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
最后,还是要和一小部分读者科普一下。
这其中不包括善意调侃、亲切问候,还有心存侥幸皮一下的熊孩子们。
獒,熬汤。。。。百炼成獒。
这是一种隐喻,在文法上并不高级、更不深奥。
大约相当于小学二年级的水平。
那时我们看动画片,一个只穿裤衩,背着背带的裸男高举一把大宝剑。
“嗨!!!!”
“我、是希。。。。曼!!”
然后金光闪过。。。。
“鹰的眼睛。。。”
“熊的力量。。。”
“豹的速度!!”
再然后。。。。他就从裸男变成猛男了!
他不是真的变成了鹰、变成了熊,更不是变成了豹。。。。
比喻!!你懂的。。。
理解起来,可能需要一点点天赋。
。。。。
这事儿就过去了,再有这种贴子,大伙不许再回贴,更不要谩骂。。。。
我来!
————————————
好不容易开个单章,我是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
说点什么呢?
说点。。。惶恐吧。
《调教大宋》的高度不低,以至于大伙儿对苍山的期待也不低。
我特么就日了狗了,别这样儿,我会有压力的。
其实,《调教大宋》在我自己这里来看是不及格的。
我只是取巧的借用了北宋时期的民族情绪,或者说大伙对北宋的遗憾来骗取关注。
通篇都是家国大义、高大全。
这些东西我只用修饰,不用创造,实属狡猾。
包括唐奕的塑造也在取巧。他一上来就具有北宋的价值观,甚至他一上来就是个疯子。
诚然这样设定看书的你们比较容易带入,但是不合逻辑,也经不起推敲。
。。。
到了第二本——吴老九。
今天在章结说还是书评看到一个哥们儿留的言,很对脾气一下就说到我的心里去了。
他说的大概意思就是,吴宁现在就是个逗逼哈士奇,百炼成獒需要过程。
没错,苍山就是打算这么写的。
吴老九现在就是个山里的逃户,想用自己的本事帮下山坳一把,也为此在努力。
他需要过程,需要契机从哈士奇进化成鬼獒。
(我会尽力把这个过程写的丰满有趣。)
我想到《獒唐》完本的那一天,你们不会像大宋一样只记住了唐奕是个疯子。
那时的吴老九应该是一只鬼獒。。。
一条恶龙!
一头贪狼!
同时。。。他还是下山坳里那只傻乎乎的哈士奇。
(注意!划重点:这同样是一条比喻。)
。。。。
——————
没办法,熬汤实在太短,火候还不够,想多唠叨也没有槽点了。
就到这吧。
感谢每一个人的支持和吹捧,感谢每一个人的偏心和溺爱。
(不要停,继续。)
还望多多投票,多多理解。
还是那句话:
下辈子。。。。
(下辈子干什么来着?)
第三十章 老狐狸与小滑头()
秦文远是个老道的商人,待人接物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不收这个钱,应该跳不开四伯吴长路的关系。
毕竟做个顺水人情,在房州统军面前卖一个好,这其中的好处可不是几百个大钱就能买得来的。
这老商人聪明就聪明在,他不是直白的不收,而是找了一个极其巧妙的借口又帮了吴宁一把。
。。。。。。
“一百文一晚的客店和五百文一晚的客店其实都一样,贵!”
“可不同的是,若是店家敢要五百文一晚,那住店的人可就要想一想了,他凭什么那么贵,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句话点醒了吴宁,对哈,这不就是后世的奢侈消费吗?
奢侈品真的值那么贵吗?当然不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贵,其实也是它的卖点之一。
“多谢老丈赐教!”吴宁深施一礼,诚然拜谢。
秦文远亦只是淡然一笑,“商户驱利之小道,不足挂齿。”
说完,再不提钱的事情,安心陪着吴长路吃饭。
倒是吃完之后,吴长路有事在身,先走一步。
待院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秦文远又找上了在灶房洗碗的吴宁。
“吴小郎君,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而吴宁占了人家的便宜,又得了人家的主意,自然愿意帮忙,“不知老丈何事不明?”
只见秦文远指着灶台上的一点剩饭,“小郎君这饭菜似有不同啊?”
“哦?”吴宁玩味一笑,“有何不同?”
“老夫也说出到底哪里不同,只不过,只不过味道更为鲜美。”
吴宁一听,得,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心说:“当然不同,加了鲜汤的饭菜,和这个时代没加鲜汤的一比,味道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心中大感有趣,“老丈怎么还关心起庖厨之务了?”
“哈哈哈哈。”秦文远大笑,“小郎君别误会。”
以为吴宁这一问是心存戒备,急忙道:“想来小郎君必是有厨艺秘法,才可把饭菜做得如此鲜美,老夫可没有窥人隐秘之意啊!”
