽管这是属于两个骑士间的光明比拼,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理解他们的追求,以圣杯为名而开启的争夺战,早就注定了肮脏的阴谋也会一同出现,毕竟只有一个人能得到那万能的许愿机。
隐藏在暗处的人观看着这场战斗,同时伺机找到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局面,越早得到其他六组的实力资料,就能有机会发现他们的弱点,自己这方的获胜几率也就大了。
对于阴险的谋略有着独特爱好的卫宫切嗣,就是这方面的典型代表。其被称为“魔术师杀手”,就是来源于这小子贼不择手段地去达到目的。只要是他认为正确的决断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实行,包括为了救村民而杀掉自己深爱的父亲,包括为了阻止食尸鬼祸害更多的人,将那架乘坐着娜塔莉亚的飞机轰炸,即使她是自己深切爱着的家人。
现在他想要圣杯,他想要利用这个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许愿机许下世界和平的愿望。以杀戮为生的男人却是在梦想着拯救世界,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讽刺,然而他走在这条血腥的正义之路已经过了半辈子,除了继续下去没有别的出路了,所以必须拿到圣杯。
只不过令他非常不满的是以自己阴险狡诈的特性竟然真的将亚瑟王给召唤出来了,望着saber那道凛然高洁的身影他只觉得胃疼。让她阴人,她说骑士绝对不能在对手的背后拔剑;让她搞暗杀,她说这有违崇高的骑士之道。你妈的,老子就是专门在人背后捅刀子的,现在却弄来这么一个从者,这绝逼是大宇宙的恶意吧。
内心郁闷地骂着,阴险的男人手上却精准地操作着华瑟,利用枪身上的热感应仪认真地观察着战场和周围的环境。本着能阴死一个是一个的理念,扫描着一切可藏人的死角,背后放冷枪一直他最爱干的事。
此时港口内的交战已经白热化了,墙皮、地砖、路灯纷纷呈现天女散花的模式砸向四周,侧腹飙血的saber皱着眉头审视着枪兵,那把红色的长枪竟然可以破除她的魔法铠甲,直接伤到里面。
与若无其事的亚瑟王不同,旁边的爱丽斯菲尔一见到她受伤立马发动了治愈术,担忧地看着骑士。
“谢谢,爱丽斯菲尔,我的伤没事了。”
简单地安慰了声女人,saber看着前面笑得肆意的迪卢木多说道:“那把枪能够破除我的风王结界和铠甲,是具有切断魔力的作用吧。既然我已经看穿,lancer,你就做好接下我的剑的准备吧。”
说着,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身上的铠甲倏然间变作光点闪进体内,女子一身束身蓝裙持剑而立。
与之相对的是枪兵狂野地舞动手中的长枪,低沉清朗的声音不乏赞赏之意,“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发现,不愧是saber。不过我还是要说,这次是你错了。”
“那就试试看吧。”
语音未落,女子就堪比喷气式飞机的冲击力冲了过去,狂暴的风压中,迪卢木多嘴角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右脚向后悄无声息地移了两步。
两人即将交错的瞬间中,一把黄色的短枪从地面乍然出现,枪身上的符咒尽皆化作飞灰消散。面对着这把棕黄色的枪,亚瑟王明知危险却已经无法改变自己的攻势,只能尽最大的力量避开要害部位。
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变得无比缓慢,saber的鬓发在枪尖之下落下了几根,近在咫尺望着锋利的短枪从面上扫过,逼人的压迫感数倍不止。
对于观看的人来说不过一秒的时间,对近战的两个人来说却是漫长的过程。随着一道血花飞溅而出,亚瑟王在地上滚了几遭才躲过致命的攻击,而这时迪卢木多已然再次袭来,短枪砸下之时被saber用宝剑格挡住。但是看得出来她很勉强,单膝跪地的位置本来就不利于她,更遑论她右手的肌腱在刚才被砍断了。
两人比拼着、相互倾轧着,直到saber全力运剑才将枪兵打了出去,待她站了起来,右手在不断颤抖。
爱丽斯菲尔立刻施以治愈,却惊骇地发现毫无作用。
远处,手持双枪的男子露出了笑容,整齐的银牙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色泽。
然而纵使是如此不利的局面,亚瑟王的剑气依旧凛冽,秀丽的面容丝毫不见败意,警戒着前方的对手,头脑思考着破局的策略。
“我说过你错了,saber。”
望着迪卢木多狂野的眼神,女子勾起一抹英气的笑容,蔚蓝的双眸中战意高昂,“能够废我一只手臂,你很厉害,能和你这样的对手交战是我的幸运,现在就把这场战争进行到底吧。”
“saber,”男子的眼中毫不掩饰激赏,低沉的嗓音透露着兴奋,“能和你交手亦是我的幸运,来吧。”
剑戟之音再度充斥着这个宽敞的港口,不同于自家从者充大头的行为,卫宫切嗣对于如今的局面非常咬牙切齿,那个枪兵的御主并不在这里,这就说明他根本无法枪杀他。
除去这个,他对于突然出现在塔楼上的Assassin也感到棘手,黑色披风、骷髅假面,很明显是昨夜应该死于远坂时臣家的暗杀者。现在竟然安好地出现在了这里,那么昨天的袭击和杀绝,一定是某人布置的阴谋,为了展现远坂时臣从者的实力还是为了其他。
今夜的港口注定是动乱的,为了所谓的圣杯,七组人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当然这得将某个老头子排除。
话说三老爷子自从来到日本后就陷入了文盲境地,原因是他根本就不懂日语,乌拉拉卡巴拉拉卡的,他听着就蛋疼。每天除了去一家中餐馆吃大餐,就是宅在一间小木屋里练着自己的固有结界,誓要把他那把柴火刀具现化出来。
说起吃饭,三爷在那家名字奇怪的餐馆里还遇到一位志同道合的吃货。由于去晚了没座位,他就和那个神父打扮的修道士共用了一张桌子。几尺来宽的大桌子一半是红艳艳的麻婆豆腐,一半是各种烤肉。
两个闷葫芦看了对方一眼后,就虔诚地将头埋到了桌子上,其狼吞虎咽、凶残狠辣的样子让周围的客人都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这哪里是人类啊,纯粹是两只禽兽啊!