像什么秘方啦,独门绝招之类,在这个时代那可是及其私密之事,甚至是活命的本钱,一般人可是藏的严实着呢,怎能容它人窥探?
“不过。。。。。。”
话锋一转,“若小郎君真有秘法,老夫倒是愿意奉上银钱,讨教一二。”
好吧,说来说去,还是奔着秘方来的。
这也无可厚非,秦家在房州号称巨商,族中产业从粮铺、布庄,到酒楼、杂店,几乎涵盖民生各业。
而恰巧的是,酒楼是秦家各产之中最大的一支。如果吴宁这真有秘方,秦文远怎么可能不生出求教之心?
而且,秦文远很直白,花钱买。看那架势,只等吴宁随意开价便是。
那吴宁卖不卖呢?
废话!吴老九要是知道一锅汤也能卖钱,他早就进城挨家吆喝了。
这老头也是算准了吴宁缺钱,才开的这个口。
至于开什么价合适。。。。。。
“哈!!”
“老丈原来是问这个啊?”
两手一摊,“这算什么秘方,不过是一锅鲜汤尔。”
说着话,直接就把一旁的汤锅给掀开了。
“饭菜的做法并不精细,比酒楼里的大厨差远了,奥妙只在这一锅汤水之中。”
“不管做什么,加上那么一勺,保准鲜香无比,美味非常。”
“哦!?”秦文远大为惊讶,脸上喜色难掩。
原本他以为那砂锅饭和汤菜有什么特别之处,才来请教,没想到的是,原来是这一锅汤的功劳。
照吴宁这么说,那不是什么菜品里都可以放上一点,什么菜品都能变得美味?
要知道,一两个拿手好菜那顶多就是锦上添花,可要是所有饭菜都上一个档次,那就足够他傲视房州各家名楼了。
急切道:“小郎君这一锅鲜汤可愿卖与老夫?”
“放心,价钱好说!”
。。。。。。
“又让我出价?”吴宁心中腹诽,“我知道这一锅汤值多少钱啊?”
大手一摆,“什么钱不钱的,不就一锅汤嘛,老丈且稍等片刻。”
说着话,进到屋中,取来吴启的纸笔,把那一锅汤的配料尽数落于纸上,甚是详尽。而且,连他没找着的海带都写了进去,可谓是毫不藏私。
写完之后,往秦文远手里一塞,“拿去!”
“。。。。。。”
秦文远捧着那张纸啊,都特么快哭了。
心说:你大爷的,小兔崽子啊,给老夫玩阴的!
老头儿现在有点想给吴宁退回去的冲动,可是又舍不得。
以他老道的商业眼光,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个秘方对秦家酒楼的意义将是不可估量的,是他击败王家的翠馨楼,独占房州的一个契机。
“好吧!”老头儿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向吴宁一拱手,“多谢厚赐,老夫必有回报!”
说着话,也不在吴宁这儿住了,怀揣着那张秘方就要回城。
。。。。。。
————————
送走了秦文远,吴启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到了吴宁身边。
“就这么白给他了?”
这不像吴宁啊?真被祖君和他爹给教育老实了?
“看秦文远那神情就知道,那锅汤说不定真能卖不少钱呢,你怎么就白送了呢?”
“白送?”吴宁鄙夷地斜了吴启一眼。
“等着吧,等着他给咱送钱来!”
吴启不信,“秘方都拿走了,他傻啊,还给你送钱?”
“就因为他不傻,所以一定会把钱送过来。”
“为啥?”
“因为你爹是房州统军!”
。。。。。。
说白了,从头到尾秦文远都表现的足够大度,足够友善,也足够讲义气。
但是,一些小的细节却是让吴宁看出了这老头儿的真实心思。
首先,那房钱,还有那个五百文一晚的主意,可不是给吴宁的。
你换个别人试试?秦文远才懒得搭理呢,更不会在自家也有酒楼、客店的情况下给吴宁支招。
说白了,那是因为房州统军在那儿坐着,他要巴结吴长路。
那个钱和主意是给吴长路的。
其次,为什么要等吴长路走了之后,他才来找吴宁,而在饭桌上时却一字不提,连个表情都没显露出来?
说明这个人心思很深,他在外面听见老祖君,还有四伯的话了,那不但是在教育吴宁,也表现出了二人对商户的不屑。
所以,在饭桌上,当着吴长路的面,他避开了这个话题。
况且,为了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的秘方就把刚刚到手的人情用出去,不划算。
事后再来找吴宁,一来吴宁年纪小,好说话;二来吴宁刚得了人家的好处,不好拒绝,更容易要来秘方。
只不过,秦文远没想到,吴宁会给他来这么一手——白送!