从那一刻起,孤独的三爷终于有了一个能够理解他的吃友,不再独自背负着畜生的称号,在那条无尽的吃食之路上,有了一只名为“言峰绮礼”的禽兽同伴。
人和人的相遇也许真的有什么气场之说,老爷子第一次见到这个爱好麻婆豆腐的神父,就诡异地在他身上看到了宫九的变态气息,也许他也喜欢抽自己鞭子,三爷径自想着,然而不过一瞬他就又扎到了烤羊肉上了。
一直在吃喝的宅三压根就把金灿灿的大杯子给忘到了十万八千里,连带着他的从者也给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今天手背上的令咒莫名其妙地抽风、发着红光,老头子还想不到回家。
然而刚回到酒店就被迫听到索拉这个小崽子的大嗓门,三爷表示很蛋疼。特别是自家的从者还一脸被欺负的苦逼摸样,本来就有点忧郁的双眸现在都该变得抑郁了。
听明白了事情经过的三爷终于有点责任感地出声了:“够了,索拉。”
女人不甘地停下来,磅礴的怒气让那头红发看起来更加火烈,她紧皱眉头看着进来的男人,说出来的话非常冷硬:“肯尼斯你竟然还知道回来!不出谋划策赢得圣杯就算了,连自己的从者也放任不管,让他四处乱跑惹麻烦,作为御主你太过失职了。如果你不想参战的话,就趁早把令咒转让给我。”
“请慎言,索拉大人,今晚的行动是我自己的决定,和御主无关。”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女人,声音坚定虔诚,“更何况,迪卢木多此世效忠的只有肯尼斯大人,也只会是肯尼斯大人,直到我生命终结。”
“你这家伙…”
平静地看了一眼索拉不甘、痛恨的表情,三爷觉得现下的女孩子越来越难理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即使拥有了迪卢木多,她也无法摆脱家族的控制,况且圣杯战争绝非她想得那么简单。
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斗了那么多年,绝不会让不属于双方势力的人夺得圣杯,更何况,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可是要把英灵作为肥料的,到时她能留下迪卢木多一根毛就算好的。
虽然内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三爷的面上还是一派无表情,淡声道:“他的行为是我允许的。”
望着男人金色的双瞳,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凶狠的眼神也散了,里面是深藏的恐惧。她抖动着嘴唇,微不可闻地答着“是”。
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三爷带着自家从者去了另一间餐厅,伸手就拿了两瓶最大的白兰地,一瓶扔给了身后的骑士。
没有去管他讶异的神情,老爷子相当畜生地整瓶灌着自己,不到一分钟就见了底,扔下空瓶子,他又拿出几瓶走向沙发,这时候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从者呢。
“过来坐,迪卢木多。”
“啊,是。”
枪兵有些无措地坐到了自己御主的对面,他有些不了解情况,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像是惩罚他。
“凯尔特神话中首屈一指的勇士酒量怎么样?”