要是别人,白送就白送,他还省了买秘方的钱。
可是吴宁不一样,他特么是统军的侄子,这就难办了。
正如后世的一句话,“随便”和“白给”那才是最贵的啊!
吴宁不知道那锅汤能卖多少钱,只得让秦文远自己出价喽。看在四伯的面子上,这老货应该会给一个“公道价”吧!
“日!”听了吴宁的解释,吴启直接就骂娘了。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滑头,用不用这么绕啊?”
指着吴宁一阵数落:“看来,我爹和老祖君刚刚是白教你了!”
“屁!”
吴宁淬了一口,“两码事!”
。。。。
,
第三十一章 癔症()
吴长路教给吴宁的是道义,是立身之本。
可是,与秦文远相互算计,那是处事之道。
两者有关联,但是不冲突。
你不能把对人的善意用在秦文远这种人身上,至少不能刚一认识咱们就坦诚相见吧?
那是愚善,必然吃大亏。
吴宁认同吴长路的道义,也可以遵循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他更可以做一个“好人”。可是,吴宁同样丢弃不了在后世建立起来的认知。
他宁可当一个狡猾的善人,也绝不做一个老实的弱者。
也许,同时拥有大唐的道义,还有后世的圆滑,这才是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吧!
。。。。。。
————————
话说回来,秦文远这回真让吴宁给算计到了。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吴宁狮子大开口,要出一个离谱的价格,他也能勉强接受,毕竟那是吴长路的侄子。
能与一方军府要员结下善缘,比什么都值。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吴宁不出价,这让他怎么给?
真的白拿?怎么可能?吴长路那关就过不去。这是颜面问题,你一个商户,敢占我侄子的便宜?
那就不是结缘,而是结仇了。
可是,给多少?
秦文远还真就不知道了,但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
回到家中,亲自嘱咐管家去集市采买,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等东西拿回来,又自已钻进厨房,要亲自动手试上一试。
鼓捣了一个下午,结果那么一试,秦文远哭了。
还真管用,不管是什么菜,什么汤,放那么一小勺,立马味道就变了,那叫一个鲜美,充分体现了味精在大唐的威力。
可是既然好用,秦文远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这得给那小兔崽子多少钱啊!
又把自己关在厨房半天,细细地琢磨,直到厨娘要进来做晚饭了,秦文远这才回过神来。
赶紧把那一锅熬好的鲜汤尽数倒掉,然后把灶台清理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这才出了灶房。
把管家秦福叫来,“账上还有多少余钱?”
“回主家的话,前日刚盘过库,大概能动的银钱有六七百贯。”
“嗯?”秦文远一怔,“怎么就这么点?”
“回主家,妙娘她。。。。。。”
“妙娘怎么了?”
“妙娘前几天从库里支了五百贯,给观音庙添了香油钱。”
秦文远一听,气的差点没跳起来,“捐给庙里五百贯!!她。。。。她,她。。。”
她了半天,最后“败家”二字却是没说出来。
他秦文远老来得女,就这么一颗独苗,平时宠溺得不行,为点身外之物咒骂宝贝女儿,他舍不得。
“罢了!”
长叹一声,吩咐道:“从账上支五百贯,送到城南下山坳的寻翠居,就说。。。。。。。多谢厚赐!”
“多谢厚赐”四个字,是咬着舌头说的。
秦福不知道自家老爷为何一下支出这么大的钱,可是既然吩咐了,他这个做家奴的也不好多问,只得应声退下。
而秦文远看着秦福的背影,脸上却是半点笑颜也是欠奉。
秦文远白手起家,靠着一身本事,闯下这么大的家业,即使堕为商户,受人白眼他也认了。
因为他知道,这个世道只有有钱,别的都可以徐徐图之。
可是现在,他老了,待百年之后,这份家业又能保住多少呢?
指望他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宝贝闺女?
想到这个,秦文远自己都摇了摇头。
秦妙娘让她倚楼添香,举案抚琴还差不多,经营家业,却是半点可能都没有了。
说白了,他之所以费尽心思,花大价钱把吴九郎的那张秘方弄到手,也是因为这一点。。。
到时就算家业败了,有这张秘方在,也许酒楼还不至于维持不下去,那妙娘也就有个依靠了。
或者,赶紧给妙娘找了个夫君?
想到这,秦文远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出现了吴宁的那张奸猾的面容。
那小子别看年纪不大,可是以秦文远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一看就善于经营的可造之材。
如果能招他入赘,那秦家的产业不怕不兴盛。
可是,想着想着,秦文远又开始否定。
吴宁太聪明了,太工于心计,自己那个傻闺女哪里是他的对手。
到时,家业经营的倒是不错,可是姓秦还是姓吴,那就说不准了。
弄不好过上几年,妙娘人老色衰,他再寻个好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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