他愣了愣,反射性地答道:“从未醉过。”
“是吗,我也没醉过,陪我大喝一次怎么样。”
三爷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从者,邀请道。自从离开了陆小凤他们后,他很久都没有畅饮一番了,难得遇到这么好酒的勇士,不喝可惜了。
迪卢木多注视着他的御主,沉默了很久。良久,他高举起手中的酒瓶,清朗的声音毫不掩饰他的兴致,大笑道:“好。”
两个狂野的男人在那间餐厅豪饮了一整夜,几乎把整个酒店的酒都给灌进了肚子。令人可怕的是酒瓶子的数量已经将四周给围了一圈,两人的兴致却越发的浓烈。
瓶子清脆的碰撞声,骑士爽朗的大笑声,三爷畜生的灌酒声,在明亮的灯光下,让人感觉非常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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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我以后会在标题上标明世界,乃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世界。
对于乃们的建议,阿木看到了,会有影视、也会有动漫、小说。因为我实在是太爱这些世界了,每次看到那些人物的坚持、黑暗、挣扎、幸福,都会由衷的感动。想要进入这些世界,想要每一个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了解他们,所以才有了吾家三爷,嘻嘻 O(n_n)O~
由此,阿木的中心思想是:绝不可能黑任何人物!
33三 fate zero
当你家前面的大海突然窜出来一个巨大如山、邪恶若鬼的章鱼怪时;相信我,勇敢地站在桥头;淡定地迎向它;因为英雄很快来临。
下面这个故事就充分地论证了这个观点的正确性及可行性:
吉尔斯。德。莱斯;百年战争时期著名的法国元帅,本世界的阶段性反派;以黑巫术制霸海上,其实是一个非常苦逼的老年男人。
元帅大人本来是一名非常崇尚上帝的基督徒,甚至曾因为经受主的祝福而泪流满面。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暗恋对象——圣女贞德也在场。为了陪伴着自己倾慕的女子;他勇敢地举起了维护正义的旗帜;随着贞德东征西讨,不畏艰险、不怕苦痛。
就如此,两个人相互扶持着,最是相惜、也最是相知,如果故事发展下去,将会是一首美好传奇的史诗。
奈何上帝他老人家一向喜欢给人出难题,就在元帅大人以为他们会一直携手走下去的时候,他最为深爱的贞德被无知的民众绑上了火刑架,遭受着恐怖、肮脏的污蔑,可悲地在火焰中化为了飞灰。
从那一刻开始,信奉光明的青年决绝地抛弃了上帝这个恶劣的老头子,开始了自己的时代。饱受相思、绝望之苦的吉尔斯废寝忘食地进行着科学研究,为了保证成果的真实性和有效性,他捕捉了几百名儿童作为自己的实验对象。终于,在他的成果还没出来的时候,就被正义的人们再度投入了火刑架,追随贞德而去。
然而元帅大人是一个执着的人,在地狱里找不到恋慕的女子,就又蹦跶到了英灵队伍里,本着不见贞德死不休的意念四处祸害广大群众。
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吉尔斯老先生的脑袋也开始了变异,为了让世人见证何谓究极的死亡之美,非常不厚道地从异世召唤来了章鱼怪同志。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他长久寻不到贞德而散发出的恐怖抱怨。
任何故事的开端中,反派都是拥有着压倒性胜利的,元帅大人也不列外。他弄出来的章鱼兄完全没有辜负自己那一山高的肥肉和数不尽的触手,非常轻松地将冬木市仅有的大海给祸害得天翻地覆,海面上折损的渔民不计其数。
就在它撒欢地舞动着自己庞大的腰身时,它宿命中的对手终于出现了。
凛然高洁的亚瑟王、横扫世界的征服王、忠诚狂野的枪之骑士,以上三位堪称英雄的始祖。不过这种场面是绝对不会缺少天上地下为我独尊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的,就在大家都忙着打怪兽时,这位王非常有情调地坐在自己的飞船上小酌着红酒,姿势表情都相当的恶意。
“哼,一群卑微的杂种。”
他狂妄地做出评价,比黄金还闪耀的容颜缀着一抹愉悦的笑容,仿佛下面几个杂种的战斗也让他稍微不那么无聊了。
“吾王啊,您所在的领地正在被一头丑陋的巨兽肆虐着,这是对您最大的侮辱,臣下恳求王将它裁决,这种生物不配出现在您的面前。”
远坂时臣行了一个标准的朝见君主的礼节,向自己的从者请求着。虽然这样做有点没面子,但总比自家的地盘被一个怪物捣毁好多了,那可是他老爸传给他的啊,要是搞没了,他死了也会被老头子给踢回来的。
“如此丑陋的杂碎不配让本王制裁,望着它简直是对本王的亵渎。”
“王啊,只有您才有能力销毁这个怪物,难道您要让他糟蹋您的领地吗?”
金光闪耀的王者不耐地皱着眉头,赤色的瞳眸盛着满满的不快,他冷声道:“你是在命令本王吗,本王的耐性可不是无限制的。”
看到自家御主卑微地躬身垂首,王的不耐愈加明显,武装着黄金铠甲的右手一挥,四把金灿灿的武器就从空中急射而出,直指章鱼兄。
远坂时臣本以为这一击会将怪物弄死,奈何章鱼同志的恢复能力逆天般强大,十秒不到就又舞动起了肥胖的腰身。他本想再次觐见,可是王的不快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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